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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毛口中的木牌,是当初为了方便他们统计,薛柳特意做出来的。
每一个兔笼都有一块,就挂在兔笼门口。每日清点完数量之后,便在木牌上写上对应的数字。
这个小木牌是用竹片做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做防伪,薛柳拿起那块木牌左右翻看了一会儿,问大毛:“为何说这木牌不是咱们厂里的?”
大毛指着木牌上串着的麻绳:“绳子不对,咱们用的是三股绳,这个是两股!”
胡大明拿过其他兔笼上的一看,惊讶道:“还真是!这要不是大毛心细,谁能发现?”
大毛羞愧的红了脸,“我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
薛柳拿过那几块被替换过的木牌,仔细看过之后,一下气笑了,“这小贼不仅会挖洞,竟然连我的阿拉伯数字都学会了,真他马是个人才。”
胡大明用力咳嗽一声,瞪了薛柳一眼示意她注意点,小姑娘家怎么说话如此粗俗?
这种粗话他还是当年在兵营里听那些老油兵子说过而已,薛柳从哪里学来的?
薛柳回过神转头一看,除了岁数太小的听不懂,包括赵武城在内的其他人,全都被她的语出惊人给吓住了,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她一时也没心情给自己挽回形象,解释道:“木牌子是假的,上面的数字也是假的,有人篡改过。”
胡大明一下便明白过来了:“那人改了木牌上的数字,这样带走兔子就不会有人发现兔
笼里的数量对不上了。”
薛柳点点头:“有勇有谋,还自学成才看懂了阿拉伯数字,甚至都会捏造了。你看这个数,他轻轻改了一笔,就从7变成了4。”
难怪丢了那么多兔子没人发现,这是趁着他们打盹,狂拔毛啊。
薛柳咬牙切齿的想,她的确也应该给这人鼓掌,真是给她好好表演了一课。
当真是不要小瞧了古人的智慧,自以为是便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赵武城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他是自从来薛家上工之后,才知道了薛柳搞出来的那个什么阿波数字。
薛柳也要求他们几个雇工学过,说方便给他们计件算钱,可是那什么劳子的数字长得跟鬼画符似的,他费心费力的认真学了好久都没记住,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偷学会了?
薛米韬倒是没觉得有多难,悄悄跟春儿咬耳朵,沾沾自喜的说:“我用三天就学会啦!”
春儿捂嘴笑了一声,很给面子的给他举了大拇指,把薛米韬得意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他们两人的好心情可没有传染给在场愁眉苦脸的大人们,尤其是胡大明,自觉这次他马失前蹄,在徒弟和队员面前丢了大面子。
赵武城可体会不到胡大明的气闷,还眼冒精光的凑到胡大明耳边,蔫坏的建议道:“师父,咱们就在这洞口布置一个陷阱,等着那人送上门来,守株待兔!”
胡大明却不赞同的摇摇头,无奈叹息一声说:“
这处的盗洞那人肯定是不会再用了。”
赵武城不解道:“为何?咱们恢复原样,当作不知就是。这个小贼之前尝了甜头,肯定还会再次犯案的。”
胡大明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缠绕的草结,摊在手心展示给其他人看。
其他人看了又看,全都没看出这其中的不同之处。远看是个枯草结,近看是个凌乱的枯草结?
“这是我在盗洞外围捡到的。”胡大明解释说,“这种草结乃是一种特殊的编法,应当是那人留下的记号,刚才我气急没注意将它拉坏了,已经无法复原,那人下次再来打眼就能发现咱们动过。”
赵武城:“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了那人,咱们以后日夜分班巡逻,只要他贼心不死,总能逮住一次!”
薛柳笑了笑说:“小五叔说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再狡猾的狐狸也会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胡大明听罢便点头向薛柳提议道:“柳儿,依我看这盗洞非一日之功,不像是一人所为。若想抓住贼偷,便要加大巡逻力度,可咱们现在的人手不够。”
他原先的巡逻队有六七个人,但后来大树他们三个被薛柳调去了县城,剩下的几个人平时要上山割草,回来还要打扫兔笼,巡逻的密度自然就下降了。
薛柳点点头应道:“胡大叔放心,我昨日放出消息说要招人,便就是考虑到咱们治安的问题。”
不过是五个捕快,就能直接闯入兔厂如过
无人之境。
薛柳出事后询问过胡大明,那几名捕快身手相当一般,但对兔厂的破坏力却堪比龙卷风过境。
这不是敌人太强大,而是他们底子太弱了。
昨日若不是好在有赵武城和赵成俊在,壮大了声势,否则就胡大明一人面对五名捕快,薛柳相信胡大明能全身而退,但必然不会如此轻易能收场的。
这次的事让薛柳看清了,她的草台班子能运转这么久,真的是运气好没碰到事,否则早就出问题散架了。
单说财务账本,她就需要一个专人来替她管着。
薛柳手里其实还有另一本账册,是兔厂收支的账本。
最开始是由她自己记录的,但随着与客悦酒楼的结账方式从日结变成了现在的月结,便由薛兴贵每次去结账的记着了。
然而薛兴贵做生意很有信心,但在识字学习上当真是没什么天赋,那本子上写的不比春儿的加密文件好懂多少。
薛柳便只能自己抽空记一记,可随着兔厂的生意规模越来越大,她要管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便有些分身乏术了。
所以现在她不仅是治安需要人手,其他环节也需要招人。
大毛一听薛柳要招人,心里一下就有些慌了,忐忑的揣测着是不是薛柳不满意他们没做好工作,所以要招新人,然后会不会把他们赶出去?
他一刹那被一股焦虑包围了,心跳如鼓般一下下砸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躁动的跳出胸膛。
大毛张嘴
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兔厂出了这么大纰漏,的确是他们没有尽到责任,柳儿姐没打骂他们就已经很仁慈了,他哪有脸开口求情呢?
大毛紧紧抿着嘴,低着头站在一旁不出声,难过的想着:老大临走前交代他照顾好家里,可他却搞砸了。如果老大在厂里就好了,老大那么聪明又心细,肯定比他管得好。
春儿原本一直安静的跟在薛米韬后面,此时却第一个细心的留意到了情绪低落的大毛,她犹豫了一下,轻轻拉了拉薛米韬,示意他看看大毛怎么了。
薛米韬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歪头打量了一下,又疑惑地看向春儿,用眼神询问她什么意思?大毛哥不是好好的吗?
春儿凑近薛米韬小声说:“我感觉大毛哥哥要哭了。”
薛米韬看看春儿,小大人似的叹口气,对春儿这副不愿意跟外人接触的性子很是无奈,大毛都在家里住这么久了,春儿怎么还是怕他?
薛米韬老气横秋地想着日后他不在春儿身边,她可怎么办呀?
他顺着春儿的意思走到大毛身边,仰头问道:“大毛哥,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大毛回过神,下意识摇摇头,他看着薛米韬与薛柳神似的眉眼,心里既羡慕又难过,心情很是难以形容。
他想,他要也是柳儿姐的弟弟就好了,就不会担心被赶走了。
薛米韬看着大毛明显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阿姐跟我说,人
长嘴不单单是用来吃饭的,而是用来沟通的,想什么就说出来,不说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大毛大概是被鼓励到了,吞吞吐吐地问:“小公子,你听过戏吗?”
薛米韬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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