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如梦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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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别墅里一片寂静,自从辛子念离开后便少了些生气,就连顾小媛都没那么活泼了,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女孩趴在茶几上看着家里空荡荡的一切,心里面有些失落,虽然心里很疑惑,但是看到哥哥的表情那么严肃,这几天看上去那么沉重,都没好意思开口问起辛子念的消息。
她敛眸,终于忍不住看向沙发上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她的两只眼睛像两股泉水,清澈见底。“哥哥,小念姐姐呢?”顾小媛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他不开心了。
虽然平日里兄妹总是打打闹闹,但是这个情况她还是拎的清楚的,看得出来这次没那么简单。
顾拾黧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这目光如淡淡青烟一样朦胧。“怎么会突然问起她?”他淡淡的说道,听到她名字的那一刻心里一颤,我又何尝不想长相厮守。
“小念姐姐已经消失好几天了,难道我们不把她找回来吗?自从她走了之后我都看不到你脸上的笑容了,这个房子里空荡荡的,我还是希望她能够回来。”女孩微微嘟起嘴巴,“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吵架了啊?吵架了不可以和好吗?”
顾小媛忍不住瞥了他一眼,早知道还不如不回来呢,回来了也很无聊。
他不语,掏出手机来点开相册,手机里几乎都是她的照片,男人静静地看着在日本东京时给她拍的照片,那时候的他们还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不像现在这样。
不过这些美好的瞬间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寒夜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挂,星星在闪烁着。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辛子念呆呆的站在海边,看着周围这些陌生的文字,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她的睫毛长长的,低垂下来,会在脸上留下浅浅的阴影。
“顾拾黧,我们不是说好了下次还要一起来日本吗?你怎么跑路了?”她站在栅栏前,看着旁边空荡荡的空间淡淡的说道,栅栏在秋天里凉丝丝的,手刚碰到的时候忍不住迅速缩回来,像是拂过刀刃般。
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忍不住搓了搓双手,实在是太冷了,早知道这样上飞机之前应该多穿件衣服的。
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加迷人。
海边的月夜是美丽幽静的,耳畔只能听到“哗哗”的海浪声;微风轻拂脸面,使人感到轻松愉快。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国立剧场,她双手插兜,一头乌黑的秀发轻轻地打在肩上,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即使人生巅峰,也依旧觉得人迹罕至。
可能在她的心目中,顾拾黧便是她的全世界。
台上闪烁着明晃晃的提灯,歌舞伎擦着厚厚的baifen,配上那张极小的红唇看上去诡异不堪,有的手里摆弄着日本筝,有的在琢磨八尺。看着一群穿着华丽的人在台上风风火火,她只觉得俗气。
“以前到底是怎么会觉得这种表演有趣的呢?是表演有趣,还是陪着看表演的人有趣?”辛子念微微一笑,她的嘴角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这目光如淡淡青烟一样朦胧。
明晃晃的灯光洒在她身上甚至有些刺眼,乌黑的发丝顿时镶上几道金边,犹如夕阳西下时波光粼粼的海面,时不时泛起一圈涟漪。
她扬起长长的睫毛,眼珠像浸在水雾里的黑葡萄。“看来许愿树也并没有多灵验,看着现在带给我的一切,再看看以前许愿时兴奋的模样,怎么觉得有点被辜负了呢?”女人自嘲似的笑了笑,看着了无生趣的表演,默默地转身离开。
东京的关东煮店面装修地十分复杂,有些复古,木质的墙面上贴满了带有食品图片的海报,附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简介,看上去有些令人怀旧,就好像走进了孩提时期常关顾的小卖部。
房子里挂着红色的灯笼,灯笼上写着几个看不懂的日文,还有部分流苏随风飘扬,没有空调,只有一台纯白色的风扇挂在屋檐上来回摆动。
辛子念静静地把视线移至最里面的那一张桌子,桌子上依旧摆着个精美的花瓶,不过里面的插花不再是樱花,而是几多淡雅的风信子。
“哇,这里面的东西真的好多哦,而且看上去都很好吃诶,我要去问一下那个老板汤底的秘方。”她对着身旁的顾拾黧甜甜一笑,那感觉就像是要迫不及待把人家店里的东西全部搬回中国。
男人一脸宠溺地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傻瓜,你要是喜欢吃的话,我们以后就经常来。”他说话的声音磁性、温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
女人猛的扭过头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那我们说好了,以后你要陪着我,不管我去哪里你都要陪着我。”话音刚落,她便在他结实的肩膀上靠下。
“ece,iss,ouldyoulikeohaveanoheral?”服务员尴尬地笑了笑,把菜单递到她面前,看着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有些担心。
这番话彻底把她拉回现实,辛子念原本不对焦的眼睛终于把视线收了回来,“不好意思啊。”她那翻卷的睫毛挂着泪水,像挂着晨露的小草。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些事情,不过感觉好像哪处地方都有他的影子存在啊,挥之不去,在脑海里翻涌。
即使前路艰难,但只要已经决定,那就理直气壮的继续走下去。
远远近近的街灯已经亮了,起先像一个个暗红色的水果盘,渐渐变成了明晃晃的大银球。
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突然间好像觉得少了点什么,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故事的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那当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忘记了。喝着孤独的酒,吹着自由的风,等一个没有归期的人,在余生里做着只有自己的梦。
辛子念坐在席子上,还是那瓶熟悉的烧酒,脑海里还浮现出明明苦得死去活来还是要强颜欢笑做出一副甘甜可口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笑容僵在脸上几秒,好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她微微皱起眉头,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泪水模糊了双眼,夹杂着睫毛湿润地贴在眼睑上。
女人看着手腕上的手环忍不住抽泣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胡言乱语,撕心裂肺地趴在桌子上,明明本来好好的,为什么要一言不发把我丢下?
手腕上的铃铛散发出一抹淡淡的的金光,“阿黧…为什么不肯出来见见我,我好想见你,顾拾黧我想见你……”她手里拿着酒瓶,一头凌乱的秀发胡乱拍打在脸上。
“许愿树都是骗人的,心诚则灵也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我明明许了两次,两次都希望我们能够长长久久,但是一次都没有实现。”辛子念扯着沙哑的嗓子说道,任由泪水滑落到嘴角,带着重重的鼻音说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点都不公平。”她一张干燥的嘴唇一张一合,凉丝丝的酒水顺着下巴的曲线浸湿衣襟,身上满是烧酒的味道。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动作便失去了意识,酒瓶哐当一声摔到地面上,是梦破碎的声音。
清晨,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
川鹤拨通那个烦人的号码,没好气地说道“顾拾黧你能不能有点责任感,就算你真的不想要辛子念了也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日本啊,她在那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他这目光很有梢神直勾勾地瞧起人来像螺旋一样尖锐。
这个女人不懂日语又没有脑子,说不定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顾拾黧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备注,这目光如淡淡青烟一样朦胧。“如果放心不下就去找她。”他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轻描淡写地说道。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成为自己讨厌的那一类人。
“你说得倒是轻巧,有必要做得那么绝吗?就算彻底没有感情了也要绅士点对她吧?”要不是隔着电话,他觉得自己能把顾拾黧这个死小子给生吞活剥了,隔着屏幕都能被气个半死。
“我也想绅士点,但有些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也希望你不要太意气用事,有什么对我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随便怎么样。但我的确是迫不得已才委托你照顾好她的。”顾拾黧轻蔑地笑了笑,淡淡地说道“毕竟我也不是特别喜欢你。”他的声音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这都什么啊?老子要你喜欢吗?
川鹤忍不住对着屏幕上这串数字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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