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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宫进了刺客?到底什么情况?”

这下,不仅李如松惊呆了,正要斥责田义毫无规矩的朱翊钧更是惊呆了!

朱翊钧甚至都要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那可是东宫,谁那么不要命敢去刺杀一国储君?

九族的羁绊不要了?

“回皇爷。”田义忙是将已知的情况,向皇帝陛下汇报道:

“据东宫守门的宦官说,天黑后不久,慈庆宫北门就响起了叩门声。

那守门宦官说他当时也没多想,便开门想瞧一眼那敲门之人究竟是谁。

可谁知那门才刚打开,他就被一个拿着枣木棒子的男人,给一棍抡晕了过去!

那男人生得牛高马大,力壮如牛,打晕了守门宦官后便闯进了东宫!

接下来他见人就抡,竟被他一路抡到了太子殿下跟前!”

“什……什么?”朱翊钧整个人都震惊了,他更是再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一个歹徒,就一个歹徒!

只拿着一根枣木棍而已,就能单枪匹马,一路抡到一国储君的皇太子跟前?

这合理嘛?

反正朱翊钧觉得不合理,紧接着,这位皇帝父亲在意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太子儿子现在的情况如何,而是大怒道:

“岂有此理!堂堂太子东宫连個拿棍子的人都拦不住!守卫都是死人嘛!”

朱翊钧是很愤怒的,毕竟这实在是太荒诞,太丢脸了!

这事关皇家脸面,更涉及了他这个皇帝的脸面!

外界本来就在传言,说他这个皇帝苛待太子,如今又出了这种事,肯定又要闹得满城风雨了!

与此同时,一旁的李如松可谓是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毕竟这是皇帝的家事,真的是他这个臣子可以一起听的嘛……

然而,李如松的这个疑虑很快就可以打消了,因为这件‘家事’里,还有另外一个‘外人’。

没等皇帝陛下主动问太子的情况如何,田义却是抹着眼泪,继续说了下去:

“皇爷,太子殿下被那歹人打了一棍子,右手手臂都被打折了!

太医说怕是要修养好一阵子,太医还说,就算修养好了,以后怕是也不能……”

田义已经泣不成声,不敢再说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差打断的是他的手。

朱翊钧也是直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一国储君的皇太子,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这么严重嘛……”朱翊钧有些恍然,一时间,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对太子做出什么样的关心询问才比较合适。

皇帝陛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发起了呆,田义则是在哭。

与此同时,一旁的李如松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他真的好想融化在这金砖缝隙里,默默流出紫禁城。

李如松也是看出来了,皇帝陛下现在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想走怕是没那么简单。

好在,‘那个人’又救了他一次!

朱翊钧总算是回过了神来,并有些官方地关心询问道:

“太子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伤到别处?”

“回皇爷……这倒是……”田义突然欲言又止起来,显然是有话不敢直说。

“怎么了?难道太子还有别的伤?”朱翊钧突然急了些。

“不是的皇爷,太子殿下没有别的伤了,因为……”田义纠结再三,最终还是说出了实话:

幸好当时张伴读在太子殿下身旁,多亏有他拦住了那歹人,才……才让太子免遭更多伤害。”

“张伴读?你说谁?”朱翊钧顿时起了疑。

“回皇爷,就……就是张重辉……”田义尴尬回道。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朱翊钧立刻心中笃定道:“这一次的事情,肯定是张重辉搞的鬼!”

“这么晚了,他去东宫干什么?”朱翊钧忙问道。

田义回道:“回皇爷,今儿是九月初九重阳节,有好几个东宫伴读都来陪太子殿下赏月饮酒,张重辉便……也来了。”

“这么巧?”朱翊钧都想笑了,他又问:“那歹徒呢?抓住了没有?”

