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豌豆射手的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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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1日~~~~~星期日~~~~~晴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灿烂。

我哼着小曲去了镇上的教堂做弥撒。但简陋的教堂里只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那是神父。神父放下老旧的《圣经》，推推眼镜，笑着对我说，“Litt1e dave，你来了啊。”

只有神父会叫我“Litt1e dave”了，我已经四十多岁了。

我问神父，“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吗？”

神父点头，说，“Litt1e John和Litt1e Jake出去旅行了。”

我做完弥撒就回家了。

我很不高兴，现在的人都把上帝忘了，上帝迟早会降下天火，毁灭这肮脏的世界。

回到家之后，我直接去了我的地下室。那儿堆放着很多很多东西，都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我打开电脑，现了我的来自中国的笔友给我寄来的邮件。

他说今天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七夕，中国的传说中，在这一天，被银河分开的爱人牛郎和织女可以在由喜鹊搭成的桥上见面，他们一年中只有这一天见面的机会。我的小笔友说，他祝福我早日找到我的真爱，等他下次到seatt1e的时候，就是两个人，说不定是三个人接他了。

我正打算回复他，电脑却来了一条提醒——“实验成功，是否点击查看具体信息？”

我欣喜若狂，计划了十多年的事终于要成功了！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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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被修理得很整齐的草地上。

他看到一个头上戴着铁锅，穿着白色衬衣，长着浓密棕色大胡子的中年大叔站在他面前。他想起这是他的邻居，那个叫 dave·史密斯的怪大叔，但以前他的头上可没有铁锅，为什么要戴铁锅？太奇怪了。

John站了起来，满脸疑惑地问道，“ dave大叔，这里是哪？”

“这里是，嘻嘻嘻，” dave怪笑了几声才道，“我也不知道——这个给你！”

dave往John手里塞了两粒种子，但它们显得格外的大，两枚种子就占满了John的手掌。

“这是什么？”John好奇地看着 dave。

“随便找个地方把他们种下！” dave好像很兴奋，“以后叫我 crazy dave！我是 crazy dave！”

dave好像真的疯了一样大喊大叫起来，John想压制他好带他去医院，结果他还没碰到 dave，后者便消失了。John吓得跌倒在地，手中的两枚种子也被他压进了土中。

John惊慌失措地站起来，看着两边的高墙，他知道他不可能从那儿爬出去。他连忙跑向前面的铁门，却现铁门紧锁着，而它虽看似生锈但根本不是他能砸开的。他带着失望、惊恐和疑惧的心情走进了房间里，他现房间里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有各类桌椅家具，也有空调冰箱等各种电器。但John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离开这里，他现这里没有通向外面的门，只有一扇窗户。

但那扇窗户根本打不开，即便是他尝试用椅子砸的时候，那坚固的玻璃也根本没有一点裂缝出现。他贴紧窗户，失望地看着外面空荡荡地街道，他多么想这时外面能出现一个人，但什么都没有。

他朝外面大喊，希望能有人听到。

他的做法奏效了，但出现的不是一个人——那个可怖的生物突然从窗户底下出现，它的只有黑白的眼睛死死盯着John，好像在看一样美食。

John被吓呆了，然后晕了过去。

“你醒了？”

John隐隐约约听见一个陌生而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绿色的奇怪生物。John当然再次受到严重的视觉冲击，惊慌地往后爬了很长一段距离。他安慰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于是再次回头看了一眼。

他看到那个奇怪的绿色生物在用他手一般的叶子朝他打招呼，似乎他还在笑，“嗨咯，很高兴见到你，我是豌豆射手。”

John再次被吓呆了，但好在这次他没有晕过去。

“你说，说，”John被吓得结结巴巴的，“你说你是，是，是豌豆射手？那，那是，是什么鬼？”

“我是豌豆射手，就好像，好像......”这个奇怪生物陷入了思考，“我想到了！就好像你是人类。”

“你的意思是，”John觉对方并没有恶意，放松了很多，但还是觉得很奇怪，“不只只有一个‘豌豆射手’？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你们怎么来的？”

那个自称“豌豆射手”的生物陷入了比之前更久的思考，很久才说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豌豆射手’。你放心，我不会害你，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将会是战友。”

“战友？”John不解。

豌豆射手道，“你忘了你是被什么吓晕的了吗？”

John回想起了那个怪物，它和眼前的豌豆射手一样，都很奇怪，但明显前者特别恶心恐怖，后者可爱多了。John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生物好像人——更准确地说，很像四五十年前在全世界都很流行的丧尸大片里的丧尸。

“我们叫他‘僵尸’，”豌豆射手看上去很严肃，“它的存在就是为了吃，它可以吃一切东西。不过它最喜欢的是人类的脑子，其次就是我们这种植物，然后就是其他的动植物，最后——是它的同类。如果这些都没有，它们甚至会吃钢铁、砖石、泥土等等。”

