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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桥数着名单,现本次晋级区域间比赛的选手只有三十二个。这个数量显然是配不上这个‘世界级比赛’的头衔的。
按照现在的划分,全世界共有接近二十个区域,这么多区却连六十个人也凑不到,这也足以见得在这些队伍之中,第一次参加比赛的轻转组所展现出的实力水平已经可以碾压大部分队伍。
“这个,说不定”
听江桥这么说,严仲显然有些不认同:“其他区域筛得比较严,他们的市内赛和市级赛都是采用类似区域间比赛的晋级制。夏区虽然不是,但最后其实凑起来的人也不多。我们队三个,加上‘奥维莉亚’那边五个,还有宋庄的宋谅和其他一些记不起来名字的”他越说越不耐烦,“还没到一半吧?前几次别的区域内的本域参赛者可是占了一半以上的,咱们上一届夏区似乎还有十来个参赛的”
对于‘虚拟格斗比赛对人们的吸引力越来越小’这件事江桥也是有所体会的,毕竟自己的武装改动到现在还没批下来。说实话如果不是没人看比赛,组委会不至于会牺牲公平、允许其他武装来增加比赛的华丽度。
奥维莉亚?奥维莉亚...这名字江桥怎么听怎么熟悉。思来想去,似乎就是和自己一样,等下要去电视台接受采访的队伍。
这支队伍的来头可大。
它是夏区内展起来的队伍,却隶属于英区那边。队伍同时享有英区高科技所带来的高效训练和夏区优秀身体素质的参赛者,在前几届的比赛中也是力压群雄,活生生挤掉了其他队伍。只不过他们的风评不是特别好,似乎是过负荷的训练方式使得队员难以接受,甚至还出现过训练受伤的事故。
总之,不关自己的的事情就对了。反正自己是‘轻转’这边的,和他们的接触应该也就只是电视台这一次。之后赛场上见到了,该拦腰打折对面还是照样。
在那次比赛之后,高山昴被送进了医院,身体没什么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吃什么吐什么以及看见别人在胸前攥拳就吓得抱头蹲下。江桥有去医院看过他一次,两人刚打了个照面对方就吓得躲进棉被里了。青叶那如同花痴一般的队长劝江桥先不要刺激他,给他签名的时候,还从他那套了些情况,知道高山昴这人也曾经是‘虚伪假面’的粉丝。想来是以为被自己的偶像打败了,心里产生阴影了吧。
毕竟不是谁都像伍左鸢一样,参加比赛变得更强的目的是打自己偶像一顿的。
“你还真给他们签啊?”严仲一边纠正着江桥的握拳一边问。
虽说他打出了‘半步崩拳’,但连江桥自己都知道那到底有多么巧合。
自市级赛后,严仲比以前要认真了许多,看着江桥时严仲眼中的拳拳之心与殷殷深情,他满身鸡皮疙瘩之余恨不得一拳锤烂他的脑袋,结果是毫无意外的受到了严仲的防守反击,被踩在地上最后不得不捶地求饶。但想来也奇怪,江桥不大明白最近的自己怎么暴戾到这个程度,以前的自己可是一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良好青年来着,要么不动手,要么要让对方进医院的信条培养出了他克制愤怒的强大能力。
“不会因为现在比以前能打了就走火入魔了吧...”严仲把他错误放到胸口附近的左手抬高到头部之前,皱起眉说,“你倒是说你签了什么呀”
自然是‘江桥’二字,给他两个胆子他都不敢签‘虚伪假面’。江桥脱口而出后又变得暴躁,“说到这事我就来气。你到底是磕了什么药才会把防御武装设计得和‘虚伪假面’一模一样?你是不是一天到晚看变身美少女的动画?你是大友吗?你为什么对变身口诀这么熟练啊?”
