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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不愧是真正的憋宝传人,随着他的述说,诸人慢慢听到了一个奇异无比又精彩纷呈的故事。
常青的师父是个真正的高人,憋宝这行,并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一般是家传,极少数会外收徒,而且收徒也不同于其他门派,是极小的时候收养。
为什么呢?因为憋宝憋宝,想要发现天材地宝,就必须比别个五感更灵活,而且身手要极好,所以就得从小用秘法培养。像盗门练睛,憋宝人自然也有他们一套特别的手法,就是用来训练视、听、闻、味、触,同时在小时候用药水泡体,改善身体,以善武功。
这些法子常青并没有讲,他人也晓得这属于门派秘术,都默契的没有问,而是听他继续讲他师父所见的捕龙故事。
真龙这世上存不存在,常青的师父也不晓得,但却极极为肯定世上有不少的活了很多年头而进化成了蛟的东西。
说到蛟与龙,就得说两者的关系。
凡水下生物皆可成龙,最具有知名度的便是鲤鱼跃龙门。那么为什么,鲤鱼偏偏被独立出来,而其他鱼类却名声不显呢?在这里我们先说一下,化龙的过程。
鱼类的下一个进化层次,为水虺,水豗外形似蛇,有四足,长居水下黑暗洞穴,可数年不食。
水虺五百年化为蛟,蛟这一层次,其中更有人鱼,鲛人,和走蛟,其中只有走蛟才有继续进化的能力。而鱼化龙,称之为鱼龙。
上边是水中生物,而在陆上,能进化成蛟的,则是蛇。南朝 任昉《述异记》曰:“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而为角龙,又千年为应龙。”记作蛇龙。
而另外,则有人化龙,如晋代郭璞引《开筮》注《山海经》曰: “鲧死,三岁不腐,剖之以吴刀,化为黄龙也。”又有南朝 任昉《述异记》曰:“夏桀之末,宫中有女子化为龙,不可近,俄而复为妇人,甚丽而食人。桀命为蛟妾,告桀吉凶之事。”;
马化龙,则唐代房玄龄《晋书》中有载:“太安中,童谣曰:「五马游渡江,一马化为龙。」后中原大乱,宗籓多绝,唯琅邪、汝南、西阳、南顿、彭城同至江东,而元帝嗣统矣。”;
木化龙,南朝 范晔《后汉书》:“哀牢夷者,其先有妇人名沙壹,居于牢山。尝捕鱼水中,触沉木若有感,因怀妊,十月,产子男十人。后沉木化为龙,出水上。”
更甚者,还有金属化龙之说,如《淮南子·地形训》:“正土之气也,御乎埃天,埃天五百岁生缺,缺五百岁生黄埃,黄埃五百岁生黄澒,黄澒五百岁生黄金,黄金千岁生黄龙。”除了正土化黄龙,另有偏土生青龙、壮土生赤龙、弱土生白龙、牝土生玄龙之说。
人化龙、木化龙、马化龙、金属化龙都是传说并不得见,但山川河流最不少的便是鱼与蛇,尤其蛇类,四处可见,因此二者生存环境若是极好,运气又极好,便能活得极长,从而挺过一次次进化,从鱼、蛇进化成蛟,因此世上多有走蛟之说,是因为大蛇修炼百年,能变成巨蛇,两腮边上会类似鸭蹼的翼,头上会长角,有的甚至是红色的角。巨蛇继续修炼甚至上千年,就会比大轮胎还粗,具有一定的法术,在小范围内能够呼风唤雨。此时的巨蛇,就可以叫做蛟了。蛟有千年,一定要渡天劫,渡劫成功就能成真龙,不能成功就只能死去,灰飞烟灭。蛟渡劫成龙的过程,就叫走蛟。
而要渡劫,山中湖塘里的蛟一般都会选择下河入海,因为它们体形庞大,就必须借助雷暴雨涨水时从山洞湖塘里出来入河,沿途自然有无数雷电等着劈它不让它成功,因此通过与神外形最近、据说神魂之中被神留下过一丝神血的人类也是它们最佳的躲雷劫的帮手,因此大多蛟都借着水势通过人类住的城市村镇等地方进入河流再入大海化龙。
