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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芦伟早有防备,人往旁边一闪,自然地站在佟若莺和师良友中间。待佟若莺第二脚过来时,再往前一靠,佟若莺气恼之下被这一逼,怕自己宝贵的身子挨上对面这臭流氓,急忙后仰,用力急了,重心一失,就要往地上倒去。
叶芦伟早知如此,身子前靠的势头不收,右手很自然地揽在佟若莺腰上,两人顺势要倒,佟若莺本能地单手勾在叶芦伟脖子上,惊得大叫了起来。
叶芦伟稳住重心,手在佟若莺纤细滑润的腰上这一触,心里瞬间激荡起前世老婆的手感和馨香。恍忽间时空错乱,眼里现出极为迷茫的神色,想像着在家搂着老婆,躲着女儿的视线,悄悄地一吻。又以为是老婆生气故意撞在自己身上,然后装重心不稳,让自己去揽她起来,贴在自己身上狠狠地咬一口。
佟若莺心慌意乱,以为被这登徒子揽在怀里,事情大大的不妙。正想抬脚又踹,却发现叶芦伟丝毫没有顺势占便宜的意思,而是呆愣着让自己轻易就站起来,想也不想,用手拔开旁边的板凳,飞一样地逃了出去。
叶芦伟看着斯人飞逃,飘飞的灵魂终于归位,开心地笑了笑。捡起掉在地上的磁带,看也没看目瞪口呆的师良友,转身吹着口哨轻松地走了。
孟子桐全程见习,本来以为师师兄今天这顿揍跑不了,正在心里交战我是喊加油呢,还是帮忙揍呢还是一边假装拉一边帮忙揍呢。
没想到事情完全不按剧本演出,女主角戏分都没展开,就转身逃了。男主角直接弃了剧本,把二号男的戏砍得变成个没台词的路人丁,给个潇洒的背影扬长而去。
孟子桐甩甩头,弃了脑海里见了鬼的感觉,也不去管一句台词都没有的路人丁,追着狼帅的伟大足迹,昂头追了上去。
叶芦伟慢慢走着,等孟子桐追上来,让他去找把吉它,哥今天心情不错,要把准备好的歌亲自唱出来。
孟子桐大喜,没想到狼帅今天兴致这么高,要亲自端着冲锋枪把爱情给突突了。风一般地冲回寝室,孟子桐把一个正在假装哀伤地自弹自唱的兄弟伙抱在怀里的吉它抢了就跑,还给人家扔一句:“想学人家高手本事就快点。”
孟胖子把吉它当劈柴抗在肩上,一路宣传一路吼,走到女生楼下时,身边已经跟着好几十名围观群众,嗯,不明真像的群众居多,不过不影响他们过节一样的高兴。
九十年代初啊,敢抱着爱情冲锋枪突突女生院的,每所大学平均一年不见得有一例。
叶芦伟歪斜着步子,慢慢来到女生院楼下道路的对面,估计佟若莺就算在楼上用尽全力,水也泼不到自己身上,才找了个对着308阳台的路沿石坐下。
初冬的夜晚来得很快,就这么一小会儿,平原上的天空已经完全浸入了黑暗,只余下点点的路灯,衬着灯下的叶芦伟,昏暗的灯影里的身影明暗不定,显得非常的不真实。
叶芦伟看着这环境,心里也在叹气,光彩工程还没启动呢,现在的城市在朔日的前夜里,太过阴暗,蜀都平原还要加上潮湿,实在不是突突女生院的好日子啊。
怪不得后世的爱情片通通都是夏日,偶然有一个冬日的,不是分手就是死了另一个,非要用隆冬的冰寒来衬托感情的深冷。
实际生活中,不知道有没有律师统计过,哪个季节离婚生意好一些,哪个季节又婚前财产公证的生意好一些,这样也可以方便安排假期和加班啊,真是没点商业头脑的纯骗子职业。
孟胖子带着大队人马到来时,同时带来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生怕叶芦伟抗不住,嗫嗫地不敢说。
叶芦伟此时头脑无比地清醒,微笑着看胖子发呆,开口说道:“吉它拿来,十八岁的爱情,完全就是自己的内心感受,她在不在楼上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不在,我们便不爱?”
