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三减一得其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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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楚郡主城长沙府，神衣南院荆楚分院，午，晴。

“任务：宗师，完成。”

“轰”，丹田剧烈震荡，气藏与之相呼应，随后一切归于静止。

苗人风内视一番后，发现没有什么变化，这就有些奇怪了，之前那阵轰鸣是怎么回事？

问白狐，却发现狐狸精给了他“邪极宗历史”论文后，不知跑哪去了，苗人风只好自己脑补一下，虽然宗师与大宗师仍然属于“后天”，但终究竟是脱离了“流品”，所以，有些异相出来蹦哒一下。

说没有变化其实也是不正确的，在未流时，丹田内会竖着一根“三流柱”，同理，晋阶“三流”后，会出现“二流柱”，而升到巅峰一流等级后，丹田内却没有新的“经验柱”出现，这就使得苗人风的经验没办法积攒下来。

好在“谛听八相功”一共有5重，非常的吃经验，苗人风将获得的经验全部转到“谛听八相功”，500多万的经验都没填满，谛听八相功如今仍然是“0”重，传承武学果然是吃经验的怪兽啊！

而现在丹田内终于是出现了经验柱，但却是“蛋”形的。

“我去，孵蛋孵多了，现在经验柱都变成蛋了？”苗人风颇感郁闷的想着，转念一想，目前还是去攒经验才能知道这个“蛋”究竟会有什么变化，攒经验最快的途径就是去做经验任务。

话说苗人风巅峰一流后，都没有做过经验任务，他的经验都是在东奔西跑中无意拿到的“十字焚身”剧情中经验也有拿到，五百多万的经验看似很多，实际上是很少的。一个月的时间里都在跑剧情，一个月时间都呆在蓝湖，已经有玩家突破一流晋阶宗师，数量还不少。

不同于“丹田三段扩增”被限定在三流阶段，过了这个阶段想要扩增，只能重新降回三流，或者服食“不老泉”、“九幽泉”之类的特殊扩增物品；气势的铸成是不受限制的，可以在末流也可以在先天，看各自的机遇罢了。

因此，晋阶宗师的玩家实力都并不强大，他们的“问师”任务要简单很多，不需要传承武学，不需要独门气势。

而象苗人风、勿弗子等等获得传承武学的玩家，晋阶宗师就要困难很多，勿弗子到现在还只聚成“摇光剑势”，若是与苗人风一样需要两势的话，他还需要聚成一势，方能达到要求，这就难怪勿弗子急匆匆的要搞到开阳剑。

沈破虚就更苦/逼了，这天下间的龙，数量本来就稀少，偏偏他还要聚十八龙势，能够聚成“金龙势”就己经让他精疲力尽，如今想要晋阶宗师，他还需要聚另一个龙势，可去哪里找到一头龙？并且还在降服此龙。

苗人风只需要兽蛋，勿弗子只需要北斗七星剑，沈破虚就不是拿到龙丹的问题，而是要拿到一头龙的问题，这实际上比拿到龙丹更为艰难，但这也意味着，一旦这家伙真的成就“十八龙势”，横行天下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苦/逼之极的沈破虚又来找苗人风，他自然不知道苗人风是神衣南院的扛把子，因此，就写了封信给苗人风，苗人风很快就跟沈破虚在长沙府内一间小吃店内碰面。

“苗人风，你是圣人吗？”

沈破虚一见面就说出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他的面色很严肃，显然不是在调侃苗人风，而苗人风却能听懂这句话，他长叹一声“我也觉得自己是圣人啊”。

重生者出现后，苗人风有点明白“白狐”为什么总让自己去帮助这些人，应该是在后面会有什么极大的变故，这个变故必须让所有玩家，或者最尖端的玩家成长起来，才能够破局。

帮勿弗子找开阳剑，借钱给沈破虚，帮国朝十四宗的弟子闯过“十字焚身”剧情等等，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但苗人风就这么做的。

这就难怪引起沈破虚等人的疑惑，苗人风早期表现出来的行事风格，完全与“圣人”是不搭边的，但最近两三个月里，苗人风虽然也时常在关键时候表现出“唯利”，但相比他所得到的“利”，沈破虚这些人得到的更多。

“我不管你是不是圣人，嘿嘿，但我看出来你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在这棋局中，你需要我，或者需要更多的人，那些人我且不管，你先帮我找一条龙吧。”

