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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啊防啊防盗章~~~~  “不用这么客气的,审神者大人。”对于这位看起来乖巧无害的小姑娘颇有些好感, 工作人员也稍微放松了下来, 带着沈瑶向着目的地前进。

确实如工作人员所言,时之政府的狐之助都是经过培训的式神, 每个都能单独作为新任审神者的良好助手。所以接到新任命的之后, 这只才完成培训的狐之助就怀着略微忐忑又兴奋心情,蹲坐在沙上等候着自己的新主人前来。蹲了一会儿, 狐之助又觉得姿势似乎有点不够端正, 忙挺直了背, 试图给新主人留下专业而良好的第一印象,毕竟,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狐之助会陪伴自己的审神者很久很久。

就在狐之助努力的当口,它怎么也不会想到, 它家主人, 刚走到门口, 还没来得及推开那扇隔音良好的房门, 就被其他人截胡了。

不对, 应该说, 其他狐。

对于这只突然从斜地里冲出来抱住自己小腿就嚎啕大哭的狐之助,沈瑶莫名其妙的低头看了看它,又看了看旁边的工作人员, 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是, 以后我本丸的狐之助?”所以,这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狐之助,这个画风?

请问,狐之助有三包吗?

见此状况,工作人员的脸也有些黑,“怎么又是你,还不快放开审神者大人。”虽然话说得严厉,但看得出来,她还是有些同情这只狐之助的,只是嘴上说说,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动作,更没有强制性的让这只狐之助离开,“很抱歉,审神者大人,这位不是您本丸的狐之助,而是另一座本丸的狐之助。”

抱着沈瑶小腿的狐之助,哭得很大声,说话却是口齿清楚,条理分明,完全没有因为哭泣而影响到清晰的表达,“审神者大人,求求您可怜可怜我们本丸吧?”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眼底的怜悯都要溢出来了,“审神者大人,请不要生气,这只狐之助和它的本丸,也的确很是可怜。”

沈瑶眨了眨眼睛,弯腰抱起那只还抽抽着的狐之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似乎,这里面的事情并不这么简单啊,突然冒出来的狐之助,还有在有意无意给它帮腔的工作人员。她都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的啊。

见她有了兴趣,狐之助立刻就抖擞起精神,大尾巴蹭着沈瑶的手,它知道,很多性别为女的生物都吃这一套,毛茸茸,绵软软,而且特别容易就此放下戒心,“审神者大人,您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什么样的故事啊?”沈瑶歪了歪头,水汪汪的眼睛清澈见底,不含丝毫杂质的单纯明媚。

狐之助眼巴巴的望着沈瑶,“一个不长的故事,您愿意听吗?”

“可是,”沈瑶咬了咬唇,很是为难的看了看那扇仍旧紧闭的大门,“可是还有狐之助在等我啊。”

“审神者大人,我保证,只占用您一点时间,”狐之助近乎哀求着道,“可以吗?”瑟瑟抖的姿态,委屈又可怜的神情,越引人同情。

沈瑶迟疑着点头,“如果,只是一点点时间的话……”

狐之助一见有门,立刻就转向一旁的工作人员,可怜巴巴的样子,“大人,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一点点就好。若是,若是这位审神者大人愿意呢。”

工作人员明显很吃它这一套,虽然这完全不符合沈瑶知道的规定,仍旧在旁边给了他们一个空房间,“狐之助,你也是知道规矩的,长话短说啊。”

“好的,谢谢您。”狐之助朝工作人员相当真诚的鞠躬道谢之后,在沈瑶面前正经的蹲坐下来,专业的样子甚至堪比那只新上任的狐之助,“审神者大人,我是代号3o287本丸的狐之助,请多关照。”

沈瑶已经在沙上坐了下来,见状礼貌的点头,“3o287本丸的狐之助你好,不知道你找我,是想要给我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她微微笑着,眼底三分天真,七分好奇。

