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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局,完全出乎大树公与辛酉老7所料,他们看着幽冥恶狼被阴阳海1层又1层的结界给越推越远,内心无不感叹这座森林的伟大,即便是强如西域狼族的狼王,在这里就像只丧家之犬。
但是这两位智者的心里都很清楚,经过这1次的遭遇,只会让幽冥恶狼更加强大,因为牠已经在1次又1次的磨练中,愈发清楚接下来该如何对付这座森林,下回当牠再次回到这里,1定会是个更难缠的对手。
“你没事吧?”辛酉老7问候着同样被阴阳海结界弹出老远的大树公。
“我没事。你们…,你们到底是谁?还有,那个小男孩又到底是什么来路?据我所知,那个小男孩的出身非常单纯,你的主人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大树公这会总算知道那只巨狼的威力,就算不曾真的交手,他也能想象整个阿流特部落没有任何1人是牠的对手。
“你应该听说过西域狼族与北境的百年之期吧,我的主人,就是西域狼族的狼王。
至于那个小男孩…,主人并未对我告知,我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对他如此执着。”辛酉老7回复着大树公的提问。
“原来如此,西域狼族的狼王原来是长这个样…,但是…,既然是西域狼族跟北境的百年之期,为什么又扯上阴阳海?你主人不好好地去对付北境,跑来阴阳海做什么?”大树公不解的问着。
“这1点,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阴阳海才遇上的主人,并不清楚他是为了什么才来到阴阳海。
但是从刚刚牠对那个孩子的态度来看,我以为主人多半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来。”辛酉老7试着回复大树公。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阴阳海?还有,你又怎么会成为那只狼王的仆人?”大树公感到兴趣的不只是幽冥恶狼,还包括这个与巨狼同行的陌生人,毕竟会出现在阴阳海森林的都不是普通人,更何况还是1个能与巨狼沟通无碍的人。
“我叫辛酉老7,来自东牙中土,后来为1心部落效力,现在则是…,西域狼族之王的仆人。
之所以来到阴阳海,应该可以说是为了逃命,没想到来到这里,却遇上1个更要命的…,你知道我指的是谁。
至于我为什么会成为主人的仆人,这1点请恕我必须保留,这是我身为仆人最基本的忠诚。”辛酉老7坦白的回复着大树公大部分的问题。
“这么说来,你大概也不能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能与狼王沟通无碍了?”对大树公来说,辛酉老7能与西域狼族沟通无碍的能力,或许更让他感到兴趣。
“这1点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事实上,并不是我有能力与主人沟通,1直以来都是主人自己来找我沟通的。
只有牠能主动找我,我可没法主动找他…。”辛酉老7无奈的说着。
“这么说来,成为狼王的仆人,你应该是身不由己的,难道你受到什么威胁?”大树公从辛酉老7的字里行间,立刻做出如此判断。
“既然是身不由己,自然是多说无益。对了,如果我猜得没错,从阁下的年纪与谈吐来看,应该是阿流特部落大名鼎鼎的大树公吧。”同样有着智者之称的辛酉老7,已经从对方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同是属于智者的味道。
“我会记住你的,辛酉老7。”大树公没打算回应辛酉老7这个问题,毕竟狼王手下有这种仆人,不管对北境或是阴阳海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大树公话1说完,便不再理会辛酉老7,随即回头寻找着那个消失的树洞。
“大树公,我也该走了,但是在离开之前,我得提醒阿流特部落1件事,那就是狼王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只要你们1天不交出那个孩子,牠1定会想尽办法重回此地。
不但如此,此时的阴阳海森林,还有另外1只巨狼的存在,据我所知,牠对那个孩子同样极感兴趣。
我想,你们的敌人或许不只是我的主人,如果另外1只巨狼也知道那孩子此刻就在这里,相信牠也1定会找上门来。”辛酉老7预感,那个孩子1定有着非常特殊的身份,才能同时让两只巨狼都对他感到兴趣。
“谢了。如果可以,替我转告你的主人,把那孩子藏起来的人是我,这件事跟阿流特部落无关。”大树公微笑的对辛酉老7点了点头,他知道辛酉老7尽管身为狼王的仆人,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向着人类。
至于辛酉老7所提到的另外1只巨狼,大树公早已从尤雅的口中得知,因为他们曾经当着尤雅与小南藏的面在虎跳峡谷底对决,只是尤雅并未提过另外1只巨狼对小南藏感到兴趣。
