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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江桥出门前还被甩了一脚的左扬东,即便是认真的听完他的解释,依旧满脸疑惑。

“我也不是很清楚”江桥接过左扬东递过来的特制绑手,将细小的金属凸起朝着拳外后,用力的挥了几下,这才心满意足的缠在手上:“他所说的似乎就是盯久一点,之后我就现,似乎看得真比之前更清晰”

不仅江桥知道,左扬东猜测连幼儿园的小孩子都明白这个道理。东西看久了要么模糊不清产生幻觉,要么就是更加清晰,除非那东西是朝着眼珠子砸过来的,不然两眼一黑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

江桥倒也知道自己说的都是废话,但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怎么的也说不清楚:“近似于...预测?”

左扬东闻言恍然大悟,果真是产生了幻觉,不然怎么会有如此迷幻的想法。

“感知之类的东西吧?”左扬东倒也是循着他那不科学的用词考虑了下,“比方说,五感增强了之类的,因为你比之前专注?”

“倒也是有可能,但是除了眼睛和脑袋以外的地方都跟不上我的考虑”

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漆黑的小巷子里。左扬东还算是私下有所戒备的将手插在口袋,将那把改造过的麻醉枪攥得紧紧。江桥倒好,走起路来松松散散,丝毫没有一点精神气,微屈前的身子都让左扬东觉得随时会往前摔倒。但他也没有问江桥的意思,想来江桥也不至于说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江桥越觉得头昏眼花,想来是刚才迎上严仲那一腿把他脑里的什么东西给荡开了,又往前走了没几步路,难受得靠着墙干呕起来,看得左扬东脸色紫青,不知做什么反应才好。

“心理创伤?”

左扬东本质是想拿话里的小刺扎他下醒醒脑,不料这招效果拔群,窜了真火的江桥猛地捶了下墙壁,直起身子:“何至于?”

这段路并不是特别难走,但左扬东交代的东西太多,又是说着自己的计划,又是叮嘱江桥不要冲动。眼见得左扬东和卫毕舒约好的时间要到了,就连自以为唯有忍耐力值得称道的江桥都打断了他,将自己想了许久的问题念叨出口。

“那肯定的”

左扬东似乎在诧异江桥为什么要把‘不害怕是陷阱’这种低能到不言而喻当成问题来考虑,“卫毕舒那畜生认识我呀,这都同意肯定有阴谋”

“指不定有重型武装”江桥微歪起头。

“高达?”

“坦克?”

江桥似乎当真烦恼这个问题:“这种东西我还没研究过怎么拆”

“躲开不就行了”左扬东也不去反驳他的天方夜谭。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着东西的手顿下,欲言又止,后才问:

“不问我为什么知道还来?”

“也没见你问我”江桥说的理所当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左扬东闻言,笑得满意。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像是冰糖一样的无色方块,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颈上的项链拉起,缓缓的将上面系得紧紧的玻璃小瓶拿出,连同那些方块一起递给江桥。

拇指大小的玻璃小瓶里漾着血红色的液体,昏暗的巷道灯光投在它身上,将同在手心的无色方块染成红色。

“新型毒品?”江桥问。

“不是!”左扬东捂着脸,差点没喊出声来,“这瓶的价值,至少值两三箱那玩意”

“干嘛用的”江桥听他这般说,咽了下口水,连同那些无色方块一同放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左扬东的叙述十分之长,长到江桥有些许抓不住重点,但好歹知道这玩意是用一颗药溶解成,也知道那无色方块同样贵重的要命,在黑市上经常被炒到天价。

这药的来源肯定是不能直接放在明面上的,所以江桥也没有要询问的意思,加之对方称为‘天价’,恐怕这资金的来源自己也不该深究。但江桥忽得有些想法,用非正义所得到的钱来执行正义,这样会不会有点讽刺?