苗人风转身就走，爷不当圣人了。

沈破虚没有动，等发现苗人风走的很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后，顿时愣了，尼玛，这跟他预测的不一样啊！赶紧追出去，自然看不到苗人风的踪影，无奈，再写了一封信，表示自个错了，请苗大爷再给一次机会。

苗大爷毫不拖泥带水的再次出现，沈破虚又纳闷了，那自己之前的猜测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按沈破虚这数月来的观察与整理，他发现苗人风确实在有意帮助所有的首席真传，他就忍不住怀疑苗人风是不是在准备一件很大动静的事件，而在这个事件中，他跟勿弗子等等真传首席，是必不可缺少的。

因此，沈破虚在发现自己无法找到龙的踪迹时，找上了苗人风，以一种老子施舍你帮助我的姿态，来试探苗人风，然后，苗人风很干脆的走了；但他在接到信后，又更干脆的返回，这样的态度，让沈破虚实在是没办法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猜不透苗人风的心思，沈破虚也不沮丧，这是正常的嘛！苗人风要是能被轻易的猜透，丫就不可能走到如今的位置，早就被人算计的尸骨无存啦！

苗人风若是知道沈破虚在心中如此评价自己，肯定会大笑的说，少年，你想多了，哥一直是很容易被猜透的，只是哥一直很迷茫，所以，行事随意无规律，就让你们这些想多的家伙，觉得哥很难猜透。

苗人风一直是个很简单的人，他没有游戏天份，不是天才，在白狐没有穿越回到如今的“后世”里，苗人风的名字，白狐听都没有听过，而白狐能够知道超过百万的玩家名字，这百万玩家都是颇有名气的，苗人风不在它的名单中，说明是玩的很渣的底层玩家。

遇到白狐后，苗人风的目标就是赚钱，然后，他赚了很多的钱，买了房子有了二奶，生活质量急线上升，但他反而不怎么开心，因为他在游戏内的投入越来越大，这种投入不是金钱，而是时间，游戏成为他生活的中的全部，这与苗人风的生活目标差的很远。

在苗人风想来，自己赚了大钱，就该在现实中享受到有钱人的待遇，时不时出去泡个妞，装个/逼什么的，而不是整天在游戏里奔波，最重要的是，还特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奔波，他象一个扯线木偶，被那个叫“白狐”的穿越系统给控制着。

若是白狐愿意全盘说出计划，苗人风或许还会考虑着继续合作下去，但狐狸精却是不肯说，只有遇到后，才会透露一点点的剧情，这就不能忍啦！下线不再玩游戏？苗人风暂时还没办法做到这一点，于是，他就躲进了蓝湖将近一个月，不参与江湖事务，不替白狐办事。

但一年多的游戏下来，让苗人风总是忍不住想要提升自己的等级，获得更多的丹药、装备等等，这让他自己首先呆不下去，只好从蓝湖里内跑出来，百白狐却是没有得意，只是意味深长的望着苗人风，递给他“邪极宗论文”，摇着狐狸尾巴走啦！

然后，苗人风就收到沈破虚的信，又听到沈破虚很嚣张的请求，苗人风懂了，转身就走，再接到沈破虚的信，苗人风长叹一声，转身折返。

“已是落局中棋子，除了继续撕杀外，没有办法再离开棋局的”，苗人风如此想道。

之前一系列的“圣人”行为，让沈破虚等人猜测到了什么，这也是沈破虚敢嚣张让苗人风出手相助的原因，也就是说，白狐之前的安排已经起了作用，不管苗人风愿意不愿意，他都没有脱身的选择啦！也不是没有，下线，从此戒网就可以啦！

但白狐可以控制苗人风不在线状态时的游戏人物，同时，它还拥有隐蔽苗人风现实中所有信息的能力，一旦丫解开这些信息封锁，苗人风在现实中的信息将会被有心人注意到，苗人风想要过上安稳的日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下线戒网这个选择也没有了。

简单的人其实就是一个没有性格的人，容易不断的妥协，只要有后路，行事简单之人一般都不会走极端，苗人风就是这样，有条退路，他就会不断的妥协，在勿弗子等人看来，苗人风是个极有性格之人，其实完全看错了，苗人风是真的没有性格。

