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穷苦落魄思小莲 当初一怒断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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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草丛生，我落寞地醒来，看见一位红衣少女，正在我眼前飘过，我心中全是悔伤。若我不为一件小事，闹得惊天动地，我也不会落得如此这般田地。若我不想为逍儿翻案，闹得天翻地覆，我也不会容许魔君钻了空子，惹得我落得了这厮田地。

那红衣少女，是谁？小莲，是你吗？我心中可是想你念你，一万年有余了。整整一万年，你去了哪里？哦，不，小莲，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初不应该离开你，是我当初不该辜负你深情的相拥。红烛梦，全都尽如水，水花荡尽，仅是一晌贪欢。你还记得我跟你唱过的词儿吗？

“你太虚弱了，来把这碗药喝下去？”红衣少女的模样，模模糊糊，如镜花水月一般。我不能睁开眼睛，因为魔君又在我的身体里嘶喊着，他这厮喊的目的，是想向我证明他才是老大，他才是这身体的主人，而我竟也落得个陪衬的附庸。

我一生气，不小心打落了那碗红衣少女端给我的药。我不禁疯狂大吼，嘶吼，为什么？为什么？所谓的大罗金仙，满口仁义道德，却见死不救。明明已经念了十万声观世音菩萨名号，可是却不见观世音菩萨前来搭救，这是为何？如此看来，这观世音菩萨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徒。

“天鼓是什么？”红衣少女轻声问我，她娇嗔的模样，出水芙蓉，两鬓上面红色晕红，惹得我心潮砰砰的镇彻没有完了。

“小姑娘，你能带我去开封府吗？”商量的口气，我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可是四海八荒的上仙，我可是十帝八大仙都要让至三分的上仙，如今竟要溜须一个平凡的小姑娘。这话若是传出去，我可是要吃进苦头的啊。

“可以啊，不过你去开封干嘛？”

一提到开封，那小姑娘不禁冷战片刻，她有一些害怕。可那开封却是我大宋天下，为何有如此怕楚？开封府尹包拯，我的徒弟们，还有龙女，善财，谛听都在那里，他们全是我的得意门生，可我现在竟然被魔君打败了。这事若是传出去，势必惹人笑脸。

相思已成灰，小莲，你在何方？天涯漫漫，我逍遥子，对不起你，你在哪里？是否能够回到我的身边，让我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漫漫天涯路，望也望不到边，我真是不知道你在哪里？

小莲，只有你，才是我的心上所爱。师父他老人见对我说过的话，我依然记得，每当我落寞的时候，每当我穷困的时候，每当我受苦的时候，只有你才能解开我万年的心结，只有你才能让我展开灿烂的笑颜，只有你才能让我体会到一个上限的尊严。

“开封不可以去吗？”淡淡地问了这句话，心中却汹涌澎湃，我痛苦着，浑身上下酸痛着，犹如翻滚着江海一样，巨浪滔天。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去蛮荒之地要干嘛呢？”红衣少女说了这句话，让我心中满是伤痕，啊？那里是蛮荒之地？不可能啊，怎么会是蛮荒之地？

“岳元帅刚刚被秦老贼杀害！”红衣少女冷冷地说出这句话，而我却心中充满着疑问，疑虑，疑心，今生富贵何在，他朝天涯共许。

杀魔，杀鬼，杀尽妖，这是我平生的志愿；助佛，助神，助尽善，这是我有史以来的心愿。可是我却落得如此这般田地，真是枉费了师尊，师父，对我累劫以来悉心栽培。我愧对他们，若是我没有心中的罅隙，怨恨，魔又怎么会钻入我的心灵，让我成了魔君的复活体。

“你走吧！”我淡淡的说了这句话，看着红衣少女留下经营的泪珠。小莲，是你吗？我再次用我的灵魂呼喊着，一股股热泪，翻滚在我孱弱的身体，让我激动不已，也是后悔不已。小莲，逍遥公子对不起你，你能回来吗？我想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好与坏？我想知道，你还是当初那个清澈善良好打抱不平的小莲吗？

红衣少女叹了一口气，她微微一笑，斩尽万千红颜薄面，她说：“哎，你已经这么可怜了，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你从哪里来？我可以送你回家？明天就是岳云被杀之日！哎……也是我咎由自取，做尽善事，却不料遇到你这样的疯子！”

不要哭，小莲，你不要哭。看看我，看看我，你是否还认我？我是你的逍遥哥哥啊？我是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逍遥大公子啊！这些年我从来没有想起过你，可是我也没有颜面再去见你。因为一万年前，我受尽魔界凌辱，你来救过我。我还记得当初你飞下来的时候，也是穿着一身红衣，翩翩起舞，美极了。

“你嘴里的小莲是谁啊？”红衣少女轻轻地说了这句话，她疑问着。在我嘴里说出来，又能如何？我好想再见到小莲一面，倘若只有一面，我也知足了。

为什么要等到我受尽魔界的凌辱，我才能见到小莲？为什么要等到我做尽善事，我才能见到小莲？为什么小莲你如此绝情？为什么你要说我是一个负心的人？当初，你转身跳入断仙台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的心情，我每日虽然笑脸迎风迎春风，可是你，我始终把你藏在我的心底。

烈火在燃烧，小莲，你就这样化为灰烬，你不曾说过一句话，一句求饶的话，向那四海八荒佛道两界，所说一句软话。他们说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他们说究竟是谁和你厮混了。其实你只要说出来那个名字，你便不用掉入那断仙台。

这样一个烈女，那年的三月初三，你就这样消失了。从此在我眼前消失了。小莲，我多想见你一面，可是已经空余恨了。我多想获得你的原谅，我多想亲口听见你能对我说一句，我不怪你。

我想问问你，烈火燃烧的滋味，痛不痛，我想问问你，那焚烧的滋味，痛不痛啊。这一万年来，我一直在找你，一直找你。我名誉上是做好事，其实就是在追寻你的踪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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