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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景色变幻着。
穿越了一道完全由灰雾组成的海,这雾十分舒服,却又完全无法从里面看出来任何东西。
前面似乎有一道青铜门,是封闭着的,但在我经过的时候正好打开了,还听到了一句很清晰的抱怨。
“怎么还有这种事情的,能从那边接引灵魂过来的,当门可太不容易了,尤其是当生源门,好像死源门更不好当啊,这么说来我还算幸运。”
穿过了门之后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眩晕感充斥着大脑,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天旋地转的,醒了但还没完全醒,似在梦中的上下颠倒感。
耳边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醒醒,都睡了这么久还不醒吗?看来那场车祸对他的影响很大啊,只是催眠了一下就睡了那么久。”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个白净的天花板,四下看去似乎是一间医院,有股消毒水的味道,一旁有一个坐在有些老旧椅子上的老先生,看起来有点面熟,但应该是没见过的人。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老先生看到我醒来了,笑逐颜开似一朵老花般,庆幸地说“你要是再睡下去,我都会为自己的催眠能力而感叹了。”
“没有的事。”我思绪回了过来,自如答道,“老先生的催眠技术果真是一流,那我的心理诊断呢?”
“没有什么大问题。”老先生拿起一旁早已经写好的纸,面带笑容地说,“只是最近心理压力太大了,不要想太多事情就好,尤其是那件事。”
那件事?我回忆了一下。
之前乘坐巴士来到这座城市的路途中,巴士掉落了悬崖,只有我非常幸运地被摔出了窗外,只是轻伤。
却因为亲眼看到一车乘客掉落悬崖的惨状,导致最近总是睡不好,虽然我不迷信鬼神,但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消退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后怕。
在新城市完全安顿下来之后,就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没有鬼的噩梦,只是总想着如果掉下去的是自己,一整车的人只有自己活下来,那要是活下来的不是自己会是怎样。
总梦到自己乘车掉下悬崖的场景,而且还有着不断加高悬崖以及转换不同悬崖场景的情况。
实在撑不住了就只能来看心理医生了,还好附近有个心理医生的诊所。
由于大家的心理疾病预防意识很差,心理医生能有的工作很少,大家都对心理疾病十分忌讳,如果前去看心理医生就会被人谣传有很严重的精神病。
那样基本就等于社死了,所以即便是有可能真有心理疾病也只能憋着,而父母亲戚都会认为心理疾病是矫情,一般解决的方式也是放置不管或者打一顿就好了。
由于工作少,所以心理诊断的价格都非常高。但这里的心理医生不同,算得上是地下医疗诊所,我也是通过特别渠道了解这里的,不会被人知道自己是去看心理医生,所以人流量很大也相对便宜很多。
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望向了一旁的慈眉善目的老先生,问道“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那场车祸真是灾难啊,到现在也很难摆脱那心理阴影。”
“嗯,心理阴影问题嘛。”老先生微微思考了一下,“很多时候都是靠时间治愈的,和人多交流交流就好了,你是认为自己不配这个唯一的生还机会,对那一车陌生人感到很大的愧疚感,只要你在人际交往中再度找寻到自己值得活着的感觉就好了,不要太在意过去的事情。”
“是这样吗?”我疑惑道,“我平时也不是那么有善心的人,他们的死亡应该对我没有那么大的影响才对啊。”
老先生摇了摇头,带着几十年的遥远古老的叹息,转头望向窗外,苍老低沉的声音吐出
“人啊,总是太高看自己了,你们的道德心比自己想的要强出很多倍,只不过是被眼前的东西迷惑住了,当你脱去‘向前’的外衣时,才会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重视他人与道德。”
“我催眠的时候说了什么吗?”我听着这陌生的话语,似乎在心中回荡着,又感觉那离自己遥远的就像一场梦。
“我问了你对那场车祸死去的人的想法。”老先生回过头来,浑浊的眼中透露着看透世间的感觉,“你很痛苦,似乎要挣脱催眠,但还是回答‘我可能不配活在世上,他们里面有可能比自己活着更有价值的人’,是不是很可笑。”
我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没有想到我最深处的想法是这样的,但很快就变成了灿烂的笑容,“那其他人呢?他们是不是也是这种想法?”
