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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光正是蓝月光,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变招已不可能,那魔将身边挤满士兵,想要闪避也来不及,他勉力出一道灵气防御,只听波地一声,白光穿过防御罩,透心而过!
那魔将满脸愕然和不信,他堂堂一个第六层修为的修炼者,居然死在一个低了自己两层修为的少年手上。
“你,你也隐藏了修为?”
这是金瓜锤魔将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他至死都不信吴非能杀他。
此刻,吴非也有些震惊,他现自己的修为似乎被奇异地提升,即使面对高过自己的敌将,也不落下风。
乌金大斧回到手上,吴非咔地一声将那魔将级剁下,与此同时,一道金光从那魔将头上射出,那是假元境高手的金丹,但诡异的是,那魔将的金光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突然诡异地消失。
吴非千里眼正好看到金光消失,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他觉得自己每杀一人,就有一种将人灵魂抽离到某地的感觉。
“杀——”
筱元鲍大叫着,从吴非身旁冲出,他挥动阔剑朝前杀去,对面的魔兵被吴非刚才的神勇震撼住,纷纷向两边溃退。
战场的胜负,有时候修为和法器并不是最重要因素,重要的是勇气。
吴非带着五十多个神道士兵冲杀过去,迎面的魔军纷纷闪避,唯恐被吴非一斧头劈死,现在他左边是筱元鲍,右边是焦昃,焦昃刚才脱困出来,此刻已双眼通红,他没有跟维长老走,反而冲上来跟在吴非身旁,维长老脸色铁青地跟着,暗道:“两个小子都乱来,等下可不要怪我不能保护周全!”
“喂,你往哪里杀?”
筱元鲍叫道,他现前面就是大沼泽,这片沼泽地已经形成了很久,吴非就算要带他们逃,也不能往那里去。
吴非道:“我们真正要冲击的地方,是那里!”
焦昃惊异地道:“你没弄错,那是大沼泽啊!”
吴非挥舞大斧,叫道:“不,那才是魔道大军的阵地,他们两翼是鸟兵,中间是兽骑队,我们要冲过去,破除他们的隐匿让魔道大军露出原形!”
筱元鲍将信将疑,道:“你要是带错方向怎么办?”
吴非怒吼道:“跟我走,不然滚!”
这话一出口,吴非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好像变得万分暴戾,身上满是煞气,只想杀人饮血。
筱元鲍被吴非一吼,竟然没再出声,只跟在他身后向前冲去。
吴非一队士兵在魔军中硬是杀开一条血路,他一马当先,大斧所过之处,魔兵莫不能挡,他们身后,有上千的魔军追击,但都不敢靠近。
启天峰的防护罩波动得十分激烈,吴非知道,神道大军的冲击即将降临,如果自己不能把魔军真正的列阵位置暴露出来,这一战神道必败。
一路冲杀,吴非计算着自己已经杀死杀伤二十多个魔兵,这时他可以断定,自己从虚幻之门出来,修为提高了不止一层,至于为什么会提高,还不得其解。
转眼间吴非带着五十多人冲到沼泽边,吴非一扬手,一把爆炎弹撒了出去,只听轰轰轰数声巨响,沼泽地被炸得泥浆四溅。
焦昃怀疑道:“难道这里是魔道的大军所在?”
吴非千里眼一扫,叫道:“不错,他们就在眼前,跟我杀!”说完带头冲,焦昃和筱元鲍对望一眼,虽然两人都不信,但现在已不可能回头,所以跟着吴非冲进沼泽地。
维长老来到沼泽边,叹息一声,身子一转,一道流星般飞掠而回。
筱元鲍暗暗心惊,这么大的沼泽地,想要布置成隐匿阵,那要花多长时间,反正从他来这里当守兵,这片沼泽就一直存在,只是平常也没有人关注过,常春子长老的防守,全部放在七十七山峰上。
让吴非心惊的是,以他千里眼的法力,到了这片隐匿阵近前,还是看不清,看来布阵人的心计极重,所用的材料也是上乘,他买了不少爆炎弹,这时一把把往外撒,不管什么隐匿阵,只要阵法石受损,就会显出原形。
沼泽地里十分泥泞,五十多人冲进去,步履变得艰难,身后的追兵停在沼泽外,他们搭弓拉箭,一排箭追到,吴非的五十多人倒下五分之一,吴非不得已,向身后抛出数枚爆炎弹。
接着爆炎弹的掩护,吴非带着四十多人冲进了沼泽地。
身后追击的魔兵并没有追来,他们在大沼泽外咒骂一番,忽然转身撤走。
“魔军在哪里?”
筱元鲍有些怒了,吴非也暗暗心惊,难道他在虚幻之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影?
就在这时,迎面嗖地一支冷箭射来,吴非一抬手,盘龙盾挡在胸前。
筱元鲍和焦昃惊愕地现,现在他们脚下,已经不是沼泽,而是一片青草地。
“小子,你家是生产爆炎弹的吗!”
一个恼怒的声音传来,吴非千里眼一扫,立刻看见前方三十步开外,一队鸟兵站立其间,他大斧一挥,道:“兄弟们,魔军的鸟人就在那里,给我杀!”说完取出落日弓,嗖地一箭射了出去。
一道红光闪过,对面哎呀一声,一条人影栽落,一只大鸟惊天飞起。
吴非带着剩下的四十多个士兵冲杀过去。
那些鸟兵在此集结待命,他们的战力只有飞到天上,才能挥出来,像这么站在地上和人动手,远不如盾甲兵和兽兵,吴非这四十人杀入敌阵,简直砍瓜切菜,不少鸟兵跳下鸟背仓促应战,却被吴非杀得人仰鸟翻。
此时启天峰上矗立着一根巨大的金色石柱,石柱后站着三人,前面一人是个银老者,这老者头戴金冠、气质高贵,他拄着一根白金法杖,神情十分威严,走近看时,才知道其实这老者并不老,他一张脸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
这金冠老者一身宽大的紫金色长袍,神情十分肃穆,他并非是常春子长老,而是赫赫有名的燕宵国国主燕子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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