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来呀,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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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宁痛呼的惨叫震耳欲聋,坐在龙辇上的皇后站起了身:“这惨叫声,听着有些耳熟,有些像平远侯夫人啊。”
凤家二女儿跟着站起身来,忙不迭恭敬的说道:“回禀皇后,是像家姐的,臣妇过去看看!”
皇后摆手:“快去快去,听着声音,怕是滑摔跤,磕到哪,碰到哪了。”
“菊姑姑,跟着一块去,明公公,去把太医喊过来。”
皇后一声令下,她贴身伺候的姑姑跟着凤家三姐妹一起下了龙辇。
身边的公公去喊太医了,我随着重臣和皇室宗亲的家眷跟着站了起来。
她们纷纷开口道:“天寒,雪厚,道滑,平远侯夫人,也许不小心摔了,都是娇贵的身子,摔一跤,可不就得发出这么大声音叫喊,皇后莫要担心。”
“是啊,皇后娘娘,前些日子,臣妇家的那个小丫头,一不小心磕到了头,叫的比平远侯夫人还大。”
“臣妇过去一看,没有破皮,没有红肿,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她就是扯着嗓子大喊,虚惊一场!”
揽月公主坐不住了,在众位的夫人家眷们的说话之中,噌的一下起身:“母后,我也去看看。”
皇后眼睛一斜:“本宫已经派菊姑过去了,你去凑什么热闹!”
揽月公主撇了撇嘴,重新坐下来,不高兴,生气。
她想嫁给凤九负,先讨好凤长宁,皇后是想让她嫁,但她是皇室嫡公主,不想让她横冲直撞不值钱的去讨好别人。
夕夫人张口安慰揽月公主:“揽月,凤家三姐妹已经去了,还有皇后身边的贴身菊姑姑,平远侯夫人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的。”
“咱们坐在这里,慢慢的等,慢慢的瞧就是了,来来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点心,皇后特地让人给你做的,尝尝看?”
揽月公主对任何点心都没有兴趣,还是给她姨姨一点面子,拿了一个点心在手上。
皇后一扫众人:“都站着干嘛,坐下坐下,该吃吃,该喝喝,该聊聊。”
“本宫相信在这猎场是不可能有任何贼人进来的,所以不必担心平远侯夫人,她不会有事的。”
皇后话音落下,我们这些人还没有坐下,外面就传来了惊呼声:“天哪,平远侯夫人受伤了,这脚怎么满是血?”
“这是怎么了?遇见什么了,好好的,怎么这么多血?”
“可是摔到哪里,碰到哪里了,那边有什么,这么严重?”
皇后一听见血了,坐不住了,直接下了龙辇过去看。
她都下去了,我们这些重臣夫人和皇室宗亲家眷们自然而然不可能在上面呆着,跟着陆续就下去了。
我下去就看见禾苗抱着凤长宁,身旁跟着凤家其他三位女儿,以及她们的丫鬟仆人还有菊姑姑。
凤长宁裙摆和右脚满是血,脸色苍白,紧咬牙关,承受痛楚。
禾苗把她抱过来,放在火堆旁的小凳子上,刚欲开口,不料…凤长宁从小凳子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手指着禾苗:“皇后娘娘,你要为臣妇做主,三皇子侧妃姜回身边的丫鬟伤了我!”
凤长宁此言一出,镇国亲王府的女眷们和夕夫人,满目震惊,担心的望着我。
仿佛在说,我的小丫鬟怎么这么不懂事,去伤平远侯夫人,怕不是疯了吧?
其他女眷们的眸子刷一下也看向了我,她们不是担心,是看好戏的眼神。
皇后眉头一皱,侧头望我:“姜回,你的丫鬟伤了平远侯夫人?”
我走了出来,不急不缓向皇后行完礼,反问道:“回禀皇后娘娘,我不明白,我的丫鬟为什么要伤害平远侯夫人呢?”
我的反问不光让众人一愣,皇后也是一愣,随即笑问:“是啊,平远侯夫人,你喝多了茶水,去如厕,姜回丫鬟也去如厕,两个侧房不同,难不成你们还为了抢一个侧房,她伤了你?”
