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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崔建民说的话,顾纬越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一般愣在那里。他脑中迅闪过几个画面——在衡阳?把人绑在煤气瓶上再炸死?不会的不会的,世间上哪有这般巧事!

崔建民已经泣不成声,他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捂着自己的脸,泪水更从指缝中渗了出来。顾纬越此间已经忘了去安慰他,只在心里不停地在告诉自己,崔建民他哥跟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没有关系。

过了一会,崔建民收起哭意,他擤了把鼻涕,然后用衣袖擦去眼泪,道:“家里人还不知道哥出事了,我猜想可能是哥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人才遭此毒手,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顾纬越听言,恍悟般问道:“你哥是做生意的?”崔建民有点奇怪地看着他,说:“我之前不是说过吗?他在湖南那边做生意,至于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他也没跟我说。”顾纬越继续道:“你那个帮你找人的朋友没帮你查出来吗?”

“没有。”崔建民说:“他是我们同村的老乡,帮我找也是碍于我们家的情面,我也不好意思让他多费功夫。怎么?这跟我哥的死有什么关系吗?”顾纬越想了想,道:“呃……你不是猜想你哥是在生意场上得罪人了吗?那搞清楚你哥是做什么的,就有了追查方向嘛。”

闻言,崔建民叹气道:“就我这点本事,要钱没钱,要人脉没人脉,恐怕不好查。这事还是交给警察做吧。对了,我明天要去一趟衡阳,去办我哥的后事,警察那边一直没联系上我们家,幸好今天我及时联系上当地的公安局,不然我哥的遗灰还真给他们拿去当化肥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走开这几天,仓库的保安工作能不能麻烦你帮下忙?我怕我去太久,他们会把我解雇掉,你放心,工资是算你的。”

顾纬越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这边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在回去的路上,顾纬越一直心神不宁。虽然他不肯承认,但直觉告诉他,崔建民的哥崔建军,就是他在衡阳炸死的两个扯皮条之一,而且他甚至还记得,邹嫣颐曾经称呼其中一个叫“军哥”。种种表象都在告诉他,崔建民的哥与被他炸死的其中一个扯皮条是同一个人。但现在他宁可相信这微乎其微的雷同率,也不愿相信自己杀了崔建民的哥哥。

故此,他想找邹嫣颐证实一下。掏出手机,现邹嫣颐今天给他过短信,内容大概是她今天工资了,顾纬越马上回复一条,内容为:你记不记得以前欺负你的那两个皮条叫什么名字?他一按送键,一道无形的信号波透过信号网以极快的度送出去,不消半晌,邹嫣颐口袋中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邹嫣颐此刻正与农伟廉等人周旋,她给出的解释就是,那两个死去的人她不认识,但听顾纬越说,是因为这两个人杀害了他的干爹,所以才被他报复所杀。至于他目前的下落,她就解释说到了南昌之后便分手了,现在他去向不明,更没有联系他的方法。

农伟廉知道她在直假参半地撒着谎,本想用点恐吓的手段引导她说出真话,却没想到坐在她身旁的老头子竟然对各种程序如此熟悉,一招不得手,正苦苦思量另一办法,总不能无功而返。

何庆光也看出眼前这个老头子并不简单,农伟廉一心想找到顾纬越的下落,而他则一直细心听着这老头儿的一言一语。当冷场的时候,他会跟这老头子瞎扯两句。

“老先生今年高寿?”何庆光问道。

“我三七年的。”叶律航回答道。

何庆光微微一笑,道:“老先生比我还年长十多岁呢。敢问老先生退休前是做什么的?”叶律航打开身旁的小抽屉,这里面放着大大小小颇有时日的小物品,他从中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何庆光,道:“这是我以前的名片。”何庆光接过手一看,马上就什么都明白了,名片上赫然写着:洪航律师事务所席法律顾问——叶律航。怪不得这老头对各种法律程序如此熟悉,果然人如其名,一生都在法律海上航行。

何庆光把手里的名片递给农伟廉,他只是瞄了一眼,眉头便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正当叶律航要送客的时候,邹嫣颐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正想去掏,却让叶律航一手摁住,何庆光眼神一闪,笑道:“邹小姐,你的手机响了,怎么不接?”

