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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沈梅棠闻得春霞贵妃为四妃之首,住春霞宫,也在意料之中,又闻其因难产而突然薨逝,陛下大哀,宫人皆哀,心中难免为春霞痛惜。
想起二姑父之言,前来为春霞瞧病之时,她正有身孕,却在不久后突然就末了,跟这突然间的难产薨逝正能对得上。
沈梅棠自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对这因难产而突然薨逝也有过听说。但对怎样的难产薨逝之法却不甚了解,单纯的认为着或是不足月之时,母子皆不在人世了。
合着也是前一时,沈梅棠问过刘公公,春霞可有后人之事?
刘公公绕开了这个话题没有做回答,让她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或是因为伤感,刘公公不愿意提起此话题。
都说英雄见英雄,每有惺惺相惜之意;而美人见美人,绝无惜美之意。
此一时,可是不同,沈梅棠对春霞这样一位美人的英年早逝,倍感酸楚,特别是看着桌上这一把从此后跟随着她的‘追霞’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啪嗒、啪嗒’
房檐落下一连串的雨珠,晶莹透亮,外面不知何时落下雨来,仿佛也是为春霞而伤感不已。
看着擦黑的天色,沈梅棠起身告辞,自然是对刘公公感激不尽,躬身施礼,刘公公急还礼道“棠主娘娘莫过谦,老奴可是受不起太子妃娘娘如此大礼,折煞我也。”
“什么?刘公公,你是说太子妃娘娘?!”一旁边的玳瑁惊诧道。眼睛瞪得溜圆,眼眶都要瞪得裂开一般的大喜。
“我天,是啊!”灰兰也惊诧道,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又重复道,“太子妃娘娘,可是?!”
“呃,别大惊小怪的。”刘公公笑着道,“不过是叫法不同而已,入得这宫中之人被唤做娘娘者,还不是仅此棠主一人,叫棠主娘娘不就是太子妃娘娘啊,是不是?”
“也是。”玳瑁高兴至极夸赞道,“刘公公你是不知道,我家棠主娘娘可是名列榜首,万里挑一之人,自小就倾城绝色,名动京城啊”
玳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梅棠打断道“莫说了,哪见过自己人夸赞自己人的,不怕被人笑话?”
“棠主莫过谦,自小聪慧过人,名动京城之事,宫中人尽皆知。”刘公公微笑着实话实说道。
“刘公公过奖,沈梅棠汗颜。”沈梅棠谦虚道。
“棠主娘娘,这一把‘追霞’暂放此处,此时暂不易直接带回住处,待到过些时日搬至另一处之时,我亲自送到。”刘公公道。
“谢过刘公公。”沈梅棠礼道。
“棠主娘娘有工夫就过来,必竟理当书阁这么多崭新的书籍无人翻动,光是撂着可惜了,恰遇棠主娘娘这般有才人华之人。”刘公公道。
“理当如此,有工夫就过来。”沈梅棠道。
不知不觉,竟又把太子之名说出,抬手掩了一下口,颇有些责怪自己粗心之意。
出得门来,天色已晚,虽然还没有全黑透,但厚重的铅云裹夹着雨滴笼罩在天空之上,显得极暗。
一只贴着地面低飞,时起时落的鸟儿,似乎是雨水打湿了翅膀而飞不起来。见三人过来,径直的冲到一丛矮树之下躲避,‘扑棱棱’矮树上的雨滴全落下,鸟儿振动着翅膀,就更是飞不起来。
灰兰跟玳瑁莫名的愉悦,甚至边走边哼起了歌儿,虽然是在雨中,脚步却轻快不老少。
“二小姐,我听着刘公公的话,我这心里面简直乐开花了,虽然,刘公公又解释了一番,但是,解释的好牵强啊,写在他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先前说的才是实话,哈哈!”灰兰喜道。
“是啊,二小姐,我也是这么想的。”玳瑁接道,“刘公公,似有意又似无意说出太子妃娘娘,自是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凡事没有到最后那一刻,谁也不会把话说得太满。”灰兰道。
“认真走路,刘公公没有说什么,莫要自己想得多了。”沈梅棠道。
“是。”两人喜滋滋地应声,分开右右扶着沈梅棠往回走。
稍刻,立在门口处的两个小宫女见棠主娘娘回来了,立刻打开门,挑起珠帘,搭上金钩,躬身迎接。
“去哪儿这是,外面落着雨,身上都浇湿了?”锦青姑姑迎上前道,“可得说说你们俩个了,下雨了,还不知道早点让棠主娘娘回来吗?这身子骨,本来就弱不经风的,总病着,怎成呢?”
“是,姑姑说得是。”灰兰道。
一股香味儿在锦青姑姑身上透出来,特别是在由外而入之时,依然是那股犹如百花盛开,却又混杂着落叶与泥土极复杂的一种香味儿。
只一会的工夫,便不觉其香了。
不待沈梅棠开口说话,锦青姑姑便吩咐着灰兰、玳瑁快快去给棠主娘娘换下湿着的衣棠,然后,一个转身去端晚膳。
稍刻,沈梅棠换好衣裳坐在桌前,晚膳已经端上来,菜品多了四样,还有一汤品,很是丰富。
锦青姑姑高兴道“太子特命厨房,给棠主娘娘加菜。瞧瞧,这菜品跟从前立刻就不一样了,棠主娘娘可要多吃些。”
边说着话边往桌上摆着,脸上带着笑,手腕上的玛瑙镯子时不时碰在盘碗边沿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忽闻得门外有声响,紧跟着闻听两个小宫女跪拜太子之声,还没等沈梅棠从椅上站起来,太子闫理当挑帘而入。
“见过太子。”锦青姑姑与灰兰,玳瑁忙上前施礼。
“免礼。”闫理当道,“外面落雨,特意来看你,身子单薄,别着凉。晚膳可口吗?刚好我也沒吃,陪着你吃。”
“谢太子关心。”沈梅棠躬身施礼,声音稍有些低沉。
自前日里闻得杖毙了生事的孔宁儿,太子宿在了方嫣红处,她的心里没有生出半分的嫉妒之火。
反而乱乱哄哄的纷绕之事,让她的心越来越凉,竟有些将这太子关闭在心门之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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