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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姮怔了一下,摇头:“你为何要提辰羡?根本与他毫无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梁潇怒火蒸腾,手从被衾下拿出来,抚上她的细颈。这是一种极具威胁与压迫的姿势,饶是淡如止水的姜姮,也不由得轻微哆嗦了一下。

梁潇凝着她的眉眼,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五官亦渐渐舒展,脱离稚气,显出惑人心神的艳冶姝色。

她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在金玉锦绣堆里从容长大,美得高贵,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产生想要毁掉她的欲望。

整个过程她都是平静的,甚至没喊一声疼,只是眉宇紧皱,手指攥着被衾,绞纽打旋,冷汗淋淋,顺着白皙肌肤淌下来。

她甚至认真凝望着梁潇,专注至极,想要把什么一次全看够。

那双美丽眸子里,原本就稀微的光肉眼可见一点点暗下去,直至剩下一片漆黑冷寂。

那时的梁潇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只是觉得很过瘾。

好像一直被他奉若仙娥的圣洁女孩儿终于慢慢被他拖入浊浊尘世里,在她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把她弄脏,摧毁她的身与心。

这样的姮姮,只能和他是一对,再也无法去匹配光风霁月般的辰羡。

他爱怜地将她拢进怀里,感受着她因为疼而瑟缩,温柔地于她耳畔道:“多试几回你就会习惯的,你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什么试不得?”

姜姮猛地推开他,拉过被衾盖住自己的身体,冲外面喊:“出去!”

梁潇有一瞬茫然,凝神细听,才听到帷幄后传进足音,一道娟细的影络映在绣帷上。

“王妃……您怎么了?”

是棣棠,这丫头莽撞笨拙,很惹人讨厌,却好像天生与姜姮心有灵犀,能感知她的疼,她的绝望,在恰当的时候出现。

可真是恰当啊。梁潇斜睨那道身影,如睥尘间蝼蚁般漠然。他最不喜这时被打扰,近来杀伐过重红了眼,正是戾气凶悍的时候,若她再进一步,便只能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姜姮嘶声喊:“滚出去!若是敢进来,我就把你送到成州去。”

棣棠蓦然止步,隔帷幄看了一会儿,不甘不愿地躬身退出去。

可真是让人讨厌。

梁潇搂着姜姮亲吻,精心雕琢怀中的玉人,状若平常地与她商量:“把这丫头撵走吧,一天天的在你跟前晃,我瞧着不顺眼极了。”

姜姮气若游丝:“不。”

彼时姜国公府被抄,一应仆婢皆被发卖,梁潇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回来几个,姜姮只留下棣棠和箩叶,剩下的都给了银子送回原籍。

说起来也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梁潇气堵,下手更重了些,姜姮终于忍不住开始啜泣,嘴唇翕动呢喃自语。

他凑耳过去,听她的声音宛如濛濛细雨中哀戚的莺呖:“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声若颤弦,渐渐熄弱在月移静夜里。

梁潇猛地自池壁上直起身,睁开眼。

短暂的酣寐,竟让他梦到从前的事,这些原本模糊暗沉的记忆,在梦中竟诡异得清晰起来。

梁潇抹掉额间冷汗,莫名有些不安,从浴水中起身,潦草擦干身体,给胳膊缠上绷带,再罩上寝衣回寝阁。

鎏金莲花台上燃着灯烛,昏黄烛光里,姜姮好好地躺在床上,鼻息均匀,像是已陷入沉眠。

梁潇舒了口气,翻身上床搂住她。

一大清早,侍女进来禀,说许太夫人病得厉害,太医说怕是有些不妥。

自梁玉徽和梁潇闹翻,许太夫人就开始病,起先梁潇以为他这老母亲是为见妹妹在装病,没拿着当回事,只让太医来看。

谁知眼看病来如山倒,越来越严重,哪怕让玉徽天天守在病榻边侍奉也不见好。

往常太医总说要多饮几副汤药,仔细调理,这一回却直接说不妥。

梁潇立即和姜姮去薛皋院看望母亲,许太夫人病骨支离,脸色苍白,拽着梁潇的手,说自己要死了,没别的心愿,只想让自家弟弟带着侄子侄女们来送她最后一程。

梁玉徽就在一旁守着,怕极了梁潇会像往常那般一口回绝,谁知眼见兄长沉默片刻,为母亲盖好被衾,轻轻说:“好。”