游戏可以改变一个人，这倒是真的，苗人风如今依然没有什么突出的性格，依然没有什么大局观，依然不是天才，偶尔灵光乍现也没有什么卵用，一直强大，让苗人风行事更加的简单，比如说杀就杀，说走就走。

这不是什么行事果断，心狠手辣的之类的性格，换个实力不强悍之人这样作，别人只会给出“傻/逼”的评语，但换到一直处于最强者状态的苗人风，这种简单的行为，就成了苗人风果断狠辣的“性格”，但事实上，苗人风真的没有什么性格。

“哒哒哒”，桌面被敲响，苗人风混散的眼光慢慢有了焦点，望着对面的沈破虚，没好气的问道：“有屁就放。”

“我放了这么久的屁，你居然都没有闻到？”沈破虚同样没好气的说道，麻蛋，之前讲了一通话后才发现苗人风在走神，只好敲桌子让这家伙回魂，之前的话全特么白说啦！

“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沈破虚有些好奇的问道。

“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很正确，我的性格决定了如今的困境”。

“你有什么困境？”

“关你屁事”。

“拷，那扯回真关我屁事的问题，帮我找条龙，喂喂，别走，别走，大哥，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才找上你的。”拉住要走的苗人风，沈破虚苦笑的说道。

“我是不是离开江湖太久了？”苗人风问道。

沈破虚秒懂，自己之前太急切了，没有按苗人风的规矩走流程，苗人风的规矩就是，要请他办事，请先开个价，不开价，不谈事，谢谢。

“果然，什么圣人的猜测还是不大靠谱，这货仍然是一切唯利的鸟样啊”，沈破虚在心中暗叹道，脸上却是有了笑容，能谈价就行，最怕不能谈价，他从大背包中摸出三把刀，还没说话，就看到对面的苗人风一手捂脸趴在桌上，一手捶着桌面。

“你这是干嘛？”沈破虚不解的问道。

“干嘛？你们这些魂淡，找我办事老特么拿着凶兽刀出来，还特么全是残破的，老子不上当，不要。”苗人风咆哮道。

“淡定，淡定，这不是残破的，也不是凶兽刀，是荒兽刀。”

“瑞兽刀老子都不要。”

“切，瑞兽刀我会给你？”沈破虚霸气的说道，然后又跪了，拉着苗人风喊道：“再商量，再商量。”

“商量个毛线，五百万金先还，不还不谈。”

“苗爷，我是真缺钱啊！要不，一幢别墅抵债？”

“滚。”

“那你得等我把别墅卖掉后，才能给你钱啊！往上浮动一些，五百万金，我给你三百万软民币，如何？”

“我槽，当初你买我黄金时，可是一比三的，十万金，你直接砸我三十万的，现在居然倒过来的兑比率，丐帅，你丫坠落了。”

“坠落尼妹，当时还不熟悉游戏，以为跟以前的游戏一样，哪里知道会这么耗钱，扩增丹田要钱，强化丹田要钱，悟势要钱，聚势要钱，成势也要钱，更别说传承武学晋阶，传承套装晋阶，槽特么的，钱钱钱啊！老子近千万的资产，都特么砸在里面了。”

“切，你若不是门阀继承者的选手，你会砸这么多钱吗？”

“会。”

麻蛋，跟土豪没办法交流，不对，是前土豪，现在这货已经是土鳖了。

跟勿弗子一样，沈破虚其实也是找到了一些线索，就象勿弗子找到蓝湖地图一样，两人都找到相关的线索，却因为对游戏地图不是很熟悉，就一直卡在那里；尽管问过很多宗派内的长者，仍然没有得到相关的信息，勿弗子找上苗人风，如今，沈破虚也找上了苗人风。

沈破虚仍然是土豪，勿弗子若非因为秋风秋雨剑被苗人风抢走，花了百万回购，他找苗人风办事只出“五万”，被苗人风鄙视后才提到了“十五万”，沈破虚一开口就是“20万”的跑腿费。

“难怪强势榜上的人都可以过郡，你这条龙的位置不在成都郡，也不在荆楚郡，在岭南郡啊”，苗人风拿过地图一看，就认出此图周边的环境属于哪个郡。

沈破虚摆摆手说：“在岭南郡内，我是知道的，我丐帮耳目遍天下，认出地图周边环境是岭南郡没有任何问题，我也去过那地方，搜索了将近一个月，也没有找到正确的地点，我还邀请了众多帮中机关能手，同样也没有线索。”

