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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处理好了这一件事,另一边, 苏禧吩咐下去, 赐了萧望之许多的赏赐。后宫男宠侍寝以后都会有丰厚赏赐,萧大人表现这么好,怎么可以没有?

一箱一箱的奇珍异宝、黄金白银被宫人抬到萧府,萧望之瞧见了这些东西, 再听一听苏禧命人转达的话, 瞬间就炸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拿这打他?

宫人进来传话萧望之求见的时候, 苏禧正在蓬莱殿的偏殿奢靡欣赏着舞娘的妖娆表演。听过小太监的话,她只让小太监出去告诉萧望之, 说自己这会没空。

萧望之本是憋着气来的, 还被拒之门外,当下已不顾君臣之别, 直接闯进殿内。他是先皇钦点辅政大臣,地位不可撼动, 只是从前不端这架子, 却也没人敢拦。

几名男宠此时簇拥在苏禧的身边, 或捶肩捏腿, 或是打扇扇风,还有一位剥了葡萄乐呵呵的往她嘴里送。萧望之本便脸色沉沉, 因为眼前一幕, 越是冷如冰霜。

苏禧懒懒倚在美人榻上, 见到他笑一笑,不追究他执意闯进来这件事。萧望之立在阶下,眸光森凉,似能瞧得人身上结层一霜。两相对视,一时间谁都不说话。

殿内的气氛越来越不妙,原本自若待在苏禧身边的男宠心里都变得有些惴惴的。始终回荡的丝弦管竹之声和仍在翩跹起舞的舞女们,转瞬之间,反而格格不入。

到后来,苏禧示意舞女、乐师、和男宠们姑且退下。萧望之站在原地不动,她也仍旧躺在美人榻上,嘴边薄薄的笑意望着他,坦然到甚至有些无辜的模样。

萧望之脚下始终一步未挪。

他克制着情绪问她:“陛下命人送到萧府的许多赏赐,是为何意?”

苏禧轻笑一声,回答他道:“萧大人向来劳苦功高,这些赏赐都是应当的。”

“是么?”萧望之淡淡的语气。

苏禧淡定反问:“不然呢?”

萧望之抿唇不语,整个人却似被一股寒意包裹住了。

是因为劳苦功高,还是一夜春情的安慰,不说破也都心里有数。可这不是萧望之能够接受的答复,因为它意味着,在这件事上,他确实与那些男宠没什么区别。

偏偏苏禧还在说:“或者是你想理解为那天晚上的补偿,也不无不可。萧望之,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希望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影响了你我君臣之谊。”

冰冷至无情的话,听到耳中才算是真正的认了。

萧望之忽而一笑:“陛下是非分明,贴心之至,臣——铭感五内,谢过恩典。”

苏禧颔,微微笑道:“萧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话说到这个地步是不必再说。

萧望之阴晴不定的一张脸,最终深深望苏禧一眼,脸色极不好的走了。

苏禧是故意刺激萧望之的。

她装醉装失忆,赖账不负责,不过是一再逼着他去看清楚自己的心思。只要萧望之会在乎在意,那么无可避免要受伤失望。从喜欢到更喜欢,总得有一个过程。

在这之后,从前生过的事,萧望之没有提过半个字。他沉默退回到身为臣子该有的位置,识趣不逾矩半分。苏禧自己说出口的话必然奉陪,又泡进了美男堆。

六月初五是大长公主的生辰,当天,大长公主府大摆筵席,为她祝寿。因是白婼的亲姑姑,一向待白婼极好,苏禧便特地出宫去走了大长公主府一趟。

苏禧携一株进贡的珍贵红珊瑚盆景到长公主府去祝寿。她出现的时候,本就热闹不凡的寿宴越闹哄哄几分。只是不好多待,坐下喝过一盏茶,她便回宫去了。

因是出宫去为大长公主贺寿,多少有些阵仗,长街被提前进行了封锁,御辇外面簇拥着的宫人侍卫不知凡几。然而行至街尾,暗处忽然不断射出飞箭。

箭雨一下,有的侍卫不小心受伤倒地,有的侍卫拔刀抵挡,队伍一时行进不前。高公公连忙大喊护驾。众人越团团靠近御辇,却又冒出一伙手提大刀的黑衣人。

一场突来的刺杀让场面变得混乱不堪,两相拼杀之中,街道上鲜血横流,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腥气味在空气里持续蔓延……此情此景,生死似乎只在一线之间。

苏禧要为大长公主贺寿是提前确定下来的事,萧望之对她的行程都清楚。大长公主的寿辰,他使人送礼过去,自己没有到场,暗地里却分外在意苏禧这次出行。

萧望之此番这般的在意这些,倒与私人感情没有关系,不过是责任释然。更何况而今边关战乱,本就容易生事,是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事之后,萧望之很快带人赶到,但未看到苏禧人影。他刹那心揪了起来,又剧烈的跳动,担心她会出事。尽管如此,他还是镇定的,不见近侍,便知应无事。

