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7章 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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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就不会阻止她怀孕了,她不想看到慕云那么可怜的样子……
“怀孕多长时间了?”他有力的双手控制住她的身体,让她不能动弹,他已经在试图缓和下去了,可是该死的为什么他现在极度愤怒?
明明宝宝是他的,为什么她不第一个告诉他,反而找地方要躲起来,难道这就是她必须离开的原因?
“一个月。”她咬牙道,这样的沈铭让她无法拒绝,看着他的模样,她从心底窜上来一种莫名的不安,沈铭很久没有这么失控过了。
他认为公司的机密是她窃取的,那么现在她要离开,他应该高兴才是,他的一轮又一轮的侮辱,难道他还觉得不够吗?
是,她是想离开,心里想跟这个男人能多一点接触的机会,如果这种接触每次都是伤害的话,她宁愿就这样放手,她舍不得,可是他呢?
只要她一天在,他的心都是千疮百孔,她不想看到他这样难过,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吧。
“一个月?冷清文你敢说只有一个月?医生说了是9周,我以为是你吃的过好,所以才微微凸起了肚子,现在想想,是因为你这里有了一个新的生命,你瞒着我,这里有一个新生命。”
沈铭的情绪有些激动,天上下的雨,他也不顾及,只是在雨里抱住她,他温暖的体温让她的身上起了一些温暖,然而这些远远不够!
“你怎么知道的?沈铭,你这么自信,这就是你的孩子,而不是我和别人的?”冷清文残忍地问道,她在硬生生地想切断两人的联系?
她怀孕的事情应该没人知道才对,难道是医生告密的?
“不是我的?冷清文,如果你有这样的胆量,我就能让你尝到背叛的代价?不是我的是谁的?北苑森?还是谁?说!”他禁锢住她的身体,她难受地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
这男人的固执和占有欲强的惊人,她投降地道:“对,就是北苑森的,我和他私交一直不错,你不在我就偷偷跟他在一起,你满意了?”
“你?”他的眼中出现一丝复杂的神色,凝重而深沉,“是吗?北苑森会要一个被人用过的破布?是北苑森的品味下降了,还是你太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北苑森上个月一直和某位佳人除外旅游,难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你看错了?”
就是现在他还能这么玩味地和她说话,雨下的越来越大,他也不回屋子,而是这么静静地打量着他,就像博弈一样,先输的那个人总是一败涂地。
她们也是这样吗?每次都要争出个胜负,然后踩在对方的身体上,希望对方求饶?
沈铭,我以为这五年里,我已经足够看清了你,现在我才发现我没有,你身上多的是一种让人发狂的因子,这种因子会传染,是吧?否则,为什么现在的我看了你会想要抚慰你?
我冷清文就是犯贱!
她咬住牙不说,倔强的性格不知道是像谁。
沈铭道:“既然我说是我的种我当然有把握,让别的男人碰了你的话,今天你也别想进我们沈家的门,孩子你也不可能能留住,我不会再对你产生任何仁慈!”
“仁慈?你自己的孩子,如果你不要,我无所谓,但你不能剥夺我拥有孩子的权利,现在我怀孕了,我想要把孩子生下来。”冷清文争取着自己那可怜的权利,就连这么一点,现在也需要她来争取。
她的愤怒似乎没有人能够听见,剩下的人除了觉得好笑,当作谈资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把孩子生下来?你认为你现在有地位跟我谈权利?那好,现在吻我,求我让你保住这个孩子……”
他是认定了要给她难堪,而她最看重的就是尊严。
她两汪水潭看向他,带着冻容和祈求,而他明明看懂了她眸子里的含义,还是当作没有理解,依然看向她,“有时候机会是让人有准备的……”
他的话音还没落,她的唇就堵住他的唇。他的唇很干净,总是温润的感觉,很少会苍白或者缺水,他喜欢喝茶,每次喝完茶都会口齿生香。
他现在的表情显然很惊愕,冷清文的吻那么纯净,而且是被他逼迫的,而他现在却看向她的时候有着一种燎原的感觉,他想狠狠地吻住她,让她不断地求饶!