这个逼装得格调到位,周围的二货青春痘男们愣了一愣,突然暴发出一阵剧烈的掌声和尖叫。
叶芦伟等周围的疯狂静下来和楼上的阳台站满观众,把吉它顺了顺,开口唱了一首情歌。
这首歌之后,女生楼下时常会响起各种鬼哭狼嚎。但狼帅的这首情歌,因为来自遥远的异世界,所以更加地被区别出来,成为永恒的传奇。
……
告诉我这个夜会不会梦我
是不是梦里的我不再让你难过
……
曾经的海枯石烂一转眼就上云天
……
让我们忘了那片海让我们来世再重来
让我们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永不再分开
……
叶芦伟手上的吉它就是个道具,他也没有弹,仅仅把它当个节拍器在敲。众痘男的嘘声还未来得及响起,这首歌中的情意却瞬间打动了九十年代青春纯真的心。
这时候的青春,远远没有后世那么多的物质条件,所以感情上的痛苦就极其的单纯。因为单纯,所以深沉,因为深沉,所以更加地迷恋。
有时候我们甚至是在爱着我们的爱情,而不是爱上爱情里的那个人。我们只想去爱,只想去深爱,用纯粹的理想爱情来装扮我们黄金一样的年华,直到千金化为粪土,我们的爱情才最终升华到梦里,去装饰别人的青春。
那时候我们就会说,看,我们当年的爱情是多么的完美,我们是多么的纯粹。因为我们没有物质条件,所以也没有讲究物质条件的机会,于是我们纯纯地爱了,再蠢蠢地相信自己的爱情才是最纯粹的感情。
直到你们被房价和丈母娘的诘问拔高了智商,才会让你们最终承认,原来爱情本身没有立场,想爱就可以爱了。但你自己的爱情却跟别人的不一样,在别人的眼里,在世俗的历史里,你的爱情只是一颗社会安定的基石。
大多数时候,我们希望爱上的那个人,其实只是在我们短短的梦中出现,所以我们其实更愿意爱上我们的爱情,无论你在与不在,也无论爱情在与不在。
叶芦伟唱得渐渐地痴了,思绪从现在的佟若莺那双纯净愤怒的眼睛,飘去了另一个世界。眼前不时浮现出的,却是前世妻子那缠绵着情丝的双眼,时而含笑,时而含泪,时而欲慎还喜,时而欲语还休……
泪眼中只觉得妻子越走越近,慢慢蹲在自己身前,想替自己擦去泪水,却又怕打断了歌声,只好微笑着看着,想等自己唱完了再一起回家。
句蓉梅和胡薇薇、黄轻菊三人早在叶芦伟从礼堂出来前,就已经到了西财大。胡薇薇还骚包地开了她的橙黄色甲壳虫来。三女把车嚣张地停在了女生楼下,可惜记错了位置,停在了学生楼背后的道路上。
等找人问叶芦伟时,连问多人都说不认识,这下三女才真的大吃一惊。
胡薇薇在东门外的大学里,都听说了西门这大学里有个色狼带着老婆追校花的事,怎么可能来了西边这学校反而问不到?难道真的不是小叶子那混蛋,还有其它更猛的色狼?
三女一路问,别人听说来找经管院男生的,就把她们往男生院带,等终于找到个认识叶芦伟的男生时,才知道原来狼帅才是叶芦伟的真面目。
三女大奇,正要问狼帅在哪,结果那男生直接说,狼帅在突击会计院的女生楼,想看热闹赶快走起。
等三女靠着姿色突破重围,挤进人圈子时,叶芦伟已经在唱第五遍。
这首《那片海》,一直是叶芦伟上一世车上的主打歌曲,词曲并不复杂婉转,却胜在可以反复吟唱,特别适合今夜的心情。唱到后来,叶芦伟都忘记了自己在唱歌,歌词也想起哪句唱哪句,一点不显突兀,反而更具真情。
胡薇薇一挤进去,就想去把叶芦伟拉走,却被句蓉梅轻轻拉住,胡薇薇愤怒地回头准备质问时,却看到句蓉梅痴迷的泪眼,一时心有所感,转身静静地听叶芦伟吟唱。
比句蓉梅更不堪的是黄轻菊,早在挤进人圈子前,已经被音乐声打动得呆傻愣笨,要不是句蓉梅一直挽着她,估计这丫头当时就在人群中迷路了。
等看到叶芦伟微眯着眼,神情呆滞地反复吟唱时,酷爱言情剧的黄轻菊眼泪再也忍不住,肆意地流淌了下来。
句蓉梅拉住想去打扰叶芦伟的胡薇薇,自己却身子一晃,差点摔在地上,努力站定了稳一稳心神,把吊在自己手臂上的黄轻菊塞给胡薇薇,慢慢地向叶芦伟走了过去,蹲在他身前。
等叶芦伟又一次唱完了让我们生生世世不分开,句蓉梅拉住他轻敲吉它的手,缓缓说道:“老公,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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