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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5日,以下是特殊时期的番外,不感兴趣的读者可以从目录往后翻)为了让投资我的书友能多收回一些投资,我已经坚持十多天每天更新3000字了,再坚持20天,就能成功了,这对于一个兼职作者来说非常不容易了,接下来的半年工作会很忙。所以,今天还需要有3000字。

希望大家的明天更美好,希望每个人的生活都充满希望,希望我们这些对文字,对文学抱有梦想的人,能够拥抱梦想,一直走下去。

新章改在明天了。以下是第一卷的两篇番外,让我能够继续保持3000字,让我对得起信任我的投资人。

番外一宇文剑雪的雪

舞马和田德平在密室里殊死搏斗的时候,外面的宇文剑雪处境也很不妙。

她和为数不多的幸存者,正在为活下来而做最后的努力。

后院里突然出现的狂躁死士失去了理智,悍不畏死,只有把脑袋砍下来才会倒在地上。

这让他们的处境更加险恶。

越滚越近的熊怪虚影踏着死神的步伐,吞噬了数百名兵士的性命。

在众人的掩护下,宇文剑雪近乎疯狂地用剑砍门。

只听见咣咣声响,门上反弹的力道震的宇文剑雪虎口裂开,鲜血染了满手。

门板上却无丝毫被剑刃划过的痕迹。

“要不然,”

裴寂说:“咱们挖地道?虚影总不能钻到地底下吧。”

“亏你能想的起!”

刘文静一挥木杖,朝着一个死士扔去一个火球。死士浑身冒起火光,仍然不管不顾向刘文静冲过来,

“你看,没有人会让咱们安心挖洞。”

看着越飘越近的熊怪虚影和一波一波发起攻击的死尸,宇文剑雪觉得留给自己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尽管双手痛的要命,尽管满手鲜血,她仍然坚定不移地挥剑击门。

“换一个屋子,”李世民忽然说道:“这个肯定打不开。”

众人被他点醒,纷纷瞧向四周。

刘文静看着密室的方向,“看虚影滚动的方向,最后被吞噬的应该就是这两间屋子。”

他指向密室,又指向密室一旁的暗室。

宇文剑雪瞧着心头一沉。

先前,便算是隔着黄色光罩,她也分明瞧见,郡丞府的一众兵士钻进这间屋子后,再也没有出来。

王威和高君雅也进去了。

高君雅还是被田德平勒着脖子硬生生拽进去的。

便是此刻,这间屋子里还不停地往外飘着刺鼻的血腥味儿,呛的宇文剑雪一阵阵恶心。

可另一间屋子呢,田德平逃进去的这一间——它根本打不开的。

一众人一边抵挡死士,一边看着这两间屋子,俱是面色沉沉。

“没有时间犹豫了,”

李世民说道:“我先来。”

说着,兀自走向那间散着血腥味的屋子。

“二郎,”刘文静拉住他:“还是我来吧。”

说话间,凑到他耳旁低语:“别胡来——你是堪比汉高祖、魏武帝般的人物,是天选之子,怎么能倒在这种地方?”

便要抢在李世民前面钻进屋中。

“不必,”

李世民道,“我料定这间屋子里面绝无危险——否则,不必我们想办法,田德平就会请我们进去。”

话说完,一脚蹬开暗室的门,一大片血雾铺面涌出来。

宇文剑雪心脏骤紧,差一点就要叫出来。

刘文静连忙去拉李世民的袖子。

李世民责侧身往边一闪,将血雾避了过去,“别紧张,血雾是方才那些郡丞府兵士留下的。”

待血雾散尽,他第一个走了进去。

众人见他如此尊贵之躯,也敢以身犯险,趟出一条活路,个个自无二话,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

宇文剑雪独自断后,凭着一把无名雪剑,将一众死士抵在外面,心中只想道:“便是二郎这样的做派,才能叫众人心服口服罢。

比起郡丞府魂魄已上天的那两位,唐家二郎不知高明几百倍,日后一定会是了不起的人物。”

心思转动间,人已退到密室门口。

外面的虚影越飘越近,眼瞧着就向这边荡来。

宇文剑雪目光一厉,无名雪剑横荡半圈,门口几个围攻的死士皆被荡开,她便闪进屋中,把门关上,反锁了去。

便听见死士扑上来,咚咚敲门的声音。

很快又没声了。

宇文剑雪心头却是一沉,猜测这些死士大概是也已被熊怪虚影吞掉。

一进屋中,李世民说道:“大家分头去找,看看屋子里有没有密道。”