“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左扬东回答的十分干脆,“这钱是我去卖肝脏换来的”

“我不信”江桥皱起眉毛斜视之。

“熬夜通宵工作也算是出卖肝脏的一种形式”

左扬东揉着眼睛,显然不想对这个话题多做讨论。显然,两人之间沉重的气氛也因这些无聊的对话而有些缓解。

出门前被踢了一脚,却踢得他自信心膨胀,现在再仔细想来,往别人的阴谋袋子里钻还能活着回来,那对方也真是弱智到不如草履虫的地步了。

虽说自己是不亲手宰了那畜生不罢休,但左扬东他是非要保住他的命不可的。

江桥觉得这很正常,左扬东比自己大了半轮,这么做也算是尊重长辈。况且人岁数一长,牵挂的东西也就多了,左扬东比自己多活的这七年,绝不可能是毫无牵扯的走过来的,生命中定有什么东西出现在这七年里头,牵牵绊绊,可能不是很重要,但这种话非要等到快盖棺才能做出判断。

就像现在的江桥一样,感觉到黑压压的棺材盖已经悬在自己头顶的江桥,有十足的把握判断这活过的岁月里,到底什么对他最重要。

割舍不下的东西已经去世了,现在还没法说断就断的,恐怕只有‘轻转’的各位了。

尤其是让他魂牵梦绕的老板娘,他很喜欢。

卫毕舒等了左扬东很久了,他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兴奋,身体不受抑制的颤抖着,咬着牙关的他总是不由得想笑,弄得他非要在心里重复着‘忍住’‘忍住’的话语。

“有失远迎呀左公子”

卫毕舒看见十分平淡的走进这仓库的左扬东,还是忍不住笑了:“听说你找我要货?”

“对的,听说你这小女孩多,我就找你问问”

左扬东也笑,咬牙切齿。

毫无意义的做戏在两人之间展开,两人深深的明白对方的假装,但一方为耍弄对方,另一则为拖延时间,这也使得这出戏码需要继续演下去。

“真不巧,最近欠了别人的点钱,被追着跑”

卫毕舒摸着脑袋,坐在放倒在地的生锈柜子上的他跳下来,拿着准备好的红酒和玻璃杯朝着左扬东走来:“十年前的酒,不知左少赏不赏脸”

“不了,我怕过期”左扬东这般说,闻言的对方哈哈大笑:“左少好兴趣,酒也好,人也好,都喜欢新鲜的”

“但酒这种东西,年份还是因人而异,以前我也喜欢喝新酒”卫毕舒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用力的嗅了一口:“稚嫩年幼,如果掺点一些成熟的料子,就会让它变得与众不同,既有新酒的风情,又有旧酒的韵味”

“好雅兴,还对酒有研究。”听得深意的左扬东额头青筋横起,但与对方浪费时间,正好也和自己的意。

“但是”卫毕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轻轻地放在柜台上,一手插进口袋,转过身来,嘴角挂着一滴酒水如同血液:

“最近我觉得单纯的老酒,其实也挺好喝的。”

话音刚落,昏暗的仓库被天花板上的大灯穿透,强烈的光芒在一瞬照得左扬东睁不开眼,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等到眼睛适应了光芒,他才见得站在原地,咧嘴笑着的卫毕舒。

灯光所投射的地方,是方才被隐藏在昏暗的漆黑之中的一个立柜。只是这个柜子其中的两面,分别有一个对称的圆洞,一条四五厘米粗细的铁链从两侧的洞口垂下,看得左扬东后背有些微寒。

“这里呢,放的是刚现的旧酒,估计比你喜欢的多了那么几年”卫毕舒边说着边打开柜子,“我就只喝了一口,味道还挺好的,你要不要...”

“不感兴趣。”左扬东打断的话语似悬冰川一般,带着摇摇欲坠的彻骨寒冷。

听得左扬东如此坚决的拒绝,也知道对方是怕看到之后怒气上头乱了阵脚。背对着对方的脸笑得扭曲,推开一条缝隙后便停下动作:“既然左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我也就不强求了”

他转身离开那位置,走向红酒所在的地方。

目光依旧落在那柜子上的左扬东,看得清缝隙中那可称之为是可爱及漂亮的面容。她眼睛中茫然一片,显然是被下了药,一些意识存在的神采都没有。

“我兄弟已经在路上了,他们带着你喜欢的货色来”

卫毕舒见左扬东的眼睛直直盯着那柜子,无所顾忌的脸上挂着渗人的笑容,“前几天还有个植物人,我很喜欢,不知道左公子有没有兴趣”

“哦,是吗?”左扬东机械的转过脑袋,看着卫毕舒,表情平和,“能让我见见,我也挺喜欢的”

“很可惜,她快要死了”卫毕舒吹着掏过耳朵的小指,笑嘻嘻的:“前几天有个疯子来抢我的货,我就把那姑娘摔下楼去了,最后他还报了警,可惜没抓到我”

“那可真可惜了,胆子可大”左扬东怒极反笑,“那小女孩被带走了?”