看起来又软又甜,不经世事的妹子,还不擅长拒绝别人,狐之助觉得自己实在太有眼光了,这个肯定能成。

不过它表面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来,而是更加可怜巴巴的开口,“审神者大人,我是两年前正式上岗的,那个时候,我很开心的迎来我的第一任主人……”

狐之助的故事确实不长,但由它嘴里讲出来,娓娓动听。

3o287本丸的审神者,也是位女性。在才进入本丸的时候,是位温柔又宽和的审神者,狐之助口述的不多的几件小事,温馨得连沈瑶都嘴角微微翘起。

可惜,好景不长,本丸的良好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像虚假而不真实的肥皂泡泡,被轻易戳破。不知是何原因,日渐膨胀的审神者开始露出狰狞可怕的真实面貌,刀剑在她眼中和能随意丢弃随时可以再次拥有的物品无异,凭借自己的心情任意折断碎刃,根本无视本丸里日益浓重的哀伤氛围和刀剑们日夜的哀嚎。

这些事,狐之助描述得那样详尽可怕,沈瑶听得小脸煞白,花容失色。

本丸再也不是之前带给刀剑们欢笑和安全的家,悲伤和绝望开始弥散,当听到审神者硬逼着重伤的粟田口家小短刀上阵,就为了听碎刀时那句绝望的话,沈瑶泪水涟涟,不停的抽桌上的纸巾来擦拭眼泪。

这个故事的后半段,沈瑶是一直哭着听完的。狐之助口中那些终于不堪忍受,开始暗堕的刀剑,最后果断的选择了审神者同归于尽。而本丸里剩下的刀剑,无不伤痕累累,等待救赎。

故事说完,屋子里只能听到沈瑶抽动纸巾,擦拭泪水的细微声音。

狐之助安静的等待沈瑶平复下来,脸上的神态还是哀伤,心底涌上的志得意满却止都止不住,它注意这个审神者很久了,非常难得有如此灵力相合,看起来又天真单纯的审神者出现。所以才能够在这个时候,找准时机用最可怜的样子,最让人动容的故事来打动她。果然,这个年纪,又是这种样子的女孩子完全抵挡不住这种悲情的故事,看她哭得这么伤心就知道了,肯定很同情刀剑们。

等会儿再趁热打铁求求她,她一定会心软同意来自家本丸的,毕竟,还有那么多那么好看的刀剑在悲伤中痛苦挣扎,等待拯救啊。

啊!

狐之助觉得连自己都要被感动了。

好容易沈瑶像是终于哭完了,擦干净眼角的泪水,她拍拍裙子站起来,看向一旁等待的工作人员,“好了,故事听完了,我们走吧,我本丸的狐之助还在等我们呢。”

狐之助蓦地愣住了,随即失声叫道,“请等等,审神者大人。”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沈瑶转过头来,黝黑的眼睛经过泪水的冲刷,越的干净剔透,微红的鼻尖和眼角,显示着她刚刚是真的哭过而不是逢场作戏,“还有什么事吗?狐之助?”

“您,您难道不打算做点什么吗?”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沈瑶让自诩老辣的狐之助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遵循着本能问了一句。

“做点什么?要做什么?”沈瑶偏头看着狐之助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无辜,“你不是只是让我听你说故事吗?”

“您难道不觉得这些刀剑很可怜吗?”难道你不愿意去拯救这些可怜的刀剑,狐之助默默咽下了这后半句问话,但只要沈瑶露出些许的动摇,它就有把握说动沈瑶。

“可怜啊,”沈瑶很是真诚的点点头,没人觉得她是在撒谎,然后,指向自己还微微红着的眼睛,“所以,我哭了啊。”眼泪难道不用算钱的吗!

说完,也不管愣住了的狐之助,转头就笑靥如花的叫住工作人员,“我们走吧,我本丸的狐之助该等急了。”

和狐之助同样愣愣的工作人员被沈瑶拉走了,徒留狐之助继续蹲坐在原地,看起来快要裂开成一块块的了,这,这,这妹子不按剧本来啊!说好的软萌妹子怀着无限爱心拯救误入歧途的暗堕刀剑故事呢!摔!