便瞧见众人顾不得理会那齁嗓子的血腥味,也顾不上观瞧满屋子的古怪花纹条理,在屋里翻箱倒柜,到处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

不一会儿,熊怪虚影就从三面墙皮上渗了进来,往里面缓缓移动,不断吞噬屋子里的空间。

唯有靠近密室的那一面墙皮尚是安全的。

众人一边找,一边被熊怪虚影逼退到墙边。

李世民二话不说,挥剑冲着这道墙身砍去,自然是想破开一条通道。

宇文剑雪和师傅也各施手段,怎料这堵墙也似被施了觉术,连墙皮也砍不下来。

眼看着灰雾就要将宇文剑雪一吞而入。

李世民忽然站到她身前,像是一堵高大的墙,将她和虚影一隔而开。

宇文剑雪抬起头看他。

李世民背朝着她,也不说话。

宇文剑雪却往前走了一步,与李世民并肩站在了一起。

李世民诧异地瞧向她。

她却瞧向自己的身后,其余的人还在敲打密室的墙。裴寂最卖力气。

当然,也未必不能恶意的揣测裴寂早就知道这是无用功,只不过是想靠在墙上多活一会儿。

熊怪虚影越来越近,众人被逼在小小的一角,人挤人的,动也动不了。

咚咚咚的声音传了过来——裴寂还在砸墙。

宇文剑雪往前看,熊怪虚影离自己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在死亡即将到来的时候,她竟然意外的轻松,就好像坠入海里的溺水者,明知大海无可战胜而放弃挣扎。

很快,熊怪虚影将众人吞没掉了

在吞没的一瞬间,宇文剑雪忽然想起大业三年七月的那场雪。那雪还带着温热呢。

阿耶站在行刑台上,慈祥的看着自己,仿佛在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场雪后,宇文剑雪的名字里面多了一个雪字。

在她心里,这个雪字,也是那个血字,永远抹不掉了。

而此刻呢,虚影吞噬了她。

一切都结束了,永远抹不掉的事情也会烟消云散的。

就这样吧。

——————————————

番外二田德平神鸡妙算

“天色不早了啊。”田德平站在后院,抬头往天上看。

他畅想着今夜必将发生的血腥又温馨的画面,游走在郡丞府暴风雨前夕的气氛之中。

据说生死攸关的日子里,时间总会过得很漫长。

离开密室之后,田德平开始苦恼夜幕为什么还不降临。

一段频繁的时间里,田德平似乎总能听到密室那方传来的祈祷声、哀求声,是那种来自灵魂的声音。

好像有人潜入田德平的脑海里,和他的本命妖怪直接对话。

“是祭品的意识苏醒了吗?”

田德平摇了摇脑袋。“

祭品的身体肯定是无法动弹的。

所以这样的苏醒毫无意义,只会让他在献祭到来的时候更加无助、更加惶恐。

没用的。田德平咂了咂嘴,这是“长生天”降下的死亡。

如果只靠祈祷和哀求就能免除,那人活着就未免太过于简单了。

就算是田德平这样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成就库拉达的人,想要活下来,想要实现自己的夙愿,想要和心爱的人一直走下去,也还是要拼尽一万分的努力啊。

而那些远远不够努力又活的太过天真的人,不幸卷入了暴风的漩涡,就没有活到最后的资格。

大决战临近前,田德平似乎有很多事可以做,又似乎不必做任何事。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胜利从来都偏爱有准备的人。

既然刺杀李渊不可避免,田德平抱着旱时备舟的心态,很早就选好了承担刺杀任务的死士。

洗脑、训练也做了很长一段时间。

死士们对李渊的样子、习惯,唐公府的构造都了如指掌。

只差最后一夜,只差最后一击。

抱着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的态度,田德平打算抓紧最后的时间,到郡丞府各处看一看——

