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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小木最终还是没有回去。叶芦伟实在做不出把个赤果果的美女赶出自己房间的事来。可是这个电话打得真心后患无穷啊。看着贝小木就差比个剪刀手的笑脸,叶芦伟突然很生气,很生自己的气!
老子是穿越的啊,为什么处处受制于人?历史?我管它历史去死!以自己丈母娘那死要钱的德性,哥直接花钱把老婆买回来,再来慢慢培养这一世的感情难道不行?
想想贝副局长一嘴的云淡风轻,什么你们是成年人了,自己可以拿主意,什么叫你相信我?我自己都未必相信自己!你不怕我把你女儿怎么样是吧?想造成我把你女儿怎么样了的舆论压力是吧?你那是幼稚!那是不知道后世有个专业名词叫“炮友”,叫“419”,叫“约”。
叶芦伟脸上红蓝青绿不停变幻,本来正在得意的贝小木先迷惑不解,后来想到可能是把小叶子给气坏了啊。
“小叶子,要不我等下就回去?你别生气了,我,我不把自己送给你了……”
叶芦伟气笑了,你想送就送,想不送就不送?肉包子到了狗嘴里……啊呸,老子真是气坏了。
看着贝小木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叶芦伟发现自己只能生自己的气,贝小木这张脸就是最好的消气灵药。叶芦伟伸手摸了摸贝小木的脸,突然之间意兴阑珊,居然觉得了无生趣的意思。
就算重来一世又如何?该克制要克制,该保护要保护,什么都没变,规则没变,人没变,自己这心软的毛病八辈子也改不了。
想要游戏人生是一回事,真正敢去做的有几个人?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说起好听,看着潇洒,其中的苦处只有自己知道。
一个陌生的地域,一个陌生的环境,有多少人能安之若素地快乐地生存下去?
从七月初离开自己熟悉和钟爱的一切,突然被扔到这个看上去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地方,其实自己知道完全不同。
那些熟悉的朋友,现在都还稚嫩得很,自己没办法跟他们一起奋斗,一起成长,怎么可能还是这一生的死党?
那些自己过去认为是自己仇敌的人,现在看着他们,发现他们其实都是普通人,没有要针对谁的意思,就是在生活的拥挤中想要给自己稍宽一点的空间罢了。自己难道就没有干过同样的事?
不,自己干得更多,为了项目,挤压竞争对手,绞尽脑汁设计合同陷阱,利用人际关系的矛盾转移签字权,让人家有苦说不出……哪一样都干过。
自己的亲人,老妈满红玉现在斗志一样的高昂,想要靠勤劳的双手改变自己的处境,老爸叶建国死抱着社会主义不会饿死人的理想,来看待这个社会,与社会越离越远。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无论他们怎么努力,这一生都没有机会改变自己的根本地位和处境。老妈几年后一场车祸,再也没健康起来,老爸则从理想退回到照顾老妈的现实中,从一个坚定拥护执政党的卫士,变成一个对现实社会充满了仇恨和怨怒的人。
自己的妹妹叶依衣,现在跟前世一样快乐得如同清晨的小鸟,可是她个性呆萌蠢笨,只能做点饲养小动物的工作,进城以后完全不适应城里的规律和节奏,十年之内换二十个工作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如果不是结婚前有一个好哥哥,结婚后有一个好老公,这一生可以说注定是在奔波和迷茫中度过。
叶芦伟思绪飘飞,目光散乱,心里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奈和痛恨,愈发思念自己前世的成功。眼看自己好不容易在人众中杀出丛围,有了妻子女儿房子车子,基本上可以守着老婆孩子退休了的时候。为了赚一台末流跑车钱,去接了那个诱人的委托,这一切瞬间化为泡影。
叶芦伟心里的悔恨和愤怒从来没有这一刻这样的清楚,从来没有这一刻这样噬心吸髓的痛苦。这种痛苦之前被重生的新奇和句蓉梅的柔情掩盖了,后来又被重遇自己多少意动过的黄轻菊和后来的红颜密友胡薇薇给掩盖了。
就算是上一世,因为自小熟识,叶芦伟其实都对贝小木的美貌免疫了,所以心里其实对贝小木没有男女之情,只有一点点对美好事物的被动吸引而已。
这一世阴差阳错,自己肯定表现得比上一世优秀太多,贝副局本来就在中万局的青年俊杰中寻找自己的未来女婿,哪里可能不被注意?
