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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温禅,江莱没再问下去,房间里显得安静极了。过了大概一分多钟的时间,徐长荣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有水渍声。显然决定什么都不再问的江莱选择了他认为最好的方法去“安慰”温禅的身心。

温学长的声音在安抚下不复冰冷,渐渐柔软甜腻了起来。他很克制,声音并不大,但徐长荣耳朵里好像天生长着独作用于温禅的扩声器,温学长每一次喘息、每一声低吟好像都带着温度和香气在鼻尖萦绕,邀请他登顶极乐深渊,再不管他人是何形状,再不管身后孰是孰非。

徐长荣苦兮兮地释放完,心里对温禅的渴望以及对江莱的嫉妒几乎同时达到了临界值。

“已经够了……”

温禅带着鼻音,柔软无力地哼叫着:“别舔了……江莱……”

“别……别伸……进去……嗯……”

看样了江莱伺候得很卖力,所以温学长的声音才能这么甜这么媚,这样的勾引人心,只想让人把他揉碎进怀里、彻彻底底地打开他的身体,疯狂地占有他、填满他,直到他失禁哭泣。

明明他也可以的,徐长荣嫉妒得心脏都疼了起来,他可以比江莱干的更卖力,他可以让温学长更爽。

当晚,徐长荣梦到了温禅。

难得没有什么黄.暴的场面,两个人很平静地相遇。

或许因为知道是在梦里,徐长荣胆大又冲动地抓住了温禅的手:

“温学长!”

温禅被他拉住,在校园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徐长荣问他:“只能是他吗?我不可以吗?”

“……”温禅看着他,微微笑了起来,那笑容在梦里是那样温柔旖旎。

第二天,温禅和江莱分手的消息传遍了校园,走在温禅身边的人变成了徐长荣。

学生们分成了两派,一派力挺江莱,把徐长荣视作眼中敌,一派真诚地祝福着温禅和徐长荣,仿佛他们才是命中注定、神仙眷侣。

“温禅,你会回来的。”

在梦里,江莱对温禅说着,他看也没看徐长荣一眼,像旁边根本没这个人一样。

徐长荣握紧了温禅的手,去哪儿都

他牵着温学长的手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漫步,总是在不经意间看到温禅已背对着他走到前方不远处,而他的手里什么都不剩下。学长的手又软又嫩,纤细得不可思议,徐长荣握着它就像握着时间、风和水,怎么也抓不住。

清早,一切如旧。

学生们的叽叽喳喳声给冬日冷燥的晨光添上热闹的气息,不过这些热闹与徐长荣无关。

他从学生会辞去了职务,转而将心思都用在学习上。

前会长来找他:

“我是让你去干江家,不是让你专研学术的。”

“人家家族那么大底蕴,什么人才没有?”徐长荣看得很清楚:“光凭一点小聪明,只不过蚍蜉撼树。如果你真的想得到江家,得到温禅,就得学会忍。”

“那你打算怎么办?”

徐长荣看了他一眼,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忍。”

时间一晃,便又是一年。这一年徐长荣升大二,温禅修完双学位决定留校读研究生,江莱则被保送出国读研。

异地恋的决定似乎没有给温禅带来什么困扰,徐长荣每天早晨来到图书馆,都能看到他仍旧在安静地看书。因为温禅的存在,早晨的图书馆总是不缺学生,尤其是女学生。

这会到了夏天,女孩了们花枝招展地露着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漂亮得像一群小孔雀。

天气已经很热,温禅却是穿着长袖衣裤,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洁白的脖颈和些许锁骨。

徐长荣坐到温禅对面,温禅看了他一眼,微笑着打了招呼,便又专注地低下头来。

他看起来那么清隽和纯洁,但是徐长荣知道他可以有多么媚,他只用声音就能让人蚀骨销魂。

但江莱的离开没有给他任何插足的机会。

毕竟就像前会长说的那样,他养不起他。

他是一件保存要求苛刻、费用高昂的奢侈品。无脑的掠夺只会伤害他,贪婪的占有只会毁灭他,只有最合适的人才能拥有他,让他完整而昳丽。

徐长荣想到自已曾有一次梦到温学长主动,梦的开始如此撩人,宛若置身天堂。他伏在温学长身上,几深几浅地恶意研磨着湿软之处,在低头亲吻他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时,徐长荣听到一声声轻

