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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照旋神色淡淡,“想来如我洞冥渊渊胜明河之传承、煌煌如天日之显赫,此必有典籍之载。”

这就“我洞冥”了,简直毫无自家才刚进宗门的自觉,一点不拿自已当外人。更难得、更稀奇的是,陆照旋到底是怎么以这样坦然潇洒的姿态,说出“渊渊”“煌煌”这等夸张吹捧的?

难道有些人天生自带气度,无论干什么都能一本正经吗?

况且,陆照旋说的虽是再正确不过的答案,却也是两人心知肚明为谬的答案。若真是如此,赵雪鸿又何必多此一问?

最有意思的是陆照旋明明心里门清,却偏要一本正经地说个没有意义的答案。

赵雪鸿觉其着实有趣,不由敛眸微笑,“若十洲五岛向来不通,又何以各自相知呢?”

“请真君为我解惑。”陆照旋顺势道。

赵雪鸿却未立即开口,先抿唇温柔地笑了笑,仿佛和风拂过含露海棠,纤弱而动人。奇异的是,这纤弱的美丽半点也无令人惹人轻视之感,反而更映衬了他身上那股不言自明的笃定与从容,让人更爱他、敬他。

“今日要同你说的,于这凤麟洲中,知者不过二十人。”

陆照旋听及此处,立刻意识到这二十人是如何算来的,大差不差便是凤麟洲所有蜕凡真君人数了。

他不由讶然。

蜕凡之上是他前世今生都未曾见识过的风光,纵他数千载心心念念,到底未成。如今一切从头来过,更不过是个化丹小修士,如此隐秘,赵雪鸿为何竟要说与他听?

赵雪鸿见他露出讶色来,明知他的困惑,却作无觉,轻笑了一声,“所谓天宇分隔,乃是指十洲五岛互不相通,无论从何处离开某一洲、如何向外探索,都只有两个结果,陨落于弱水迷雾之上,或是无功而返。”

陆照旋轻轻颔首。

他前世年少时也曾向往流洲之外的世界,想象着是否有一个不问出身来历、不问家世背景、不问资质因果的世外仙境,只需一片向道丹心,求道、问道,学神通、觅长生。

前世化丹之后,他甚至不畏凶险,亲自踏入弱水迷雾数十次,妄图找寻一片真正的问

少年人梦太容易破碎,太容易忘却,也太容易醒。

自那以后陆照旋便明白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桃源梦景,只有远方、他处和求不得。人只有自泥沼中挣扎至乘风破浪这一条出路。

于千载后阴差阳错圆了少年时的梦,陆照旋却早没了从前的向往、从前再艰难也能满怀期待的青春。他早已习惯冷酷,习惯亲手去取他想要的一切,成为了一个年少时从未想过会成为的人。

而他对此坦然、认可、心满意足。

就连外洲……也不是他想象中的世外桃源、求道圣地。远方只是远方,路永远要他自已开辟,也只能由他自已走出来!

“你可知这是为何?”赵雪鸿把话抛了一半,却不向下说了。

“弟了确实想过这个问题。”陆照旋思忖道,“若非是大能出手隔绝,便是天地本来如此。前者非弟了可置喙,后者却可信口一猜。”

赵雪鸿以目光示意他尽可说下去。

陆照旋回想当初数涉弱水经历,缓缓道,“莫非,十洲五岛并非同处一界之中?”

赵雪鸿正托着茶盏,听到此处,动作一顿,“虽不中,亦不远矣。”

“十洲五岛确同处一界,这是错谬之处。”赵雪鸿放下茶盏,“然而猜测方向却对了。天宇分隔确乎涉及虚空浩渺。”

陆照旋不解。

“单靠法力是绝无可能横渡弱水、到达外洲的,因为洲域之隔乃是虚空之隔,除非精擅虚空之道。”

严谨地说,元婴以下,只能说是求仙,凝婴之后,才有资格称问道。

元婴初涉大道,能借天地之力为已用。

蜕凡之后,才算是真正对道有了清晰的了解,可以御道悟道,对某一道有较为深刻的领悟。也就是说,唯有专精虚空大道的蜕凡真君才有可能去往外洲。

至于那高高在上的问元,陆照旋连见都没见过,堪称毫无了解。

“从虚空大道来看,十洲五岛分明处在同一个位置,也就是咱们这一界的位置。而在这个位置上,十洲五岛是交叠而存的,你我踏足的这片土地也许与流洲的某片区域重叠。”

陆照旋大约明白了赵雪鸿的意思。

也就是说,从普通人所能观察的角

十洲五岛就好像一张纸的一面,背面便是其他洲域,只不过纸只有两面,一界却有十几面罢了。

“虚空大道难成,能以此法横渡者少之又少,玄元之分、十洲五岛的概念能人尽皆知,却是因为每隔三万年便会出现众多通道,连通十洲五岛。”

陆照旋立刻想到朝家的元门传承。

赵雪鸿似乎正是要他有此联想,微笑道,“你去了西海,是否见了朝家人?”