叶芦伟还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心理年龄近四十,可是别人不知道!所有人都只当自己才十八!包括贝小木,如果自己是个大叔,她理你个狗臭屁。
可是自己身体才十八!贝小木要想从周围一群毛头小子中分辨出自己,对自己另眼相看,简直是铁板订钉的事。还不要说她本来可能对自己有点朦胧的好感。
想通这节,叶芦伟就悲哀地发现,自己和贝小木这样的打闹,对周围人来说,就是小儿女表达方式不对,完全是有情人互相在折磨罢了。
所以严文中老先生都出面来吃自己这顿十八岁的生日饭,在他眼里,可能还是帮自己认可的弟子站台背书呢,生怕叶建国地位太低,让叶芦伟在贝家抬不起头。
贝小木再迟顿,也早看出叶芦伟情绪不对,她有点害怕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因为叶芦伟坐在床头柜上打电话,自己凑过去听,离他太近了。现在他的手捏在自己头发上,扯得有点痛。
叶芦伟没注意贝小木的反应,只顾沉浸在自己对这场奇遇的愤怒中,手中无意识地绕着贝小木烫得跟个鸡窝时的头发。
“陆陆儿,你,你别生气了,我,我自己回去好了……”贝小木看着叶芦伟忽青忽白的脸,显然吓坏了,被叶芦伟扯痛了头发都不敢反抗。
“啊,哦……”叶芦伟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把手搅着贝小木头发了。低头看了看贝小木痛得强忍泪水的眼睛,叶芦伟干涩地笑了笑,心想你要真敢跳进我这火坑,我怕你终生后悔。
现在的叶芦伟,对能不能再爱上自己老婆都有点怀疑,自己心里已经有一个爱到灵魂深处的老婆模板,如果这一世这个老婆出现后与自己心里的模板有了差异,叶芦伟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的感情还是否与前世一样。这毕竟是两个世界,两个人,是两个人!不是一样人的两次人生!
自己要是跟这个世界的老婆结婚,在自己的心里,其实这是二婚,跟一个长得跟自己老婆一模一样,个性脾气差不多的人开始的第二段婚姻,而不是真的找回了自己前世的老婆。自己的女儿遗留在那个世界,真正的再也找不回来。
“小木,你去把发型改了吧,其实你留短发才是最好看的。你现在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风格和理想,不要去追流行,因为你自己才是最流行的。要有这个自信,你才会真正美丽起来。”叶芦伟爱怜地帮贝小木理顺头发,心里充满了少有的温情。
无论如何,贝小木对他都是另眼相看的,哪怕是用恶作剧和暴力的方式。前世今生,她都能在同一个位置给自己右胸上留个牙印,盖上一个被她标定的私章,自己何必太在意是否有未来?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又穿越了呢。
“陆陆儿,你不生气了?我不是有意想惹你生气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贝小木从小到大,没有人敢给她委屈,除了这一世的叶芦伟,上一世叶芦伟一样其实很护着她的。
“嗯,我不生气。你不是说把自己送给我?怎么送的?送来看看?”叶芦伟不想看到心无杂质的贝小木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这就不是她了。
“我不干,我不送了。你,你出去,我要起来……”贝小木突然忸怩起来,脸上两砣绯红飞起,无比地诱人。
叶芦伟强压着吻她的**,转头想站起来,贝小木却又拉住了他,“陆陆儿,要不,要不,我亲你一下……”
叶芦伟闻言大惊,你个死丫头,你这是要诱惑我是不?还是你自己本来就想亲我?
