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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纷纷,利刃折射着冰冷的光芒,一个个人倒下,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变得冰冷了起来,泥泞的路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人,那些一身黑衫的人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跟怜悯,他们就像是杀人机器一般,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主子的命令。
“锦儿,抱歉,我来晚了。”
“你不是程牧!”她的瞳孔微微一缩,抬手就想要将人推开,但对方的动作却更快。
“久违了,月。”
云修寒声音冰冷,一枚银针悄无声息的没入了对方的脖颈之中。
‘花锦程’的身体失去了力气,软软的倒在了人的怀里。
云修寒抬手将脸上的面具给撕了下来,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布满了疯狂的杀意,他紧紧的搂着人,心中的杀意像是潮水一般一道高过一道,“一个不留!”
“是!”
十几个人像是道道幽灵一般闪掠而出,已经出来的人,躲在屋子里还没有出来的人,惨嚎声在阴暗的天幕下不绝于耳,但却没有人会觉得心疼。
一抹赤红的身影从屋子里闪掠而出,他的手中握着一把伞,一把有些不一样的伞。
“主子。”
猎猿抬眸,将伞递给了对方。
云修寒将伞接过,他的手指从花锦程的脸颊上扫过,“十。”
“主子。”
单膝跪在地上的女人神色一片肃然。
“若是锦儿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主子放心!”
女人肃声保证道,她站起了身,取代了云修寒的位置,将花锦程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骏马疾驰,这些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如同真正的幽灵一般,除了满地的尸体,不见丝毫的痕迹。
云修寒撑着伞,独自一人站在了雨幕之下,正前方,小路的尽头,一身黑衣的人悄然出现。
青色的泼墨油纸伞照在了头顶,也遮住了人的面容。
“柔夫人。”
云修寒开口,夹带着内力的声音清楚的传入了对方的耳中。
“晋王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白柔将伞稍微的往上抬了些,眸色微冷,清脆的声音同样夹杂着内力,但却比云修寒弱了几分,她微微弯腰,动作虽然细微,但却足以让目力过人的人看的清楚,“锦儿,麻烦您照顾了,请您将人看好,不然她怕是会在这场游戏中丢了性命。”
“我能告诉她,您已经死了吗?”云修寒双眸微微眯起,她还真敢说。
“随便您如何吧。”白柔笑了笑,好似不在意他会如何说一般,“当锦儿不再是锦儿了,您会如何选择呢?”
“柔夫人总会有法子的。”云修寒冷声说道,雨水滴滴答答的从下巴落下,衬的那双眸子越发的冷凝了几分。
“好自为之吧,晋王爷。”
白柔转身离开,黑色的裙摆被风吹的扬起,一道兽吼震耳欲聋,从远处的小山丘上俯冲而下的斑斓猛虎在白柔的面前却像是猫儿一样乖巧。
白柔摸了摸猛虎的头,骑在了虎背上慢悠悠的离开了这个修罗地狱。
云修寒眸色微深,他一直都在想白柔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会在这场游戏中丢了性命。
所以白柔所策划的究竟是什么呢?花家宝藏?白家宝藏?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云修寒将伞收起,既然想不通,那也就没有必要一直纠结这件事情了,他想的很明白,也很简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看不透摸不着的时候,就只能用这种手段来应对了。
离村子最近的一个镇子里,因为猎猿一行人的到来而人满为患。
一排上房被他们全部包下,原本里面住着的人也被赶了出来,但却没有人敢有怨言,甚至就连在这些人面前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花锦程整个人都浸在了散着药草味道的浴桶里,热气跟药气透过了皮肤一点点的渗透进了身体里面,通体舒畅,但她的心却仍然觉得一片冰冷。
房门被人吱呀一声打开,花锦程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水漫过了下巴,“谁?”
她警惕的问着,像是惊弓之鸟。
“锦儿。”
云修寒心中一揪,也不避讳,绕过屏风就到了人面前,“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告诉我好吗?”他连声问道,焦急跟担忧都写在了脸上。
花锦程摇摇头,喉咙里像是被堵着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修,修寒。”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下,她抬手去擦,但却是越擦越多,她原本以为泪水早就已经流完了,心也早就已经疼够了,死里逃生?算是这样吧,但也或许白柔从来都没有想过让她死,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她会放月出来,就算是云修寒来了,她又有什么脸面再活下去?
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恨。
爱?又不知道该如何去爱。
怨?不清楚该怨恨的到底是什么。
“别哭了,我不说你,也不凶你,好不好?”
云修寒也是一阵阵的后怕,如果他去的再晚一点,那么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呢?
“都是我不好,我早就应该发现的。”
云修寒往前走了几步,“给我看看好不好?”
“对不起。”
花锦程站起了身,张开双臂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可是我以为……以为她不会的,我,我可是她的女儿啊,是她唯一的女儿啊!”
花锦程嚎啕大哭,隐忍的泪水在这个时候再也不需要隐忍了。
丈夫跟孩子都已经死了。
一个十岁的男孩儿。
是寡妇。
故人的女儿。
一句句话,一个个字,就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戳进了她的心里。u看书(shu
哪怕白柔说,她有一个女儿,已经死了,哪怕白柔说,是一个晚辈,哪怕白柔让她走,她都不会如此的伤心。
“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尽管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但当事实被确定之后,却还是很伤心,或许人就是犯贱吧,去追寻已经确定的答案,就算是死无葬身之地又怪的了谁呢?
云修寒紧抿着唇瓣,将人搂在了怀里一言不发,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用谎言来安慰她吗?
那么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一定会崩溃的,不管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多么的好,面对至亲之人的背叛与伤害都会崩溃,更何况花锦程一直渴望着的就是这些东西呢?
“所以你只有我了。”
云修寒声音低沉,他将人推开,双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锦儿,要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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