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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杯腹裹花酿,一心枕边落(la),何叙缘旧时听闻

七八点雨落山外,三两星残花,梦里是夜半钟声。

刘知州摩挲这掌心的酒杯,看着泛黄的纸,明明杯中无酒,却偏偏不时作饮尽状。

“来人。”

“大人。”一道身影自窗外一个闪身而现,半跪在地,借着月色,不点烛火,看不清面孔。

刘知州将手中的信一扔, “做的干净些。”

那人匆匆扫过一样,回了一句,便消失在黑色中。

当,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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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西楼出来的沈流舒一连三日都有些魂不守舍,尤其昨日京中送来密函,还是皇上亲笔,不动用一兵一卒,不动神色的杀了刘奕辰。

信上并未写缘由,只交代了他此番会扮做商贾偷偷来江州,意欲何为,无法揣测。

一个显眼的御印刺的沈流舒头疼,他揉了揉额头。

这世间万物皆是泥沼,只要你身在其中,不论挣扎与否都会往下陷,只不过你越是挣扎,便陷得愈快,愈深。

显然沈流舒并不晓这个道理,这世间的可怜虫比比皆是,多一个少一个又会如何。

虽为官时日不多,但朝中大臣还是略有耳闻,刘奕辰原为当朝参知政事,官居二品,三代元老。

伴君如伴虎倒是没错。若真的死在了半路,也是不明不白。

世人皆说这皇帝昏庸无能,听信谗言,可为何我猜不透这庸人所想,既然已经知晓他会扮做商贾,用人扮做流寇土匪半路截杀岂不是更好?何苦让我一个无实权的司马来杀这辞官养老的大臣。先不说成功与否,单是不引人耳目这一点就难于登天,朝倾权野之人,便是辞官归隐,这其中利益关系错落复杂,岂是杀他一个刘奕辰能解决的。

但奈何皇命难违啊!

昨日殷掌柜命人送来消息说是刘奕辰的商队将会在西楼歇息一晚。

这老匹夫倒是谨慎,不走官道也避开小路,挑了个最磨时间的水路。据说老匹夫什么都好就是一点,好色,还包下了整个琴坊的姑娘作陪,倒是阔绰的很。

不过,殷红红如何得知这个消息令沈流舒又是心底打颤,忍不住胡乱猜想。

可想来想去,自己不过个小小司马,还不值得他人算计,给自己舒了心,缓缓合上了许久未闭的眼。

梦里依旧是那个带着温柔的娇嗔,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鸡腿,真好吃......”

“大人,奴婢来服侍您洗漱.......”府中下人一早便看到这样一幅场面,这是个新来的小婢,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沈流舒有些尴尬,故作镇定的一擦口水,“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

沈流舒的府邸对门走几步就到了刘知州的府上,只要不是个傻子,这安的什么心思,想来都很清楚。

西楼南厢房外。

殷红红少见的出现,今日倒是一改先前的清凉,着了身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依旧摇着蒲扇,眉目流转间,虽含情意却令人畏惧,“沈司今日来的很早,莫不是想念妾身了?”

沈流舒欲开口,被殷红红用蒲扇堵住嘴,“若是询问小女子如何得知的话,沈大人还是少费这份心思吧。姑娘们在西厢,六儿,带路。”

他叹了叹气,转身随着六儿去了西厢。

自身后传来询问,“姐姐这么帮他真的好吗?”这声音的主人竟与殷红红有七八分相像,唯独少了那一丝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魅惑。

见殷红红不说话,那女子又说道,“姐姐不是一向不信这些牛鬼蛇神的厌胜之术吗?”

“若是以往自然不信,可如今,不得不信。”

殷红红摇着蒲扇,左右轻扇间,仿佛扇回了三个月前。

“长老所言当真?”女子神情激动,一呼一吸间皆是忍不住的微颤。

那长老啃着鸡腿,答非所问,对着身后喊道,“宝贝徒弟,再给为师拿一个来。”

身后的少女虽褪去稚嫩稍显成熟,但比起这女子还是少了几分独有的韵味,递过食盒,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也不腻,迟早有天撑死你!”

长老不恼,反而笑嘻嘻的回道,“这不是还有你这宝贝徒弟嘛,老夫我哪里舍得死。”

一拍手,将油渍在身上胡乱揩了一把,“行了,该走了。”

“长老且慢,”那女子叫住一老一少,“长老先前所言,可否属实?”

“真也好,假也罢,你若不试试,何知真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嗟乎!”