只是暂时还情况未明,这把鹤丸国永只是架住刀,暂时还没有砍下去的样子,所以沈瑶也没有乱动挣扎。

从未经历过这种状况的人,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着,只能咬着牙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雪上加霜的是,因为灵力还没完全恢复,又是带着近侍刀去唐筱的本丸,所以沈瑶并没有带上指铃,谁知道,竟然自己的本丸门口出这种事。

站在沈瑶身后的鹤丸国永,不同于暗堕之前的纯白,白色的出阵服早已染上漆黑的色泽,金色的眸子也因为血色的浸染而光芒不再,偶尔闪动的,是嗜血的暗色。

死在他手上的刀剑和审神者不知多少,那些鲜血,将纯白的鹤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见沈瑶没有响动,鹤丸国永觉得有些无趣,这又是一个被吓傻的审神者吧,真是没意思。

他微微偏头想了想,手里的太刀再次靠近了沈瑶白皙的脖子,锋利的刀锋已经接触到表层的皮肤。作为一把四花的稀有太刀,鹤丸国永的刀锋是犀利的,暗堕之后更是特别注意保养,所以顷刻之间,沈瑶的皮肤已经被划破,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太刀的刀锋。

血色让鹤丸国永兴奋起来,红眸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没,“背后随意议论他人,肆意践踏别人,好玩吗?”

沈瑶只觉得脖子上疼了疼,不用去摸也知道肯定是见血了,她背对着鹤丸国永,看不到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但她知道,就算是在她自己的本丸门口,呼救的话也肯定快不过鹤丸国永的刀。

正心底有些凉,鹤丸国永的问话声突兀的传入耳中。

所谓,反派死于话多,不管是不反派,不停叨叨的人或刃,都表明暂时还未有杀心。

沈瑶似乎感觉到一线曙光,但联想到鹤丸国永的问话,又皱起眉头。背后随意议论别人,肆意践踏别人,她刚和唐筱只说过一个人,就是隔壁的审神者,那个灵力大佬。

难道这把暗堕的鹤丸国永也和隔壁的审神者有什么联系。

沈瑶张嘴就想反驳,但她到底心思敏捷,心思急转之间已经换了腔调,极力压抑着颤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惧怕,“我,我没有。”

“没有吗?”鹤丸国永实在不满意这个回答,“我都听到了还想撒谎?不如,”他稍微凑近了些,声音有些轻柔,“就砍下你的头,送去给那位被你嘲讽的姬君当做谢礼吧,说不定,她会高兴的。”

沈瑶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与此同时,思维还在高运转,鹤丸国永这句话带出好几个信息,先他是站在隔壁审神者那边的,在她说了隔壁本丸审神者坏话的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其次,隔壁审神者对这把暗堕的鹤丸国永有恩,谢礼,真是耐人寻味的词。

鹤丸国永说完,也不等沈瑶反应,立刻就笑出声来,“哈哈,被吓到了吧。那位姬君只怕不会喜欢这个礼物的。”那么可爱又善良的小姑娘,怎么会喜欢人头这种东西。

沈瑶暂时松下一口气,想通这把暗堕的鹤丸国永和隔壁审神者的关系,沈瑶的颤抖从声音蔓延到全身,等鹤丸国永这句说完,就开始小声的抽泣,一副怕得狠了的样子,“不,不要杀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装作完全没听清鹤丸国永那句那位姬君只怕不会喜欢这个礼物那句话,逻辑混乱的样子,才符合她现在的处境。

“说了那位姬君不会喜欢这个礼物的,”鹤丸国永颇显无趣的撇了撇嘴,“你不是故意的什么?不是故意践踏那位姬君吗?”