老先生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宛若看到了一朵正绽放的花朵,笑道“没错,只要是来过我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人。”,然后却又冷了下来,“但那些没有来过的人,是不是也有心理疾病就不知道了,来这里的人很多却又很少,真希望大家重视自己的心理健康问题。”
“我也希望如此,大家都有乐观的心态就好了。”我站了起来,从口袋里取出手机,问道,“那这个价格?”
“嗯,收你一百吧。”老先生无所谓道,“虽然我是不得已做了一个地下心理医生,但如果真要确切治疗的话,还是去正规的比较好,心理疾病重了就往往伴随着生理问题,我进药不是很方便。”
我随手付了一百,然后告辞老先生回了家。
走在大路上,心情十分舒畅,完全没有之前的阴郁感,似乎那些冰冷的高楼大厦也没有那么冷了,周围迅速走过的行人也显得有些不同。
这可能就是心理上的改变吧,催眠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只不过那种完全放松精神防备的样子也太令人恐惧了。
真希望心理问题不要让人太过畏惧,一旦患上病就可能会被人区别对待,无论是怜悯还是恐惧,都会对人产生很严重的二次伤害,甚至无法再度进行正常社交。
而老先生却说叫我只需要进行正常社交就可以了,但这件事在现代环境下似乎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我和自己的邻居都没有说上几句话,而去便利店或者超市的打工却又谈不上社交。
我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望着那人来人往,陌生人的交流只限于买卖和争吵,顶多有人问个路,而亲人之间的交流感觉也差点意思——难怪心理疾病是如此的难以自愈。
老先生也一定是明白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重复多次的来到那个地下诊所。
带着同为“精神病”的感慨,我来到了自己租的房子底下,进楼道口的时候,遇到了住在隔壁的两姐弟,按照以前的想法就不应该开口,但这时需要更多的社交来证明自己值得活下去。
“你们是住在隔壁的吧。”
听到我的话,有些意想不到的姐弟受了一惊,姐姐迅速地拦在了弟弟面前,小心地问“是的,叔叔有什么事吗?”
她漂亮的脸蛋上挂着警惕,完全不像是面对邻居的感觉,虽然我这个邻居也才来没多久。
而在她大腿后的弟弟却瞪着自己好奇的大眼睛,打量着我。
我立刻知道了如何打开话题,笑道“你的弟弟很可爱啊,那灵动的眼睛有着非常聪慧的目光。”
姐姐听到这话,瞬间就没有那么防备了,高兴地说“我弟弟是最可爱的,叔叔真有眼光。”
弟弟听到这话,大眼睛眯了起来,勾出一个纯真的笑容,“大哥哥真有眼光,大家都认为我是最可爱的。”
“小家伙真可爱啊,叫什么名字啊?”我不知为何放弃了属于成年人的无聊自尊,有可能是精神病人的社会阶层太低了吧,“我叫云匀运,你们可以叫我三运,天时地利人和,这么个三运。”
姐姐漂亮的脸上带着糊涂感,呐呐道“三运,云匀运?这是什么名字啊?”
弟弟知道姐姐的困难,站了出来,大大方方地说“我叫云飘飘,大哥哥可以叫我飘飘,飘飞的云朵。”,然后指着姐姐,“姐姐叫云清,清楚的清。”
我听到云清的话时,想到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特别生气,一个名字而已,出那么多外号的,只不过现在只会想要回到那个班主任随时来检查的学堂里。
非是那时候特别美好,而是我变了啊。
然后听到小飘飘可爱的话语,心中倒是起了些许波澜,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会这么成熟。
“这么巧是同姓啊,走吧,我们上去聊聊吧,以后就都是邻居了。”
我说着就自顾自地走了上去。
云家姐弟有些不明所以,所谓邻居感觉就是那种没发生事情就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只有爷爷奶奶会特别友好,一般的大叔大妈都是一副特别假的面孔,在他们的眼里十分显眼。
而这位叔叔看起来也不老啊?
姐弟两人跟着走上了楼梯,一边隔着老远嘀咕着。
云飘飘蹬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前面那个帅气的大哥哥,问“难道叔叔已经很老了吗?那感觉和在公园里闲聊的爷爷奶奶好像啊。”
云清还在迷惑着“三晕,三运”,听到这话,也是赞同道“他看起来还很年轻啊,难道是有什么驻颜方法吗?实际上已经五六十岁了?”
姐弟就此问题开始了交流,并且话题越来越离谱,似乎说得我像是个老妖怪一样。
来到了四楼,我终于带着“和善”的微笑,转过头去,轻声细语地说:
“你们说谁是妖怪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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