迅分析过后,确定应是逃到了别处,萧望之留下一小部分人,带着其余人即刻追踪而去。他们循着打斗痕迹摸到一处巷子,在胡同尽头找到被困的苏禧等人。

黑衣人已是步步逼近,苏禧此时近乎被逼至无路可逃。可谓千钧一之际,萧望之带着人赶到,便又是一番厮杀。但展到这个时候,是他们占据了上风。

萧望之原本是想要活捉两个,不意这些刺客抱死而来,见逃不走干脆服毒自尽,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无论如何,危机是暂时解除了。

他带来的人负责收尸,萧望之庆幸自己没有来迟一步,行至苏禧面前,镇定的声音问:“陛下有没有受伤?此处不安全,须尽快回宫,请陛下跟臣走。”

萧望之无心避讳,朝苏禧伸出手。此时的她似受惊吓、哪怕竭力维持淡定仍脸色惨白,嘴唇全无血色,在看到了萧望之伸过来的手时,几乎没有犹豫的握住了。

一握住苏禧的手,萧望之便准备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想着护送她回宫。然而也是在这一刻,他无意抬了抬眼,瞥见苏禧背后的方向,一支箭已然极射了过来。

刹那的事,萧望之来不及思考得太多,只顾得上脚下动了动,整个人移到她的背后保护她。那支箭射进萧望之的肩胛,被他摁在胸前的苏禧,听见了一声闷哼。

侍卫们迅靠拢,警惕着四周的异动。

躲在暗处的人却早已悄悄而去,不见了踪影。

苏禧惊叫:“萧望之!”

萧望之强忍身上疼痛,额头涔涔的汗珠滚落,却咬牙说:“陛下,回宫……”

箭上带毒,话音落下,萧望之已经昏了过去,闭着眼睛直挺挺往前倒。苏禧一边声音慌乱喊了他两句,一边手忙脚乱扶住眼前身形高大的人。

一场突如其来的暗杀,因为没有能活捉刺客,事情无从查起。唯一能查得到的一点线索是,这些人不是大周的人,使用的武器也明显是来自于大燕的。这些都仿佛在说,谋划的人属于大燕。

事情生之后,朝堂上下皆知,萧大人为护驾而受伤昏迷,差点儿丢了性命。陛下甚为动容,命御医为其医治,留其于蓬莱殿中养伤。萧大人昏迷数日不醒,陛下便终日守在床榻旁寸步不挪。

苏禧的确天天守着萧望之,且为他换药喂药之流的事情俱不假手于人。接连数天夜里,萧望之因伤口感染,浑身滚烫,也是她整夜整夜在帮他降温的。

一直到了第五天清早,萧望之终于迟迟醒来。他先是感觉嗓子艰涩,口干舌燥,忆起先前生过的事,才缓缓睁开眼。入眼所见,却非熟悉的地方。

萧望之看着花纹繁复的帐顶略怔了怔,方迟钝察觉到床榻旁有人在。他偏头,看到趴在床边便睡着了的苏禧,憔悴的面容,深深皱眉,分明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无以为报,她将这份心意放在心底,是随时准备报答的。只是想起在蓬莱殿时,萧望之目不斜视的模样与他的话语,林婉柔便没有来由,感到一阵伤心。

被萧大人冷落与忽视,她本该习以为常,然而今日所见,她竟是依然无法镇定。林婉柔不大想得明白,也挥不去心里的难受,这让她感到失落,情绪异常低迷。

救她的人是女皇陛下,萧大人作为臣子,且是辅政大臣,在乎、关心或是着急陛下的情况,明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林婉柔觉得自己明白这个道理,可没有用。

哪怕懂得这么一回事,她仍旧在意。她介怀他这种态度,也介怀他在关于她的生死之事上,不存在一丝一毫的关心。一直以为懂得的事,何以今日会无法接受?

林婉柔独自愁闷半天,待到得翌日,高公公亲自到肃宁伯府来传话。高公公说前一日将她推下水的人已是受了惩戒,陛下望她好好休养,莫要思虑过重。

彼时把林婉柔推下水的人乃为承恩侯府的五小姐。她在宫里闯下了大祸,消息传回侯府后,承恩侯便即刻入宫请罪去了。祸可不及侯府,五小姐受罚却无意外。

除去传达这些关心之言,跟着高公公来的宫人还一一捧上百年老参、灵芝等物,都是陛下赏赐。这一举一动,无不是透露着关切,叫人没有办法不感恩。

林婉柔问:“陛下今日身体可好了一些?”

高公公笑道:“林三小姐安心,陛下今日好多了,您也要好好将养身子。”

林婉柔心中动容的点一点头:“多谢公公关心,也烦请高公公且代我谢过陛下,待他日陛下痊愈,我再亲自入宫谢过此番恩典。”

送高公公到了肃宁伯府门口,林婉柔看着他上了马车,预备回宫里去了。在马车临到要走的一刻,她突然喊了马车里的人一声,语气颇为急切。

高公公掀开马车帘子,好脾气笑着:“林三小姐可是还有事?”

