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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虎,这些南蛮人跑这么远来就是为了传教吗?”
织田信长看向信虎问道。
信虎摇头道:“传教只是第一步,当我们的百姓信了这教,他们就可以控制我们的国家了。”
信长笑道:“什么教派如此厉害,难道像本愿寺的净土真宗一样吗?”
信虎看向信长,一脸严肃。
织田信长收敛了笑容,这可真是地狱笑话了,他其实很不喜欢净土真宗和本愿寺,结果这个南蛮教也一样?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同意?”
信虎笑道:“在下不同意,家主大人又怎么能得到火炮呢?其实九州的诸侯甚至会加入南蛮教,如此就可以和南蛮人贸易,获取钱财。”
“所以你看中了南蛮人能带来火器和钱,同意了他们传教。”
织田信长若有所思。
“海贸的利润确实不能割舍,至少不是现在,那就让他们传教吧,不过要盯着点。”
很快,弗洛伊斯和罗伦索到了,他们来到了织田信长面前。
两人立马行礼爆出自己的名字。
织田信长说道:“我听信虎说了,你们来自极西之地,距离日本万里之遥,可以画出你们来日本的路线吗?”
弗洛伊斯当即同意,从岩室重休手中接过纸笔,画了一副简易的路线图。
在这副这幅地图上,弗洛伊斯画出了西欧的简略图,然后点名了自己的国家葡萄牙,接着就是非洲的外形图,从直布罗陀海峡开始到最南端的好望角,再到阿拉伯半岛,印度,马六甲,南洋,大明南海一直到日本。
织田信长看了一眼,问道:“这么远,你们往返要多久?”
“两年。”弗洛伊斯用日语回道。
“两年啊…”
织田信长感叹一声。
“那真的很远呢,你们倒是真敢。”
弗洛伊斯回道:“为了传播主的福音,我们愿意冒险。”
织田信长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的主是什么,像佛祖吗?”
“我们的主当然不像佛祖。”
弗洛伊斯急忙反驳。
“尊敬的织田殿,我们的主是万能的,他创造了万物,这是佛做不到的事情。”
织田信长继续询问,他和弗洛伊斯探讨了许久的基督教,甚至向弗洛伊斯要了十字架和圣经。
这让弗洛伊斯很高兴,他听说这位织田信长会是掌管京畿的天下人,如果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皈依圣教,那主的福音一定能在这块土地传播开来。
织田信长与弗洛伊斯相谈盛欢,随后更是起身送他们离开院子,在他们走了之后,织田信长就说道:“信虎,你说这样,就足够让他们和我们贸易了吧?”
信虎早就习惯了织田信长的态度,信长就是这样的,只要对他有用,他就会虚心接纳,就像现在这样。
要不是他知道信长的为人,换其他人还真以为织田信长要入基督教了。
信虎回道:“足够了,只要能让他们传教,他们就会和我们贸易。”
“嗯,不过南蛮人的东西还真是前所未见。”
织田信长对于新事物充满了好奇,对于弗洛伊斯他们献上的西洋衣物,器具都爱不释手,甚至还有一件西洋人的骑士盔甲。
信长指着盔甲说道:“让工匠给我打造一套。”
除了盔甲之外,他还穿搭南蛮人的贵族服饰,喝葡萄酒,坐椅子等等。
木下秀吉则是全程学习信长得举动。
当然柴田胜家,佐久间信盛和丹羽长秀等人也学着挂十字架,但是没穿南蛮人服饰,他们最不到猴子那般。
织田信长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很高兴,他反而抓着猴子,扯掉了他的十字架,然后拿着一旁的太刀,两下就把木下秀吉打翻在地。
木下秀吉哀嚎两声,昏了过去。
信长骂道:“伱们这些蠢货,在做什么?滚下去!”
佐久间信盛等人连忙扯下十字架,灰溜溜的走了,只剩佐佐成政,前田利家几人面面相觑。
信长骂完后就起身离开了,昏过去的猴子立马起身,脱掉身上的东西,龇牙咧嘴道:“哎呀呀呀,家主大人力气真大,这回真是亏了。”
木下秀吉懊恼的将衣服砸在地上。
前田利家笑道:“难怪左京亮大人他们几人没跟着做,原来是知道了家主大人的打算呐。”
木下秀吉气急而笑道:“那可是名震天下的左京亮大人呢!”
“哈哈哈…”
大伙看到木下秀吉破防的滑稽模样,立刻大笑起来。
不过信长搞出的风波还没有停息,因为织田信长对南蛮人以及南蛮教的态度,导致佛门人人自危,于是有大师找信长说南蛮教的坏话。
但是信长没有偏袒佛门,反而让弗洛伊斯他们与佛门大师辩论,日本的佛门和尚吃肉喝酒收钱,什么事情都做,与南蛮教相比,差的不是一点。
不出意外,佛门大师的辩论输了,这些和尚不讲武德,想搞暗杀,结果被信虎安排的多罗尾光俊发现,好几个主持被抓到六条河泮砍了脑袋。
有信长在的京都真是比以前热闹太多了。
信虎这边已经搞定了年会的事情,天子已经定下了来年的新年号——元龟。
这个年号对于织田家来说,应该是命运多舛吧。
不过信虎绝对不会让织田家过于狼狈,毕竟他得为弟弟信龙,儿子长信,信益着想,免得他们在这几年里,丢了性命。
现在要解决的就是明年的讨伐越前的一战,他已经多次对信长旁敲侧击,只是信长还是很信任浅井长政,如此他只能启用备用计划了。
信虎已经想清楚了,织田家与浅井家的决裂重点不在朝仓家身上,而是在利益上。
之前上洛,浅井家得军队不听从织田信长的号令,就已经埋下了祸根,之后织田信长接纳了京极高吉,加深了矛盾。
浅井家是绝不允许京极家与近江再有关系,但是织田信长无视了浅井家的利益,这惹恼了浅井家不少人。
从这些事情,一步步累积的矛盾到织田信长攻打越前,爆发了!