话音未落定，地图就被砸到了脸上，沈破虚抓住贴在脸上的地图扯了下来，怒目而视，“干什么？”

“你丐帮耳目遍天下，找爷做甚？一边画圈去。”

“尼玛，还是这臭德性”，沈破虚暗骂道，他也是性格古怪之人，喜怒无常，在现实中经常被人称为“蛇精病”或是“变态”，在游戏中也获得系统的评语“性邪”，因此，玩家们称其为“丐帅”，npc却称其为“邪丐”。

沈破虚却认为苗人风比自己更邪，至少他不会听到别人吹牛时感到不爽，再说，丐帮耳目遍天下，这话又不是他自个吹出来的，是整个天下共认的好不好，丫生个鸟气？算了，顺着这货的意思，谁叫自个有求于人。

沈破虚是做不出拍马屁之事，这跟勿弗子又不同，勿弗子属于拍马屁于无声的高手，不是学霸都特么听不出他在拍马屁，丫老用隐喻的方式，而学渣苗人风经常是不知道勿弗子在拍马屁的，所以，勿弗子常感叹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拿着沈破虚的地图，苗人风返回荆楚神衣分院，不用他去找，白狐就已经呆在他的办公室里，苗人风将地图往它面前一扔，整个人缩进太师椅中发呆，脑中立即回荡着白狐的声音，告知他，地图上属于什么地方，需要什么才能开启等等。

“在地球之外存在着无数不可思议的星球或人物，为了证得大道，各施手段，其中一个大能失败，仅残余意识遁逃，逃亡时并非一帆风顺，他被无数的人追杀着，亿万光年的逃亡生涯，让他残存的意识慢慢消散，最终，他躲进了地球，成为一台庞大机械的智能光脑。”

“奇特的是，这台庞大机械居然是什么虚拟游戏的主机，其拟化出来的武功体系，历史背/景，与那道残余意识所生存的真实世界非常相似；悲伤的是，残余意识知道这一点时，他再次被仇家所找到，幸运的是，他又逃了。”

苗人风傻傻的坐在那里，尼玛，说好的网游呢？又特么走上邪路了，作者在作死的不归路真是不想回头了啊！

“他找到了一条时光长河，重回过去，想要提早唤醒那道残余意识……”。

“等等，残余意识从时光长河回来，要唤醒以前的自己？好混乱，请解释清楚。”

“解释不清楚的，你可以这样想，这个地球有苗人风，另一个地球也有苗人风，还有地球有苗人风，时光中存在着无数的地球，无数的苗人风，你要改变的只是其中一条，其余的仍然在往前发展。”

“那这样改变有什么意义？在别的时光中，你仍然是死了。”苗人风一脸迷糊的说道。

“你未站在那样的高度，你不明白，若是你到达了那个高度，你就会发现，所有时光中的苗人风虽然不同，却都是一个整体，但主体只有一个，死掉的苗人风无法成为主体，活的苗人风，仍然是主体的有力争夺者，直到有一天，其中一个苗人风成为主宰，其余的苗人风就会被吞噬掉，或者，主体苗人风，仍然让这些投影苗人风活着，只需要保证这些投影苗人风，不会威胁到主体。”

“这意思就是，一只老虎生下无数的仔，这些虎仔子被扔到很多地方，死的就失去争夺虎王的资格，没死却碌碌无为的，同样也没有资格，只有那些发展起来的才有资格争夺虎王，而一旦获得虎王的位置，某天受了重伤，只要不死，就可以找到另一个虎仔进行夺舍，然后继续成长？”

“差不多这个意思，但也有误区。”

“什么误区？”

“时光的相同性，也就是平行世界，你无法确定自己所去的地方是平行时光。这就意味着，你没办法重新再来，没办法改变历史，你就没办法快速成长起来，而你的敌人却可以捕捉到这一点，将你杀死。或者摧毁别的投影或者说是分身，你无处可去，无处可躲，无法改变过去，无法走向未来，那投往别的时光，又有何意义？”

“我拷，那时光相同性，呃，平行世界有多少？”

“很少，目前为止，我只发现了一个，所以，我来了。”

“你来尼妹啊！重生者又是怎么回事？”

“我发现了，我来了，其余的敌人也可以来，也可以重生。”

