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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轻轻的背起宁月,身形一闪,人已经消失在了河岸边上。短暂震惊的孩子们又开始了追逐玩闹,对一刚才看到的一幕,不会在他们心底留下任何痕迹。
宁月从艾姆河上游跌落,正常人……不对,哪怕正常的武道高手也是必死无疑。但是,好在宁月修炼的功法特殊。在跌落水的一瞬间,宁月就已经转为了内呼吸。
虽然不知道自己所受的伤有多重,也许就算转为内呼吸也会因为伤势太重而死去。但不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宁月就不会放弃。
顺着河流,飘荡了两天,终于在命运的安排下和芍药相遇。但这一切,陷入昏迷中的宁月却一无所知。
夜色悄悄的来临,圣山之上已经灯火通明。六大天尊都已经下山,驻守圣山的唯有法王一人。大王静静的坐在房间之中挑灯夜读,而且手中的书还是中原的文学典籍。当然,草原上根本也没有书。
就算在自己的寝宫,法王都不会摘下头上的面具,也不会解下身上那象征着高贵的金色长袍。从法王登基的那一天,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见过法王的真容。能知道法王容貌的,只有圣女。
房间之中一片死寂,就连烛火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一直安静看书的法王,看起来已经入迷,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很久都没有改变。
突然,法王的身体一颤,似乎被什么刺激了一般。但仅仅一瞬间,法王身体再一次回归了平静。只是轻轻的收起了书,默默的站了起来。
法王站起身,也并没有什么动作,仅仅只是站在一旁微微低下头。突然之间,桌上的烛火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摇晃,一个包裹在漆黑斗篷里的神秘身影出现在法王刚刚坐的座位之上。
神秘人轻轻的掀开斗篷,露出了花白的头发,头发花白,仿佛干枯的野草,看似来着也该有花甲之龄。来人的虽然解开了斗篷,但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因为来人的脸上,带着一面金色的面具。
面具乃纯金打造,却薄如蝉翼。依附在来人的脸上如此的紧密贴合。神秘人轻轻的拿起法王手中的书,看了一眼轻声的笑了起来。
“你也看书呢?”
“七师兄曾说,书海浩瀚,能知过去兴衰,能知未来福祸,能晓天道真理,能知九幽奥妙。所以弟子有空的时候就看看书,看看这天地的奥妙。”
“能从书中得到过去兴衰,未来福祸,天道真理九幽玄妙的,天底下只有他一个。他的路是他的,不是你的,你学了就是鹦鹉学舌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你要真的想知道九幽奥妙,为师教你一个法子。拿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用力的把自己的头割下来。
这样你就可以知道九幽之地的玄妙了,有些东西,没有亲身感受过你永远没有体会的。如果自己怕疼下不了手,为师可以帮你……”
“这……”法王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低下的头更加的低垂显得更加的卑微。
“呵呵呵……怕死啊?怕死还想体会九幽之玄妙?你啊,这辈子是没机会了……”神秘人轻笑的升起一个懒腰,转过身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法王。
“师傅见笑了,弟子还没到那个地步,等弟子那一天真的想死了,会让师傅斩下弟子的头颅的。”法王幽幽的说着,声音仿佛幽灵一般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好了,不要扯那些没用的,为师前来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对宁月动手了?”