“是是是,”沈瑶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使劲赞同鹤丸国永的话,“我只是,我只是嫉妒她而已!”这句话说出来,如果不是这样的处境,沈瑶差点要没忍住自己笑出来,咬了咬牙,使劲眨巴眨巴两下眼睛,憋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划掉,情真意切楚楚可怜的泪水,“她长得好看灵力又高强,她家刀剑还这么维护她,”才怪,她自己本丸的刀剑也很维持自己的好吗,不过这确实是个好理由,“所以,所以我才没忍住,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只是说了几句她的坏话而已。”

真是够了,被连累得差点碎刃就罢了,现在背后说上两句还差点被砍,她到底是倒霉到什么地步才和灵力大佬做邻居的啊。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之前都没有听说过这把暗堕的鹤丸国永灵力强大到能随意进出别人本丸的结界,而这把鹤丸国永又提到隔壁的审神者对他有恩……

不会是,隔壁的灵力大佬曾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修复过这把鹤丸国永,顺便还灌入了过多的灵力吧。

毕竟,只有那个灵力大佬才能做到普通审神者根本无法做到的这种事。

沈瑶的手微微抖了抖,若真是如她所猜想的那样,这次她和隔壁本丸的审神者梁子只怕是结大了。而且修复这种手中染着同胞鲜血的刀剑,不管理由是什么,她都无法认同这种善良。

如此……可怕的善良。

看沈瑶害怕得瑟瑟抖的样子,鹤丸国永有些嫌弃的皱眉,片刻之后又重新问了句,“你有没有故意碎过刀?”

“碎,碎刀?”沈瑶状似愣了下,随即拼命给自己解释,“没有,绝对没有,不信你问我本丸的刀剑,我一把刀都没碎过。”她自己的刀剑,都是她的宝贝,受伤都会心疼,更何况碎刀。

“知道了。”鹤丸国永收回自己的太刀,这个审神者这么胆小怕事的样子,估计是没胆子碎刀的,“如果让我知道你以后有恶意碎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沈瑶的背影,鹤丸国永露出有些厌恶的表情,怎么审神者和审神者之间能差别这么大呢,哪怕是相隔不远的本丸,审神者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再想到他之前的审神者,突然又觉得,其实这个审神者这种,只是让刃讨厌,而不至于让刃想动手杀掉的程度了。

大概是,渺小到连杀都懒得杀的地步了吧。

鹤丸国永转身,离开的时候轻盈得像借风而起的鹤似的,黑色的、自由的鹤。

等确定身后的刀剑付丧神已经离开,沈瑶才腿一软,一下跌坐在台阶上,刚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一放松下来,就觉得全身乏力。

有些脱力的台阶上坐了片刻,生死一瞬的感觉,真是不亲身体验无法形容的惊悚,那种透心的凉。

好容易恢复些力气,沈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深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触碰上去还有些疼痛。

嘶了声,沈瑶把头放下来,遮住自己的脖子,又重新调整了下表情,嘴角抽了两下露出平日里甜美的笑容,自觉没问题什么了,沈瑶才敲开自己本丸的大门,她暂时还不想自己本丸的刀剑知道这件事。

毕竟上任时间不长,她本丸里的刀剑练度并不算特别高,若让他们知道她差点被暗堕的鹤丸国永砍了,只怕他们怎么都不肯善罢甘休的。

但是对上现在灵力异常的鹤丸国永,太吃亏了。

她不想她家本丸的刀为了给她报仇,折断一两把什么的。

虽然她也可以等唐筱回来,找唐筱帮忙,毕竟是全刀帐的审神者,稀有刀什么都不缺,练度也高,一群刃去围,踩也踩死那把鹤丸国永。

不过,自己的仇,当然要自己报才是。

绝不肯吃这种亏的沈瑶边和自己本丸的刀剑笑着打招呼,边暗暗下定了决心。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不过她在那把暗堕的鹤丸国永心里可是个小人,小人报仇嘛,当然是赶早不赶晚,等她灵力一恢复,就找刃报仇去。

鹤丸国永吗?

她沈瑶记住了!