许太夫人的娘家在吴江,既然靖穆王发话,八百里加急,若要来也不过十天半月的事。

来了之后,女眷在薛皋院里住下,男丁住在外院,每日固定时辰进院子里探望。

姜姮对许太夫人是没有多少感情的,但表面功夫要做,而且她喜欢玉徽,每回来薛皋院玉徽都会拉着她说话,问她近况,有没有收到姜墨辞的平安信。

梁玉徽往成州派了几拨人,皆杳无回音,只当在打仗,影响了通信,趁着战事消停,最近又新派了人去,还没等到回音。

姜姮只有摇头,就算有平安信,信也绝到不了她的手里。

两人各自嗟叹,话说得多了些,略微耽搁,姜姮看了眼更漏,还有两刻便是许家男客来探病的时辰,便匆匆起身告辞。

谁知偏这一日许家人提早来,一进一出,姜姮正撞上他们。

为首的是许太夫人的弟弟许富顺,跟在身后的是他三个儿子,除了长子二十多岁的样子,其余两个尚未束冠,头戴糙光幞,青竹般的稚嫩面庞,怯生生跟在父亲身后,眼睛却不住乱瞟。

这么撞在一起,彼此都有些尴尬,可要退要躲都已来不及,许富顺忙深揖鞠礼,他几个儿子反应略慢,却也学着父亲的样子见礼。

姜姮只得躬身回晚辈礼,道:“舅舅不必多礼。”

许家诸人起身,梁玉徽跟上来化解尴尬,客客气气道:“舅舅见谅,府中庶务繁杂,需得嫂嫂费心,她这就得走了。”

许富顺不住点头:“自然,自然。”

姜姮正要走,察觉到一道炙热目光投来,循着看去,见许富顺身后有一少年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看。

那少年序齿行二,年方十八,名许瑞。

吴江烟浓绿柳,亦是美人如云,他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

穿的是藕丝秋半妆花缎裙,云鬓高挽,未饰花钿,只斜簪一支银钗,远山黛眉轻轻勾画,一对碧玺耳坠莹润剔透。

面容比画还要姣美,打扮得婉约华贵,恍若明珠华然璀璨,令人再也移不开目光。

姜姮心中不快,却也没说什么。

待她走后,许瑞仍旧紧盯着她的背影不放,梁玉徽早就看不下去,以帕子掩唇轻咳:“舅舅,你且看好自己的儿子,这可不是吴江。”

许富顺忙回头看去,正瞧见儿子失魂落魄地张望靖穆王妃,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怒道:“看看看,不想要命了!”

不过一段插曲,但第二日许家人再入阁探疾时,却已不见这许瑞。

靖穆王冷沉死寂多年,一朝涌入这么多人,闹腾了些,却也平添了几分人气。

也不知是不是这缘故,本已病入膏肓的许太夫人竟开始好转,能自病榻起身,每日能小坐一会儿,也能讥讽姜姮总也怀不上孩子,给她生不出孙子,让她死也不能瞑目。

姜姮实在听得不耐烦,干脆减少去薛皋院的时间。

许太夫人愈发觉得姜姮不敬她这个婆母,一时赌气,当夜挑了个最貌美的小侄女洗干净送进后厢房,诓梁潇也去,还指挥守院娘子把门锁了。

梁潇何等精明,一早识破许太夫人,哄得她喝完药,立即冷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日大清早,那小侄女就在后院寻死觅活,说自己没脸活了。

梁潇正在寝阁里让姜姮给他穿衣,动静传进来,他面若沉井波澜不兴,瞟了姜姮几眼,她吃过几次苦头,只沉住性子弯腰给梁潇整理配绶和玉饰,不敢有任何表情。

谁知梁潇还是要生事:“你是不是很高兴看见这帮人丢人现眼?好色的好色,贪慕虚荣的贪慕虚荣,我就是从这样的人堆里,从这样的环境里走出来的,与辰羡天上地下,你是不是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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