“我……”

叶律航接过话道:“我们现在正谈着正事,那些小事就等谈完再接不迟。不知道三位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呢?如果没有,就请恕我们招呼不周,我年纪大了,太晚吃饭饿着难受。”

逐客令。农伟廉心知道不能再干坐了,遂直接了当说:“邹小姐,我有个冒昧的请求,不知可否?”

“什么请求?”

农伟廉指了指她的口袋,说:“我想看看你的手机。”叶律航马上反对道:“对不起,恐怕这个不能如阁下所愿。”

农伟廉笑了笑,道:“我的意思是这样的。邹小姐,你对于衡阳这宗命案所给的解释过于片面,这不仅无法洗脱你的嫌疑,也无法证实你所说的话。我在想,我们手头上有证据证明我们说的话,那邹小姐是否也该出示些证据去证明你说的话?既然你说你没再跟那通缉犯联系,那想必手机里也不会有任何记录。如果连这一点邹小姐你都不能配合,那么天大地大,真是随你天花乱坠。”说着,他扭头看了看叶律航,又道:“叶老先生,无凭无据的事,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叶律航知道,要说按照法律程序,农伟廉目前确实没有权力查看任何人的私隐,但他提出的要求确实又在情理之中,且并不过分,何不满足免其纠缠之心?而且叶律航已看出,这三名刑警的目的在于那通缉犯而非邹嫣颐,他们的手上也没有更具价值的证据来证明衡阳命案与邹嫣颐有关。再者,假使自己的侄女还与通缉犯有联系,那正好顺手推舟,把他们的注意力推到那通缉犯身上;倘若没有,也就能消其怀疑之心,开门送客。

一翻盘算之后,叶律航觉得无论怎样自己一方也不会处于下风,于是便对邹嫣颐说:“嫣颐,他们说得没错,你就把手机给他们看看,总不能让人家听你空口说白话。”

这回轮到邹嫣颐犹豫了。她琢磨了一下,自己没有把顾纬越的电话号码加上注释,那一串数字的电话号码,任她说是谁都可以;另一方面,之前以短信聊的那些深入的话题都让她给删了,如今在手机上有存档的短信就只剩下些吃喝拉撒的日常琐事。但虽然如此,她始终还是担心会让农伟廉看出些什么猫腻,最好还是争取别让人看,遂说道:“我的手机里有很多私事,总不能让你们一一查看。”

“我们没有窥探别人私事的癖好。倘若我们想看的话别说你这么一个平民女人,哪怕是万众瞩目的公众人物,我们也能看得着,相信那些人的私事要比邹小姐你的有趣得多。”农伟廉的耐性已经达到的临界点,他不想再好言好语地跟邹嫣颐废话,因为在他眼里,这女人根本就是在装蒜。

邹嫣颐看了一眼叶律航,见他点了点头,邹嫣颐才万般不情愿地掏出手机递给农伟廉。

农伟廉接过,上面正有一条未读信息,打开一看,差点笑了出来,可是他忍着,装作乱按一通,其实就是给对方回信息——你是指哪两个?

没过一分钟,对方回信息了,农伟廉读了一遍,又让何庆光与骆奇聪看了一遍,然后扬起嘴角,把手机放到茶几上,道:“邹小姐,看来你得好好重新调整一下你的合作态度了。”

邹嫣颐拿过手机一看,顿时就愣了,因为顾纬越回复得言简意赅——被我炸死的那两个。

顾纬越坐在路边的小食摊足足等了十多分钟,邹嫣颐都没有回复。或许是在忙什么事忘了吧?他掏出手机,再给邹嫣颐了一条短信。又过了十来分钟,手机终于响起来了,可是打开一看,邹嫣颐的回复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那短信上说:你问这个干嘛?有时间见个面吗?