望着一老一少的背影,那女子若有所思,“还是第一次见着老头吃瘪,当真有趣。”

思绪沿着风顺到西厢,琴坊的姑娘早就在房内等候多时。

昨日信中殷红红交代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只问他一句敢与否。

他,有的选吗?

琴坊的姑娘们上前欠身行礼,“见过沈司。”

沈流舒随意摆摆手,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当然若他知道自己以后日日夜夜的往这琴坊跑,怕不是得把自己吊起来,狠狠的扇上几巴掌。

那被唤做六儿的人在沈流舒耳边低语了几句,大概就是这刺客早已安插在姑娘们之中,以摔杯为号。

沈流舒点头示意知晓,“让姑娘们先下去等着吧。”

一个约莫十七的姑娘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不小心落下了手绢,沈流舒下意识的捡起,她道了句谢谢,红着小脸踩着碎步离去。

不过匆匆一瞥,却似曾相识。

身后传来殷红红打趣的声音,“沈司是看上哪位姑娘了?若是不嫌弃的话,小女子倒是乐意做个媒人,牵根线。”

沈流舒摆摆手,“殷掌柜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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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刘奕辰迟迟未到,好在天气还算不错,不然遇上往年的夏日,不说蚊虫叮咬,单是燥热的天气就让人心不宁,气不顺。

事后得知竟是一时兴起,不知去哪个街边柳巷嬉耍了一番。

一身商贾打扮,身后跟着两个高大的壮士,凶神恶煞,一看就是练家子。

沈流舒上前拱手作揖,“刘员外,沈某在此恭候多时了。”

看着面前的生面孔,刘奕辰并不想理睬,但听见他再次介绍道是带着琴坊的姑娘们特意来作陪的,一改面孔,换上满脸的笑意,热情道,“原来是沈公子,早有耳闻,早有耳闻啊。我这年纪大了,反应慢,还望沈公子不与我这老头子见怪。”

这老匹夫虽好色,可从进楼起丝毫没有放松警惕,说是让姑娘作陪,坐下已有两个时辰,却偏偏只看乐舞,早就埋伏好的刺客近不了身,也无从下手。

沈流舒决定推波助澜,“刘员外莫不是对这些姑娘不满意?若是不满意,沈某马上命人换一批。”

刘奕辰小抿了一口自己带着的酒,一双老眼仿佛能洞穿一切,“沈公子何处此言?”

“那为何不见刘员外宠幸?”沈流舒追问,丝毫不知自己早已暴露。

刘奕辰心中冷笑,到底还是太年轻,心急。

“等人。”他摇了摇杯中的温酒,一饮而尽,“好酒!”

“沈司怎么不喝?”

沈流舒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

约莫又过了半盏香的时辰,一风尘仆仆而来。

居然是姗姗来迟的刘知州!

“这,刘知州,您这是?”做贼心虚便是如此吧。

刘知州倒是没有半点惊讶,平淡的说, “哦,你也在啊,正好,介绍一下,择日不若撞日,这是我的叔父,前些时日辞官,来这江州养老。”

难怪这老匹夫先前不时的瞄自己一眼,直到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可上的是谁的当,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清,道不明。

看来与这些老家伙迂回,自己还是太过天真一些。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下意识的的摸上了刀把。

不说如何动手,便是得手了,此处除去那两名壮士就三人,若出事,刘知州肯定第一个怀疑道自己身上。

“侄儿,你迟到了。”刘奕辰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到了三杯酒,意思很明显。

刘知州接过,“自罚三杯。”

“啊,好酒!”

三杯过后落座。

刘奕辰笑了笑,“侄儿倒是好酒量,这猴儿酒是山间猴儿采果而酿,烈的很小心后劲。”

“叔父放心心,侄儿这些年久居官场,这酒量也是练得一二。”刘知州与自家叔父寒暄一番,又转向沈流舒见他正摩挲着刀把,“沈司这刀倒是不离身啊。”

沈流舒出了神,“习惯了,习惯了,刘大人莫怪。”

“沈司?”老家伙的嘴角上扬了一丝微妙的弧度。

完了,被发现了。

一筹莫展之际,只听阁外传来大笑。

“啊哈哈哈哈,都在呢,看来我这次是赶巧了。”

刘奕辰与刘知州自然认识来人,可沈流舒并不认识,只得低着头喝茶思考对策。

刘知州一下子站了起来,神情紧绷,明显见到他很惊讶,“段捕快不在汴京好好呆着,来我这江州作甚?”