郁听然指点他去西海,果然有赵雪鸿的意思。

“我听说朝家于两百年前妄图夺下本宗,最终覆灭。”陆照旋颔首,“但又有朝家覆灭是因其元门传承的缘故。说法各不相同,难辨真假。”

“朝家得了元门传承是真,妄图夺下本宗也是真。”赵雪鸿缓缓道,“若说覆灭原由,则既非前者,也非后者。千不该万不该,朝家不该妄图改洞冥为元门。他们犯了忌讳,朱楼顷刻倒尽也是应有之理。”

“忌讳?”

“你前世生于流洲,今生又生于凤麟洲,前者不见玄门踪迹,后者却是玄门独大。如此天差地别,好似泾渭分明,不觉奇怪吗?”赵雪鸿反问道。

“真君的意思是,这是有谁刻意为之?”

“每当通道开启,也就到了乱时。”赵雪鸿淡淡道,“每隔三万年,必有一场玄元之战。”

陆照旋吃了一惊。

他从未听说过什么玄元之战!

况且,流洲并未敌视玄门,凤麟洲也不痛恨元门,若真有这三万年一战之说,那互相之间应当抱有敌意、早早戒备才是啊?

“三万年。”赵雪鸿哂笑,“蜕凡修士寿元不过一万载,元婴更是活不过三千年,什么样的仇恨能记挂三万年?一代故去,已是烟消云散了。”

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居安思危是智者必备的素质,纵使仇恨淡化,危机意识总该有吧?

“你知道为什么是玄元之战,而不叫十洲之战吗?”赵雪鸿温和地道,“为什么道统不胜数,大道唯有玄元?”

赵雪鸿上一次这么问,是问他为什么流洲、凤

莫非……这也是有谁刻意安排?

赵雪鸿给他两个问题,却不给他答案了,转而说起朝家,“总之,别家也就算了,这凤麟洲上三宗是绝不许改道统、只能向玄的。朝家得了元门传承,便要被打压,他们自然不甘心,便生了妄念,打算夺下本宗,一齐向元。”

“自然,凤麟洲容不下他们。”

赵雪鸿说得含含糊糊,半点不解释为什么洞冥派若随朝家修了元门,凤麟洲竟就容不下了。

陆照旋却从中听出玄机——凤麟洲,乃是指凤麟洲玄门。再与那“玄元泾渭分明”之问、“上三宗只能问玄”之语联系在一起,所谓“凤麟洲”分明是指传下玄门道法、一手扶持三上宗的问元大能!

只有问元大能才能操纵一洲道统,也只有问元大能能隐于所有的窥视和揣测外,高高在上、不为人知。

凤麟洲玄门,竟出自同源。那流洲元门之后,必隐藏着一位元门问元道君,而流洲众世家传承想必也同出其源。

陆照旋在流洲生长千余载,从不知道这等事。

“当年朝家实在势大,又牵扯甚广,本宗虽然刮骨去毒,却并未赶尽杀绝,元婴以上自然尽数斩杀,元婴之下却留了些,任他们去了。”

赵雪鸿不再提这些,“这些人得了一命,本该好自为之,偏不甘心,后来又为人引诱,四处勾结,也就有了你西海之行。”

“真君的意思是,是朝家主动联系啸平,而非反过来?”

“你与虞靖婵一同归宗,是否想过郑明铎为何如此重要?为何世家一脉非要杀了他?他究竟牵扯了什么?”赵雪鸿反问。

陆照旋恍然。

赵雪鸿的意思是,洞冥派之所以没对朝家斩草除根,是因为世家一脉还与其藕断丝连、一力坚持。而郑明铎之事,则是这藕断丝连的延伸。

“之前任他们去,是因为无伤大雅,且我师徒一脉羽翼未丰,如今不容他们,却是因为有人别有用心接近,他们倒还真愿为王前驱。”赵雪鸿笑意渐冷,那如有轻烟笼月的双眸渐透出如月夜青霜般的寒光,“三万年将尽,通道已渐渐开启,当初朝家便是通过开启的一处得了元门传承。”

“玄元之战,差不多只有八百年了。”赵雪鸿说到此处,话锋一转,“这些隐秘同你说了,你想必十分不安,不知缘由。”

他正说中陆照旋心事,后者索性坦然颔首。

“与你说这些,自然是因为你身份不同。”赵雪鸿定定地望着他,每一个字都仿佛敲打在陆照旋的心头,“你的转世——不觉得蹊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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