“是,不过活不了多久了”卫毕舒头一抬,看着左扬东:

“我已经叫了小弟去做掉她了”

“心真狠”表情平淡的左扬东这般问:“警察看护,特级医院,想做就做?”

“说笑了。左家应当是最清楚的,哪个医院没有我们的人?别说杀个人”卫毕舒同样平淡的说:“只要兄弟们性起...”

“在医院里奸了她都做得到。”

“好好好,这话,霸气,霸气!”

左扬东低下脑袋拍起手,红得烫的耳朵以及被眼泪抚平酸涩的眼睛都觉得有一股东西在从内而外的敲打着它们。

“听公子您似乎对那小姑娘挺感兴趣的”

卫毕舒斜起脑袋,摸着下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不然这样吧,等下那群小的把货运来了,你看看哪个合适,咱把她调成植物人,算是开一个新品种。”

“先请公子试用一次,我也不收你钱了,到时候销路广了,我还可以和公子分分红什么的。只是其他的东西就要仰仗公子来处理了。”感觉得到左扬东的怒意,一种无上的欢愉环绕着卫毕舒的心脏。这种畅快感在不停的累加,膨胀着他的欲望:“公子也不用担心玩腻了怎么办,我们这有一套完整的销售链”

“你看得上的,肯定是国色天香”卫毕舒一本正经的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狂喜,“我也没有洁癖,你用完之后直接退给我就行。就算玩坏了,我看不上,下面的兄弟们肯定也不介意的”

“那要是兄弟们介意呢?”左扬东忽然,不是那么愤怒了。清凉得如同秋风的触感环绕他的脖颈,消退着他因火气上头而生的双耳烫。

“那就卖给印区和大和区,他们少子化,正缺能着床的工具”

沉默。

卫毕舒估计着对方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将设置好的指令给了埋伏在一百米外的某处的五十来个先行埋伏的弟兄们,几分钟后他们就会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正所谓法不责众,报复也是同理。左家能力再强,也绝没法在夏区内将这五十来人赶尽杀绝,只要它敢动手,剩下的人马就敢拼个鱼死网破,把左纺拉下台来。而到了其他区域,又是左家管不到的地方了。

自己是没有什么好怕的,只要自己在夏区一天,乐平明乐总就会保自己一天的命。即便是进了局子,对卫毕舒而言,也不过是住哪的差别。

反正最后都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谁都拦不住。

即便不拿乐总出来说事,就算是左家自身,卫毕舒也还有一张王牌可以用。

“这营销链还挺长的”

左扬东呼了口气,心有些安定,他眯起眼睛,用力的吸了口这浑浊的空气,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倒是,不过你看不到了。”卫毕舒的手机震了下,他掏着手机,一边说道:“左少啊左少,你又没你爹的势力,也没你哥的能力,他们都不敢管的事,你来管?”

“正因为我做什么都不会连累到他们,所以我才应该来管这事”左扬东笑了。

卫毕舒闻言,愣了下,表情显然比刚才沉了些,但一想到左扬东家人见到左扬东尸体时的反应,不由得又有点高兴。他慢慢的一边打开屏幕查看信息,一边对着缓缓掏出麻醉枪的左扬东问道:

“你说我是该让他们开枪打死你比较好呢,还是用棍子打死你比较好。我该怎么做,能让你走得开心点。”

这小弟的还挺有意思,一串乱码,心领神会的他已经知道这群废物手下被别人收拾了一顿,此时可能正在水泥地上打滚。

卫毕舒笑笑不说话,将脑袋转过身后。只见得上衣破破烂烂的江桥型乱得不行,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血痕。揉着拳头上的淤青他那双被赤红占据的眼白下缓缓张合的嘴,着极为少见的坚定话语:

“你是该死了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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