皇后的问话,逗笑的其他夫人们,夫人们拿起帕子,遮住了上扬的嘴角,压住了笑意。
凤长宁脸色苍白如雪:“皇后娘娘,臣妇没有说谎,臣妇去如厕,脚下一滑,摔倒,正好碰见三皇子侧妃姜回的丫鬟。”
“她的丫鬟冲过来扶我之际,拿凶器割伤了我的脚踝,让我的脚踝,血流不止,有我的丫鬟作证,请皇后娘娘为我做主!”
皇后笑容一敛,目光看向凤长宁身边的丫鬟,威严的问道:“是这样吗?”
丫鬟一下子就跪在了雪里,磕巴道:“是是是这样,我家夫人摔倒之后,三皇子侧妃娘娘身边的丫鬟冲过来之后,我家夫人就发出了惨叫。”
禾苗立马手一指凤长宁和她的丫鬟:“你们主仆含血喷人,我是看到有人摔倒,我就过去查看,想着能帮就帮一把,没想到,看到平远侯夫人脚受伤。”
“我想着我力气大,赶紧抱她找大夫,我就把她抱起来,抱起来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怎么到皇后娘娘面前,就变了嘴脸呢?”
“皇后娘娘,奴婢是一个丫鬟不假,但是奴婢是做好事,不想她在雪地里坐着痛呼连连,把她抱离雪地来到火堆旁,她这样恩将仇报,简直丧心病狂,有为一个世家女子的教养!”
镇国亲王府沈知安的夫人开口:“皇后娘娘,我不偏袒谁,我说句公道话,平远侯夫人刚刚被三皇子侧妃姜回丫鬟抱回来之事,是大家有目共睹。”
“若是一开始,平远侯夫人就知道这个小丫鬟心存歹心,又怎么可能让她抱?”
沈知安夫人一说,夕夫人也跟着开口:“是啊,皇后娘娘,一个小丫鬟,跟平远侯夫人近日无冤,远日无仇,伤害她做什么?”
“而且,如厕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相当于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是傻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人?”
其他夫人也道:“是啊,是啊,平远侯夫人,你是不是疼的有些昏了头,不小心被石头硌了,不小心被树杈子划伤了,赖在一个抱你的小丫鬟身上!”
“小丫鬟力气大,是咱们有目共睹的,她要伤你,我觉得凭她的力气,一下子就能扭断您的脖子,没必要伤您,还要抱您回来。”
凤长宁见没有任何一个人相信她,气得脸白脖子粗:“皇后娘娘,我是被她抱回了不假,我不是心甘情愿被她抱的,我是害怕她对我再有伤害,故意让她抱的!”
“她伤了我,凶器要么在身上,要么就被扔到四周去,找…一定能找到!”
我冷着声音问:“平远侯夫人,你说我的丫鬟禾苗是伤害你的凶手,凶器就在她身上。”
“好,我多说什么都无益,她多说什么就是狡辩,我就问你一句,若是在她身上找不到凶器,若是你真的冤枉她,你该如何?”
凤长宁瞪着我:“我怎么可能冤枉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做主人的,一清二楚!”
我冷哼一声:“我这个做主人的一清二楚,平远侯夫人,你们凤家的教养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过不去,昨天和今天在来的路上,在延迟上羞辱我就罢了,现在又来诬陷我的丫鬟?”
“怎么,你的弟弟凤九负凤大人,前些日子,差点死了,是我救的,你觉得我曾经出生卑贱,救他一命,是对他第一世家公子的名声玷污吗?”
我此言一出,凤长宁脸色白的都不能看了,大寒天的冷汗津津。
其他人更是唏嘘:“什么,前些日子,凤大人奄奄一息,连太医都救不好,原来被三皇子侧妃救了,救命之恩大于天,怎么变成了诬陷?”
“哪有这样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分身份卑贱,平远侯夫人,您这是干嘛呀?”
“怎么之前没听说过,就知道凤大人太医束手无策,他在家几天,病情就有所好转,原来是三皇子侧妃救的。”
皇后眯着眼睛审视的问我:“姜回,你懂医术?”
