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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对于只要回想起当时高中所上课程之无聊便可顺利翻过的江桥而言,翻墙不是什么难事。
一看便知学生阶段蝉联三好学生榜的左扬东在半空晃荡之时不小心踹了铁门的那一脚,震声回荡得如鸣钟一般,落在地面正四处张望的江桥连忙按住铁门。
“什么人都没出现”江桥听得蜂鸣声降低,轻声说道。落地的左扬东灰头土脸的拍去手上脚上的灰尘,内部大门前没有任何光芒的摄像头:“要不我们回去吧?”
这个充满着幽默的建议提得非常好,具有现实意义的迷幻色彩以及虚浮经济下的浅尝辄止。江桥拍拍手,正打算从背包里翻刀,却被左扬东阻止:“进去再弄”
不明白其理由的江桥在他的指引下慢慢地走进了富丽堂皇的宫殿,漆成红色的木门如同本就从地狱而来的行者一般缺乏生气,一楼左侧墙壁上高挂着某个艺术家的肖像画,显然不认识这个家伙的江桥没等看着油画目瞪口呆的左扬东反应过来,抽了没有刃的刀便往电梯的方向走。
“就这么冒然进去可能会直接死了的”见江桥半脚踏入电梯,反应过来的左扬东连忙拉住他。
话刚说完,电梯门猛地合上,在上方的一声破开空气低沉声音过后,又一声钢线断开的金属脆响自上不知多远传来。两人面前闭合着的铁质长方体盒子猛地下坠,被规定了角度的轨道以其金属嘶吼尖锐的撕扯着夜晚三点多的宁静,断裂钢线被重力与电梯一同拖拽着落下,如同钢铁怪物的尾巴一般的生机勃勃,四处甩动。
随着一声来自地下三层的撞击声,这个承载着众人性命的方形怪物在不造成人员损伤的情况下结束了他的一生。
“...声音好大”脸色苍白的江桥的右脚尖还正对着漆黑的电梯,“不就三层吗?怎么声音这么大?”
“重量问题吧”如同路见泰迪**良家妇狗一样的左扬东缓缓蹲下,右手以掷保龄球的姿势将观赏花盆拿在手里,在以肩为轴、臂长为半径的伪斜抛运动里,他将花盆掷向了漆黑通道之内。
在花盆被钢铁通道的坚硬所击破之前,一阵巨大的枪声自通道上方响起,子弹在重力的牵引与自身的动能之下先一步击中了褐黄色的花盆,泥土飞溅的同时又是雨点般的子弹响彻。声响过后,球形物体撞击铁道内壁的声音一同响起。
那东西比子弹慢得多,江桥自然不明白是什么。但好歹也是军官家庭出生的左扬东在那球形物体在铁道内第二次弹开后的一瞬便反应过来,惊乍得像只兔子一样的他拽起不明所以的江桥往楼梯口跑去,伸出的一脚还没踩在阶梯上,如同要将整个世界毁灭一般的爆炸声隔着墙壁和地板,以它最狂的姿态穿透一切,砸向两人的耳膜,将两人震趴在地。这颗抛下的特制手雷在地下三层炸裂的一瞬,火光便从一楼的电梯口喷涌而出,金属破碎的声音随之响起。
巨大的热浪逐渐消退,焦黑的红色地毯散着难闻的气味,变形的金属贴门颜色十分难看。
“这压根就是炸药包了...”得亏左扬东让江桥抱住脑袋,否则如此大的声音冲击非得把两人震得头昏脑涨。
但即便耳膜的损害程度不大,但被对方这一连贯的攻击手段所深深震撼的江桥也是双眼昏,眼睛所见的东西一片模糊。等到涣散的意识收拢,急急忙忙挂断电话的左扬东心里悬着的石头才有些落下。
“你打给谁了”江桥呼着气,尽力平息着方才被火光惊吓的心脏。左扬东说得随意,说是让自己的哥哥摆平一下,以免两人被陷害成炸楼的恐怖分子。