“小木,别闹了,我们之间,就是刚才说的,我们是好朋友,不是男女朋友。我真的有未婚妻,要不我打电话问问她同意你亲我不?”叶芦伟情绪渐复,做为一个普通人,真心没办法放纵自己,能想到的后果和代价都不是叶芦伟想接受的。
一个善良的人,表达善良的方式不是去救助谁,更多的时候是设身处地替别人作想,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已经是最大的善良。
叶芦伟自问做不到万花众中过,片叶不沾身,更做不到始乱终弃,只图自己快活,却不管事后别人的痛苦。
“她真的很漂亮?有我漂亮?”果然,女人的重点完全不同。
“很漂亮,嗯,跟你一样的漂亮,各有各的漂亮,完全一样的漂亮,两个都是一百分。”叶芦伟拿出同时对付女儿和老婆时的台词。
“你,你们真的,真的……那个了?”贝小木也不伤心,只是有点好奇,相对只比她大一岁多的胡薇薇,贝小木完全就是个初中生。唉,温室里培养出的奇葩,总是这么的优缺点明显。
“真的,如果不是不让上户口,她孩子都怀起了。”叶芦伟是过来人,丝毫没有羞耻感。再说经过了后世那样随意的社会上两性关系现象轰炸,就是个道德卫士,他也没了羞耻感。
“呸,你个烂叶子好坏。说,你是不是强迫人家的?”贝小木对叶芦伟和女朋友的事,比对她自己都关心好奇。
“没有,是她强迫我的,不过我也是愿意的。嗯,两情相悦,说了你也不懂。不说了,你回去不?要回去我就送你,再不回去你爹妈真要着急了。”叶芦伟有点心不在焉,想起句蓉梅今天肯定等了一天自己的电话,现在都十一点多了,估计等不住去躺下了。明天星期天,她有一整天的课要上。
叶芦伟拿起电话,想了一想还是拔了出去。
贝小木正准备耍赖不走,看见叶芦伟又把电话拔了出去,以为他又找自己爸妈来捉自己,脑袋往被子里一缩,就准备耍赖。
电话只想了一声,对方就接起了,叶芦伟心下一阵感动,还是我的蓉蓉对我最真心了,这么晚了还在等。
“喂,蓉蓉?是你吗?”接听电话先不出声,听对方表明身份才说话,是叶芦伟教会句蓉梅的,这都是后世电信诈骗逼出来的招。
“嗯,我睡了,出来喝水呢,正好你打来。”句蓉梅两眼这时候终于荡起了微笑,可是又不想让叶芦伟有太多压力。
“骗我,我知道让你等这么久不对,我有一点其它事耽误了。对不起,蓉蓉”
“嗯,我睡不着,起来在沙发上躺着呢。生日快乐,小叶子。我,我爱你。”隔着电话,句蓉梅胆子大了许多。
“我也爱你,我过几天争取再来看你,等着我,现在快去睡了,乖,睡晚了皮肤可就不好了。”叶芦伟声音里充满了柔软,想像着句蓉梅现在蜷在沙发上的样子,心里又甜蜜又有点心痛。
贝小木没听到叶芦伟喊她接电话,心里还在奇怪呢,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却听到叶芦伟软语轻言地打电话,声音低得都听不大清楚。
贝小木突然有点伤心,他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过话,从来没有这样哄过我。想着叶芦伟对自己从来都是沉手重脚加粗言恶语,贝小木就非常地沮丧,非常地生气。
非常生气的贝小木非常的难以预料,难以预料的贝小木突然爬起来,扑到叶芦伟背上,在听筒边重重地亲了一口。
句蓉梅突然听到听筒里传来一声重重的亲吻声,加叶芦伟的一声怒吼,手上的电话都吓掉了,等慌忙抓起来时,却听到对面挂了,愣了一会儿,句蓉梅轻轻挂回电话,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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