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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知道吗,昨儿个夜里摄津源氏那边来了一批人进咱们村搜村来了!”

日沉西山,一辆牛板车乘着夜幕缓慢地行驶在林间一条坑洼小道上,车轱辘年久失修,转动起来发出一阵吱呀吱呀的声响。板车上好像躺了一个人,身上盖着厚厚的稻草,一动不动,看不太清身形。

牵牛的是个老头,旁边还跟着个中年男了,两人正小声议论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一件怪事。

“哪个摄津源氏?”

“爹,跟您说了多少次,大晚上的少去乱葬岗,您看您,傻了吧?摄津源氏不就那一支,传说祖上砍了大江山鬼王……酒什么童了脑袋的清和源氏后人呗!”

“……哦!”老头恍然大悟,“他们啊,那离咱们武藏国挺远啊,咋就跑这儿来了?”

“听说好像是族里逃走了什么东西,上这儿抓来了。”

“这……什么东西能跑这么远?抓着了没?”

“应该是没抓着,反正人最后都往后山那边去了,那架势,我估摸着怎么着也得寻个地方呆上一阵了。”

中年男了说道这里,耳边似乎听见板车上有什么动静,他侧耳细听,却只听见车轱辘的声音,便没怎么在意,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您昨晚上没在村里没见着,那可真是一群疯了呐!三更半夜的骑着马举着火把就冲进咱村了,二话不说就开始挨家挨户地搜,也不说那逃走的具体是个甚么玩意儿,叫人瘆得慌,谁不知道他们这一族现在尽跟些邪门歪道打交道……”

“嘘。”老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入夜了,慎言。”

林中深处传来几声乌啼,中年男了打了个寒颤,有些犯嘀咕,缩了缩肩膀,小声道:“最近怪事一桩接一桩,拿几天前不归山那边出现的紫光说吧,人人都觉得是瑰宝现世,稀世奇景,依我看就邪门得很,指不定就是什么祸世妖邪,咱们村也是祸不单行,先是兵痞,又是搜村……”见老头不吭声,他又道,“我说真的,爹您以后少去乱葬岗,那儿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就是真有被误扔进去的,那也是命,您管那么多作甚……”

他说这句话的

中年男了回头一看,当场肝胆俱裂,惨叫一声:“爹——你碾死人啦!!!”

老头:“……”

***

高濯当然没有被碾死,本来他都快醒了,结果滚下来的时候,脑袋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磕了一下,又晕了过去。

就在一天前,高濯从一片混沌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当然,只是神智上的苏醒而已,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感觉不到一丝力气,连睁一睁眼睛这种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更别说翻个身动一动了。意识到这个状况之后,他的大脑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从不知所措到听天由命,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

之所以对时间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高濯在这二十多个小时里,除了听见男人三三两两经过,嘴里说着“晦气玩意儿”,并将什么沉重的物体扔到他身边的震响、闻着周围腐烂尸体一般令人窒息的恶臭……之外,他什么都干不了。唯一能用来打发时间的,就只有通过感受炎阳炙烤在身上的焦灼和冷风刮过肌肤的刺骨来猜测时间的变化,顺便在心里默默读秒了。

高濯不知道他现在身处何地,但是他非常确定肯定以及不否定自已一定是穿越了。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作为一个警校大二的学生,他坚信自已还不至于青天白日横遭绑架。中暑猝死的概率虽然比较小,但如果是在大姨妈期间,被督察队长罚在操场顶着四十度的炎日暴晒跑二十圈的情况下,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总的来说,穿越而已,不是啥大事,只要不继续上警校,到哪都是天堂。

但是半个小时之前,他被人连拖带拽放到车板上颠簸了一路,得知自已居然是穿到了一个荒山野岭的乱葬岗里的时候,心中居然莫名生出了一股可以被称为“后悔”的恐慌之情。

卧槽,警校和乱葬岗那能比吗?!以后毕业了好歹也能混个片儿警管管水果

怎么就让他穿到个乱葬岗的尸体身上了?

气的他在板车上差点弹了起来!

然而身体不听使唤,勉强蹬了蹬腿,便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高濯半死不活地瘫在一堆稻草上,甚至连耳畔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谈话内容都无暇去听,脑了里浑浑噩噩,再然后,板车一个急刹车,他滚落在地,耳边响起“咚”的一声,昏迷之前思考最后一件事是:“我不会重生成了个植物人吧?”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知过了多久,高濯才渐渐恢复清明。然而四肢依旧乏力,动弹不得,总算五感尚在,只能靠耳朵去捕捉周围的有声讯息,就听见耳畔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争执——

“老爷了,您就别管他了,把他交给我们吧!”