休息够了,两人便起身继续上楼。左扬东毕竟有年龄上的差距,加上小时候有过同父亲一同观看过导弹炸裂的场景,即便见识到了炸响的火光也不是特别激动。江桥虽然尽力的平缓心中的激动,但脑海回放着的火焰汹涌与不由自主将自己放置如电梯之中的想象让他抖得如同肾虚一般的双腿所迈出的步伐没有一次落在正确的地方,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
楼梯的结构设计缺乏美感和工整,不规则大小的楼梯平台总会暴露出上下的楼梯阶,各种各样不明意义的涂鸦和画画带着抽象和随意,却与灰色调格格不入。
让江桥驻足的是四楼楼梯平台墙壁上所贴着的小孩们的蜡笔画。
线条十分复杂,连什么都不懂的江桥都看得出来,每幅画的笔法存在着熟练程度上的差异。但除了存在‘每幅图都只有一个年幼的女孩子’这个一般特征之外,画面所描述的,皆是**不堪的场面。
左扬东是不用劝解江桥的,他知道对方的腿会颤抖,只是身体本能的一种体现,如果他的意志没法克服,左扬东也不会放任他继续前行,这些如同挑衅一般的画作,恰好能给他意志的火星提供燃油。
这栋楼是精心‘打扮’过的。无论是壁画也好,涂鸦也好,性隐喻和暴力的细节全都在折磨着本就在绘画上颇有研究的左扬东。下面三层还好,只是一些简单的文字暗示和色彩反差冲突引起的不适,到了四楼开始,便全都是小孩子们稚嫩而缺乏稳定的笔法所画出的‘春宫图’。
真是个天才,这都能想得出来,等到出去以后卖掉岂不是有得赚?本着有得赚不白赚的心理,江桥将出场人数最多,画得最为熟练的一张撕下,揉成一团塞进口袋,步伐不知为何变得十分的稳妥,往上慢慢进。
“他们似乎想放弃这了”跟在他后面的左扬东替直视前方,煞气满满的江桥注意着走道楼梯的细节。
江桥应了一声,语气平淡。
“冷静一点”
虽然对江桥正义感还算强这点,左扬东十分欣赏,但是他这冲得要命的性子左扬东不是很能接受。对方显然是故意在激怒他,想让他丧失理智,然后被乱枪打死。他不认为江桥想不到这一点,但是此时的他依旧直来直去,原先躬着的身姿此时也直了起来,一副生怕别人的子弹打不到自己的表情。双手的无刃刀攥得紧紧,反握倒提的拿法更让左扬东觉得此时的江桥极不冷静。
“你慢点,万一楼上...”
枪声与扳机扣动的声音同时响起,将墙壁崩出一个一拳大小的凹洞的子弹上没有任何的血迹,面露凶光的江桥丝毫不在意从他左耳旁旋转而过的狙击弹,朝着前方正在装填子弹的黑衣男子便冲了上去。
对方也不会傻傻的就站在那里不动。双手捂住枪柄的他用力一甩,坚硬的漆黑管状物便迎上了江桥挥来的无刃刀。老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果真不无道理,位移距离的增大直接结果导致了他的力道远江桥握力的极限。
但同样这同样也给江桥创造了机会,巨大的力量让左手刀刃脱手而出的同时也使得他的重心生了一定的偏移,借着先前训练出的腰部力量,他以左腿为轴,猛地一转,硬生生的将两人的距离拉至一个身位。
本想着在这个距离里自己的短兵器绝对站上风,但显然这正装男也是经验老道。见得对方欺上前来,自己又是一击则中,果断丢掉手上枪械,左手握枪的手势还没变化,抬起的肘部却已狠狠地砸向了江桥的脑袋。
江桥下意识的将本要攻击对方脖子的重拳化为手掌,接下这一击的同时,方才曲起的右腿也是一记侧踢砸在对方微微下压的膝盖。本该是弱点的地方此时坚固无比,他的身姿甚至没因为江桥的这一击生变化。