林婉柔也看着他,颔说道:“我随您进宫。”

呛了水、受了寒,还挨了萧大人训斥的苏禧,躺在床榻上做可怜巴巴状。入宫来看她的大长公主才刚走不一会,萧望之后脚便进来了,他身后宫人手里端着药。

若是当真算起来,自打出生到现在,白婼从没有遭过这种罪。她是先皇和先皇后的掌上明珠,没有敢欺负她、陷害她、给她好果子吃。萧望之心里再清楚不过。

前一日,他在衙署里听到陛下落水了的消息,未及细听,匆忙入宫,在路上才将事情弄了一个明白。有那么多人在,是不必她做这种事,她却不管不顾的……

在萧望之看来,这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行为,因而训斥。身在高位,她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带来影响,不是什么事都能随心所欲。

惦记着昨天有人怼了她,苏禧乍看到萧望之,便是一笑:“哟,今天吹什么风,竟然把萧大人吹来了?您今天过来,莫不是又要教训教训我?”

萧望之以为自己昨天说的话,语气虽不够好,但没有那样的冲。现在被这么讥讽了两句,他便也笑了笑:“岂敢?陛下永远都对,容不得旁人有半分的质疑。”

苏禧斜他一眼,萧望之面不改色,又说:“先皇陛下于弥留之际,放心不下,授命臣辅佐陛下管理朝政。而今却连看顾好陛下的安全都办不到……”

“停——”苏禧打断他,妥协了,“我冲动、我鲁莽、我没有分寸,我检讨、我反省、我乖乖听话,可以了吗?”把驾崩的人都抬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

萧望之扬了扬眉道:“陛下该喝药了。”

苏禧:“……”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像骂人呢?

宫人将药碗捧上来,苏禧看一眼又去看萧望之。

她无奈问:“萧大人,您难不成还准备亲自监督我喝药?”

萧望之正准备说话,高公公回宫复命,将林婉柔也带了进来。林婉柔瞥见立在屏风后的萧望之,视线淡淡扫过,是少有的镇定,而后径自走上前去与苏禧行礼。

苏禧免她的礼,瞧着挺高兴的:“你怎么来了?”

林婉柔对苏禧展颜一笑:“陛下因我才这般的,终究过意不去……”

萧望之自觉自己在这里耽误她们说话,和苏禧对视过一眼,识趣悄悄退出去了。苏禧招林婉柔上前,让她坐在床榻旁,仔细看看她,问:“怎么瞧着有心事?”

林婉柔是真心认为自己将心底的事藏得很好的,苏禧忽然问,浑似那些全被一眼看穿了。连她的爹娘都没有现的,陛下怎么就注意到了呢?她一时呆愣住。

苏禧屏退左右宫人,拉着林婉柔的手:“是为了昨天的事?”林婉柔摇摇头,苏禧便追问:“那是怎么了?或是有别人为难你?”

林婉柔知道,没有人为难她,不过她自己为难自己。往日关于萧望之的事情,她在苏禧面前不避讳,今日谈及了这些,林婉柔同样不遮遮掩掩,决定要说出来。

“昨日落水,陛下将我救了起来,自己却……后来,我在这儿守着陛下,原本是心无杂念,但萧大人出现之后……”她顿一顿,说,“总觉得心里不大好受。”

一旦谈及心底的事,起了头,林婉柔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对于此时的她而言,确实需要这样一个可以倾诉的机会,和一个她觉得可以信任的倾诉对象。

苏禧耐心听林婉柔说着心里的苦闷,暗地里却欣赏着美人别有韵味的满脸愁容。待她说完,苏禧才宽慰她道:“情之一字,莫不如此,我同我梦里那个人……”

林婉柔听到这么一句话,眨眨眼看着苏禧,轻易被勾起了兴趣。苏禧一笑:“为何这样看我?我觉得你看萧大人,和我看梦里那人是差不多的。”

“有时觉得他很近,触手可及,有时又觉得他很远,再怎么努力都够不上。你会觉得失落,不见得是因为他,也许只是因为现他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人。”

林婉柔说:“我想象的那个人?”

苏禧点一点头:“萧大人原本便是冷面无情的性子,你往前不清楚的么?”

林婉柔说:“便是因为知道,才想不明白。”

“那不正是如此?”苏禧同她说,“也不过看清楚了他的真实样子罢了。”

林婉柔几乎被说服,以为这番话颇有道理。事实上,这一段时间,不知是否觉得有了许多事情可做,她已经不似往前般频繁去萧府等着,只为远远看他一眼……

苏禧一边观察林婉柔的表情,一边“循循善诱”问:“假使是现在,回头看看,会不会和以前那样非君不嫁?可是觉得有些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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