但它们体形庞大,所过之处必然引发大水,对人类的住地与性命造成极大的破坏伤害,因此有术门中人想出办法,便是在桥洞下倒镶一把尖锐的宝剑,叫斩龙剑,剑柄入桥,剑尖直指河水,当蛟从河中游过时便会被这尖给斩杀,如此便可保护一方水土百姓。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走蛟都会叫斩龙剑斩杀,有一些运气极佳,能无伤或有伤的躲开了这些伤害,江湖术门便想尽办法捕足或杀死这些蛟来保护百姓,但若说真正有效的,却还是始皇组建的蹬龙军。因为蹬龙军里特意加入了对龙的习惯有所了解的御龙氏与豢龙氏,他们神出鬼没于华夏各地,追寻着各种传说或当地的传闻,为始皇寻找一切真龙及异兽,以求研究长生不老之药。
常青的师父姓名并不为外人知晓,常青只用游夏称呼他。那时候还是游夏二十多岁的时候,习得一身本领,游走于华夏寻找各种异宝,对自己的身手及寻宝本事极有信心,当时他正好到了川西北与青海交界的一处极为偏僻的大山里寻找一味奇珍的蛛丝马迹,结果蛛丝马迹莫有发现,却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雷电交加,天气说变就变了,一下子就暴雨倾盆,人是想走也走不了。
游夏作为憋宝人,五感极为灵敏,很快就从瓢泼大雨里闻到了一种腥味儿,当地的住户喃声说这大好的七月天,怎么突然下这么大的雨,还雷电交鸣不停,闪电的形状也很怪异,一排排的,又快又猛,紫得让人发颤,实在是太古怪了,以前从来莫有过,游夏听到心下一动,合着自己闻到的气味,加之自己为了寻找奇珍而摸透了周围的环境,很快就想到了这村子隔了半里地的地方是条河,而他进过的山里则有个青翠带蓝,如同玉石一样的漂亮湖泊,顿时就猜测着是不是那湖里有东西成了蛟,要入河去海了。
这种事并不是想遇就能遇上,作为憋宝人,游夏胆大心细,也依仗自己有好身手,就起了好奇心,想去河附近的桥边看看那处桥下是不是真的会有蛟自水中而过,同时更有一层隐秘的心思,就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借着桥下的斩龙剑伤到走蛟时自己出手捡个便宜,于是他不顾借住的人家的劝阻,一意披了蓑衣便顶雨往那个桥而去。
别人暴雨里视线受阻得厉害,于游夏而言他却还是能看清五十米左右的环境,很快他就到了离那个金水桥不远的地方。
河水确实如他所想,猛涨得厉害,游夏眯着眼正想更近一点找个地方隐匿好静等雷势近来,那时候必定蛟也走到这附近,哪想再近一点后突然发现桥上居然有人!
他当即心下一惊,定睛一看,人居然不少,有近十道身影,游夏心道,莫非这些人打着的是同他一样的主意?
他赶紧止了步,找了个大石往后一藏,盯着桥上仔细看,因为雨势,对方的动作看得并不那样真真切切,但大概也能明了,那些人似乎在拖着一大堆的树枝在往河里丢,那树枝的形状分杈极多,这勾起了游夏的好奇心,他估计着对方笃定这种天气没人敢随便出门,而且他们看样子极为专心,很可能不会发现自己的偷窥,于是悄悄又借着树石等掩护往前挪了段距离,将自己藏身在两个石头的夹缝后,透过夹缝虚张对方的行为。
距离拉近了,这下游夏也看得更清楚,对方手里的树杈子何止杈多,更多的是尖利的长度不短的刺。他走南闯北,可以说对全国各地的物产如数家珍,像这种形象熟悉的树木只稍稍回想了一下,便想起了它的名称:皂角树。
游夏当下奇了,这群人往大涨的河水里丢皂角树枝,还并未看到树枝被水冲得浮起来,这是打算做么子?难道说这些人同自己的目的一样,发现此地的不对劲,前来捕杀走蛟?