“刘大人不要那么紧张。”段无怅笑嘻嘻的坐到了原本是刘知州的位置上,“我就是闲来无事,过来转转。”

“可本官以为段捕头不是如此清闲之人。”

“啊哈哈哈,这当差久了难免想偷会儿懒。”忽然语气一转,犹如刺猬,“倒是刘大人派一个大武师来迎接段某,刘知州还真的是看得起在下啊!”

“什么大武师?”

刘知州太了解自家叔父的脾性,最讨厌动用武力解决问题,故作严肃道,“没什么,叔父,侄儿与段捕快有些公事要谈,您如今的身份,侄儿唯恐......”

刘奕辰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哪能看不出个眉眼高低,“行了,去吧去吧。”

来到西厢角,刘知州沉声道,此时酒劲已经有些上头,“你到底来我这江州做甚?别说只是转转,我不是傻子。”

“刘德侩,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段无怅脸上的笑意更甚。

忽地听见身后传来躁动,掷地有声,回头一看,自家叔父已经倒在地上抽搐,“你做了什么?”他质问道。

段无怅摊了摊手,一脸上的笑意未减分毫,“刘大人,你可不要乱扣帽子,我可离着你的叔父几十米开外,何况你的眼睛可是一直盯着我,我能做什么?不过,我只知道你再在此与我争论的话,只能替你叔父收尸了。”

“你!等着。”

先前一心想着如何解局的沈流舒也是被身边突然倒下的刘奕辰吓了一跳。

刘德侩还是很在乎自家叔父的,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又命人去请郎中。

待到郎中来后,再三嘱咐,许下重金,命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

只见那郎中搭着脉,眉间的表情十分精彩,忽而欣喜,又是无奈的摇摇头,说了句大人节哀。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让沈流舒一下没有缓过神,先是设局,再发现自己入局,后来又是局中局,再是这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出现,刘奕辰就死了?

这一切都太过令人匪夷所思。

对,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刚刚抬头便对上段无怅朝他投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段无怅缓缓走到沈流舒面前,“沈大人,来日方长。”又对刘德侩说了一句,“刘大人,段某就先行一步了。”

刘德侩一心想着自家叔父,不耐烦的摆摆手。

“告辞。”

大笑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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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府内传来阵阵碎裂的响动,刘知州怒斥着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你是怎么办事的,堂堂一个大武师杀不掉一个武师?”

“属下无能。”

刘德侩听完更加恼火顺势抓了一个茶盏狠狠一扔,不偏不倚砸在了黑衣人的左肩。

“嘶!”

“别给我装相,我一个没有内力的人便是使再大的劲也伤不到你。”

那黑衣人抱拳,小声试探,“属下无能,但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德侩神情落寞,“如今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就连叔父都,唉,你说吧。”

“那段无怅并非是个武师,属下与他交手数十招,他皆是游刃有余。”

“那依你的意思是?”

“属下大胆猜测,他可能是个宗师。”

宗师!不过而立的宗师。

刘德侩叹了叹气,“你下去吧。”

又叫住他,“等等,这个给你,回去好好疗伤。”

“谢大人恩赐。”

段无怅啊段无怅,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脑袋渐渐昏沉,这酒着实后劲十足,刘德侩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觉着眼皮重,意识开始模糊,依稀听见熟悉的大笑,手中胡乱的想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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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待众人离去,西厢内只剩下殷红红与沈流舒二人,殷红红又换上清凉的薄纱,香肩半露,“小女子这份大礼,沈公子可喜欢?”

“是你!”沈流舒恍然大悟,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她早就知道刘奕辰虽好色但过于谨慎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所以原先安排的一切都是迷惑的表象,而自己以为的事情败露表现出的真情实感更是会让他放松警惕。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就连那名男子的出现和刘知州的反应也算计在内,。

面前这个言语轻佻的女子根本让人看不透,也让沈流舒感到恐惧。

可是被人利用的滋味并不好受。

“咯咯咯,沈司不要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嘛,说到底还是小女子替大人解决了一桩心事,大人难道不该回报些什么?”殷红红不知何时绕到了沈流舒身后,一双玉手轻抚上他的面颊。“多么俊俏的一张脸,可惜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司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妾身不是早就告诉您了。”殷红红攀上他的肩膀,那三个字仿佛犹如一把利剑深深刺进他的心,“我们是一路人啊。”

杀一个人在殷红红的眼里不过就是捏死只蚂蚁,“沈司是个聪明的人,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有时候杀人不一定需要自己动手,你说对吧?”

若旁人在此只会以为是个在向自家情郎撒娇的小姑娘,又如何把她与那勾魂夺魄、杀人不偿命的狐媚儿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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