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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做的,只是这样安静地守护着他,在他醒来之前,不让任何人勉强他。

“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坚强,倔强,偏执,理智,可是孩子,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境地,也许别人不会理解你,甚至你自己都不会原谅你自己。”一旦清尘出什么事,她要怎么原谅自己?铃木夫人叹了一口气,她曾经也是这样的女子,认真地生活,有原则有主见,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感情用事,但是,太清醒的人才痛苦。

“如果他醒着,也会这样做的。”清尘是多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的交换,而让自己进退两难,她不会让他走到这样的狼狈境地,绝对不会。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门外的两条身影却倚在门口,面上露出一丝欣慰。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答应?”

“因为她是叶清尘心爱的女人。”

原本以为清尘会昏迷很久,谁知道第三天他就醒过来了,偏过头去看,看到一张疲惫不堪的小脸靠着他的手臂,憔悴不堪的样子,让他一阵心疼。

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小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疲倦的时候?

他微微动了动,只觉得浑身疼痛,叹了一口气,果然伤得很重,其实那天上车,他就有预感了,他是个不常受伤的人,不过却是个很能忍痛的人,也许和他本身的个性有关,总是咬牙吞下所有的痛楚,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温暖.”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像被烈火烧过一样,又干又痛,沙哑的声音完全和从前不同。

虽然是很轻的声音,但是温暖还是一下子醒了过来,这几天她都睡得很浅,尤其是夜里总是会突然醒来,看着清尘睡得安宁才能放心,一抬眼便看到清尘微笑的样子,眼泪又一次决堤,“清尘.清尘.”

除了叫他的名字,温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激动,这种劫后重生的感动让她迫不及待地想大哭一场。短短的三天,她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每每看着清尘昏睡的样子她都忍不住担心,如果真的像彦祖说的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她该怎么办,他们的宝贝们该怎么办?她好像已经太习惯他的保护和宠溺,没有他,她都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了。

“笨蛋,我不是醒了么,别哭了。”清尘轻咳了几声,微微皱了皱眉,嗓子痛得他有点晕眩。

温暖立刻从旁边拿了杯子,又拿了棉签,沾上水覆上他的唇,一边解释道,“你的伤势很严重,还不能做起来,彦祖交代了你醒过来的话先让你润一润唇,然后再喝水,还有不能喝得太急,你的喉咙有些伤,要小心。”

他的宝贝老婆吓坏了吧?清尘叹了一口气,心疼地看着温暖,就算是她最狼狈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出现像现在这种憔悴疲惫的样子,浓浓的黑眼圈,干干的皮肤,连向来娇艳的唇都有些干裂,还有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也是又红又肿,他忍不住调笑,“老婆,我们几天没见,你就成野人了呀?”

“叶清尘你这个.”温暖瞪眼,举起手就要习惯性地挥拳,却在下一秒放下了手,她差点就忘记了他浑身的伤,想到他的伤她又担心了起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彦祖说你的后脑受伤了,可能会有什么视觉性创伤或是别的什么后遗症。”

“别担心,我不是醒过来了么?这几天让你担心了。”清尘想抬起手,却猛地觉得一阵疼痛,幸好温暖没有注意到,他只能悻悻地放下手,只是看着温暖,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她搂进怀里,他明明记得之前让浮生不要通知温暖的,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是让温暖知道了。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彦祖和和平走了进来,两人看到清尘醒了过来,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肯定了对方对清尘的肯定,这丫的绝对是个妖孽,伤得这么重居然只有三天就醒过来了。原本依照彦祖的估计,他起码会昏睡十天以上,毕竟他的身体太虚弱了,失血过多,再加上大脑受伤,彦祖觉得能醒过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没先到这个奇葩居然才三天就醒了。

和平倒是很淡定地笑了笑,只要是发生在清尘身上的事,再诡异他都已经习惯了。

“这里是哪里?”清尘环顾四周,看起来似乎不太像铃木夫人的家,虽然套房很豪华,但是清尘还是闻到一股医院的味道。

“我朋友的私立医院,这里毕竟设备齐全。”彦祖一边说一边走到一旁看仪器上的数字,心下微微一松,血压心跳什么都很正常,接下来还要做一些常规的检查,看来这家伙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血块并未消失,竟然没有影响他的视觉和行动,接下来只要等它自己消失掉就好。比较麻烦的倒是他的右脚,不过这个不能着急,要依靠物理治疗,这几天他联系了很多专业人士,得到了许多资料,他有信心清尘一定能恢复成从前的样子。