田义道:“回皇爷,抓住了,那歹徒说话颠三倒四的,好像是个傻子,已经送到诏狱去审问了,还没出结果。”

“怎么又是傻子……”朱翊钧本来还觉得这次抓住张重辉的把柄易如反掌,可当他听到歹徒是个傻子后,不由得回想起了之前妖书案时,最开始也是个傻子……

就在朱翊钧烦神之际,一旁沉默了许久的李如松却是开口了。

“陛下,恕臣斗胆进言。”李如松总算敢说话了,他还要利用这个机会,让自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如松这么冷不丁的一开口,倒是把朱翊钧给愣了一下,他差点就要忘记这里还有个外人了。

“李卿说吧。”

“陛下。”李如松说道:

“此次太子遇害一事可谓是十分蹊跷且漏洞百出!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手持木棒的傻子背后肯定有他人指使!

可傻子是最不好审的,而且傻子说的话根本没人会信。

况且太子可是一国储君,所以臣以为,此事若是只由东厂审理的话……

恐怕有人会借此事大做文章,所以臣以为,此事,最好由刑部一同审理!”

李如松的建议也正是朱翊钧方才的顾虑,毕竟朱翊钧也察觉到了,这次太子遇害一事绝对不止表面这么简单。

这好像不仅仅是冲着太子去的,更好像是……冲着他这个皇帝来的!

而且一国储君被刺杀这样的大事,要是让东厂就这么藏着掖着的查过去,大臣们肯定会有意见!

毕竟事关国本,这样大的案子,也只能必须引起重视,也只能必须让刑部介入!

不然他们老朱家的皇帝,今后怕是都要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了……

朱翊钧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情绝对跟张重辉脱不了干系!

然而,这却正是他现在所担忧的一点。

毕竟众所周知,张重辉是他这个皇帝派去东宫的。

倘若在刑部介入查案后,查到事情牵扯到了张重辉的话,到时候,怕是人人都会认为,他这个皇帝才是幕后主使……

到时候,怕是人人都会认为,是他这个皇帝,想要杀了太子!

朱翊钧越想越觉得乱,随便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他打发走了李如松。

李如松终于如愿以偿的走了,而一番沉思过后的皇帝陛下,也又有了一个新的怀疑对象!

“陈矩。”朱翊钧对刚来不久的陈矩问道:“你说……这次行刺太子一事,该不会是太子跟张重辉合起伙来自导自演的吧?”

朱翊钧本是不想怀疑儿子的,倒不是他相信朱常洛,他只是觉得朱常洛这个儿子没那个胆子罢了。

可现在,朱翊钧还是怀疑了,因为张重辉有那个胆子!

“回皇爷,奴婢觉得,太子殿下应该不会这样做,况且太子此次伤的不轻啊。”

陈矩跟皇帝想的一样,认为太子不敢。

而且这种荒谬的事情只要一发生,正常人就都会怀疑到太子的头上。

太子素来胆小,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自导自演这一出吧?

毕竟事情一旦暴露的话,那可真就能直接废太子了!

朱翊钧越想越烦,然而,接下来的审问结果,以及其他线索,才是真正的令他焦头烂额!

……

北镇抚司,诏狱。

好不容易安生了两年的骆思恭,又一次在大半夜接到了紧急任务。

此刻,骆思恭正在听着手下陈印的汇报:

“老大,那傻子说话颠三倒四的,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说什么他家里穷,邻里邻居都欺负他,他还说他这次进京是来告御状的,不认识路,走错门了才闯去的东宫。”

骆思恭似乎没把这些话听进去,只问道:“用刑了吗?”

陈印点头道:“用了,可那傻子居然有点骨气,至今都还不肯招!”

“传令下去,别用刑了。”骆思恭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

“这种人怕的不是刑罚,再怎么打都没用的,要招早就招了。

此事事关太子,且天一亮,这个案子就要交给刑部审了,犯人总归还是得齐全些。”

此言一出,陈印不由得心间奇怪起来:素来变态狠辣的骆思恭,怎么突然间……变温柔了?还怕犯人不齐全?

这……从诏狱里头出去的人,缺胳膊断腿什么的,不都是常事吗?

“对了,那个巷子里被捅了六刀的男人救活了吗?”骆思恭又问道。

陈印摇摇头,“那人也不知道得罪了谁,不仅被捅了六刀,还中了一种毒,大夫说他最晚也活不过今晚了。”

“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些什么来,要是没有就算了。”骆思恭似乎并不在意此事,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今夜在东宫陪太子赏月的那些伴读们,有没有谁,是在太子出事前不久才到的?”

