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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江弋槐摸清了使坏者的身份,下一步准备找个比较懂电脑的,帮忙查查自己的id登录地址,只要能证明回帖的那个地址不是自己的,一切就迎刃而解了。谁知她一到教室,就被同学告知刘主任找。
教务处的门是虚掩着的,她一推门进去,迎面便感受到低气压。
“说,为什么要在学校的贴吧里发那个东西?”
“那不是我发的啊……”江弋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黑熊打断
“我不听你解释,限你今天之内把它删了,再写一千字的说明交给我。”黑熊坐在办公桌边,说罢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准备开始办公,“你回去吧。”
江弋槐瘪瘪嘴,到底是叫我说还是不说啊。她转身走到门口,心里又突然改变主意,于是转回来,道“那不是我发的,我凭什么写说明啊?又不是我干的,怎么写?我喊您一声刘老师,您来教教我!”
黑熊彻底被点燃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道“那不是你的账号吗?还狡辩,把老师当傻子吗?你这个学生,简直无药可救!”
江弋槐忽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快要裂开,账号的事除了自己,也就关攸攸和吴雨月知道吧?怎么突然就传到黑熊的耳朵里了?
黑熊见她一时接不上话,得意地冷笑一声“我也不想难为你,就是看在你们已经高三,没几天就毕业了,我也希望你别出什么意外,好好地把毕业证拿到手里,所以才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一份说明有这么难写吗?”
“原来这就是刘老师不追究的处理方式啊?”江弋槐也冷笑一声,“那上次贴吧里有人拍照造谣我的事算什么?不闻不问吗?还是装死?”
黑熊反手抓起手边的资料摔在她脚边,然后走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怒吼道“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你在和老师说话!”
董明听闻风声赶忙赶来,却没急于进去,而是选择站在门口观望。他的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自认为在学校里教了六年书,还是第一次见主任发这么大的火。
“上次,就是在这间办公室,我被明希他妈打了一巴掌,主任不知道为的是什么吗?可是贴吧里却说是因为我和明希早恋,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主任让谁写过说明啊?怎么事情跟宋怡婧扯上了,主任就变得这么积极了?啊,我知道,学生跟学生也不一样嘛,我们这些差生就活该给人冤枉,好学生哪怕……”做的是错的也是对的,她仅有的一点理性让她没把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曾经答应了别人的话,哪怕咬着牙也要履行。
她说着忽然觉得从心底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感,是以前破罐破摔的时候未曾出现过的,因为不被老师相信而委屈地想哭。
这时,董明连忙推门冲了进去,一手将江弋槐的耳朵提起来“主任,我这就去说她,就不老您费心了,”他又对江弋槐道,“看看你,前几天我还跟几个老师夸你有进步呢,一转眼怎么又闯祸了?是不是禁不起夸?”
江弋槐再也忍不住,眼泪一颗一颗从眼眶里滚出来。主任眼看她要被董明拎出去,最后又恶狠狠地说了一句“鳄鱼的眼泪!”
董明一直走到门外才松开江弋槐的耳朵,让她得以站直身子。她跟着董明之后进了办公室,不过里面并没有别的老师在。董明径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江弋槐则矗立一旁,这场景实在不能更眼熟。
董明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桌上放的抽纸。江弋槐并不伸手,只道“那真的不是我发的。”
董明忽然笑起来,抬手抽了两张纸塞进她手里“我说是你发的了吗?”
“这么说,你相信我说的话?”江弋槐一双发红的眼睛睁得老大。
“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那你还是把我交给刘海山吧!”她用力擤鼻涕,之后随手把纸团扔进脚边的垃圾桶。
“看,却不一定是靠眼睛。”董明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仍是笑道,“你敢不敢跟我约定,如果你这次月考能进年级前三十,这次贴吧的事我就帮你作证。”
“真的吗?”江弋槐瞬间变得欣喜若狂,只是下一刻又阴沉下来,“您真的肯替我作证?”
董明郑重地点点头,又特地解释说“只是作证,不代表我就相信你哦。不是你说好学生哪怕做的是错的也是对的吗?我知道你在心里是这么说的。”他又是笑,然后抬手指了指门,道,“你可以回去上课了。”
江弋槐仍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似的,她竟觉得董明在她眼里也变得可爱起来。她方走了两步又站定,道,“那说明我还用写吗?”
“你要是想写我也不拦着,等月考没进前三十的时候,再在晨会上念也不迟。”
“懂了!”江弋槐会意一笑,跳着脚离开了,生怕董明过会儿就会变卦。
只是她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一进门看见对她爱搭不理的关攸攸和楚江川,她的好心情转眼间烟消云散。他们既然对她视而不见,她也索性当看不见他们,将自己封闭在后排的小角落里学自己的。
她以前虽算不上朋友有多少,但她的座位总不至于冷清。然而这几日,除了郝楠楠有时和她递纸条之外,只有赵长煦像是不知道贴吧的事一样,还和她正常打招呼。
周一晨会,江弋槐和赵长煦并排站在队伍最末,她一拍赵长煦,道“赵长煦,经过我每天上学路上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把《兰亭集序》给背下来了!”
赵长煦斜睨她一眼,看向主席台的方向,并不搭理她。她还以为他是故作不屑,于是仍喜盈盈道“你一句我一句怎么样?反正也是无聊。”
“你既然这么喜欢,就自己背个够吧。”赵长煦仍抬头目视前方,嘴里冷冷道。
江弋槐愣了愣,然后忽然笑道“该不是你没背过吧?好好,我的错,无意冒犯,那你也不用这么凶吧?”她扯着赵长煦的校服袖子,使他不得不与自己相对,只见他严肃的表情里容不下一丝玩笑,巩膜布满血丝。她心中一惊,连忙松手。
她背着手也看向前方,片刻,问道“你该不会也觉得贴吧里的东西是我发的吧?”
“反正是事实,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事实是从谁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吗?”赵长煦极平静地说着,却让一旁的江弋槐不由震惊地看向他。
“什……什么意思啊?”
“是我又在唱《越人歌》了,可你并不是鄂君子。”
“什……什么东西?”江弋槐吞了吞口水,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他这个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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