“浅清没事吧?”清尘的话一出,温暖和彦祖的脸色微微一变,尤其是温暖,她不擅长掩饰情绪,很明显地表达出了对彦祖的生气,自从那天以后,温暖再也没有和彦祖说过一句话,即使他们曾经算得上是朋友,但是温暖却绝对不会原谅伤害到清尘的人。

“他没什么事,都是一些皮外伤。”和平轻声告诉他,让他放心。

在这一方面,和平和他们的想法不同,他知道清尘的个性,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既然他拼命保护了浅清就一定有他非做不可的原因,毕竟他曾经在渡边社呆了几年,也许曾经发生过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也不一定。

“那就好。”清尘舒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在想什么,他向来都是有利可图的商人,不讲情面,也从不会感情用事,但是偏偏会拼尽一切保护浅清,这是一种很难言喻的事,他自己都没办法解释。

“清尘,我们回英国好不好?我不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是他受伤的地方,让温暖觉得心底生出一股恐惧,她原本还挺喜欢日本的,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非常讨厌这个地方。

“恩,等我的伤好一点了我们就回英国。”清尘能懂温暖的害怕,他也曾经经历过差一点失去她的恐惧,这样未知的感觉让人打心底害怕,因为无法预知之后的事,反而让人有一种焦躁不安的状况。

温暖点点头,她也知道自己这样说很强人所难,但是她真的很害怕继续呆在这里,清尘会不会又突然受伤,会不会还要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痛彻心扉,温暖贪婪地看着他的脸,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清尘无奈地看着温暖微笑,他知道自己怎么保证都没有用,这一次的事恐怕会成为温暖很长时间的阴影,等他的身体好一点了,他会帮她慢慢消除这次事件的影响,变回从前那个快乐骄傲的小女人。

“我真的很怕,要是你醒不过来,我怎么办?”温暖轻轻地将清尘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温柔地###,“没有了叶清尘,温暖还是不是温暖?”

悲伤绝望的口吻让清尘的心微微一痛,他才意识到也许自己真的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她不是他们世界的人,无法面对这样的重伤,悲伤、恐惧、绝望,奔涌而来,让她无力招架。

“我知道你会担心,怎么会不醒过来?”清尘淡淡一笑,深情地望着温暖,“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永远不会。”

他知道她心底的痛是什么,十五岁那年母亲的突然离去让她尝尽了被丢下的痛苦,受尽了心酸折辱,即使现在的她仿佛已经脱离了那份自卑懦弱,但是他知道这只是假象,只是被宠溺和幸福掩盖的短暂的假象,那份痛苦被她压在了心底,藏得很深很深,她知道他会担心,所以从来不说。但是很多东西,不说不做,并不代表不存在。

彦祖和和平早就贴心地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这对他们来说是失而复得的幸福。

“清尘的伤什么时候能回英国?”和平也不赞成他继续留在日本,高桥还没抓到,危险警报并没有消除,虽然他们派了很多人将这里重重包围,但是敌暗我明,和平还是觉得尽早离开比较好,英国或是意大利,都是他们自己的地盘,在日本,总是觉得不安。

“再过半个月吧。”其实勉强要移动的话也是可以,不过彦祖不赞成这样冒险的转移,清尘这次的伤势不同以往,并不单单只是皮外伤,也不像他们平时那些枪伤,都在很重要的部位,一旦出现问题就可能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

在医学方面,和平向来都是以彦祖的意见为重,毕竟他对这些一窍不通。既然彦祖这样说了,那么他就多派点人保护这里就好了,还好这是私家医院,原本进出就有严格的控制登记,在每个角落都有监视器,安保措施做得非常好。毕竟这里住的都是明星或是政商要员,对安保的要求非常高。

