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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杰扎布带着部队离开腾格里旗王爷府后,色勒扎布旗长和乌恩警察局长带着一群警察进入了王府的西跨院。色勒扎布望着空荡荡的院子,神色黯然地对乌恩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咳,又是一场龙虎斗啊。这个桑杰扎布啊,这一次八成落入万丈深渊没有救啦!咳,他怎么赶来赶去赶到这一步上呐?!”乌恩局长摇了摇头,然后却是一脸的笑意,说“任何人面前的道路都有好多条,全在于自己把握啊。”色勒扎布听后,又叹息了一声说“唉,许多人都是这么说,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时候自己是无法把握的,赶来赶去就剩一条道了,你无路可寻的时候就得走啦。我和桑杰扎布可以说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我知道他的路子是怎么走过来的,可惜啦可惜啦。”

色勒扎布和乌恩说着话,来到了支队司令部。这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乌恩便通知两名警察说“去把禁闭室的门砸开,把里面关着的三个人请到这里来。”

前面说了,这位乌恩局长这个人的身份十分的特殊,他在色勒扎布面前并没有公开他的真实身份。

不一会儿,孙林、于文和宋国便灰头土脸地被警察带了过来。色勒扎布和乌恩连忙上前拉着他们的手说“让你们受惊了。”然后又做了自我介绍。

孙林等三人也把各自的情况说了一下,这才在色勒扎布的引领下回到了王府的会客厅。当这些人落座后,色勒扎布旗长便把赤北县支队已经兵变并且不知去向的情况告诉给了孙林等调查组成员。他表情严肃且语气沉重地说“我过去是这里的世袭王爷,我也曾经跟日本人合作过。我说的话你们可以相信也可以不信。我的小妹诺音高娃一开始就是军tng的人,抗日的时候她和你们的人也合作杀过你们党里面的叛徒,现在你们两党打了起来,各保其主,她自然在为那边效力。她在那边屡建功勋,这次回来我看她已是少将军衔,她的情况我不想多说了。”接着,色勒扎布咳嗽了两声,神情有些悲怆地说“桑杰扎布不是这样的,小时候做为我的伴读,大了当我的卫队长。我为了与巴林王爷争势力控制满蒙自治军让他去当副司令,他因为自己小妺受日本人凌辱而刀劈日军小野,为此日本人杀了他的二妈和妻子,他被迫投靠了汪那顺当了他的副司令。这期间他和他的连襟杨成龙潜入王爷府东跨院,在小妹诺音高娃的帮助下除掉了贵党的叛徒黑狐与袁连长。日本人败退前,他在老林子用步枪打下了日军运送细菌武器专家的飞机,引起伪满洲国朝野震动。他这个人哪,没什么追求与信仰,有的只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要把他想得太复杂了。也许换一种方式,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嗐,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说什么也没用了,但愿他们出去后别再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时,乌恩局长也加话说“你们三位是旗长发了狠话保下来的,要依着诺音高娃格格是想拿你们祭旗的,桑杰扎布听了旗长的话把你们留了下来。”

孙林等三人听完色勒扎布和乌恩的这一番话后,听得眼睛都直了。孙林说;“怪不得我们来时高司令员和黄政委一再叮嘱我们要慎重呀!一到实际事儿上就把握不住了。唉,说一千道一万要是gudang不打过来,叶青副司令员不走也许就不出这事儿了。”色勒扎布没有再说什么,安排这三人吃完饭,找来了一辆车,叫乌恩派两名警察护送他们回军分区了。孙林副主任临上车时抓住色勒扎布的手说“我们的任务完成得不好,回去后即使受再严厉的处分,我们也会实事求是地把事件的原委向组织汇报的。”

且说桑杰扎布在诺音高娃的指挥下,带着漠北独立旅先是沿着西辽河的北岸向西行进。随着西辽河的河道渐渐弯向西南,他们也就抛开了西辽河,向着正西插了过去。

到了深秋的季节,那些起伏的矮小沙丘和大片草地变成了深黄的颜色。草地上零零散散地放着些牛群和羊群,偶尔传来牤牛“哞――”的一两声叫,粗犷而又单调,让草地多了几分苍凉。那些骑着马在草地上奔跑的牛倌和羊倌,看见一大溜人马从不远处路过,觉得是个稀罕,远远地看着。离路边不太远的草地上,有一个小个子羊倌跟着缓慢移动的羊群瞅了瞅行进中的队伍,突然仰起头,唱起歌来,他像是唱给自己又像是唱给在路上匆匆走过的人们