“你说他最喜欢吃，”John一时觉得难以接受，“人类的脑子？你是说，我的脑子？”

“没错，”豌豆射手颇似人类地点点头，“我们在它们的食谱里排一二名。”

“这真不是个好消息。”John觉得未来一片灰暗，这世界怎么了？

“不用担心，我，还有我那些没出现的伙伴们会保护你，保护你们人类的。”豌豆射手似乎还挺会安慰人的。

“你，”John指指豌豆射手，那个还没有他一半高的生物，然后指指自己，“保护我？”

“不要小瞧我，待会你就知道，”豌豆射手“走”——用他下面的四片叶子走过来了，度还不慢，“我们现在得找到一样东西，我闻到它的味道了，有了它，我们会更安全的。”

John站了起来，低着头道，“什么东西？”

“我们叫它‘阳光匣’，是一种可以收集‘阳光’的东西。”豌豆射手已经开始找起来了。

“它长什么样子？我帮你一起找。”John道。

豌豆射手道，“我也不知道，但只要我找到它了，我就知道了。”

John无语，想着这不是废话吗？

“‘阳光’是什么？应该不是我们常说的阳光吧？”John换了个话题。

“不是，但也是，”豌豆射手说，“它看上去就像一团光，有大有小，所以蕴含的能量也不一样。它就是从阳光中提取出的一种能量，我们有时候需要吸收‘阳光’补充能量，但它的主要功能还是让我们的‘种子’快生长成‘分身’，‘分身’就是跟我们本体长得基本一样，能力也基本一致。但它们不具备语言、思考等智慧型功能，且不能行动又十分脆弱，即便不遭受攻击，也不可能长时间存在，我目前的分身只能存在两天。

“阳光匣可以保存‘阳光’能量，同时它可以在阳光下自行生产‘阳光’，但度很慢，生产率也很低，且只能以阳光为原料。在我的记忆中，有一种名为‘阳光菇’的植物似乎可以以自身为工厂，吸取光能或者其他能量生产阳光。”

“喔，”John实际上很好奇了，“那你呢？你能干什么？”

“我可以射豌豆，攻击僵尸或者其他东西。”豌豆射手说。

“豌豆？攻击？”John想起了以前见过的豌豆，那玩意可以用来攻击？

豌豆射手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为什么待会我就知道了？”John随口问道。

“因为僵尸很快要进来了，”豌豆射手说，“你可以去外面看看。”

John大惊，他有些胆怯地走到房间门口，看见好几头僵尸正挤在那个他怎么也打不开的铁门那使劲地扯甚至直接咬那铁门。他听见铁门不堪重负的声音就知道那铁门支撑不了多久了，John不由地腿软起来，同时脸色白，全身微颤，冒起了冷汗。

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如果那些僵尸弄破了铁门他该怎么办？等着被他们吃掉脑子吗？他只要一想起那个画面就全身麻。原本带给他失望的铁门成了他最后的希望，他只求那铁门足够结实。

“怎么样，它们进来了吗？”豌豆射手走到了John身边，它右边的叶子卷着一个小匣子。小匣子很普通，但它的上面和下面都有一个太阳状的图案，在上面的那个太阳图案中间，还有一个数字——“1ooo”。

豌豆射手拍拍John的腿，“不用怕，看我怎么解决掉它们！”

John僵硬地点点头，他其实不太相信这弱小的身体中蕴藏着足够的能量可以去解决掉僵尸。

John看见豌豆射手在草地上摆了三枚绿色的种子，每枚之间都相隔了一定的距离，然后他用一个小匣子的底部去碰那三枚种子，依次碰了三次，每次碰触，都会亮起一道微光。

John惊诧地现那三枚绿色的种子竟相继生出了绿色的根扎进草地里，然后以肉眼可见的度芽生长，很快，他的面前多了三个豌豆射手。

他们直视着前方，对着僵尸射出了豌豆射手所说的“豌豆”，原本被豌豆射手出现而“愤怒”的僵尸更加了“愤怒”了，John知道，这拳头大小的“豌豆”真的有用。他觉自己好了很多，至少能够站稳了，冷汗也止住了。

John现，这三个豌豆射手跟他们的“本体”还是有区别的，最明显的就是他们显然没有那种灵气，他们也没有那么灵活的像手一样的叶子，他们的下面也没有同脚一样的叶子，而是扎根大地的根。

在豌豆炸裂、僵尸嚎叫中，铁门终于不堪重负地炸开了，那几个僵尸“冲了”进来，John的心再次提了上来，但很快有放下了——说是“冲”，但实际上十分慢，而且他们似乎只能走直线，很快，最前面的那个僵尸被打得血肉模糊，倒地抽搐了一下便不动了。

John注意到豌豆射手并非加入战场，它现僵尸已经不足为患后又在其他位置加种了五个豌豆射手分体。John看出来了，这样一来，不管僵尸是否改变行进道路，都会受到豌豆无情的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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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美国城市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