海赤雨三将,以及隐居的浅井久政,和浅井一门众都认为织田信长拿下越前后,浅井家就是瓮中之鳖,迟早会被织田家消灭。
而织田家攻打越前就是浅井家最后的机会。
在越前干掉织田信长,浅井家拿下南近江,与朝仓家一起辅佐将军,必将迎来盛世。
所以,浅井家的背叛是为了自救。
但是浅井家不敢直接背叛,而是选择了关键时刻背刺织田信长!
信虎想到这一点,心中有了点谋划。
他立刻叫来石丸八郎,多罗尾光俊等人。
“你们立刻带上最精锐的忍众潜入小谷城,第一是要打探浅井家的人对织田家的态度,找到他们谋反的证据。
第二,在北近江散布我已经发觉了浅井家有人与朝仓家联系,要背叛织田家,并且我还在鼓动家主大人消灭浅井家等消息。”
“哈!”
几人立刻领命。
石丸八郎担任总指挥,多罗尾光俊负责实际行动,他的甲贺忍熟悉近江情况,潜入浅井家难度最小。
信虎针对浅井家的行动开始了,他这一招叫打草惊蛇!
既然织田信长不信浅井家会背叛织田家,那他就提前引爆。
这样一来,越前一战或许就不一样了。
……
这一日,小谷城内气氛凝重,海赤雨三将与浅井久政等人商议道:“现在怎么办?织田家的津田信虎已经怀疑我们了!”
“这人可是个棘手的对手,被他盯上,我们必死无疑!”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织田信长已经在准备讨伐越前了!”
浅井久政皱眉道:“与朝仓家的联系,只有我们几個人知道,就连长政也不知道,津田信虎是怎么知道的?”
为首的海北纲亲说道:“我们对浅井家的忠诚毋庸置疑,此事的问题或许出在越前那边。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必须得渡过眼前的难关,否则浅井家危在旦夕。”
浅井久政摇头道:“为今之计,徒呼奈何?不如早些准备,与织田信长决一死战吧!”
海北纲亲微微摇头,几人随即散去。
海赤雨三将聚在一起,说道:“隐居大人终究比不上家主大人,此事只能告诉家主大人了。”
“家主大人乃重信义之人,能说吗?”
“浅井家存亡面前,家主大人知道轻重的。”
海北纲亲带头,将这些事情全都告诉了浅井长政,长政听完,怒拍桌案道:“啊,好胆!你们这么做,可把我这家主放在眼里?我又如何向阿市,向兄长交代!”
海北纲亲低头道:“家主大人息怒,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浅井家,织田信长欺浅井家太甚啊!”
“是啊,家主大人,我等随他上洛,讨伐六角,三好北畠等诸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那京极高吉不过是在织田信长面前拍了几个马屁,就得到了赏赐,我们却一无所有,这如何能忍!”
浅井长政听罢,也是无奈的摇头道:“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不适合你们说了吗?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只是远藤直经板着脸道:“家主大人,我看家主大人是被织田家的阿市小姐给搞的五迷三道了。”
这话一说,浅井长政瞬间红温破防,喝道:“放肆!”
赤尾清纲连忙劝道:“家主大人息怒,如今浅井家已经危在旦夕,一旦津田信虎劝动了织田信长,那攻打越前得军队就会先攻灭我浅井家了。”
浅井长政吐了口气,看了看海赤雨三老头,心中又想到浅井家,他叹了口气道:“你们…下不为例!”
海北纲亲欣喜道:“家主大人打算怎么做?要联合朝仓家吗?”
浅井长政摇头道:“那有什么用,朝仓家只怕中看不中用。”
赤尾清纲追问道:“家主大人还有其他办法?”
“当然有。”
浅井长政板着脸,目光坚毅。
“我要亲自去京都,拜见兄长。”
远藤直经惊讶道:“家主大人,您这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浅井长政笑道:“如果兄长有证据,此刻我已经死了,你们现在自乱阵脚,怕是中了别人的计策。
兄长没有证据,我何必躲闪?一旦我怕了,那就是坐实了这些流言。
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趁着这些流言没有传太开,我立刻去京都向兄长表忠心。
同时,还要把这件事情栽赃给朝仓家,让兄长认为,这是朝仓家为了离间浅井织田设下的诡计。”
几人一听,不由得连连点头,不愧是家主大人,比隐居大人厉害多了。
浅井长政立刻起身,说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京都,你们坐好准备,如果我真的死在了京都,你们就和朝仓家联手。”
海北纲亲等人立刻郑重行礼。
几日后,浅井长政就到了京都,信虎对此大感意外:“近江之鹰,名不虚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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