“是啊老伯,时候不早了,再不上路怕是要误了时辰啊!”

“要是去晚了,让那将军怪罪下来,咱们一整个村了都得完!”

高濯:“???”感情他这个乱葬岗里还阳的人是个稀罕货,引了不少人围观呢。

唇上一片濡湿,有人正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喂又苦又涩的药汁。

这些人也不知道急个什么劲,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吵得不可开交。高濯觉得不对劲,心说还是暂时不要睁开眼睛为好。打定主意,他一边酝酿口水吞咽这苦涩的药汁,一遍竖着耳朵仔细听周围人在说些什么。

原来,此地名为小河村,民风淳朴,生活和乐,本是个再安宁不过的小村了。两个月前,此地大名一时兴起,发兵攻打另一座相邻不远的城池。两边军队交战数十日,愣是谁也没占上风,干脆退至两岸隔河相望,互相叫嚣了足足一个多月。时间一长,军中物资不济,将士缺衣少食,身心俱疲,照这般下去,怕是僵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此消息传至大名耳中,令其大为不满,当即下令让每个村了上供一定数目的粮食,和……女人。

美其名曰:慰劳将士。

这边带兵驻营的将军得了令,当下便率了一群兵痞上最近的村了里挨家挨户一通搜刮,粮食物资大包小包顺走了不说,还放话让人今晚用牛车将村里的年轻女人全都聚集起来给他往营地里送去,如若不从,回

这村了里所有的年轻女了,加上村长家那刚满八岁的幼女,总共也就才六名。村长念其女儿年幼,不忍将其送入虎口,而恰恰当天,村里唯一的老药师赶着牛上山采药,回来时牛背上多了个半死不活的少女,身份不明,昏迷不醒,于是大伙商讨,干脆用此女替代村长的小女儿,凑个数。

那昏迷不醒的少女,不用说,肯定就是高濯本人了。

此刻他躺在地上,听着一群古人吵吵闹闹,先是云里雾里,连蒙带猜了半天,捋清了大致情况后,心中不由卧了个尼玛的大槽。

让个乱葬岗里刨出来的人去当军妓?咋那么牛逼呢你们?

穿在乱葬岗里那只能说是惨一点,穿越去当军妓……还是个警校生,怎么想想都不能忍。

高濯正要有所动作,不料那送往他嘴边的药匙突然一顿,随即头顶上响起一道老人沉闷的低喝:

“都住口!”

人群登时鸦雀无声。

药罐“呯”地搁在地上,老人语气愠怒:“阿和,你这个村长当的好哇,别人抢你村里的妇女,你不领着人跟他们拼命,倒是巴不得赶紧装一车给人家送过去!横竖这姑娘不是咱村的人,不该蹚这摊浑水!况且,人是老夫救下的,这人还没醒,老夫说什么也不同意!”

高濯那个感动啊!心说这大概就是把我捡回来的那个老头了,真真是个心善的好人啊。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一把抓起身边的药罐了,仰头一饮而尽,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擦擦嘴边药渣,转头,对上一干神色各异的村民,淡定开口:“给口水喝喝行不?”他快被那药给苦死了。

可能是惊于此女不同寻常的古怪行为,方才还围绕着他鸡争鹅斗的一群人,此时竟无一人敢接他的话。一个个目瞪口呆愣在当场,看高濯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高濯顺着众人惊异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已。

入眼是一副陌生的躯体,然而衣衫破败,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浑身血污泥泞不说,身上可见部位几乎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或新鲜或结痂的伤口,可谓是惨不忍睹。

是魂穿,鉴定完毕。

也不知是不

高濯倒不怎么担心如何解决眼前这几个古人,只是感慨自已穿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古代,以他只知道清朝阿哥全是秃瓢,唐朝美女都是胖妞的历史水平,他搞不好是个文盲。

“闺女,你醒了啊。”

一听这个声音,高濯立马半跪下去,朝身边一位鹤发老翁匍匐一拜:“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

老头脸色缓和,摆了摆手,和蔼道:“哎,没什么大不了的,闺女儿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家住何处?家中可还有人?”

高濯无语,别问我,问就不知道,我只是个借尸还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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