我恭敬坦荡的回皇后:“回禀皇后娘娘,我打小养在深宅,看的书杂。”
“后面嫁给了齐思渡将军,为了能帮助他,我又看了几本医术,跟军中的军医学了几天,略懂药理。”
“而后回到京城,找到了几本医书孤本,研究了一下里面的古药方。”
“之前听闻凤大人太医束手无策,恰好我在医书中,看到如此案例,想着凤大人是皇上的爱臣,又是凤家独子,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不能让他如此年轻就死了!”
“我配置了药,拿过去,想着孤注一掷,死马当活马医,凤老爷子也是同意,没想到,天佑大晋,不能让如此忠臣就此消亡,药灌下去之后,他便退了烧。”
“但我不知道,为何平远侯夫人不承认我救了她弟弟,处处跟我作对。”
“从昨天下雪到现在,有好几个人可以证明,平远侯夫人辱骂我。”
在场所有人看凤长宁和凤家其他女儿的颜色都不一样。
特别是昨天下雪玩雪,以及今天路上听到凤长宁对我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夫人们,她们张口了:“皇后娘娘,三皇子侧妃所言不假,昨儿刚下雪,大伙都稀罕的不行,出门玩,平远侯夫人这张嘴张口闭口就是,什么三嫁,什么狐骚味!”
“不止,她还说,三皇子侧妃,怀了身孕,就应该在家里呆,不应该来凑凑热闹,小心孩子没了,三皇子要回不来,就绝后了。”
“还说什么,还说什么来着,哦,对了,平远侯夫人还说,卑贱的人就是卑贱,无论换几个娘,嫁几个人,哪怕嫁的给皇家,都上不了台面!”
说最后面话的是赫连侯府夫人苏婉茹,我曾经的合作者,弄掉赫连决和姜沁儿最佳帮手。
按照大晋的从母法,我娘是家奴卖身为舞姬,下九流的人卑贱的身份。
我的身份就卑贱,可是我认了沈知意为母亲,就算她现在疯了,但她依旧是嫡女身份。
然后我又以一品诰命夫人嫁给了沈青临,变成了妾,被皇上亲自提了位份,成了三皇子侧妃。
现在又怀了身孕,我是正儿八经的黄家人,哪怕是一个侧妃,也是皇家人。
我若不是侧妃,不是皇家人,凤长宁说我上不了台,说就说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我现在是皇家人。
她说我上不了台面,就等于说整个皇家上不了台面,这不是在打我的脸,这是在打整个皇家的脸。
皇后脸色冷了下来,满眼审视的望着凤长宁,仿佛她就是那十恶不赦的罪人。
凤家二女儿连忙道:“误会误会,肯定有误会,我长姐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大伙是不是听错了?”
“三皇子侧妃娘娘,你是我们家救命恩人,你对我们家的恩情,我们一直铭记在心,我长姐不可能说这样的话,有的时候在骂身边的丫鬟不懂事,您正好在,可能听岔了。”
凤家三女儿跟着急道:“是的是的,三皇子侧妃娘娘,我长姐身边的丫鬟仆人,做事毛毛躁躁,怎么也教不好,怎么也打不好,怎么也骂不好,但毕竟跟在身边久,又不好把她给发卖了,就留在身边,有的时候说话,对她说的。”
“不是对你说的,你别误会,还有其他夫人小姐们,你们也别误会,我们凤家家规森严,断然不可能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
我就说凤家的姑娘们有着团结的,凤长宁就凭有人兜底,才会如此不断的挑衅我。
可惜,今天这事儿已经出来了,还是我一手操纵,我就不会让她善了。
我缓缓跪地,对皇后道:“皇后娘娘,平远侯夫人执意说是我的丫鬟伤了她,有凶器,那就请皇后娘娘,让菊姑姑搜身,在派人,去平原和夫人受伤的地方,查找凶器。”
“若是查到凶器,证明平远侯夫人是我的丫鬟所伤,她受伤流一碗血,我和我的丫鬟就十倍还给她,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当然,若是找不到凶器,还请皇后娘娘为我们做主,问她到底是何居心,要诬陷我的丫鬟,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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