严仲装作没听到,若无其事的给他指点架势,看他这幅装蒜的模样以及在自己打完比赛后伍左鸢的微妙反应,想来他也是曾经被这混蛋坑过一笔的。
“鸢哥还没来吗?”哈桑·雪铁龙似乎觉得看江桥被严仲打没什么意思,便问起伍左鸢的下落来。
“没呢,给他点时间吧”见严仲不说话,江桥才这么应了声,听得是江桥回应的哈桑眉头皱得紧紧,过了一会才突兀的说了声“算了”,拿起屏幕息着的手机,双眼无神的看着屏幕映着的双眼无神的自己。
江桥觉着自己是没得罪她的。想来‘虚伪假面’这事也与他无关,‘轻转’内所有人都知道防御形态是严仲提交的,江桥连是旧式英区还是新式联合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形状,所以他也没理由得罪到伍左鸢,而这两人对他成迷的态度实在无法理解。
自比赛结束后,伍左鸢将虚拟格斗训练全权托付给了严仲,考虑到哈桑没法参加晋级赛,想来按她的性格定然不会拒绝甜品的诱惑来代替伍左鸢训练自己,她却用那副让她成熟美艳不少的慵懒神情拒绝了自己。
迷离、美艳,胸部托得起手机的美女自然是好,但江桥总觉得她这模样变扭得很。
莫非还是输了那件事吗?这件事情需要悲伤这么久的吗?江桥不大明白哈桑的心思,这小妮子胸大,本以为她脑子里都是葡萄糖和雪糕,竟然还会思考,还是这么负面忧伤的思考。
不是一个挺乐观的人吗,好好一个人怎么忽然就成这样了。
过了会,听得颜平帆从楼上走下的脚步声,严仲才允许他放下那个端枪的姿势。
裹着长白丝袜、脚上蹬着小褐皮鞋的颜平帆换了件七分袖的上衬,外面是棕色的吊带衫,下着的米色百褶裙与她的腿十分的衬。
这身穿着看得出她是精心打理过的。两侧用棕色缎带扎起来的头显得有她更加年幼,成熟程度上减一分,但多出来的懵懂与可爱至少让她的魅力翻上一翻,加上本来就在江桥心中积累下来的平常分,评分依旧保持满分不变。欣赏过的江桥若无其事的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心中觉得其实评不评分都没区别,她在自己心中的满分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没变动过,恐怕今后也没有,毕竟衣服这种东西只是个辅助。
如果要说哪一日,因她的穿着导致江桥评分的变动,那恐怕是她光着身子,欲迎还拒、满脸羞涩的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吧。
“怎么站起来了”
听得严仲的声音,江桥飞快地低了下脑袋,随后一股被耍的愤怒让他直接吼了一嗓子,“没有!”
这一嗓子把躬着身正打算站起来的哈桑和在楼梯口敲着皮鞋跟的颜平帆都吓了一跳。严仲斜着脸,露出只有江桥这个角度才看得到的魔性笑容。
“时间差不多咯”颜平帆见严仲双腿踩实,正打算躲过江桥的拳头然后反击,幽幽道:“你把他打伤试试”
听得颜平帆这么说的严仲只得出‘啊?’的疑问,得到颜平帆许可的江桥拳头攥得更紧,正打算趁着严仲不明所以的转向颜平帆时给他一拳。
一拳无故的扑空,随后是对方忽然踢来的一脚将本就重心不稳的江桥绊倒,严仲虽没看向江桥,但动作无比流畅,像是随意一抓的左手揪住了下坠中的江桥的后领,一把拉起,推回沙。
看到江桥满脸的惊讶,严仲十分受用。虽是被他打过无数次,但江桥却从未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这么的能打,严仲也从未暴露过他这如同预感一般的行动探知。
哈桑是不想再理他们的了。这两个男人真是,没救了!无缘无故都能打起来。
颜平帆似乎与也有与哈桑同样的想法,但站在教练的位置上,她觉着让他们多打几架对双方都是有些好处的。
“但不是现在呀”颜平帆走过来,纤细的手掌抓起江桥的右手,不算厚实的手掌却因平常女生不会有的茧子而让他无比的安心,“走吧?”
见得呆着脸的江桥被颜平帆拉着走,严仲的声音唤了他们一声:“兄弟,你就穿这身?”
江桥闻言,看了下身上的穿着:颜平帆送他的白上衬加黑运动裤,青少年标准穿法,看起来十分精神,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们觉得呢?”见江桥丝毫没有自觉,严仲询问哈桑和颜平帆。
“不知道”哈桑显然不想理会严仲的提问,十分随便的应付着。
“我觉得...”颜平帆有模有样的往后退了几步,仔仔细细的眼光从他有些脏的学生鞋一直移到他因为脑袋仰起而青筋骤现的微红脖颈。
“头有点长之外没什么问题”颜平帆举了个大拇指,“走吧”说罢便拽着他急冲冲的出了门。
严仲看着跑出去的两人,表情微妙。无论是他们的视力、审美还是互不相知却早就联结在一起的心,叹着气的他都为他们着急。
电视台是这座城市里头数一数二的特色建筑,巨大的建筑具有立体几何的美感,两栋大楼向内倾斜,以巨大的悬臂结构连在一起,近看感受得到外墙绘制的规则图形赋予这建筑的科技感,即便是从远处看,这栋大楼的形象也在人体的下部找得到对应的内涵,真不愧是著名设计师根据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图片资料复刻出来的高新建筑。
搭了不知道多少层电梯,进了不知道多少个大房间,拐来拐去的道路就连来过一两次的颜平帆也是满头疑问,起初还与她并肩走着的江桥实在受不了这如同高强度跑步训练一般的寻路,一边走一边大喘气。颜平帆有几次拐过走廊找不到人,往后探出头才现江桥如同要舔墙壁一样的贴在上面,气喘吁吁双眼无神。