不动如山。
一脚踢出,对方那一肘的力量也顺利传达给江桥,两人借着力量往后一退,重新拉开阵势。
左扬东虽然没法参与进来,但他也现对方十分熟悉江桥的路数,就连他这在与梁咏橘对阵时胡乱自创的招数也摸得透彻,才知道利用特殊的站姿来卸掉对方的力量。
江桥怎么又会不知道眼前这男人的强大,对方不是那么平坦的太阳穴以及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拳头都在告诉自己,对方的力量与经验是自己所比不上的。但这对江桥而言是没什么关系的,他将倒拿的无刃刀横在自己的额前,另一只手以掌势交叉于右小臂之下,右腿在后,左腿在前,俨然一副‘崩拳’姿势。
没有魔力加成的‘崩拳’究竟有多大威力,正装男暗自盘算过后也不大清楚,但是在刚才一瞬的交手之中,他明白江桥外部肌肉锻炼不强,就连内部拳法的技术也是十分稀烂,想来这记‘崩拳’,硬吃下来也没什么关系。
先招的反而是江桥,右脚往后一蹬,重心前移一瞬便将无刃刀挥到对方的面前,将所有攻击轨迹了然于心的正装男脑袋一摇,避过这一击的同时一掌击出,朝着江桥的心口猛地打来。江早就被严仲的对心掌打出肌肉反应的左手如同神灵附体,游蛇一般的缠上袭来的右掌,硬是将它抬至自己肩膀以上。
男人不慌不忙,另外一手如尖刀般刺出,扎向江桥的心窝。江桥挥空的无刃手掌在两人交手所导致的扭曲姿势之下难以因为惯性前行,这正好,他以肘为支点,手上的无刃刀猛地向对方的喉咙扎去。
在明白江桥打算硬吃下自己插向他心口的一击后,男人猛地将脑袋前移,刀背与手腕造成的角度被他的脖子嵌入。在其躲避江桥扎向他喉咙的刀刃之时,江桥作为支撑点的右腿猛地前移,重心的右移使他身躯侧向跌落,躲开对方左手的刺击的同时利用着自己的体重,强行将这个男人一同拽倒在地。唯有刀尖还有些许锋利的无刃刀根本没法割破他的喉咙,但配合着嵌进地里的力道,江桥的身躯成功的压住了对方的左半身。
挣扎着的对方猛地抬手,一拳打向江桥的肘部,如他所料般的刀刃脱手的同时,江桥握紧的左拳用尽全力捶向他身上用于生殖的部位,还没等他因两颗什么东西几乎碎裂的疼痛而叫出声来的时候,江桥抬起的左拳便狠狠的砸向他的下颚,几乎将舌头咬断的疼痛混杂着生殖器的疼痛袭向他脑海的一瞬,便见得双眼赤红的江桥翻身而上,以骑乘位的姿势坐在自己的腹部上。
呲牙咧嘴的表情以及落下的口水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他抬起的手还没来得及护到脸前,难言的疼痛便在他的一击之后出现在左太阳穴,随之而来的是脑袋被放进洗衣机中的眩晕感,两眼一黑。
拳拳到肉的响声在江桥的耳畔荡了很久,自己口中所出的哼声毫无意义,如同饿虎的呼噜声一般的渗人。直到左扬东揪着住他束成刀状、瞄着另一只手掰开对方眼皮所露出的白色眼珠的右手时,他才从无边无际的愤怒之中醒来。
被左扬东扶起来的江桥觉得全身乏力,捡起那一米多的狙击枪,顶在自己的腋下,权当是拐杖拄着。
“忘记问他们老大在哪了”往上走着的江桥慢慢悠悠的说道。
“你压根就没打算问吧”
左扬东皱起眉毛,将间断断掉的无刃刀也收进书包里,胯下隐隐作痛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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