他不敢轻举妄动,看着那些人从桥中间走到两头,硬把河道丢了一层皂角树枝,然后各自在河岸边上寻找好了藏身处藏了起来。
那些雷先头还在山里头打,慢慢的竟是一路往金水桥这边移过来,过得好一阵,河水都漫过了桥面不知道有多深了,游夏也渐渐感觉到发冷,如同泡在冰水里时,空气里的腥味突然加重了。
他顿时精神一振,握着自己用来防身的一柄煞气极重的古剑再次从夹缝中看向金水桥。
很快的,雨幕中,金水河的上游处突然河水涌起一道大潮,如同三角箭尖一般破水往下而来,等到了金水桥时几乎有两三米高,扑天盖地的抢先从天而降的阵阵闪电雷鸣要过桥。
游夏不由得摒住了呼吸,不敢眨眼。
蓦的巨浪还未砸完桥面,桥下的河水剧烈翻滚起来,一种古怪又沉闷,如同隔着空谷般的嘶吼声兀突在雨中响起,水花溅起了七八米高,游夏眼见,看到黄泥似的浊水里带着丝丝的艳红,心下不由惊道原来那皂角树竟然起作用了,拦住了走蛟还让它受伤了。
接着又是一声怒吼,河水如同开水似的翻滚得更加厉害,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几道闪电已经追了上来,猛的劈到了浪最高的水里,隔着雨幕游夏听到有人怒喊:“动手!”
几道人影飞快的从藏身处跑出来,桥那头的人甩手就往这边甩了个东西过来,这边的人冒着狂风大雨竟稳稳将其接住了,两边人一拉开,便将中间的部分抖着往河里头甩,游夏看得分明,那是一张大网。
闪电也是极为配合,恰巧在网甩下去的时候又落了一道下来,直直劈进了已经掀得比原来要小很多的河浪里,这下子浊水下大股冒出了红色的血液,捕蛟的人乐坏了,忍不住道:“天助我们也!快拉网,这条蛟走不掉了,能抓活的赶紧抓,死了就失了不少妙用了!”
他们加紧了动作,领头的人忽然警惕起来,点了两个出列:“再去巡一下周围,别让别人破坏了咱们行事。”
那两人分头便走,其中一人正是往游夏这边过来。
他速度奇快,背上背着一个极长的长皮箱子,腰间则是两个剑鞘,左手臂上还有一个像弩弓一样的东西,游夏只看一眼便知道这人身手极厉害,再一看就发现他身上的剑鞘与手里的剑身上似乎都纹着同样一个古朴却极为大气的动物图案。
眼看一息之间那人就与自己拉近了六七米距离,游夏自然不敢再呆下去,掏出自己研制的一种无色无味的迷药甩到石上与雨水中,自己则使出本事飞快的按着藏身的地点后退。
憋宝人经常要从极危险的野兽嘴下逃生,因此这藏匿逃脱的功夫乃天下一流,因此游夏顺利脱了身重返了村里。
说到这里,常青补充道,他师父后来想了几回,又寻了皂角树与百年生的大蛇做实验,发现皂角的刺因为极多,能从蛇身细小的鳞片中扎进去,扎进肉里的。而且一扎肉,蛇因为剧痛而狂扭不止,习惯性的要盘绞,结果只让自己往多刺的皂角树上缠得更深而难以脱身,就算脱了身,也奄奄一息,去掉了大半条命了。
至于游夏当年看到的那个捕蛟,那蛟叫人那般以皂角树困杀,又遭了雷劈,按他的猜想,那些人将它捞了上来,怕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毕竟他跑出去一段后可在空气里闻到了烤焦的肉香味儿。
至于游夏见到的那人剑鞘与剑上的刻纹,后来他查了大量资料,花了十多年时间才算搞明白,那应该是江湖上不为人知的、一支叫蹬龙军的军队的标志。
何洛心下一动,问常青能把那图案画出来不,常青点头,等画出来一看,何洛微微一怔,又尽是意料之中的表情。
果然,那图案与他见到的那个秦龙盾上的龙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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