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他低估了她的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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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洲目光寒凉看着桑浅,“如你所见,割腕自杀。”
桑浅身子猛然震了一下,再次看向病床上的人,没错,上面躺着的正是昨晚参加颁奖典礼的沈知秋。
难怪外面那么多人守着,这个消息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看来被完全封锁了。
“原因不用我说了吧?”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
桑浅看着纪承洲寒光凛冽的眸子,不知道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是知道了她在礼服上做了手脚,还是只是正常地询问。
她自动选择了后者,“网上的新闻我也看了,她是承受不住外界的舆论压力,所以想不开吗?”
“她自小娇生惯养,性子高傲,万众瞩目下经受那样的侮辱,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
男人的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神情也透着蚀骨的寒意。
结合一路他的态度。
桑浅觉得或许纪承洲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但在他没说明之前,她绝不会不打自招,“你为什么带我来看她?”
纪承洲突然握住桑浅一边肩头,“你还装傻?”
男人手掌宽大,力道有些大,捏得桑浅有些疼,她蹙着眉心动了一下肩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捏疼我了。”
纪承洲看着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手又握紧了几分,“你敢说礼服脱落与你毫无关系?”
桑浅的心猛然一沉,他既然怀疑她,肯定知道了她SS的身份,是他这次去京都宋时璟告诉他的吗?
狗男人,他明明答应她,只要她和璟盛集团合作,他就替她保守秘密的。
男人果然靠不住。
但她还是怀着一丝侥幸,“没有,她的礼服我根本接触不到。”
“你接触不到?”明明沈知秋的礼服就是SS设计室接手设计的,她竟然还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
桑浅心中虽然忐忑,面上却仍旧咬死不认,“对。”
纪承洲凝着桑浅,眸光逐渐冷沉,捏着她肩膀的手掌也一点点收紧。
男人的目光仿佛有着洞悉人心的穿透力,但此事事关重大,万一宋时璟没告诉纪承洲,她一旦承认,就是自己将SS的身份暴露给了纪承洲。
所以她只能咬牙顶住男人极具威压的视线,即便心尖发颤,也决不退缩。
肩膀仿佛要被他捏碎了,但她也只是微微蹙着眉头。
片刻的对视后,纪承洲,“她的晚礼服是SS设计室设计裁剪的,文澜和你交好,你敢说这一切都是巧合?”
桑浅身体里绷着的那根弦猛然一松,原来他是这么猜测的,吓死她了,她还以为他已经知道了她SS的身份。
既然是这样的话,未免他往深了查,查出她的身份,承认是最好的办法。
“杀青宴上她那般算计我,我确实一直怀恨在心,但我也只是让文澜帮忙在她晚礼服后背的褶皱里放了点磨人的东西,目的是让她出洋相,礼服脱落不是我的本意,我也很意外。”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桑浅微怔,他以为他们即便不是感情深厚的夫妻,至少一起睡了这么久,这点起码的信任应该是有的,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突然她又想起来,沈知秋是他心上人慕亦瑶的好朋友,而且沈家一直与纪家交好,他自然向着沈知秋,又怎么会相信她这个以冲喜的名义嫁进来的妻子。
她望着他的眼睛,“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
“现在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也是事实。”男人脸色比刚才还冷,嗓音沉而重。
桑浅看着病床上气息孱弱的女人,是啊,不管礼服脱落是否是她本意,但沈知秋确实因为这件事自杀了。
不是有一句话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么,她没想到礼服会脱落,更没想到沈知秋抗压能力这么弱,可这一切终归是因她而起。
但她并不后悔这么做,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苏漾了,谁欺负她,她定然要加倍还回去。
而且这件事起因虽然是她,但结果却是沈知秋自己造成的。
她收回视线看着纪承洲,“所以你想怎么做?将我交给警方,还是将我的罪行公诸于众?”
纪承洲俊眉紧拧,女人面色平静,没有半点事情败露的慌张,更别提后悔。
一直以来倒是他低估了她的狠绝。
也是,一个为了给好朋友报仇,不惜搭上自己婚姻和清白的女人,又怎会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他松开她,“纪家丢不起这个人。”
桑浅疼得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肩膀只怕要青了,不过她并没表现出来,听他这意思是不会将这件事公开了。
她心里霎时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刚才是有些担心纪承洲会一气之下将这件事公诸于众的。
这样她肯定会被网爆,沈知秋的粉丝也不会放过她,她以后只怕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而且他公开也意味着他抛弃了她,纪智渊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一定会趁机将她赶出纪家,没了纪承洲的维护,纪家她无立足之地。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很快一对年约四十多岁的夫妇相携而来。
妇人眼睛红肿,四十多岁保养极好,脸上几乎没有皱纹,面容和沈知秋有几分相像,应该是沈知秋的妈妈。
她看见纪承洲,眼泪立刻落了下来,“我听管家说你来看望秋儿,谢谢你百忙之中还记挂着她。”
“别哭了,秋儿若是醒了看见你这样该难过了。”沈青山安慰妻子。
沈夫人立刻将眼泪擦了。
沈青山虽然眉间也蕴着悲伤,但到底是一家之主,更沉得住气,他招呼纪承洲,“我们去外头坐吧。”
纪承洲点头。
几人一起走出病房,在外面的客厅坐下。
沈夫人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纪承洲,另一杯递给桑浅的时候说:“你就是承洲的妻子吧?”
她喊承洲,而不是纪总,看来沈家和纪家关系确实匪浅。
桑浅起身接过茶,“是。”
沈夫人在桑浅身旁坐下,“前阵子承洲给青山打电话,说秋儿做事没分寸险些伤害了你,我本来还打算带着秋儿去纪家向你们道歉的,但是打听到承洲出差了,便将这事搁置了,后来就忘了,实在对不住。”
桑浅微怔,她以为他对这件事不闻不问,没想到他私下给沈家打电话了,转眸看向纪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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