只是暂时还情况未明,这把鹤丸国永只是架住刀,暂时还没有砍下去的样子,所以沈瑶也没有乱动挣扎。

从未经历过这种状况的人,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着,只能咬着牙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雪上加霜的是,因为灵力还没完全恢复,又是带着近侍刀去唐筱的本丸,所以沈瑶并没有带上指铃,谁知道,竟然自己的本丸门口出这种事。

站在沈瑶身后的鹤丸国永,不同于暗堕之前的纯白,白色的出阵服早已染上漆黑的色泽,金色的眸子也因为血色的浸染而光芒不再,偶尔闪动的,是嗜血的暗色。

死在他手上的刀剑和审神者不知多少,那些鲜血,将纯白的鹤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见沈瑶没有响动,鹤丸国永觉得有些无趣,这又是一个被吓傻的审神者吧,真是没意思。

他微微偏头想了想,手里的太刀再次靠近了沈瑶白皙的脖子,锋利的刀锋已经接触到表层的皮肤。作为一把四花的稀有太刀,鹤丸国永的刀锋是犀利的,暗堕之后更是特别注意保养,所以顷刻之间,沈瑶的皮肤已经被划破,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太刀的刀锋。

血色让鹤丸国永兴奋起来,红眸中危险的光芒一闪而没,“背后随意议论他人,肆意践踏别人,好玩吗?”

沈瑶只觉得脖子上疼了疼,不用去摸也知道肯定是见血了,她背对着鹤丸国永,看不到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但她知道,就算是在她自己的本丸门口,呼救的话也肯定快不过鹤丸国永的刀。

正心底有些凉,鹤丸国永的问话声突兀的传入耳中。

所谓,反派死于话多,不管是不反派,不停叨叨的人或刃,都表明暂时还未有杀心。

沈瑶似乎感觉到一线曙光,但联想到鹤丸国永的问话,又皱起眉头。背后随意议论别人,肆意践踏别人,她刚和唐筱只说过一个人,就是隔壁的审神者,那个灵力大佬。

难道这把暗堕的鹤丸国永也和隔壁的审神者有什么联系。

沈瑶张嘴就想反驳,但她到底心思敏捷,心思急转之间已经换了腔调,极力压抑着颤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惧怕,“我,我没有。”

“没有吗?”鹤丸国永实在不满意这个回答,“我都听到了还想撒谎?不如,”他稍微凑近了些,声音有些轻柔,“就砍下你的头,送去给那位被你嘲讽的姬君当做谢礼吧,说不定,她会高兴的。”

沈瑶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与此同时,思维还在高运转,鹤丸国永这句话带出好几个信息,先他是站在隔壁审神者那边的,在她说了隔壁本丸审神者坏话的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其次,隔壁审神者对这把暗堕的鹤丸国永有恩,谢礼,真是耐人寻味的词。

鹤丸国永说完,也不等沈瑶反应,立刻就笑出声来,“哈哈,被吓到了吧。那位姬君只怕不会喜欢这个礼物的。”那么可爱又善良的小姑娘,怎么会喜欢人头这种东西。

沈瑶暂时松下一口气,想通这把暗堕的鹤丸国永和隔壁审神者的关系,沈瑶的颤抖从声音蔓延到全身,等鹤丸国永这句说完,就开始小声的抽泣,一副怕得狠了的样子,“不,不要杀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装作完全没听清鹤丸国永那句那位姬君只怕不会喜欢这个礼物那句话,逻辑混乱的样子,才符合她现在的处境。

“说了那位姬君不会喜欢这个礼物的,”鹤丸国永颇显无趣的撇了撇嘴,“你不是故意的什么?不是故意践踏那位姬君吗?”

“是是是,”沈瑶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使劲赞同鹤丸国永的话,“我只是,我只是嫉妒她而已!”这句话说出来,如果不是这样的处境,沈瑶差点要没忍住自己笑出来,咬了咬牙,使劲眨巴眨巴两下眼睛,憋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划掉,情真意切楚楚可怜的泪水,“她长得好看灵力又高强,她家刀剑还这么维护她,”才怪,她自己本丸的刀剑也很维持自己的好吗,不过这确实是个好理由,“所以,所以我才没忍住,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只是说了几句她的坏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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