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10章 两起大案,官者诡道,不否,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十二月三十一号,这一年公历的最后一天,从凌晨开始,冰城的天空上就飘起了雪花,雪势不大,如同天上有人在扔纸屑,飘飘洒洒。

到了早上天放亮以后,雪渐渐大了起来。这是今年入冬以来的第四场雪,对于早已经熟悉冰雪的冰城人来说,下雪根本不算什么,但这一天却是让冰城人难忘的一天。

上午十点左右,正在一家茶楼喝茶的周银元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喂,你谁呀?”

电话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明远县公安局看守所所长高正的侄子,我钱包丢了,没有路费回家了,我听我叔说你冰城,就想求你帮帮忙,能不能到湖天大酒店来一趟,给我送二百块钱,我买车票回明远县,等我到了家以后我就把钱还给你。”

想到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不测之事,周银元很警惕。但周银元和确实高正是不错的朋友,只是对方是不是高正的侄子他就不知道了。

嘴上答应了对方,随后就给高正打了电话,没想到竟然打不通。周银元就又给明远县公安局相熟的人打电话,打听了一下是否有此人,得到的答案全都模棱两可,很难确定。

周银元决定去湖天大酒店一探究竟,就起身离开茶楼开车赶了过去。

由于下雪路滑,一路上周银元开的都很慢,到了湖天大酒店以后,下车时不小心还摔了一跤,坐了个大屁蹲。

周银元刚从地上站起来,还不等拍打裤子上的雪,这时突然冲过来一个男人,伸手就紧紧地抱住了周银元,随即就听到“轰隆”一声震天响,周银元的身体倒在了车旁,脑袋滚到了一旁的人行道上,人肉炸弹则尸飞各异。现场多辆汽车受损……

这声巨响用一些人的话来说,至少半个冰城的人都听到了,更是惊动了离湖天大酒店不远的林江省委省政府。

案发后,周银元的大哥周金元,三弟周铜元毫不犹豫的断定:策划这起爆炸案的真正元凶是石跃军。

随即,周金元和周铜元就开始到冰城市委市政府上/访。一月二十号,也就是林江省两/会开幕的前一天,周氏兄弟更是带着亲属一百六十多人来到了来到了省委省政府,在大门前打出了八条横幅,为周银元炸死喊冤,请求省委领导主持正义,严惩制造“1231”湖天爆炸案的真凶石跃军、郑加力、邓望春,查处徇私枉法的黑保护伞……

此举惊动了欧阳信盛、谢长顺、赵大海等省委领导。

省委信访局由几位领导出面,要求上/访人员撤离现场遭拒。之后武警来了不少人继续劝离,并用三辆大巴车将上/访人员拉到了救助站。转天信访局领导和周氏兄弟及其他几个人进行了面谈。

当天上午,欧阳信盛做出重要批示,要求有关部门要认真做好信访疏导接谈工作。

下午,原来由事发地北行区分局负责的“1231”湖天爆炸案,转由冰城市公安局接手,并成立了专案组,薛飞派分管刑侦工作的梁国维来专门负责此案。

为了了解这起爆炸案的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梁国维前后几次驱车前往明远县,经过调查,整个事情的大概脉络就梳理了出来。

受害人周银元生前是明远县政协委员,他身为冰城市政协委员的石跃军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是明远县千水乡绿竹村人。

在距离千水乡绿竹村数里之外,也就是位于林江与千水河交汇之处的二十四湾,是一个数平方公里的荒地,其地下储藏着大量诱人的矿产,明远县因此而闻名全国,二十四湾也成为了当地富豪的摇篮。周银元先于石跃军介入二十四湾采矿,所以发家比较早。

在二十四湾,矿井如马蜂窝般随处可见,但开矿矿井最多时达数百家,但真正取得合法有证开采的只有十余家。在这里,为了争夺矿产资源而引发的群体械斗流血事件层出不穷,甚至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

九四年,石跃军筹钱买下了二十四湾大安矿的股权成为了矿老板。为了争夺矿产资源,石跃军不顾双方协议,打通了临近周氏兄弟的方元矿继而发生争执,由此结下仇恨。

九六年,周家和石家因为争夺一铅锌矿发生了激烈斗殴。石跃军雇佣打手将周铜元打成重伤,周银元打成轻伤。

九九年,周氏兄弟老家两次被人投放炸药,大量门窗和家具被毁。

两千年,周金元家二层楼的楼顶被炸开了一个将近两米的大洞,所幸没有人员伤亡;之后周氏兄弟所开的八六矿的变压器被人炸毁。

两千零二年,周金元在冰城回到明远县的路上,被三个不明身份的人跟踪至偏僻处,连砍八刀,头部和背部的伤痕至今可见。

受到生命威胁的不止是周氏兄弟,石跃军也同样险些丧命。

两千年的一天,正处在傍晚下班的时候,村民周业平钻进石跃军停放在明远县公安局院内的车底下安装炸药,被值班人员当场抓获。虽然周业平始终咬定是他嫉恨石跃军,并没有人指使他,但石跃军并不这样认为,他觉得一定是周氏兄弟指使的,因为周业平平常与周铜元的关系很近。

去年十月,石跃军听说周氏兄弟要花两万块钱下药害他,于是他就出价二十万,反请凶手加害周氏兄弟,但未果。

湖天爆炸案发生之前,石跃军后来居上,已是二十四湾十五家矿业的大股东,被人称作是明远县首富的他,曾扬言要垄断二十四湾矿区。而周氏兄弟的矿山势力虽不如石跃军强劲,但两家却一直呈抗衡之势,名震暗斗始终不断。