“那帝望天是你的哪个敌人？”

“不知道，主体是神秘的，这个时光有帝望天，别的时光也有帝望在，但容貌性格不同，除非是平行世界，平行世界数量少，就是这个原因；试想，平行世界存在数量若是很多，岂不是很容易找到时光投影，将这些投影杀死不会影响主体，却断绝了主体所有的退路。”

“我拷。那我的主体是谁？”

“少年，你想多了。”

呃，这意思是，老子太弱鸡，都特么没主体？槽，那还说什么时光中有无数的苗人风，你丫这是赤果果的打脸吗？

“平行世界的稀有自然也有其奇异之处，那就是存在双面性，意思就是，这个世界有苗人风，那个世界也有苗人风，除此之外，不再有苗人风，除非你修炼有成，突破平行是光面，自己创造出投影，与此时，平时光面就不再存在苗人风。”

“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我原本有无数的投影，当我进入另一个地球时，我的投影被时光吞噬掉，仅存在两面，一面是三十年后被杀死的我，另一面就是现在的我，按你的理解就是，我重生穿越啦”。

“等等先，那你又说提前唤醒那个沉睡的残余意识？你丫不是死了吗？”

“两面共通性，此我非彼我，彼我又是我。”

“我槽，能不能别扯淡？”

“可以，苗人风在这个地球挂了，穿越到另一个平行的地球，但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苗人风没有挂，因此，你可以杀死那个苗人风，成为独一无二的苗人风，或者自行修炼突破束缚，留下另一个苗人风，让他成为你的后路。”

“我去，岂不是说我可以无限重生？”

“要不你以为虚拟游戏中的玩家，为什么死了能复活？两面共通性，存我即存彼，彼存即我存，但我在那一面已经死了，因此，这一面的我要是也死了，就真的死绝了。”

“等等，帝望天在那一面死了？所以他才能穿越到这一面？”

“是的。”

“我拷，你把我也杀了吧，我要穿越过去，时间能不能选择？我要回到过去”。

“少年，你想多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重生到另一个平行面的，勿弗子、沈破虚等人可以，你不行，你在那一面的历史中，属于炮灰，安静的当个美炮灰吧。”

“槽，为什么勿弗子、沈破虚等人可以，我不行？”

“因为在那一面世界中，他们都是门阀继承者计划中的精英选手，少年，世界看似公平实则不公平，你投胎技术太差”。

“那他们在另一面挂了没有？”

“没有，所以才让你们在背后帮助他们成长，要不，我为什么不让你帮助帝望天这样的人？就是因为帝望天等人在那一面同样杰出，却死了，会被我的仇家利用，重生在这一面，而勿弗子等人则不行。”

“你仇家这么牛/逼，把那一面的勿弗子宰了，不就行了？”

“唉，规则无处不在，再牛也要受到很多限制的，这些问题，等你到了那个高度，自然就明白了，好了，剧透差不多了，你如何选择请随意。”

“切，我不选择的话，是不是三十年后，这一面的地球就毁灭了？”

“没那么严重，无非是双面性被断绝，地球真正断绝了传承。”

“什么传承？”

“修炼的传承。”

“切，在虚拟世界中修炼，在现实中还特么是废柴，哪来有传承？”

“有通道的啊！要不我怎么进来的？当然，地球确实是不能再修炼，但在虚拟世界中掌握的所有体系，就是共用修炼体系，只要找到通道，前往别的可适合修炼星球，你的山海荒兽经就可以启用，武功也可以再用。”

“这饼画的好，我给九十九分，一百分的话，我怕你骄傲。”苗人风冷笑的说道。

“嘿，正如游戏设定一样，丹田扩增是关键，到了另一个可修炼星球，总会因为本身的资质原因，有些人无法修炼，有些人却是修炼天才。”

“我肯定不是修炼天才，我必须是那些无法修炼之人，所以，对于我来说，这些什么平行世界，双面共同性，修炼星球等等，都特么的没有卵用，勿弗子、沈破虚等人一定是修炼天才，要不，你不会让我一直帮助他们。”

“我若能脱困，自然会帮你的。”

“前提是你要唤醒沉睡的残余意识。”

“所以，你一个人不行，需要很多人，至少我名单中的百万玩家才行，到时候，百万玩家一起随我前往修炼星球，开宗立派，画风多美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