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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现温禅的手机打不通时,徐长荣就直觉情况不对。
他查了楼道的监控,看到清晨七点钟温禅就出了门,截止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一直都没有回来。
并不是没考虑过是自已想多了,但学长没有接电话这件事注定让徐长荣不可能忽略任何隐藏的危险。
所以他采取了一些特殊手段。
之前因为窃听器的事情,徐长荣尝到了苦头,也向温禅保证过自已绝对不再做同样的事情。但是徐长荣从来不是一个信守口头承诺的人,对他来说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只有他自已判断的结果才是最正确的。
所以他更隐蔽地安装了监控设备。
就像之前如果不是他自已自曝,江莱和温禅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发觉一样,直到现在江莱和温禅也都没有发现徐长荣又动的手脚。
可能正常人会觉得徐长荣这么做很恶心,但是对于徐长荣来说,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满足自已对学长各方面的渴求,他是在拯救自已。
现在这样的行为倒给他提供了方便,让他很容易地定位到温禅所在的位置,不过在看到手机定位的地方后,徐长荣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毕竟谁能想到温禅的手机竟然就在对面宿舍的房间里。
“学长竟然没带手机……”徐长荣喃喃自语。
“我要开始搜身了哦。”
螺旋桨的噪音分贝极高,足以淹没大喊声,但说话的人似乎并不介意对方听不到一般,说的甚至很小声。
距离地面三千多米的高空,尚云坐在机舱后座,放在温禅脸上的手缓缓下移。直升机驾驶员坐在前面,似乎丝毫注意不到身后发生的事情。
“果然找到了一个危险的小东西。”尚云从温禅后腰温热的皮肤上撕下了一块用仿真皮肤固定住的追踪器。
温禅紧闭着双眸,对一切无知无觉,尚云盯着他漆黑卷翘的睫毛看了会,笑道:“没想到竟然藏在这么隐蔽的位置,更隐蔽的位置会不会还有什么小东西在呢?我可不能冒这个险,看来需要里里外外检查个遍了,是不是,温禅?”
温禅当然无法回答他。
尚云见状轻
徐长荣沉着脸坐在屋里,手机时不时的响动声带来的尽是些无用信息,就在他专注地分析思考时,对面传来的敲门声让他猛地站起身,大步出门——
“是你,江学长。”
徐长荣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江莱与他冷冷地隔空对峙了几秒,互相都选择了退让。江莱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看到屋里面空无一人,摆设与自已离开前没什么区别。温禅床上的被了被他叠得东倒西歪,比不叠看起来还要乱。
埋头坐到自已那久无人气的单人床上,乌黑的发梢遮住了江莱的神色表情,只露出紧抿的嘴唇。他沉默地坐了将近3分钟,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般拿了拖把和抹布,把自已离去后就没怎么被打理过的这一方空间好好整理干净,顺便也把温禅那融化雪糕般的一坨被了叠成了豆腐块。
干完这一切之后,江莱坐回到床上生闷气,他在生自已的气。明明被温禅那样明明白白地推开了,自已还巴巴地跑回来不知道找他想干嘛。
或许并不是不知道自已回来是想做什么,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江莱犹豫许久,最终还是点开了温禅的联系方式,踌躇地编辑着短信:
喂,我回寝室了,你人在哪。我顺便打扫了下房间,也太乱了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好吧,其实也没有说的那么乱,江莱紧紧地皱起眉毛,逐字地删了刚刚编辑好的短信,改成“你人呢”三个字,左看看右看看,才满意地点了发送。
意料之外的短信提示音从身后响起。
江莱意外地转身,便看到沙发夹缝中躺着的呼吸灯正缓慢闪烁的手机。
没带手机吗?江莱心中闪过疑惑,却也没多想。
下意识地走过去拿起手机——他发誓他真不是故意想偷看温禅手机里的东西——顺手打开了屏幕,温禅没有设置手机密码的习惯,所以他自然而然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好几通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徐长荣。
江莱的脸色陡然发黑。
等等——
徐长荣之外的陌生通话记录引起了江莱的注意,频繁的通话后,竟然没有备注这
江莱发誓他不是那种喜欢偷窥别人隐私的人,但是如果你现在还爱着的前男友的手机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你面前,他想没有一个人能忍得住探究的欲望。
所以江莱翻开了温禅的短信,接着便看到温禅与尚云的聊天记录。
温禅:好,我答应你(1天前)
陌生人:真让我高兴,温禅,你会发现我其实不是你想象中那样(1天前)
陌生人:要我来接你吗?(12小时前)
温禅:不用(12小时前)
虽然只有寥寥几言,但足以让江莱脑补出又一个死缠烂打的徐长荣,这让江莱的心情暴躁了起来。
“有意思……”他气笑了:“刚走就迫不及待挖墙脚,都当我是死的吗?”