事发突然,哪怕是锦衣卫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查到那么多消息,所以陈印回了个“我这就去查”后,人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陈印仓促离去的背影,骆思恭突然怪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不查也猜得到是谁了,除了那小子,还能是谁?”

……

皇太子朱常洛被一个傻子用枣木棒抡伤了手一事,在半夜丑时,终于传到了郑梦镜的耳朵里。

本就提心吊胆,彻夜难安的贵妃娘娘,这下子是彻底睡不着了!

这大半夜的,郑梦镜能知道的外界消息是有限的。

她只知道太子被打伤了手,而且打太子的人是个傻子,不是疯子!

除此之外,郑梦镜还知道,张重辉没有死!

张重辉不仅没有死,他还救了太子一命!

如此乱七八糟的结果,跟老哥郑国泰先前信誓旦旦拍胸脯说的结果,可谓是牛马不相及。

郑梦镜后悔了,早知道她就不该信她哥的鬼话,更不该信张重辉的鬼话,做这种要命的事情了!

郑梦镜这边吓得提心吊胆,睡不着觉。

她的皇帝丈夫朱翊钧在看到东厂连夜审问结果的那一刻,更是头疼不已。

朱翊钧也是没想到,这个叫张差的傻子,嘴巴居然能那么硬!

愣是扛下了刑罚,不论怎样都坚持只说,他是被邻居欺负惨了,进京来告御状的!

一问张差为什么要拿枣木棍抡人,他更是坚持回答称:

“我怕他们人多欺负我,所以我就先欺负他们了。”

这番证词很显然,假的。

现在只能是继续审,再慢慢找线索了。

朱翊钧很头疼,然而在经历过那么多次的诡异案件后,他其实已经有些麻木了。

麻木到他现在只希望,这一次的‘梃击案’,千万不要再牵扯到他心爱的郑贵妃身上去,就行了……

……

天亮了,堂堂皇太子被一位手持枣木棍的大汉抡了一棒子的荒唐事,很快就散遍了朝野上下。

与此同时,刑部也接手了这个奇葩的案子。

时任刑部尚书的萧大亨,身为此案的主审官,在得知了张差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不怕刑罚的傻子后,便知道此案的难缠性了。

再加上刑部审理案件,素来都只讲究那所谓的证据,可眼下张差不开口,便是什么证据也没有。

一番查探下来更是发现,这张差居然是个黑户,便是连他究竟是哪里人,到底是不是真叫张差都不知道。

时间一晃,两日过去了,却是什么进展也没有。

皇帝陛下一直在催促着审案结果,急于想要抓到那个在幕后指使张差的人。

年近七十的萧大亨被催得头疼不已,茶饭不思。

领导压力大了怎么办,那就骂下级吧。

骂哪个好呢?那当然是找最不顺眼的骂了。

于是乎,只是在刑部观政的新科进士熊廷弼,就这么尚书大人当众臭骂了一顿,还被扣上了一个无能的骂名。

熊廷弼的脾气可不好,他才不会客气,当着众人的面,当场就反驳了尚书大人!

毕竟他只是一个名为在刑部学习,实则却是在刑部打杂的观政而已。

身居高位者自己没本事,还怪他?

熊廷弼其实也知道,身为山东人的萧大亨之所以如此明显的针对他,主要还是因为针对那个看中扶持他,同时也是熊廷弼同乡的内阁大学士郭正域。

党争,一直都在。

辱骂上级,熊廷弼因为这个大不敬的理由,被萧大亨及其齐党人,给狠狠参了好几本!

要不是有同乡阁老郭正域的力保,在眼下这种是非之时,保不准熊廷弼真就得滚回老家去种田了。

事实证明,出门在外,还是老乡好。

郭正域保了熊廷弼不被贬斥,另一位同为湖广人的同乡张允修,则是给熊廷弼出了个主意。

一个能够从张差嘴里,撬出真相的主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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