倘若如此,他就必须重新看待小南藏这个孩子,因为他能从刚刚幽冥恶狼的行为举止中,强烈感受到牠对小南藏不但全无恶意,甚至可说是关心备至,如此怪异的行为,让大树公完全无法跟恶名昭彰的西域狼族联想在1起。
至于另外1只巨狼,会不会同样也是为了小南藏才出现在阴阳海森林?毕竟过去的几百年里,这个地方从未出现过西域狼族的传闻,而如今1口气就出现两只巨狼,绝对不会是巧合。
就在大树公苦思着小南藏与两只巨狼之间关系的时候,突然又感受到水娘子的情绪,只是这会他完全感受不出水娘子的喜怒哀乐,因此也无法推测出树洞里的现状。
但是无论如何,这代表那个树洞不但根本未曾消失,甚至不曾离开过这个地方,这让1切至少都还在可掌控的范围。
大树公于是赶紧到寒冰洞里喊出密鲁与葫芦梆子,眼下葫芦梆子或许是唯1可以解释小南藏身份的人,毕竟要想解决幽冥恶狼的问题,就得先搞清楚小南藏的身份。
“既然西域狼族的狼王都已经找上门来,只怕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我希望你能老老实实的交代小南藏的真实身份,否则阿流特部落没有理由去为了他卖命。”大树公试着对葫芦梆子施加压力。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的确不该再继续瞒着大家,但是…。”葫芦梆子面有难色的说着。
“你放心,这孩子对阿流特部落有恩,我们更是1向有恩必报,不管真相如何,我们都不会抛下他不管。
但是你总得让我们知道整件事的始末,我们才知道该怎么帮他,不管是如何治疗他身上的怪毒,或是对付那两只不知该怎么对付的巨狼…。”大树公顺便叙述着刚刚在密鲁带着葫芦梆子躲到寒冰洞后,在外头所发生的1切经过。
“小南藏不见了?”葫芦梆子惊讶的问着。
“不只是小南藏不见了,此刻就连尤雅与战枭也都不见了…,所以你得赶紧将1切都说出来,我们得赶在那两只巨狼之前找到小南藏。”大树公刻意隐瞒他又再次感受到水娘子的消息,以增加葫芦梆子此刻的急迫感。
“这…,我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有关小南藏的始末。这孩子的病,打从他没出娘胎就已经染上了,1开始是我的1个师弟,也就是小南藏的亲大哥古泽,让我师父去黑水部落帮他生病的母亲把脉。
这1把脉,才发现原来他母亲早就怀上了,这对他们来说可是1件大事,因为他们所住的黑水部落,到处充斥着伴随黑水而生的毒气,这种毒气对孕中胎儿毒性最大。
1般来说,黑水部落若有生子打算的人家,都会暂时先搬到附近的部落,等孩子至少长到7岁以上,才会搬回黑水部落去。
但是小南藏的母亲却是已经怀上了快5个月,这才发现有了他,这时候黑水的毒气早已深入胎儿的骨血…。”葫芦梆子回忆着当年发生的故事。
“5个月大…,这的确已经深入骨血,但是那会如果当机立断,马上让小南藏离开黑水部落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般凶险。”同为大夫的大树公,这时提出他的疑问。
“当时我跟古泽的年纪都小,只能跟在师父身边打杂,根本不懂得问诊用药,更何况小南藏的父母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自然1切都是师父说了算。”葫芦梆子解释着。
“看来,你这个师父的医术…,但是话又说回来,做为徒弟的你,不但是明显的青出于蓝,甚至可说是高明的很,这又是因为什么?”大树公对葫芦梆子懂得就地取材,以阴阳海森林的烙铁头蛇毒去激发战枭的生命力,印象十分深刻,这可不是1般大夫能做到的事。
“师父他…,他其实是深藏不露,我从师父身上学到的本领,只怕还不及3成,我相信他会做出如此诊断,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只不过是我们这些做弟子的无法参透。”葫芦梆子为难的表示着,毕竟弟子不闻师过,他总不能跟着大树公1起质疑自己的授业恩师。
“没关系,你继续说下去吧。”大树公对葫芦梆子为自己师父的辩护不与置评,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自从小南藏出世之后,古泽就开始为了他的身子4处奔波,因为师父开给小南藏的药方,是在北境沙漠难得1见的大米。
小南藏生下来的那1刻起,吃的第1口食物就是用大米熬出来的米浆,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古泽经常为了小南藏全身发紫从黑水部落跑来胡子部落向师父求救。
就这么周而复始的过了好1阵子,直到小南藏能吞下大米煮出来的稀饭,尤其是大米饭,这才逐渐稳定下来。”葫芦梆子继续回忆着。
“既然这孩子的状况如此凶险,为什么不干脆让他住到你师父家,1方面可以远离黑水部落那个环境,1方面也能就近照顾,尤其那个古泽不也是拜于你师父门下…。
毕竟他们都愿意大费周章的在沙漠深处去为小南藏张罗每日3餐所需的大米,有什么理由不愿意让这孩子搬到胡子部落以获得更好的环境?