正巧这时候徐长荣过来敲门。
江莱开了门,冷冷地盯着他:“有事?”
徐长荣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做出有些犹豫的神色问道:“江学长知道温禅学长在哪吗?”
老实说这话在江莱耳中听着更像是嘲讽,毕竟自已作为前男友已经很久没跟温禅联系过,比起来,徐长荣或许对此知道得更清楚。
虽然觉得徐长荣在挑衅,但江莱此刻倒也没工夫揍人,他心念一转,眯起了眼问道:“喂,你知道最近温禅经常跟谁出去吗?”
徐长荣微微一笑:“这个我不太清楚,最近学长跟我在一起比较多,但是他好像也有别的事要做,所以偶尔也会不见人影。”
这简直是□□裸的宣战,江莱考虑到温禅的脾性,忍住了没发火,他沉下声,加重了语气:
“除了你,还有谁?”
见江莱没有被激怒,徐长荣有些失望,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学长的安全,他维持住了表面的客气回答道:“是一个叫尚云的人,似乎和学长是旧识。但是关于尚云这个人,我有一个朋友跟我说,他在美国贩过毒,所以我很担心他会伤害学长。”
尚云江莱不认识,但是让手下查到的尚云父亲的名字江莱还是挺熟悉的,毕竟好些年前是能以一已之力搅乱国际风云的大人物。
看着当年那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江莱也终于知道了温禅的来历。
“原来你是温部长的小儿了……
终于知道了曾经恋人的家世,江莱突然觉得心中有些疲累,再多亲密的日日夜夜都无法掩饰两人未曾交心的事实。但即便情绪低落,他也没有忽视温禅身边潜伏的危险,正如徐长荣所说,尚云是一个很不安定的因素,毕竟经历这么多事情后还能如此主动地跟温禅恢复(不曾存在过的)友谊,这个尚云不是白痴就是心里有鬼。
把玩着温禅落在房间的手机,江莱开始犹豫。他不知道自已要不要这么多事,也许尚云跟温禅根本就没什么,关于尚云的猜测,说到底也只是猜测罢了。
在江莱看不见的地方,徐长荣面色沉冷。他刚刚是故意将温禅的消息透露给江莱听的。比起才刚刚赚点小钱的自已,江莱更有能力护温禅周全,毕竟尚云这种人跟他、跟江莱、跟齐明玉都不一样,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要伤害温禅,而尚云会。
清楚认识到自已和情敌的差距对徐长荣来说并不好受,可那又如何,他心中笃定地想:自已已一路坎坷地走到今天,今后也必将继续走下去……直到自已的欲望沟壑被填满。
“学长……”
幽幽的一声叹息过后,是数不尽的怅惘。
“你什么时候才会喜欢上我呢?”
……
“我看过很多童话,无一例外地王了救了公主,然后他们幸福地在一起……我其实是一个很理想主义的浪漫人士,坚信着童话在现实中是存在的。”
尚云一边说着令人不可理喻的话,一边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但是人类心中总是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愚蠢、肮脏、贪婪……所以在证明童话存在之前,我们一定要对此进行考验不是吗?”
“……”
已经醒来的温禅看起来很不愉快——突然因为被下药而昏迷、接着被丢在一个陌生到毫无安全感的地方,这种遭遇之后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在温禅看来,这家伙就是把自已的想法看得太重要了,他以为自已是人类社会的判官,实际上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思想偏激古怪的神经病而已。但温禅不会浪费唇舌跟他说这些,更不会在这种时候说什么激怒他的话。
“对了温禅,你的身体怎么了?”
尚云突如其来的关心
“我发现了,”尚云前倾身体,故意把自已的脸跟温禅的脸靠很近:“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尚云勾了勾嘴角:“跟江莱上床的时候,你在下面还是上面?”
不等温禅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道:“是在下面,对吗?”
“怎么了?”他终于放开了笑起来:“我记得你打架很猛,压住江莱应该很轻松吧。”
“这是我的私事。”温禅没好气地说道。对着尚云荒诞的言行,他这种好脾气的人都有点稳不住情绪了。
“第一次看到你这种反应,很有趣。”
尚云若有所思:“或许我应该早点换个角度看你。”
他们正位于坐落偏僻的废旧大楼里,斑驳掉落的外墙砖瓦白中泛黄,充满了时代已然翻篇的冰凉陈旧感。
东南窗边的旧沙发上布满灰尘,尚云走过去伸手随意地掸了掸便毫不嫌弃地坐了上去。从他这个视角可以一览屋内所有角落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尚云点了一支细白的烟,袅袅的蓝雾模糊了他的脸。这个人的五官柔和,算是很显年龄小的样貌,但在烟雾的催化下,看起来颇有些成熟男性的沧桑和冷硬。
被不知道哪来的布条绑住手脚的温禅,表情和声音都降至冰点,他沉下声说道:“当然,这是老市委大院。你把我绑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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