顾纬越则回复:突然有些好奇那两个人叫什么,所以才问问。我不太方便往外跑,咱们短信聊吧。你告诉我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吧。

过了一会,邹嫣颐又回复:我也不太记得了。也许,你请我喝杯东西,我就记起来了。

顾纬越则写道:别玩了邹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然而,邹嫣颐没再回复了。顾纬越焦急想知道那两个皮条的名字,思量许久,终于还是让步,于是又了一条信息:好吧,咱们碰碰头吧,也好久没见了。你先来火车站这附近,我找到合适的地方之后再通知你。

邹嫣颐这突然要见面,空穴来风,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顾纬越打开手机,看着她刚才回复的第一条短信——“你是指哪两个?”,心里暗暗纳罕,想道:难道这天底下还有第三、第四个皮条欺负过她?只因当时自己焦急想知道那两人的名字,竟也不加思索的回了“被我炸死的那两个”。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但又不愿把邹嫣颐往坏方向想,于是心下暗自盘算起来:如果邹嫣颐是真的想见自己,也就罢了;但如果想见自己的是另有其人,那就得做好两手准备。

按照约定,邹嫣颐来到了火车站,当然,这是农伟廉设的局。他给邹嫣颐装了窃听器和耳机,还说道:“邹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处境。只要你帮我们抓到顾纬越,我们不光有办法能为你洗脱嫌疑,还能给你算上一功,这确实是件两全其美的差事。”邹嫣颐只觉得这他浑身上下都散着狡黠,尽管他很想去掩饰,可邹嫣颐还是有很强烈的感觉。她不想与农伟廉有大多交流,只点点头,便往火车站走去。

“邹小姐。”农伟廉似乎还没说完,道:“别企图耍什么花样,这只会让你永不翻身。”

邹嫣颐没作理会,径自走了。农伟廉让骆奇聪去通知火车站的站警来配合自己的围捕,他还让何庆光留在车上,车子别熄火,因为他认为,以顾纬越的行事方式,绝不会就此轻易出现。他掏出手枪,还上了膛,说:“今晚,我们一定要为于世殷报仇!”言罢,便远远跟上邹嫣颐。

火车站此刻正人流密集,顾纬越果然会挑地方,看来逃亡的生活让他更懂得如何利用环境的掩护。农伟廉用对讲机提醒邹嫣颐,只要与顾纬越一碰面就得想办法拖着他。而邹嫣颐此间心里正忐忑不安,她自己根本不想这样做,可是又别无对策。在来的时候,她已把将要生的事模拟了无数遍,如果顾纬越得知自己出卖了他,那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的救命之恩。

就在此时,她收到了顾纬越的信息。顾纬越问她到了没,她犹豫了一下,回复道:到了。过了一会,顾纬越再来一条信息,要她到火车站对开那个很大的玻璃地球模型旁边等他。邹嫣颐照做,远远跟在后面的农伟廉现她突然转变路线,连忙用对讲机问道:“你要往哪去?”邹嫣颐回答说:“他让我在那玻璃地球旁边等他。”

农伟廉举目望去,在火车站对开不足百米处,果然有一个透澈着耀目湛蓝灯光的地球模型。稍稍走近,才现地球模型是建在一个凹陷进地面的地方,如同一颗壤在地上的宝石,旁边更建了喷水池与小瀑布,水光粼粼,倒影着湛蓝的灯光,夺目无比,堪称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他目光一转,心想顾纬越让邹嫣颐找个如此有标志性的建筑等候,其用意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远远观察一段时间,确定没什么问题才会靠近。就在此时,他耳机里传来骆奇聪的声音,“队长,我请来了几位便衣,在你的三点钟方向!”

