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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疏影之前打嘴炮说要生娃什么的,说得十分的顺溜。
但是被太后这么一问,再被景墨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就尴尬地能用脚抠出一座宅子来。
她轻咳一声道:“这事顺其自然。”
太后微笑:“也是,这事急不来,顺其自然就好。”
凤疏影以为这样算是结束了,刚松了口气,却听得太后对景墨晔道:“你要努力一点了!”
景墨晔瞟了凤疏影一眼后道:“皇祖母,我和疏影还没有成亲。”
太后笑道:“没事,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再就等你成亲之后再努力。”
景墨晔笑了笑,又看向凤疏影,她低眉顺眼地坐在那里,继续装死。
若再给她一个重来的机会,她之前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太后面前那样说话。
她当时敢说不过是因为她觉得她肯定不会和他成亲,在成亲之前肯定能离开京城,就没想兑现这话。
如今局势一变再变,她现在根本就离不开京城,这亲不得不成。
且景墨晔如今也对她生出了心思,她就更加走不掉了。
她的心里有些无奈。
景墨晔和凤疏影从皇宫出来的路上,他没有再跟她讨论孩子的问题,因为她之前就已经拒绝过他了。
且感情之事,不是问就能问出结果来的。
景墨晔是聪明人,就算他之前没有喜欢过谁,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如今也知道要如何拿捏和她相处的度。
他问的是另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发现石松藏在阁楼上的?”
凤疏影回答:“这个简单,我一进去就发现上面在用道法布成的结界。”
“我天生对这种事情极为敏感,所以一进去就能发现。”
她之前也曾去过一次御书房,当时没有感觉到里面有结界。
这一次却感觉到了,那就意味着那里有问题。
在这个时候有问题,肯定是针对他们的,她当然要先发制人。
景墨晔听完她的这套理论后十分服气,今日若不是他们占据了主导权,怕是真的要吃亏。
凤疏影问了另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去请的太后?”
今日若不是太后及时赶来,他们的身份比昭元帝低,就算是占据了主导权,也依旧十分被动。
太后的出现,才算是替他们真正扭转了局面。
景墨晔也不瞒他:“本王在宫里有眼线,今日一进宫,就让人去给太后传消息了。”
凤疏影发现,他如今在她的面前也越来越真实,不再像以前那样会有所隐瞒和遮掩。
他的心思缜密而又深沉,他的暴戾从某种程度来讲,不过是他的自我掩饰。
她突然就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了,他是先帝之子,曾是第一顺位皇位的继承人。
他若是太优秀,那就是在找死。
只有他的名声差了,看起来不成器,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她突然就想起他十四岁就带兵攻打南越,且还差点灭掉南越的事情。
那时的他应该还不懂得如何收敛自己的光华,回到京城肯定吃了大亏,才会有往后的转变。
从某种程度来讲,他能活着,就已经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情。
而她和他沾上关系后,被逼得不得不和他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
她之前对这事挺排斥的,今日皇宫走了这一趟后,却又觉得没有那么难让人接受了。
她问他:“王爷现在不瞒着我了?”
景墨晔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道:“那是因为我们都知道,本王需要你解咒,你需要本王的人手和武力。”
“我们分开都会死,且我们的婚期在即,你马上就是本王的王妃了,自己人,不需要再瞒着你。”
凤疏影对他扮了个鬼脸,他轻笑了一声。
两人经过路口的时候,马车被拦了下来,外面传来一记男音:“楚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景墨晔把帘子撩了起来,便看见潘仁信站在马车前。
景墨晔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本王没空。”
他说完就把帘子放了下来。
今日驾车的是狼三,他对潘仁信道:“南越皇子,还请你让开。”
潘仁信不但没有让开,反而大声道:“楚王殿下不敢跟我单独说话,该不会是怕我吧?”
景墨晔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淡声道:“败军之将便如丧家之犬。”
“不是本王怕你,而是你根本就不配跟本王说话。”
他说完对狼三道:“谁敢拦本王的道,格杀勿论。”
狼三应了一声,对潘仁信道:“南越皇子,你若再拦着马车,就休要怪我无礼了。”
潘仁信上次处心积虑想在皇宫里杀了景墨晔,不但没有如愿,反而损失了南越第一高手,损失巨大。
他这段时间寻了个借口留在京城,便是想找机会给景墨晔添堵。
昭元帝明白他的心思,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潘仁信早就过了之前报备的来京城的时间,却依旧还在驿馆里住着。
他今日实在是忍不了,便来找景墨晔了。
他原本觉得以他的身份,这样来找景墨晔,景墨晔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却没想到景墨晔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他这会也犯了倔,不相信景墨晔真的敢驾马车撞他,他便道:“我找楚王说话,还请楚王赏脸!”
景墨晔却根本就不理他,冷声道:“狼三,回府!”
狼三应了一声,一挥马鞭,骏马便扬起蹄子,朝前飞奔。
景墨晔的马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战马,十分神骏,扬起来的蹄子,足有碗口大,带着凛冽的杀气。
潘仁信直接就傻了眼,他之前就知道景墨晔行事十分也狠辣果断,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景墨晔敢当众纵马踩他!
他终究还是惜命的,本能地就地一滚,避开了马蹄和车轮,整个人狼狈不堪。
景墨晔撩起马车侧边的帘子恰好能看见他,给了他一记带着极浓嘲讽的冷笑。
潘仁信对上他的眼睛时,甚至还能看到他眼里的鄙视和不屑。
景墨晔启唇冷冰冰地道:“滚。”
在这一刻,潘仁信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拎着剑杀得南越皇宫血流成河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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