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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快啊!”老船夫自顾自的吆喝起来,甚至都没有过问息焕等人愿不愿意,好像默认了那年轻道姑一定会上船一般。
在众目睽睽之下,王灵嬛匆忙地跳上船板,恰好老船夫眼疾手快的撑船而起,力道之大,完全不像是一具垂垂老矣的身躯能够爆发出的力道,整艘小船向着河道横移而去,随着老人高昂的一声:“起船咯!”
这艘满载着一船天南海北拼凑而成队伍的小船,便摇摇晃晃地顺着淮河向南而去。
这个时候无论息焕愿不愿意,好像都无法阻拦老船夫的强行拼船了。
天气晴朗,淮河水面上微风拂面而来尽是凉爽,秋日里少有这般和熙的晴天,就算是此时船上怨气最大的息焕,也坐在船头安静地享受着日光。
少年的手里还在掂量着那只钱袋的重量,随着息焕一颠一颠,整整装满一袋子的金错剑发出清脆的剑鸣声,悦耳动听。
息焕盘腿而坐,歪头看着眼前辽阔的淮河水,心里头却是反复思索着老船夫的那句话。老人竟然异想天开的想要用金错剑造一艘船,这可是连山上修道者都没有过的荒诞想法。
息焕只记得那位教他铸剑的老头子只说过,金错剑是天下难的的锻造材料,当一块铁胚不知道加何种材料时,投两枚金错剑下去总没错。
换句话说,金错剑可以看成是最为柔和也是最为优质的锻造材料,师父说的投一两枚并不是代表只能投一两枚,而是大多数时候这种珍贵的山上货币实在过于稀少,更没有修士会暴殄天物的用金错剑去做锻材,所以投一两枚,已经是下了血本。
如果一柄剑,完完全全是由金错剑锻造而成,那息焕很难想象,这柄剑究竟能在天下排上几号?跟山上修士一样,第一永远是最有争议性的,但不意外的话,这柄奢侈到极致的“金错剑”,绝不会掉出十名开外。
一柄三尺青锋尚且如此,那.......一艘小舟呢?按老人的说法,即使是按照众人现在所乘规模的小船来打造,那要耗费的金错剑储量也是十分骇人的。息焕不敢说东岭,就算是那当今如日中天的七十二剑峰来了,能有几成把握举全宗之力拼凑出这么多的金错剑来?
老船夫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老人说话时候认真的眼神,息焕深信老人是真的在准备此时。可是他拿来的这么多珍贵钱币?还是说老人已经积攒了许多?那艘斥资恐怖的船,究竟是要来做什么?息焕越想越是百思不得其解,到最后少年甚至在晴朗的白日里,深感恶寒。
同样对于金错剑十分敏感的息焕,无法坐视不理老人的那荒诞言行,手中的那一袋钱币,更是越颠越重,到最后少年甚至感觉到了手腕酸痛难忍。
息焕一下坐直了身子,就要跳起来去找那位驾船的老人问个清楚。在少年眼中,这脾气暴躁的神秘老船夫早已和山下的普通船夫没有任何关系了,自打从老人口中蹦出那三个字后,他就应该明白,这艘船不简单,船上的人更不简单。
少年径直转身就要朝着船尾走去,却被一道正好拦在身后的身影挡住。
那年轻女子有些闪躲,语气快速道:“息焕,那个......我听月开她们说了,虽然她们让我别客气,但我也知道这枚金错剑,是你狠心贡献出来的。我下山的匆忙,也没想到只是船费就会要价如此之贵.......”
“王姑娘,你想说什么?”息焕有些着急,他急着去找那暴脾气的老头问个清楚,哪怕是再被臭骂一顿,他也要打探出半点有关金错剑的用途。”
王灵嬛语气有些难堪道:“我想说声谢谢......一枚金错剑不是小事,虽然是蹭你们的船,但这次就当我欠你们个人情,不会白占你们便宜。”
“害......事到如今再说这个也太计较了,没事的。”息焕语气一轻,他这才发觉一向大大方方的道姑今日居然十分腼腆,始终侧脸待人,扭捏的模样像极了小家子气的闺中女子。
息焕误以为是王灵嬛还在为船费的事情愧疚,歪着头打量她道:“怎么?我们王道长还有因为花钱不好意思的时候?啧啧啧,先前一板一眼警告我的时候那股风范哪去了,才下山就被几两银钱给打压的锐气全无啦?”
息焕还想再调侃两句,却在看清王灵嬛那张脸后,整个人一瞬间愣住了。他看见年轻道姑那张清秀的面庞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狭长的伤疤,即使是敷药过后,依然难掩狰狞的态势。
息焕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时,王灵嬛还是好端端的模样,那眼下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鸿鹄山观的那一场死斗中,有人在她脸上留下了这道伤口。
少年对于刀剑利器,十分熟悉,眼下的情况,其实仅仅看一眼,他心里也已经有了底。
王灵嬛似乎也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默不作声地看向别处,假装不在意的样子,故作轻松道:“既然息少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跟你客气啦,但人情归人情,便宜不白占,这点我不会忘的。”
“对了,也别责备李少侠,我已经和他说过了,战场刀剑无眼,每个人都只是做了当时自认为正确的事情,这件事怨不得别人,非要说的话,只能怪我实力不济。”说着年轻道姑笑了笑,便不再停留,重新往回走去,
息焕在原地站了半天,突然兴致全无,再也没了去找那位老船夫理论的想法,重新一屁股坐会船头的老位置,重新掏出来拿袋沉重的钱袋子掂量了起来。
少年有些心烦意乱,这个时候唯有手中钱袋子的响声能够令他些许心安。
远处靠在一旁的白画生原本在闭目养神,此时睁开眼打量了一番少年的模样,便又重新合眸,继续安心运气。
倒是同意靠在另一边的断臂老僧,目睹了全过程,小船空间本就不大,息焕也没有刻意回避其他人,所以少年的情绪变化尽数落在老僧人的眼中。
眼看息焕愁眉苦脸的样子,老僧人反而主动凑了上去,热心道:“小施主,听老衲一句劝啊,金银本是身外物,切不可为此作茧自缚。”
少年愁眉不展,一手托腮道:“老方丈,有这闲情您还不如帮忙想想接下来的如何避开皑沙洲内的凶险。”
断臂老僧笑意不减道:“那可是你们的事情,老衲说了,有些事是避不开的,因果相连,从你上了这艘船起,未见之事就已经发生了。就跟我在城中放你走一样,我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在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息焕惨叫一声,干脆仰面倒下道:“老方丈,别念了,我头快炸了!”
老僧人依旧慈眉善目,开导道:“若是实在不知将如何,倒不如把当下的事情做好。”
“比如说?”
“先把握好你自己的东西,身外物......抑或是身内物。”
断臂老僧一言点醒少年,息焕一下子来了精神,想到内景中还未参悟透的那缕剑气,一下子盘腿而坐。
“对,想这么多干什么?倒不如先把自己的气给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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