这也是为什么周银元被炸身亡,周家人断定必是石跃军所为的原因。

“石跃军干的这么大,肯定有人在上面给他做保护伞吧?查到什么没有?”薛飞问道。

“在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个晚上在冰城,石跃军曾拿出十万块钱和几个矿老板打赌,如果他不能在二十分钟之内打电话把韩敬伟叫来他一起吃夜宵,他就算输。结果韩敬伟真的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到了。由于石跃军和韩敬伟关系好,使得明远县当地的官员对石跃军都心存敬畏。”梁国维说道。

薛飞听了梁国维的话,不由得想起了去年明远县一个叫韩企的矿主偷税被抓,韩敬伟给他打电话要求放人的事情。

“二十四湾的黑矿各有权利背景,根据我们的调查,韩敬伟就是二十四湾最重要的权利背景,很多人都称之他为‘韩矿长’。”梁国维又说道。

“这种涉及到有后台保护伞的案件,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支持,要办成翻不了的铁案。周氏兄弟不是说是石跃军、郑加力、邓望春他们策划的爆炸案吗,我看可以先把郑加力和邓望春给抓了,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打开案件的突破口。”薛飞觉得只要郑加力和邓望春交代了,案件就将彻底明朗。

据可靠消息,郑加力和邓望春二人就在明远县的隔壁天泽县,梁国维就赶往天泽县,准备部署抓捕工作。

那一天天气晴朗,之前下的雪也消化殆尽,梁国维乘车在过明远县和天泽县的交界时,一向性能良好的奥迪车方向盘忽然打滑,然后车便冲出公路,坠下十米深的山涧……

梁国维被拉回到冰城的医院进行救治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肺部伤得很严重,高烧不退。

薛飞怀疑这是一起谋杀,有人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对“1231”湖天爆炸案幕后的调查,就命人赶紧对掉进山涧的车进行技术鉴定,同时由他代替梁国维,亲自出任调查组组长。

然而在对郑加力和邓望春进行抓捕的时候,发现不仅这两个人跑了,一直呆在明远县的石跃军也不见了,在整个冰城搜索一番无果后,冰城市公安局便进行网上悬赏通缉,公安部网站也将三人列为a级通缉犯。

年前半个月,冰城又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大案,冰城市政府副秘书长肖金贵在冰城的新绿洲宾馆被杀。

法医通过对尸体检查发现,肖金贵的致命伤在后脑部,整个头部有十几处伤,是用钝器猛击头部致死,凶手作案工具不太像是锤子,应该是一种便携的扁平钝器。

专案组调取宾馆走廊里的监控录像发现,在案发前,曾有一个身穿黑色羽绒服,头上帽子,嘴上戴着口罩,手上拎着一个袋子的人曾进入过肖金贵的房间。这个人在敲响房门后,成功进入了房间。大约二十分钟以后离开了房间,之后再没有进入过肖金贵的房间,所以凶手一定是这个人。

在案发现场发现,肖金贵身上携带的手机和四千块钱分文未动,公文包也没有出现被翻过的迹象,可以基本排除是劫财。而且凶手作案的手段很老练狡猾,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但通过走廊里的监控录像来看,凶手应该和肖金贵是熟人,否则肖金贵不可能轻易给他开门。

可是从监控录像来看,根本就无法辨识犯罪嫌疑人的面部特征,他在宾馆出现的所有镜头都是戴着口罩,并且是低着头的,这让案情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由于肖金贵不是一般人,是政府官员,省市两级政府都非常的重视,所以专案组的组长由常务副局长龙君庭担任。

龙君庭在跟薛飞谈论这起案件的时候一筹莫展,而薛飞则要显得比他轻松许多。

薛飞给龙君庭倒了一杯水,说道:“肖金贵是市政府副秘书长,社会关系复杂,他被杀可能是情杀,也可能是仇杀。”

龙君庭看着薛飞,等着薛飞继续往前说。

“我认为肖金贵这个案子专案组不能只把眼睛盯在新绿洲宾馆里,而是应该换个思维方式,尝试着从其他地方,譬如肖金贵的社会关系,或者他的工作上入手。以前所掌握的资料来看,肖金贵从部队转业之后就一直在市政府工作,他协助副市长邬建文分管城建、消防、规划等工作,这其中要说最重要的,可能就是城建工作。因为城建工作目前来看是一块肥肉,这个部门是权钱交易的高发领域,也是最容易成为不法商人争夺的焦点,特别是在发包工程商,是否存在暗箱操作的问题?如果有,会不会是因为照顾一方而得罪了另一方,从而引来了杀身之祸?”薛飞说完喝了口水,然后走进办公桌里坐了下来。

“另外上下级之间,是否有权钱方面的矛盾冲突,也应该在专案组所考虑的范围。假如因为分赃不均,或者肖金贵知道了一些某些人不希望他知道的事情,都有可能让对方铤而走险将其灭口。所以接下来专案组的调查方向应该放在他的生活和工作上,要深挖,不要有任何的顾虑,有任何事情随时向我汇报。”薛飞看着龙君庭说道。

龙君庭忽然有豁然开朗之感,站起身说道:“我知道了。”

龙君庭刚出去,薛飞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本書源自看書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

我的美利坚

青山铁杉

高校怪谈之宿舍有鬼

闻人暖

绝品护花兵王

万古遗民

无限防御

曾经是个人类

毒液诸天

鼠自来

诸天万界典当系统

隐语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