“我听说,清明对渡边社出手了,他这次很生气。”彦祖靠着墙,挑眉问和平。

和平点点头,“该给渡边浅清一点教训。”

清明向来护短,这次清尘又伤得这么重,他向来重视这个弟弟,把这个弟弟保护地跟什么似的。他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斯文人,他的原则一直都是用实力说话,不管这次的事是谁的错,他都算在渡边社的头上。

“我听说长谷川茗逸并没有回渡边社了。”彦祖把玩着手里小巧的手术刀,这是他的习惯动作,思考的时候或是烦闷的时候,都喜欢把玩自己这把精致的手术刀,“据说,他和铃木夫人曾经有一个儿子。”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仿佛在对方眼中读到了相同的想法。

“彦祖,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也是个八卦的人。”和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轻搂着彦祖,往另一边走去,“不过我喜欢你这样越来越有生气的样子。”

“.”

之后的一周,浅清都没有露面,甚至连清明都只出现了两次,他只是面色铁青地告诉清尘,这件事他来处理,他不会让自己的弟弟白白受伤受委屈的,让他安心养伤,其他事情不用他操心。

清尘原本想让清明别凑热闹,后来想想也挺好,浅清大概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对手,不按常理出牌,一天一变的家伙,应该会把浅清弄得晕头转向吧?

他刚刚醒,身体还是呈现着超负荷的状态,经常醒几个小时就会觉得累,一觉就能睡好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就是趁着这次机会在给他报复过去那些年里他的折腾,这次逮到机会就狠狠地睡。

对于清尘这样的状态,温暖倒是放心了不少,她原本还担心这家伙醒了以后就忙不迭地要亲自处理日本的事情,现在见清明一口气把这些揽上身,她也放心了,无数次她都很想对他说,让他离开这个危险的世界,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想做什么,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他都会努力地帮她得到帮她完成,这是一种尊重和宠爱。现在即使她很担心,却依然不能说出让他离开他的兄弟们的话,虽然他从来不说,她还是知道他依然担心着清明,每次彦祖来给他检查,他都会顺便问一问清明的情况,即使他相信清明的能力,依然会担心他有没有危险。

这样重情重义的叶清尘,让她心疼,也深爱。

蝶宁有一句话说得很好,相爱是互相迁就和尊重。

温暖知道,只要她真的要求他退出,他会顺着她的心意,即使这种类似于背叛的行为会让他很难过,他还是会宁愿自己难过,不会愿意她不开心的。但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舍不得,舍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勉强,她知道过去十年在叶氏,是他勉强自己踏入商界,他是个即使勉强自己也会做得很好的人,但是她不想成为他不快乐的原因,她想要成为他所有快乐的源泉。

所以,她只是守着他,安静地呆在他的身边。她告诉自己,只要是他想做的,她都会支持他,一如从前,她想做的,他也都会支持。

浅清来找清尘的时候,温暖安静地退出病房,她不想让浅清再接近清尘,这个曾经让她印象很好的男人,已经变得让她害怕和恐惧,不过她还是将病房留给了他们,因为她知道,清尘有话要跟浅清说,有些事,真的只有当事人才说得清楚,而她,不过是一个干着急的局外人而已。

这个病房布置地很舒服,柔软而厚实的地毯,温暖的灯光,连墙壁上都贴着暖色调的墙纸,如果不说这里是医院,倒是更像小公寓。

“你的伤怎么样了?”浅清坐在清尘床边的椅子上,关心他的伤势,清尘的精神好了很多,不过看起来脸色并没有大好,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倒是清尘轻轻一笑,“不用觉得内疚,救你,只是一种本能反应而已。”

所谓本能,是一种超越自然的反应。

对于浅清这个自卑又骄傲的家伙,清尘总是会多一份迁就和包容,他的敏感总是让他很容易受伤,这也是为什么清尘一直都不愿意和他正面交锋的原因,他想通过一些方式来教会他成长,让他肯定自己,相信自己。但是很显然,这个孤芳自赏的家伙,并没有懂得他的意思,反而觉得他是故意激怒他,故意让他明白自己的差距,反而让他一次一次地更过分地挑衅。