她移开双唇,颤抖的唇还是瑟瑟地发抖,她向来怕冷,而现在正下着雨,雨从身上渗透进去,冰凉彻骨,让她难以消受,她的眼睛有点暗淡无光地看向沈铭,“沈铭,宝宝我必须要。”
“是吗?你认为我会不要宝宝?以前我是顾及你的身体,不过现在我想还是生宝宝比较要紧,你已经是残败之身了,又有什么所谓?”他残忍地笑,带着几分看得到的陌生感。
冷清文已经心力交瘁,她看向天空那呼啦啦下来的雨,浇灌在身上,她觉得有点头重脚轻,嘴角诞开一个笑意,然后倒向了沈铭的怀里,昏迷不醒。
沈铭看向怀里的人儿,她闭着眼睛,睫毛湿湿的,好像沾了晶莹的珍珠一般,他就这样扶住她的身体,知道佣人尖叫起来,“少爷,怎么在雨里待着,还不回屋?”
沈铭这才好像才从朦胧中醒过来一般,把怀里的人带回了屋,心情复杂的态度看向湿漉漉的冷清文。
“少爷这样的话肯定要重感冒的,而且少奶奶好像刚才是昏迷了,要马上就医啊。”女佣在一旁担心地说道。
少爷不是很喜欢少奶奶的吗?为什么现在对她的昏迷不闻不问?
在她以为少爷就这样不管的时候,他开口了:“去找医生过来。”
把冷清文带到房间,给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换了一身衣服,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向她的腹部,那里确实有一点隆起,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探出手去,抚摸着她的肚子。
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生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她居然怀孕了,而知道怀孕了,她不是高兴地把消息告诉他,而是直接想逃离,难道这个家,他和慕云对她来说,一点眷恋的感觉也没有了吗?
他的心里在隐隐作痛着,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什么都不怕,却害怕这样的背叛,怕对方的不关心,怕自己的存在对于别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价值。
他在乎着她,可是她呢?她那闪烁的睫毛在不停地眨动着,但一直没有苏醒,刚才在外面淋雨的症状也显露出来,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像落日旁边的云霞一般红。
她这是发烧了,而且烧的不轻,而这他都知道,他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事实上她额头上的温度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她的身体就这么不堪一击?
他刚才失控的时候似乎忘记了,温度已经这么低了,已经到了冬天了,再过一段时间就是过年了,这种时间淋雨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医生过来给冷清文做了个全身的检查,她微微地摇动着脑袋,嘴里还在说着什么,声音太轻,听不见,但能看出她现在的不安。
“她淋雨过多,而且又是怀孕之初,身体很容易被影响,现在我开一些药物,最好还是身体注意一点,发这样的高烧,很可能会导致孩子的流产。”
医生的话让他的心在一点点地震颤,为什么?为什么每次跟冷清文在一起,他都要为这个女人而担心?他的心里就不能住着别人?为什么单单只有她一个?
他坐在床边,思绪已经不能凝聚到一起,看着冷清文紧闭的双眼,他有些恍惚。
他矛盾的心情显现,为什么就算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是无法把她丢下完全不管?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冷清文的头好晕,**的感觉刺激地她的全身难过,好想寻找到解放自己的出口,可是找不到,太热了,全身都在被煅烧的感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挣扎中见到男人的眉头。
那是沈铭吗?为什么他现在眉头紧锁,冷清文心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什么时候沈铭变得这么焦急了?他在对她担心吗?他不是早就对她感到失望了吗?