话音落地,气氛猛然间一僵。法王的身体,不经意的一缩,肉眼不可闻的微微一颤。神秘老人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戏谑笑容。薄如蝉翼的面具,竟然连他的表情都能浮现出来。
“怎么?不敢说?”神秘人的脸色猛然间一沉,眼神中迸射出两道剑芒,那是什么样的眼神?简直是洞彻灵魂。法王被神秘人的眼神注视,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那一眼,便已冻结了天地。那一眼,便已冻结了法王的灵魂。一瞬间,法王的眼前仿佛一面血海,自己从高空坠落往无尽的血海中冲去。
“师傅……师傅……息怒……”法王眼看就要坠落血海,面对死亡的恐惧,法王终于挣脱了神秘人眼神的审判。虽然挣脱了冻结,但却也惊恐的牙齿不断的打颤。
“为师有动怒么?为师在等你解释呢……”神秘人淡淡的一笑,依旧如此的风轻云淡,显然,在神秘人的眼中刚才的一个眼神只是他的玩笑。但这样的玩笑,却是真的可以要命的。
“弟子并没杀死宁月,弟子虽然打了他一掌,但弟子已经收回了大部分劲力,弟子只是震伤了他的内府并没有……”
“记得为师和你说过什么么?宁月暂时不能动,更不能死!他身上有无量天碑的线索,要杀他也得等到无量天碑找到之后再说。你为何不听?”神秘人突然仿佛变了脸一般,整个气场瞬间阴沉了下来。
“师傅……我……我不服……他该死……我们谁不想杀他,弟子能忍住不要了他的命已经……”法王的声音仿佛从喉咙口挤出来一般,怨恨和愤怒化成浓浓的哀怨。
“那……你是说为师该谢谢你手下留情么?”神秘人轻笑的问道,那句话停在法王的耳中却是如此的可怕。
神秘人缓缓的放下脚,就这么随意的站起。但是,就是这个随意到让人忽视的动作,却让法王如遭重击。一瞬间,法王身上发出了两声炒豆一般的脆响。原本还能勉强站立的身体,顷刻间委靡了下来。
单膝跪地,地底鲜血沿着面具边缘滴落。法王深深的捂着胸口,浑身颤抖仿佛风中的小鸟一般。过了许久,沉重的喘息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为师暂时先饶你一命,好好把为师交代的事办好了,办好了既往不咎,办不好……你猜!”神秘人戏谑的笑着,声音仿佛幽灵一般在空旷的宫殿中飘荡。
而法王,就算瞪大了眼睛也没有看到,神秘人是何时离开何时消失不见的。过了许久,法王艰难的撑起身体缓缓的爬到座位边上。粗重的喘息缓缓的静止,法王撑着桌面,突然间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师傅,你是怕我再错手杀了宁月么……竟然将我打落问道之境……呵呵呵……师傅,你这么宝贝他,难道……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无量天碑?”
虽然在质问,但话语中却是无比的怨毒,手指抓着桌面,生生的抓出了五道狰狞的抓痕。
艳阳高照,牛羊的叫声此起彼伏。在这一片宁静的草原之上,错落有致的排布着数十顶帐篷。这里的世外桃源,被一个个小部落组成。也许将来,这些小部落会成长成主宰草原的存在,但现在,这些部落却还如新生一般。
这似乎是草原的循环,在草原上哪怕被破坏的面目全非,总会在出现一处世外桃源有慢慢的孕育出新的部落。没人知道,哪些部落会在将来崛起,就像曾经的突也部落,在百年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
浓浓的炊烟升起,这些悠闲没有经历过战乱的小部落开始了准备午餐。而那些升起炊烟之中,却有一处炊烟格外的特别。浓密的烟雾之中,散发着浓浓的药味。在草原之上,草药虽然不是贫瘠但认识草药的极少。而能煮出草药的,就更是稀少了。
宁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从前世开始,一生的经历仿佛走马观花一般。在前世,宁月的经历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无奈和憋屈。但穿越到这个异界时空之后,岁月却如此的波澜起伏。
每一天都如此的精彩,但每一天也充满了生死危机。宁月曾经听过,说人在临死之前会在眼前出现走马灯,会将自己一生所有的经历,那些记得的忘记的都会重新回忆一遍。
宁月一直不信,但现在他却有些信了。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做过那么长的梦,也没有将自己做过的事回忆的那么彻底。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就要死了?
宁月有些不甘,却也没有多么的恐惧。如果能一直沉醉在这样的梦中也是不错。突然,宁月仿佛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似乎不是千暮雪,但这世上除了暮雪,还有那个女人会为自己哭泣?
这个问题在宁月的脑海中化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然后意识进入了深深的断层。眼前的走马灯也飞速的离去再也看不见,这样雾蒙蒙的感觉,让宁月找不到一丝的真实。
但突然的,宁月感觉自己仿佛有了沉重的包袱,能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呼吸。空气中,有着一丝浓郁的药香,宁月的眼皮微微颤抖,虽然沉重,还是努力的睁开一丝眼帘。
眼前很亮,但却不刺眼。正想知道自己在哪的时候,突然喉咙口的刺痛将他的所有疑惑都冲刷干净。宁月只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人点了一把火,刺痛,干涩,甚至忍不住让宁月眼泪横流。
“水……”宁月拼劲全力,却也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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