葛根赏赐的尼玛珠哟,

交给阿妈精心珍藏啊。

如果儿能活着回来哟,

再把它挂在脖子上。

……

歌声在空旷的草地上传得很远。

远远的,有一个大个子牛倌也放马跑了过来,奔到附近的一个小沙包上,立住马,朝着行进的队伍放开喉咙大声地唱了起来

草丛中的环颈鸡哟,屁股尖尖哟嗬。

心里头有了苦痛的人哪,脸色白如霜呀嗬。

黄蒿中的环颈鸡哟,尾巴尖尖哟嗬。

心里边有悲伤的人啊,脸色如蜡黄呀嗬。

……

羊倌和牛倌唱的都是漠北的蒙古民歌,怎么想就怎么唱,那种比较孟浪的性格都体现在这唱出来的歌词中了。唱歌的人也许是一种孤独感受的发泄,也许是分到牛羊后的一种喜悦心情的表露,总之好不容易才见到这么多的人,让这么多的人听到他唱的歌,起码是对自己的一种展示,用漠北人的话说就是一种显摆。

经过一天半的行军,漠北独立旅来到了一个离腾格里旗王爷府有一百里地远的地方,叫胡日塔拉,是腾格里旗最西边的一个村子。当他们离胡日塔拉还有四、五里地远时,有一个身穿蒙古袍子的年轻小伙子正手里抓着马鬃,骣骑着一匹紫红色的骟马跑了过来。到了队伍跟前,这小伙子翻身下马着急地问“你们是那边的队伍不?”巴图走上前,仔细一看,吃惊地喊了一声“这不是满达兄弟嘛,你这是咋的啦?”这个被巴图叫做满达的小伙子稍一愣神,随即大声叫道“是巴图大哥啊,快去救救童拉嘎和格日乐吧,快去救救格日乐吧,去晚了就不好啦!”

原来,骣骑马跑过来的小伙子是巴图的老叔的儿子满达。巴图把满达叫到一边,说了半天才弄明白,满达是逃出来的,正想去找区里的牧改工作队。

这天早晨,土匪头子高特劳领着二十多个土匪冲进了胡日塔拉,大吵大嚷地要喝酒,吃把肉。在漠北和巴林,人们都知道高特劳这帮人极其凶残,侍候得稍不如意便非打即骂,杀个人像杀只鸡似的。高特劳还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家伙,不但烧杀抢掠还喜欢玩漂亮姑娘。当他听胡日塔拉的有钱人白音捎信儿说格日乐长得美丽端庄,许给了同村的小伙子满达可还没结婚时,立刻心火突起,喊了一声“上胡日塔拉泄泄火去!”从百里外的巴林老营里带上二十几个土匪打马跑进了胡日塔拉。

过去,高特劳也来过两回胡日塔拉,每次都吃在白音家,住在白音家,每次都让白音服侍得乐乐呵呵的,所以这次听到信儿就跑了过来。

高特劳骑着马进了白音的大院子就招呼着杀羊啊,烀肉啊。白音家的牛羊也让人们分得差不多了,所以看见高特劳进院就立刻愁眉紧锁地说“杀羊,杀羊,大当家的,只是我现在不是从前了。我家的羊都是瘦得摸着骨头的,但凡胖点儿的都让穷鬼们给分去了,你就是吃个虱子在我这里都找不到胖的啦。”高特劳把大牛眼珠子一瞪,大嘴一咧,嚷道“有这事儿?老白你就说吧,谁分了你的牛你的马你的羊,这回我都让他们给你吐出来!”白音一听这话,乐了,把嘴巴贴在高特劳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子,高特劳“哈哈”地笑着说“我正有此意,一块儿抓来,一块儿抓来!大爷我这一阵子让这些穷鬼们闹腾地好久没开荤了,这回可得好好泄泄火!”

高特劳喊过几个土匪来,告诉他们“你们去村西头童拉嘎家去把童拉嘎跟他的闺女格日乐一堆儿给我抓来,再去村北头把满达也给我抓来。”几个土匪立刻提着枪,先奔了童拉嘎家。

童拉嘎是胡日他拉贫牧会的高官,满达是民兵队的队长。

高特劳匪帮进村时,满达正在童拉嘎的家里帮助收拾羊圈。童拉嘎发现有几个土匪提着枪朝着他家的院子跑来了,知道大事不好,连忙催促着满达快走“你快骑马冲出去找区工作队去。”满达说“不,还是你老先走吧!”童拉嘎抬手把满达往房后一推说“你再不跑出去,咱俩就得都死在他们手里!”满达只好含着眼泪从房后的柳条杖子上跳出去。

当满达跑到一个沙土包上回头一瞅,那几个土匪正扭着童拉嘎,拖着格日乐,往白音家走去。满达的心里这个急呀,看到草地上有一匹绊着前腿的黄骟马正在吃草,便跑上前去,解开马绊,骑上就跑。他的身后,还传来两声“啾啾”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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