“我并不是渡边淳的儿子。”浅清的脸色沉了几分,看着自己的双腿,声音微冷。

“我知道。”

浅清惊讶地抬起头望着清尘,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很早就知道了,还在那边训练的时候,无意中知道的。”

“既然知道我不是你恩人的儿子,为什么还要一次一次地护我?”这是浅清始终弄不懂的事情,他这个叛逆的少年从一开始就对清尘露出了很明显的敌意,清尘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既然这样为什么他还可以视若无睹。

那几年的训练,清尘对浅清并不友好,尖酸刻薄、冷漠疏远,但是每一次在浅清受伤危险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他的永远都是清尘,这个清冷的男人,让人不解。

“给你讲个故事吧。”清尘看着天花板,缓慢地诉说着一个平淡的故事,“两个男人情同兄弟,他们都很出色,他们约好携手打江山,他们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大哥退让了,并且为了他们的事业他娶了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弟弟和那个女人也顺利地结婚了。巧合的是,两个女人在同一年怀孕,预产期相差了两个月,两个孕妇遇到了危险,在同一天生产了,而那个大哥却在地球的另一半边,他很担心拼命地赶回来,却在半途中得知了妻子难产而死的消息。两个孩子都平安出生,但是大哥的儿子却因为早产,身体各方面机能都很弱,医生甚至断言这个孩子可能未足月就会夭折。”

浅清瞪大了眼,甚至连呼吸都轻了许多,目不转睛地看着清尘。

“那个弟弟担心大哥一连失去两个亲人会承受不住,便偷偷瞒着他的妻子,把两个孩子交换了,他想他和他的妻子还可以再生孩子,但是大哥的妻子已经过世了。幸运的是,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那个孩子虽然身体很不好,但是总算还是平安长大的,而且还很出色,和他父亲很像,非常地优秀。”说到这里,清尘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浅清的身上,“可惜那个孩子后来死于一场意外,因为故事中的弟弟先去救了自己的孩子。”

故事说到这里,就不必再说下去了。

“所以,我的父亲不是渡边淳,而是长谷川茗逸?”那个一直对自己严厉管教的逸叔,那个永远只会打击他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父亲,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把自己的儿子打击地体无完肤,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别人的手里,他只顾着自己做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却没有想过他这个儿子的想法吗?

“你一直觉得逸叔不愿意让你接手渡边社是因为他看不起你,轻视你,觉得你的能力不够。”清尘轻笑,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希望他的儿子不要走他的老路,可以快活地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要因为所谓的责任和负担而勉强自己。说你不适合接手渡边社,并不是你能力不够,也不是你太年轻,而是你的善良和柔软会让你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会让你变成自己最厌恶的那种冷酷无情的人,任何父亲都想自己的孩子一个最好的未来。”

这番话,推翻了浅清之前所有的信仰,他一直都很崇拜渡边淳,他想要成为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但是另一方面,他的温和柔软又让他始终想一抹胆怯的含羞草,不自信,很自卑,越是骄傲越是自卑,越是自卑越是痛苦。这种分裂的矛盾,无时不刻地折磨着他。

“可是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浅清似乎还是不相信这样的说法,苍白地抗拒这样的事实。

“你做的很好,你用自己的实力说明了你有能力比他做得更好,我想他应该跟你一样矛盾。作为一个父亲他很骄傲自己的孩子这么出色,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你勉强自己,为了证明自己而让自己过得不快乐。”清尘很少说这样煽情的话,但是他觉得他有必要开诚布公地和浅清好好谈一次,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逸叔,那个坚强到让人动容的男人。

“从小到大,我都有一个沉重的负担,我知道我是渡边淳的儿子,这个巨大的光环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只能拼命地努力再努力。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他们永远都觉得还不够,因为我是渡边淳的儿子,我必须比所有人都强大,可是我很辛苦,每一次的训练都让我很想立刻昏死过去,我不喜欢这样高强度的训练,我讨厌按部就班的测试,我讨厌那种野外生存的项目,我喜欢平静安定的生活,我厌恶枪林弹雨,也讨厌这个世界的黑暗和肮脏。”浅清突然间站起来,背过身去,他的声音有几分哽咽,透着满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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