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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平把蝉云剑收回体内,脊椎处立马传来一阵酸疼,仿佛一连干了三天三夜的重活,撑不住了,直直的瘫在了雪地里。
不少灵康国的士兵看到他这副模样,欲趁机杀了他给颜晗煜报仇,但是普通人的兵器根本就伤不了他。
他陷在雪里任由着这些灵康国的士兵们泄愤,显得是那么的无助,只能呆呆的望着天空。剑灵蝉云在他的脑海里说道:“这种副作用只是暂时的。你的身体便是武器,别人越强劲,你身体受到的磨损几越大。如果想改善这种情况,你只能比别人更强更硬。”
过了好一会,明浩国的援兵才匆匆赶来,终于结束了这场战争。明浩国大获全胜,可是士兵们却高兴不起来。
搀扶起夏子平,士兵小心翼翼的问道:“督统……奸细已经抓住了。殿下去哪里了?”
他们神色紧张,生怕听到殿下不测的消息,好在夏子平颤颤巍巍的指了一个方向:“快往那边找!天寒地冻,陛下一个人很危险!”
……
寒风夹杂着白雪狂飞乱舞,弥弥漫漫,视线受阻,几乎看不清前面十几米是什么样。段飞云用冻得通红的手扒了脚边的雪,雪水浸过干裂发紫的唇滑入口中,真真是凉得透心。
他身后有一支军队,追了他很久,如今流光缩影符消耗完毕,由于过度劳累,他累得眼睛布满血丝,手脚沉重得像铅块,似乎一寸一分也无力移动了,便站在原地思考对策。
整齐有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段飞云一怔,他眯着眼极目望去,只见来的军队打着灵康国的旗号,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严字。
他无奈的苦笑,先不说严家军在灵康国的威名,以他这副模样,哪怕随便来两个人都可以将他束手就擒。
没想到带领军队的是一个女人,她直勾勾的盯着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直到雪花飘满了头。
她和段飞云见过的所有世家女不同,年龄不大,却神情凛然,左手按剑,脖颈光洁,永远高傲地微抬下巴眉眼清淡,她眼里隐忍的悲愤与出尘的清逸圆融地结合在一起。
看到段飞云发抖的嘴唇,她才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便是明浩国的摄政王?”
“是我。”段飞云留着泪厉声喝道:“我的子民爱戴我,你们可以杀了我--前提是你们能承受得住整个明浩国疯狂的报复。”
严灵蛟说道:“你甘心就这么死吗?”
“我注定就是个明君,这么死,我不服。”段飞云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关节捏得生疼。哪怕他现在战死沙场,也不愿意将江山拱手让人。
闻言,严灵蛟笑了,单膝跪下行了个军礼,不带女儿家的一点儿娇媚,却飒爽得如同这漫天飘雪:“颜晗煜已经死了,我愿意追随陛下。”
“你为什么要投靠我?”段飞云紧抿着嘴角:“虽然颜晗煜死了,但是只要你杀了我,明浩国无执政之人,国内大乱,自然会退兵。你完全可以带着我的人头去找你们的皇帝,加官进爵,为何却以身犯险来投靠我?”
“因为在灵康国皇家的眼里,我们这些为国家牺牲、战斗的士兵只不过是一串数字。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我们的死活。我的父亲和几位兄长就是为了那些虚无的荣耀和廉价的夸奖而战死……这样的皇帝,不值得我们效忠。所有我带着我们严家军的兄弟们,来寻找一个心怀天下的明君!”
段飞云又是一怔,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有这般心思和狠意:“你可知叛变是大罪?”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手段。我虽叛变,但只要你是个明君,那便是百姓之大幸,你说我是对是错?”
段飞云听了忍不住拍手大笑:“说得好!我向你发誓,只要我统一了灵康国,必然会让他们像明浩国的子民一样过上平稳安康的日子!”
严灵蛟丢了灵康国的军旗便带着段飞云往回赶,夏子平本来以为段飞云被劫持了,正想着怎么把他就回来,对方竟然就先主动弃了武器归降。
段飞云神情得意,但是却没有忘记自己被出卖一事,对夏子平板起了脸色严肃的问道:“魏督统,你给我好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夏子平面带尴尬的说道:“陛下,都怪微臣失职,军队中出现了奸细。如今奸细已经抓到了,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念你救驾有功,功过相抵,我便不与你计较此事,把奸细给我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这个熊心豹子胆!”
几名士兵把陈正和押了上来,此事的陈正和已经卸了铠甲浑身上下绑得跟粽子一般。把他押送到段飞云面前之后,士兵们红着眼噗通一身跪下,说道:“陛下,请看在陈将军之前军功累累和投案自首的份上,还请留他个全尸!”
夏子平一看奸细是陈正和,惊讶的差点合拢嘴,问道:“陈将军!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在夏子平的心里,虽然陈正和喜欢与他作对,但也是个明事理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呢?更何况,这种蠢事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
段飞云的出现彻底勾起了陈正和的仇恨,他狂笑道:“你们姓段的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段飞云一头雾水,问道:“你我素不相识,我何曾得罪你,让你这般记恨?”
陈正和呸了一声,说道:“在场的兄弟皆知我孤身一人满门无亲,却不知道我家曾经也是明浩国的大户人家,我祖父父亲乐善好施,善名远播。家里还有母亲,幼弟,未出嫁的妹妹,一家人相亲相爱,日子平静和美。我自幼苦读诗书,聆听圣人言,一心想考状元郎。”
“那年,纳海寺在我家附近开了一座分庙,新庙的住持来拜访我家。端的人模狗样,谁知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饭间他瞧我妹妹年轻貌美,当晚就要我妹妹陪睡!”
众人心开始变得沉重,又听陈正和继续说道:“那和尚六根不净,我妹妹乃良家少女,父亲怎么可能让他任意玩弄,于是他便使了手段污蔑我父亲偷税漏税、为富不仁。哈哈哈……想我父亲每年施粥行善,到头来却落得个为富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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