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七章：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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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师父……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呢……”

结衣：“傻徒弟……我以为暗示得已经够多了。”

结衣：“非要我把话说明白吗——因为你也是适合当封门祭品的人。”

沙耶：“！

”

结衣：“和依田家人接触过多，只会导致你最终成为牺牲品。”

结衣：“在前任黄泉巫女正常线迹、黄泉之门状况稳定的情况下，只需要三个月杀一个祭品少女就够用。”

结衣：“然而这几年来，黄泉之门的不稳定性很高。每季度一次的加固是不够的。尤其是去年，门几乎就要开了，只有每个月宰掉十几个适合做祭品的少女才能勉强维持。”

沙耶：“今……今年呢？”

结衣：“哼……有所恢复，差不多每月一个吧。”

结衣：“我特别关注你和久野将次，也是因为他最疼爱的两个妹妹都能当祭品。”

结衣：“其中一个还是质量仅次于黄泉巫女的极品人柱。”

结衣：“……记住，沙耶。我知道你对魍魉之童的行事风格还不能完全适应，也不认可我们的一些行为。那是因为你们是好人，而我们这个组织难免要做一些恶事。我们的行事风格或许残酷，但对自己人绝对讲究仁义。”

结衣：“既然你们加入了魍魉之童，那我们就是彼此的家人。我会像家人一样关心你们，但也需要你们的真心相待。”

结衣：“……如同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的，魍魉之童并非什么纯粹的邪恶组织，而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只不过你是被作为杀手培养，专门负责干脏活，所以看到的全是黑暗的部分。”

结衣：“我们也会做许多好事。当然，做其中一些好事时的行事手段与世人普遍认可的观念不同，很容易招致非议。

结衣：“我知道，虫池一直是你的心结……那是由于你最开始不肯合作，但已经被换了妖血和魔童，展示出的战斗能力也已经被组织看好，所以导师们一致认为必须逼你就范，否则太浪费资源……因此，才将你在虫池关了三个月。”

沙耶：“师父……你……也同意了吗？”

结衣：“我知道，在这里撒个谎你肯定会心里舒服些。”

结衣：“但我要对你说实话——我也赞成。因为这是标准流程。对于那些被魍魉之童决定任命为刺客却不肯配合的女孩子，我们都是这样处理的。效果也一向很好。”

结衣：“我刚加入组织的时候，因为身为曾经的黄泉巫女，也不受信任，所以在里面待了很久很久……比你被折磨的时间要久得多。”

结衣：“所以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我也会尽力护着手下的每一个女孩，尽量不让她们去里面受苦——无论她们是不是体验过那种地狱般的折磨。”

结衣：“刚刚给你调药的医生……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沙耶：“我……我不知道……但感觉，很温柔，很关心每个病人……我刚从虫池出来、去那边治疗的时候，她还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感觉……是个好人。”

结衣：“那你觉得，她这样的人，为什么加入魍魉之童？”

沙耶：“我……”

沙耶：“……我不知道。”

结衣：“因为她高中的时候被罢零，没有人帮她。”

结衣：“那孩子被欺负得很惨，想跳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被我救了下来。”

结衣：“我听了她为什么想离开人世后，就问她——既然你已经打算放弃自己的生命，那何不交给我呢？”

结衣：“而作为回报，我会实现你的心愿。”

结衣：“那小女孩没有告诉我自己的心愿是什么，但我能从她那犹豫不决的表情中，看出她的渴望。”

结衣：“于是，我就换了个问法。”

结衣：“‘我知道你很想死，但如果我告诉你，能给你力量把欺负你的人全杀了呢？而代价就是，从此你要听命于我，加入我们的组织。’”

结衣：“……沙耶，我给你三次机会，你都猜不到魍魉之童里有几成人是因为我们帮他实现了复仇的愿望而加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