冷清文摇晃着脑袋,喉咙里的吞咽声让沈铭的思绪飞回来,他冷冷地道:“给她水。”
而不是他过来亲自送水,女佣把水送到她的嘴边的时候,她轻微地张开嘴,水进喉咙,没有久旱逢甘霖的甘甜,而是带着点苦涩。
这个骄傲如同天神般的男人,在她的面前终究形同陌路了吗?
她的眼睛一酸,好像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似的,她闭上眼睛,把这恼人的眼泪给倒回去。
“只是这样你就觉得委屈了?”一旁的男人似乎觉得有趣,在看戏般地笑道。
“委屈?我只是怀着你的宝宝而已。”她苍白的脸颊上展开一个动容的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沈铭看错了,他好像看到了五年前两人最初相处的状况,那时候两人剑拔弩张,没有一个人服气另一个人的。
室内一片宁静,仿佛在对这两人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般,在冷清文带着病容的视线里,他笼罩在一片月光里,甚至把房间里台灯带来的光都给掩饰住了。
她就这么看着,觉得心底空落落的,直到那个男人的脚步开始慢慢离开房间。
她才喃喃:“我想见慕云……”
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奈的恳求和哽咽,她想见到孩子,特别在现在这样非常无助到认为一切要求都只是奢想的时候。
“你现在是病人,会把病传染给他。”简单地丢下一句话,他就转身走了,留给她的只是一个沉默而让人窒息的背影。
他说的话让她接下来的时间都在黑暗中度过,她抽了抽鼻子,翻了个身,把被子继续往上笼了笼。
沈铭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到刚才她的请求,他很残忍地回绝了,却感受不到一点的快感。
冷清文缩着身子,想到那男人决绝的表情和冷漠的口气,胸口闷闷的压抑着难过,这次本该开心的旅程却变得这么让人觉得难熬。
想起之前两人还在屋外的雨里洗礼,她狼狈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很不值得一提?
她抚摸着颈子上的挂坠,想着两人一直错综复杂的感情,现在变得如此糟糕,她闭上眼睛,想把这一切就这么抛掉,重新来过的话,她还不会选择回国?
当感情的伤口放大无数倍在自己的面前,变得那么触目惊心。
这世上,是不是只要爱了就会落入这万劫不复的爱情当中?她现在是不是那么多芸芸众生的一人?
妈,如果现在你在我身边,会不会很心疼地安慰我?
这样的家庭里,这样独特的成长历程,让她的心里变得脆弱而敏感起来,面对不断袭来的情感和挫折,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解决。
之前的五年不见,沈铭真的有那么伤心难过?要是她这次不回来的话,是不是她反而会活在他的心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处处为难她,看她的笑话,她的心都要碎了。
沈铭把面前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摇晃着空空的酒杯,他把酒瓶砸到地上,他的心情糟糕透了,为什么现在他还在把心浪费在那女人身上?
他沈铭是这天之骄子,商场上叱咤风云也已经好几年了,包括娱乐圈里,谁看到他,不是软糯糯地过去迎接他?偏偏到了冷清文这里,他倒处处碰壁。
一种挫败感和感情上的坎坷让他的心情有点乱,就算他装作镇定也无法抹除心底那些袭击,他柔软的地方已经很长时间只装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一直是她!
这才是他生气的地方吧?就算被她这么深地伤害着,他还是忍不下心来对她不好。
她就像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女人,她睁开的眼睛带着些许无辜,乖巧的时候,让人认为她是一只听话的猫咪,而事实上她的唇上点上了罂粟,在沉迷的时候也带着几分毒性。
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以为她是不良少女,也曾几次向她表达很讨厌她的信息。
那次她莽撞地把他的手臂给压上了,这是他见到过的最胆大的女人,从此,他总是想查探到底这样一个大胆的女人里骨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原则和她的倔强有时候和他那么相似,她的无辜、她的善良……
太多太多,曾经的误会已经解开,五年前的感情一直延续着,他已经中毒不浅了吗?是被她一步一步地引入了难以拔出的泥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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