他扭头一看,果见骆奇聪已经带着六七个便衣从火车站里走了出来,他连忙用对讲机通知道:“阿聪!你的人别太集中,马上分散!目标已经在附近观察,你们注意好那个玻璃地球旁边的鱼饵,等我命令动手!”

骆奇聪听了,立即把警力分作三队,然后装作若无其事般慢慢靠近地球模型。

邹嫣颐站在那里,冷风吹得她混身哆嗦。这时候,手机响了,她翻出手机一看,原来是表哥叶知书来电。

“喂,表哥吗?”

“嫣颐。”电话那头传来叶知书的声音,“我听爸说你被警察带去引那通缉犯了,这么危险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沟通一下?我跟你说,那些警察说什么你都不用管,他们奈你不何的,你现在人在哪里?”

“在火车站。”

叶知书说:“那你听好了,你就在火车站别到处乱跑,我现在正赶过来。记住,你什么都别做,我来了自然会处理的。”

这时候,电话有人插线,邹嫣颐一看,是顾纬越打来的,她暂停了叶知书的通话,接过顾纬越的电话。

“看见路边那些等客的计程车吗?你别说话,随便上一辆,上车后直接给司机五十块,告诉他你只坐一小段路,让他别关空车灯,只管一直往北开。慬吗?”

这下邹嫣颐可被动了,表哥让她别走,顾纬越却让她上车,还有那警察让自己引出顾纬越,这该是听谁说呢?农伟廉站在远处,觉得邹嫣颐的举动有些可疑,遂循她的视线望去,却只见许多辆正在等客的计程车。这时候,邹嫣颐用对讲机跟农伟廉说:“他让我上计程车,我上吗?”

农伟廉掂掇了一下,便说:“上!但我叫你开车你才开。”然后,他让何庆光把车子开到路边,与骆奇聪跳上车后,才通知邹嫣颐出。原本他还打算让骆奇聪带上那几名便衣站警,以防不时之需,无奈他没有权力调动人家的警力。

邹嫣颐按照顾纬越的指示,直接给了五十块,告诉司机她只是坐一小段路,让他别关空车灯,只管一直往北开。农伟廉等人就隔着大约五辆车的距离一直尾随,跟了大概四个交通岗,农伟廉就奇怪为什么邹嫣颐乘坐的车没有关空车灯?难道失灵了?没等他想明白,邹嫣颐的车竟突然停在路边,农伟廉咬牙道:“靠!又是这招!”

“停不停?”何庆光焦急的问道,收起油门,车子缓缓慢驶,车相当可疑。

“还停什么?让那家伙知道有人跟着,他出来才怪!看见这满大街的赣a吗?我们一辆粤a的开在中间已经够明显了!直接开过去!”农伟廉一咬牙,朝对讲机问道:“你他妈为什么停车?”没等邹嫣颐回答,他已经在后视镜里看见邹嫣颐的车掉头了。

“他让我掉头了。”邹嫣颐说道。

“我看到了!你让司机开慢一点,等上我们!”农伟廉放下对讲机,指着前方说:“光叔,前面逆行回去!”

邹嫣颐的车子这方掉头,她便再接到顾纬越的电话,“在第一个路口停车。”她只好照办,谁料车子刚停稳,顾纬越就像变魔术一样突然从路边冒了出来,拉着她上了另外一辆计程车,往别的方向开走。

顾纬越把食指竖在唇边,示意邹嫣颐别说话,接着突然伸手往她衣襟里摸去。不光邹嫣颐被他的举动给吓傻了,就连计程车司机在后视镜里瞄了一眼,也被吓傻了。他本来很奇怪,这头戴鸭舌帽、神秘兮兮的家伙,坐上自己的车之后,就只让自己打表算钱而不开车;更奇怪的是,这家伙好像一直在指挥着另外一辆车该怎么走,正暗自琢磨着这是不是什么偷情的新伎俩,岂料这家伙还真把一漂亮女孩拉了上车,还二话不说就伸手去翻人家女孩子的胸部。

这……这也太猖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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