还有,大米这东西…,是你师父经常使用的药材吗?我记得你提过你师父擅长的是以毒治毒,但是大米这东西哪来的毒性?既然大米无毒,又能用大米去治什么毒?
尤其大米在沙漠里可是极为难得之物,他开出这个药方,那不是在给小南藏的家里找罪受吗?”大树公仍是不解的问着。
“这…,我相信师父1定有他的道理,否则以当年小南藏状况之凶险,只怕根本活不到现在。
“你这个师父的医术…,唉,1言难尽,难怪他教出来的徒弟同样1言难尽,你的资质本该不错,但是经过他这么1调教,就只剩下师父1定有他的道理这么1句话…。”大树公无奈的摇头说着,但凡葫芦梆子早1点对这个治疗方法提出质疑,或许小南藏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
“大树公,我师父是真的很有本领,他只是深藏不露,至于我…,师父说了,我的资质并不适合以毒治毒这门学问,这不但需要足够的过人天赋,还得愿意经年累月的以身试毒。
所以师父后来想了个辄,用了点小手段将我送到他的死对头那里去学医,这才开启了我在行医看诊这件事的另1扇窗。”葫芦梆子稍显沮丧的说着。
“呸!谁说钻研以毒治毒就需要更高的天赋!他教不好徒弟就是教不好徒弟,你另投师门后随即日进千里,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别说是你,还有你说的那个古泽,就是小南藏的亲大哥,听起来他也没学到什么本事,你师父给小南藏开出如此荒诞离谱的处方,他居然这么多年来毫不质疑,并且1个劲的到处去张罗大米?
这可是他的亲弟弟,若不是根本1窍不通,看不出这个处方完全不对症,怎么会任由小南藏的病情恶化至斯?”大树公对小南藏的心疼,让他这会又扯上了古泽。
“不不不,古泽跟我之间那可是天差地别,师父常说,古泽已经尽得他的真传,当时他不过才十5、6岁,师父便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从那个时候开始,便让他4处游历,用见闻去弥补师父传授的不足。”葫芦梆子反驳着大树公的看法。
“如果古泽真的那么优秀,为什么同样搞不定小南藏的毛病?还有,古泽在十5、6岁就已经学完你师父的学问,那时候小南藏出生了吗?”大树公突然提起这个问题。
“小南藏今年8岁,古泽今年大概是2十6、7岁,那个时候还没有小南藏这个孩子…。”葫芦梆子说着说着,似乎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对劲。
“照你这么说,你师父对小南藏的诊治,古泽不但完全理解,甚至是认同支持,并不是如你之前所讲,只能跟在师父身边打杂,根本不懂得问诊用药,至少古泽不该如此。”大树公这时也提出他的疑问。
面对着大树公这样的质疑,葫芦梆子除了深有同感,也没法再说出第2个答案。
他还记得当年自己跟着5毒胖子大老远从胡子部落去到黑水部落时,几十里外就闻到刺鼻恶臭的气味,好不容易去到古泽家里,简单了解了小南藏母亲的脉象,当下便立刻做出诊断,当时古泽也在场,对5毒胖子开出的处方完全没有异议。
既然师父都这么说,已经尽得师父1身本事的古泽又没有意见,葫芦梆子这个不成才的徒弟就算对大米这个药材有所质疑,也不好当着小南藏父母的面拿出来讲,毕竟弟弟是古泽自己的,他都没有意见,自己哪有资格多嘴。
现在听大树公这么提起,这才回想起自己当时的怀疑,也许师父并不像自己1直以为的那么厉害,所以才会决定将自己送往巫医哈达那里去学医。
“古泽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师父的见解当然就是古泽的见解,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尽管如此,葫芦梆子仍是护短的帮着5毒胖子与古泽。
“你师父1共上黑水部落去看了小南藏母亲几次?”大树公又问起1个葫芦梆子从未想过的问题。
“这…,如果我没记错,应该就只有那么1次。”葫芦梆子印象中完全想不出第2次。
“这么严重的症状,你师父就只去了1次?”大树公不以为然的问着。
“胡子部落距离黑水部落毕竟也有好几天路程,如果古泽自己就能够搞定的事,我想,并不需要师父经常来回折腾…。”葫芦梆子试着替这个问题找到答案。
“我问你1个问题,这问题过去你或许从未想过,但是现在你好好回想1下,或许在过去这8年,你也曾经出现过这个念头。
你认为小南藏真是古泽的亲弟弟吗?”大树公突然提出1个葫芦梆子想都没想过的问题。
“这…,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如果小南藏不是古泽的亲弟弟,古泽为什么在过去这8年,什么都不做,整天就只为了帮他去4处张罗大米?
你长年住在这片森林里,或许不知道在沙漠里要找到大米是多么困难,但是古泽已经为此坚持了8年之久,如果不是亲兄弟,谁会愿意如此付出?”葫芦梆子对大树公的提问大感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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