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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盛典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杰出校友在校庆标志前合完影之后,整个活动就接近了尾声,苏校长作为校庆活动的主持人,在各环节开展完之后,宣布了盛典结束。
楚衿和孙菲菲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手里捧着学校发的纪念册,随手翻了翻,整个体育馆的声音渐渐恢复嘈杂,她和孙菲菲却没有走动,反正也不赶时间,索性等人流散尽了再走。
“临床二班楚衿同学,请马上到临床办公大楼104办公室,那儿有你落下的东西。”
“临床二班的楚衿……”
体育馆的广播里,专业的播音员一本正经的将这句话重复了三遍,整个体育馆未散的人都下意识的噤住了声,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找广播里所谓的“楚衿”。
而广播的主人公——楚衿,翻着纪念册的动作顿了顿,突然有一种……穿越回三年前的感觉。
那是一个冬天,略有些阴暗的天空中飘着大朵大朵的雪花,楚衿穿着厚重的浅色羽绒服,在体育馆躲着看学校的篮球赛。
“出差出差,都已经一周了还不回来。”楚衿一边气鼓鼓的低声呢喃着,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球赛。
这是国家级的大学生篮球联赛决赛,或许是因为这个噱头,体育馆的看台上,呜呜泱泱的坐满了人,楚衿和舍友就瑟缩在一个透风的角落,抱着互相取暖。
“好好看帅哥好吗,不要老想着你家教授,马上比完了,我们要赢了!”小溪扯了扯楚衿的衣角,示意她认真看比赛,篮球赛已经接近尾声,只不过,江城医大领先对方近二十分,着实没什么悬念和看头。
果不其然,楚衿打个哈欠的时间,场上就响起了结束哨声,在一阵剧烈的欢呼声后,观众席位陆陆续续的散场,而楚衿和舍友爬的太高,位置有些尴尬,只能等着最后出去。
这段时间陆温言去外地学校授课,接连一个星期了都没回来,没有她的陆教授在,楚衿连临床实训课都走神,好几次被手术刀割伤了手。
没办法追逐,无处可寄托的日子,可太难熬了。
“你说陆教授什么时候能回来……”等着人流疏通的时间,楚衿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二十,今天有点晚了,估计陆温言最早也得明天回来。
小溪是她大学里玩的比较投缘的朋友,楚衿做事坦坦荡荡,就算是一进大学就开始倒追老师这种狗血的事,也从没觉得害羞向大家隐瞒过,一开始同学们都觉得她太过于疯狂,只是后来见她热度不减,大家自然而然的也就习惯了。
“回来回来,今天就回来了。”小溪一边张望着散场的运动员,一边敷衍的应了一句。
只是,她话音刚落,整个体育馆里就响起了男播音员的声音,流利标准的播音腔在整个体育馆里盘旋了一会儿:“临床二班的楚衿同学,请立刻到临床办公大楼104办公室,陆教授找你有事。”
座区的人还未完全散尽,听到播音员的声音,下意识到愣了一下,在听清楚内容后,只听见短暂的沉默之后,紧接而来是女生们的尖叫声。
陆温言在江城医大,凭借着自身的魅力,身后的小迷妹能排着绕学校三周,由于楚衿做事从不低调,他和楚衿的事一直备受关注,只是小迷妹们一直相信男神老师不会轻易被打动,所以对于这段感情,一直抱着看热闹的态度。
只是好了,现在打脸了。
楚衿在听到广播里出现自己的名字时,险些幸福的晕过去,她回了回神,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抛下一脸懵的小溪就跑了出去。
那天下着雪,明明冷到刺骨,可她却觉得风格外的暖人。
楚衿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努力从三年前那段回忆中抽离出来,她抬了抬眸,刚好看见楼梯口左侧的办公室门上,刻着临床104几个字。
这是陆温言之前的办公室,在她死缠烂打的那段时间里,她几乎每天都会往这儿跑。
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了
参加典礼前她和孙菲菲逛校园,似乎是把钱包给丢了,钱包里一直放着她学生时代的校园卡,所以广播里说起临床二班楚衿时,她并没有太过于惊讶。
或许是别人捡到了,发现是临床医学专业的学生,就送到这儿来了吧。
楚衿拍了拍僵硬的脸,试图让自己不那么胡思乱想,办公室的门半掩着,她象征性的敲了两下,自顾自的推门走了进去。
漆红色的木质门吱呀响了几声,出乎意料的是,入眼的不是熟悉的古朴摆设,而是满地的雪白。
整个办公室的地板上,铺满了白色的山茶花瓣,留出了一个心形的空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窜入鼻息让人感觉莫名的心安。
楚衿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见这满地的雪白,她迈出去的脚都没舍得放下。
这……和她三年前推开这扇门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真挚而永恒的爱,楚衿,你愿意你人生余下的每一项活动,都有我参与吗?”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凉凉的,带着他特有的磁性,从门的另一侧传了过来。
是她穿越了吗?
为什么突然之间,两年多时间里,她拼命追逐着陆温言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在眼前闪现,那些年里,她听遍了陆温言的所有讲座,上遍了他所有的必修选修课,每天定时定点的送爱心午餐,每天跟在他身后晨跑锻炼……
太多太多,她已经数不清了。
“你……”楚衿在看见陆温言的那一刻,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你怎么在这儿”这几个字都还没问出口,她就放弃了一切的防御似的,完全松懈了下来。
那年冬天,就是这样,陆温言站着满地都是她最爱的山茶花瓣中,把她两年多的爱全部收起,紧紧的贴着她的耳侧说:
“我也爱你。”
那种源自少女时代独有的心灵悸动,在这样一个不算太冷的初冬里,慢慢的升华,慢慢的融化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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