之后就成了颜平帆带小孩般的拉着他到处乱走。江桥实在不明白颜平帆这神一般的耐力究竟是怎么锻炼出来的,手心摩擦传来暖感的同时也摩擦着他从认识之初就抱有疑问的那些茧子。
又开过几扇门,两人才见到站在会客室门口的几个接待人员。其中一个愁眉苦脸年过五十的大叔见得两人到来,喜笑颜开。连忙同一旁笑起来像是风尘女子的接待员上到前来。
握手握手,寒暄寒暄,那大叔同颜平帆说了许多客套的废话,听得江桥都觉得这人孤独成病,不甘寂寞,一看到漂亮的妹子就想上去搭讪。
江桥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便由那脂粉味重的很的女接待员带进隔壁的房间换下衣服。那女人说起话来虽是好听,但她的装腔作势却在掩盖她心中的毫无感情。在被误认为是‘虚伪假面’之后,江桥遇到了不少打算利用这个名号来盈利的人。打过不少这种人之后,他也自然而然的学会了些看人的能力。
把说着要帮江桥换衣服的女接待员赶出去后,江桥将她给的那套西装抛到一边的大床上,拿着一旁的吹风筒将身上穿着的衣服弄干。
等到他与露着难以克制的不悦的女接待员一同回来时,颜平帆同那人不再说话了,对方有些尴尬的低着头,颜平帆则是皮笑肉不笑的等着江桥回来。
装模作样的同那两人道谢进去走道后,江桥和颜平帆的表情都有一种莫名的放松。江桥本想说些什么活跃气氛,转过头来,两人相视,察觉到对方有相同的想法,一言未却不由自主的共同欢笑,驱散了心中接受采访的所有紧张。
两人走过长长的走道,推开尽头的门。水晶灯的光芒在开门的一瞬射进通道之中,房内的装饰着实金碧辉煌,鲜艳的色调以红黄为主,如同宫殿的一厅一般。在各种颜色的光芒闪烁之中,两人慢慢地走了进去。
眼睛适应了光线的变化后,他们才看见房间中各种调试仪器的工作人员,以及江桥那场比赛的主持人。
看起来似乎是这场采访的主持人。对方比刚才的江桥还紧张,拿着手稿嘴巴不停地动着,眼神缥缈不定,不小心对上了江桥,也只会飞一般的挪开。
颜平帆与负责人谈上两句,便听得对方开始拍手,示意采访即将开始。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对侧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一袭白色西服,拿着金色的蛇形手杖的男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光线在他的老花镜片上打了个转,没有拿拐的那只手扶着点滴架,闪耀的光芒让江桥错过了看清他脸的机会,目送着他径直走到无人的观众席上。见状的工作人员竟没有任何反应,着实让江桥觉着有些不妙,等到那老爷子稳妥的坐下了,江桥才缓了口气。
颜平帆皱着眉的目光忽得从那人身上移开,唯有江桥还在呆愣的往那观众席张望。
门又开了。
对方的教练的脚步很快,来势汹汹,有一种街头大佬带领小弟砍人的气势。江桥并不认为这老哥会蠢到在这里打架,而颜平帆似乎也不觉得对方是来挑衅的,假着个笑脸便叫了声‘周哥’,毫无感情的声音与她的笑容形成令人捧腹的对比,江桥握着对方满是热情的手掌时差点没笑出声。
来的这人是周雄,是‘奥维莉亚’队里的副教练,一般负责队员们身体素质上的锻炼。
粗壮的手掌刚刚放开,便见得周雄身后微微荡着的银色线条,还没等江桥说些什么,被周雄宽大身材挡住的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左侧的银白色的马尾荡在空中,些许垂在她雪色的肩膀上,蓝色的眼眸与这银白的神秘十分相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她显得瘦弱无力,银分于两侧的马尾量虽少,却有垂至肩胛骨以下的纤长。
她抬起头,双手各自朝着江桥和颜平帆伸出,细腻的五官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但率真与些许心情的波澜还是从她水蓝色的眸子里溢出了些。
“梁咏橘”
她的声音还带着未到变声期前的稚嫩,比颜平帆还要纤细的手掌冰凉得很,没有些许能让江桥感受到温暖与强大,柔若无骨,手洁白得过了头,像是没有血液一般。与其说是一名参赛的选手,不如说是一个不顾医生劝告跑出医院的病患。
握着的冰凉的手遮蔽江桥的其他感觉,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一名女孩子。可能是他的过于自负的缘故,在对方直盯着自己的眼眸里,他感觉到这十二岁的她眼中也只有江桥一人。
握着的手放开了。江桥背着手,愁眉苦脸的他没注意到一旁颜平帆的微妙表情,心里头如同被一群坦克车碾过般。
江桥不明白这是谁想出来的弱智比赛规定。
你说打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对方不讲礼貌不懂得尊敬人的话,他可以把对方打到回炉重造都不用休息的。
文文静静还这么可爱,老子怎么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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