他要检视自己布置的图纹,在脑海里默默演习最后决战的流程。

他溜达着,慢悠悠的,成竹在胸的,有点神棍装模作样的风范,又像鸡圈里无所事事、观览母鸡的公鸡。

就算真的变成公鸡,田德平觉得自己也应该是一只神鸡。

因为田德平神鸡妙算。

前厅的耳房里,王威一个人在玩沙盘,推演今天晚上可能发生的各种结果。

田德平从门缝里看过去,王威故作淡定地冲他笑了笑。

这种拙劣的表演完全无法掩饰他的紧张。

耳房里的凝重像凛冽秋风后的落叶,飘落满地。

田德平暗自冷笑。

王威身处高位,却从来都不是一个干大事的料子。

他有一点狠劲儿,但是不够聪明。

像高君雅这种脑子不大清醒、带着孩童般天真特质的拖油瓶,早就应该踢出平叛的队伍了。

还有,刘世龙一副鬼精的样子能相信么,竟然傻不愣登请到郡丞府里商量要事。

要不是田德平早就做好准备,王威冒失的举动很可能是致命的。

至于王威的承诺——待到功成之日,要向圣君推荐自己。

老实讲,田德平从未把希望都寄托在王威身上。

现今的世道,觉醒徒很值钱。

不,用钱已经无法衡量了。

每一个有志问鼎天下的豪杰都渴求觉醒徒。尤其似田德平这般天资卓绝、实力深厚又大智慧的。

倘使在晋阳平逆一战中一举成名、世人俱知,圣君大概会亲自召见田德平罢。

只要能见到圣君,得之赏悦,在不遥远的未来,成仙封神也可期可待——她也会陪着自己一起成仙罢。

如此一来,就能天长天地、永不分离了。

田德平冲着王威谄媚地笑了笑——这将是王威最后一次见到这样的笑容。

王威冲他郑重点了点头。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投给彼此信任、坚定、坚决的目光。

田德平背着手来到后院,美滋滋的。

死士们就在后院某间暗房中冥想吐纳。

这间房比旷野里的孤坟还要安静。

死士比坟里的死尸还要平静。

火山爆发前往往也是这样死寂的。

田德平给他们画了一张天大的饼,有荣华富贵,还有长生不老,凡俗人很少有能抗拒这些诱惑的。

路过密室门口,他看见一个颇有些眼熟的兵卫,顶着黑眼圈,怀抱自己赐给的黑杖。

田德平这两天总能见到他,这让田德平一度怀疑郡丞府里是不是人手不够了。

打听一番才知道是这个兵卫担心旁人值守不上心,故而主动提出每天要多站一轮岗的。

估计谁也想不到,兵士手里的黑杖可以让他比旁人少受一些血煞之气的侵蚀。

路过西边的一间厢房,田德平看见高君雅供起了不知哪位神仙的香坛。

他起立磕头,磕头起立,不厌其烦地重复无用的仪式,祈祷今日事成,晋阳太平,百姓安宁。

有时候,田德平不得不承认,高君雅迂腐、呆蠢,但在某些人眼中,可能他也算为国为民的忠臣。

高君雅看见了田德平。

他走出厢房,走到田德平身前。

田德平这才发现,高君雅脑门上磕出了一片血红的印记。

“田参军,”

高君雅说道:“你可记得,你先前曾答应过我的,献祭之时,一定给祭品一个痛快,对不对?”

田德平受够了这个傻缺。

都到了要命的时候,还在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关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高君雅的心肠有多大,脑袋里装了多少面糊,田德平已经不想猜测了。

田德平没有说话。

高君雅就有点急眼了,眉头一皱,“献祭都要做了,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要反悔了罢!”

“记着呢。”

田德平淡定地点了点头。

显然,这是不可能兑现的承诺。

祭品最大的价值就是牺牲。

祭品如果不痛苦,不哀嚎,不撕心裂肺,怎么能唤来古神的注意呢。

更何况,祭品的痛苦又非只在献祭之时。

被当作祭品的那一天起,祭品和痛苦就是连体婴儿了。

“那你可还记得,”

高君雅指了指天,指了指地,“我们是打算在献祭之时求雨的——现在,虽然等不到祈雨的良辰吉日,但求雨之事绝不能因此放弃。”

田德平道:“如果求雨会耽误平逆,郎将还要坚持吗?”

“这就是我们的命了,”

高君雅道:“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心中有圣君,有江山,全心为民,天道就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命运就会垂青我们,我们就绝不会失败。”

“那就如您所愿。”田德平说道。

他心中冷笑。

很显然,自己带了一头猪队友——天道和命运会站在你这边,但胜利不会。

胜利只会追随强者,不惜一切追求胜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强者。

田德平就是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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