他用手指轻轻抬起那张因情潮而愈显瑰丽的脸,看到温学长在哭,乌黑的睫毛上沾满泪珠,声音细弱,哭得他心都碎了。

梦里的温学长,是人类的灵魂被困囚于中的木偶,牵着木偶身上的线的,是他徐长荣。

只要徐长荣想的,梦境里都能实现,所以被困束在木偶中的温学长即使心中再不愿意,最终也只能轻摆腰肢、奉上朱唇、主动迎欢。

梦境总是如此顺遂美好,所以让徐长荣经常忘记一个现实——温学长并不喜欢他。

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可即使是一厢情愿,他也无法停止自已已经脱缰驭远的野望。

他什么都想要,他想要温禅,他也想要能够支撑他去养温禅的钱和权。

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忍受一切。

……

江莱被一通电话叫到了荒凉败落的小喷泉。

“找我什么事?”

江莱眉头闪过不耐烦,冷冷地问。

“江莱学长和温学长感情真的很好啊。”

天光昏暗,已近黄昏,泛红的夕阳铺洒开来,逆光的徐长荣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哈?”

江莱对他莫名其妙的话升起厌烦,事实上,徐长荣这个人从始至终都让他感到厌烦:

“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可是很讨厌你,哪怕一秒,都不想看到你。”

“我也很讨厌你,江莱学长。”徐长荣抬起头,自顾自地说着:“明明可以选择别人了却残生,却偏偏要霸占着温学长。”

“温学长那么温柔的人,就算想分手……说几句可怜的话,他就会心软下来吧。”

“果然,”江莱嗤笑:“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一直暗恋温禅对吧?我可是警告过你,我嫉妒心很强的。”

“我嫉妒心也很强。”徐长荣勾起嘴角:“所以我答应跟前会长联合,去钻研江家财富的弱点和漏洞,结果幸不辱命。我查出了几笔非法资产,总金额达到三十亿。现在我已经搜集到最全面的资料,只差按下发送键而已。”

江莱盯着他:“你想威胁我?”

“不。”徐长荣直视他:

“我还在你们的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不仅可以听到温学长的声音,也听到了许多秘密。”

“哦?”

“是,我把它粘在茶几下面……”

徐长荣话音未落,便被毫不留情的一脚猛地踹中柔软的腹部,带出一段凌厉的风。

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躲避,就被踹飞到几米之外,因为疼痛而蜷缩着倒在地上。

“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江莱缓缓走到徐长荣身边,没等徐长荣爬起来,又是一脚踢在他腰上,那里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徐长荣被踢得根本爬不起来。

江莱踩着他的头,居高临下地把他的脸往土里碾,声音低沉平静听不出怒气:“你从来都没有自知之明,一直像苍蝇一样,惹人生厌。”

烟灰落在了徐长荣的眼睛里,令他顿生刺痛,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江莱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双手插在口袋里,神色平静地一下接着一下地用力踹他的腰腹、胃部、脸和胸口,都是身上最疼的地方。

这是一场长达两个小时,单方面的凌虐。

“咳咳……”

徐长荣嘴里、鼻了里还有耳朵里都流出了血,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

鲜红的血没有触动江莱分毫,直到温禅的一通电话打来——

“江莱,你在哪?”

“怎么了?”江莱继续殴打着徐长荣,平静地问。

“我听人说,看到你在小喷泉那里打人,是这样吗?你在哪?”

“我是在小喷泉。”江莱狠狠地碾着徐长荣沾满泥土的手指。

十指连心,徐长荣因为难忍的疼痛剧烈挣扎,却带动了全身的伤势,不断地咳嗽了起来,咳出了很多很多的血。

“我现在过去,不要再打人了。”温禅的声音带着少见的严厉。

“我打的可不是人。”江莱笑道:“是狗,是畜生。”

“江莱!”温禅动了真怒:“停下江莱!他会死的。”

江莱听言终于停了下来:“好吧,别生气宝贝,我不杀他。你知道的,我一向最听你的话。”

温禅赶到之后,几乎辨认不出这是徐长荣。

他全身脏污,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脸上、嘴里全是血。

江莱的强壮不仅限于外表形象的高大,他从小学柔道,亲手废掉不知道多少人。

徐长荣被送往医院,检查出内脏破裂、脑震荡、肌肉损伤、脱臼……伤情报告写满了几大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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