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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里风大,我扶你回去。”权墨冼扶起权大娘另外一边,道:“三日后大姐还要回门,母亲想想到时她会带些什么回门礼回来?”
“母亲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不如我让彭大哥带来。”
“你个黑郎!”权大娘佯装要打他,道:“哪里有人去夫家索要回门礼的?你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他这么一打岔,权大娘总算是从那股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林晨霏在背后暗暗给了他竖起了大拇指,果然只有他,才知道怎么劝慰权大娘。得了空闲,得多跟他讨教几招才行。
毕竟,男主外女主内,平日里在权家相处的最多的,是她们而非权墨冼。权璐嫁了之后,家里就只剩下她。
迎亲的热闹过后,在权家摆下了娘家席,招待上门来贺喜的宾客们。自从在这里住下了,权家和街坊邻里的关系都不错。有这个机会,来了不少邻居前来送礼,也来讨杯喜酒喝,不大的院子里热闹非凡喜气洋洋。
刑部衙门里忙碌,更何况还有人一直盯着他,权墨冼不敢有丝毫大意,吃过中午的喜宴便匆匆赶回了衙门里。
这场细雨,在午后便逐渐停了下来。巷子里被浇湿的青石上,泛着柔润的光泽。在石头缝隙边上,冒出了一点绿色的小草。
在青石上面,有一双黑色厚底靴停留了许久。它的主人,披着一件常见的蓑衣,戴着斗笠,从他的位置看出去,正是刑部衙门的所在。
他看见权墨冼进了衙门里,才转身吩咐了后面跟着的下人一句,离开此地。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直到华灯初上之时,权墨冼才匆匆从衙门中离开。他转过一个街角,一名奴仆装扮的下人对他施礼,道:“权大人,我家主子请你一见。”
他停住脚步,看着这名下人问道:“你家主子是谁?”
“权大人,主子说你一见这个便知。”下人拿了一方印章出来,交到权墨冼的手上。
权墨冼接过来仔细端详片刻,问道:“你家主子,本经修的什么,未来的妻子姓什么?”印章是不离身的个人印信,但既然连官印都有了伪印,要假冒印信算得了什么。
朝中针对他的人不少,谨慎起见,他不得不多防着些。
下人回禀道:“我家主子修的是《诗经》,未来妻子姓方。”这两个问题虽然不算很私密,但能一口答出,证明不假。
权墨冼点点头,吩咐随身小厮回家去跟林晨霏说一声,他今儿要晚些才回家,接着对下人道:“你在前头带路。”
约莫过了两刻钟功夫,他进了一座不大的三进宅子。此时细雨又开始纷纷扬扬而下,浸湿了他的肩头。
巩文觉已经除下了蓑衣斗笠,含笑站在二门处等着他。
“权大人,今日冒昧请你一见,在下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巩文觉冲他深深施礼,长揖到地。
“文觉贤弟,快快请起。”权墨冼快走几步,将他托起来。他和巩文觉两人,因为方家兄妹才于春节时在大悲寺里结识。
那个时候人多,只是略作交谈了几句,彼此都欣赏对方,印象不错。
眼下,伪印一案爆发,户部上上下下都惶恐不安。巩尚书更是以待罪之身,闭门府中静候皇帝的发落。
眼下庆隆帝还没有腾出手来,朝野上下都还在等着影卫的结果。一旦消灭了外患,就到了该追究责任的时候。
作为巩家长子,在外游学的巩文觉秘密遣回京里,也就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巩文觉亲自引着他,到了书房坐下,吩咐人上了茶,道:“权大人,你莫怪我交浅言深。实在是此事,我思来想去,只有你一位可以托付之人。”
作为朝中重臣,巩家有自己的交际网。但值此多事之秋,巩家的一举一动的都被人看着眼里,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不管做什么,都怕被认为是心虚想要逃脱罪责。
而权墨冼,是与巩家完全没有干系之人,又是官场新丁,还有一手过硬的破案本领,更得皇上看重。户部仓部司被抓的司庚高唯,也正关押在刑部大牢中。
试问,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吗?
正因为此,巩文觉才仗着有一面之缘,求到他这里。他自信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就算权墨冼不答应,也不会透露出他偷偷回京的事。
如今想想,巩文觉十分庆幸他离京游学之事。若非如此,他也一并被困在尚书府中,只能听天由命。眼下他得了自由,还可以在外面替父亲筹谋。
权墨冼品了一口茶水,轻轻挑眉道:“巩大少爷,你就不怕我出卖你吗?”
巩文觉洒然一笑,道:“那就是我看走了眼,不怪权大人。”
“文觉贤弟果然洒脱。”权墨冼放下茶杯,轻声道:“这件案子里的古怪之处,我也不是很确认。”
高唯就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里,但刑部从小到下却对此忌讳颇深。除了指定审讯的人员外,一律不得见他。
这件案子,更是有意无意地将权墨冼隔绝在外,连卷宗都不过他的手。只因权墨冼的能力有目共睹,只通过卷宗他都能看出蛛丝马迹。
越是如此,越说明里面的门道很深。
能下令这样做的人,除了刑部顾尚书,权墨冼想不到别人。而顾尚书做得如此明显,这件事跟他的关系不大,或许是得了别人的令。
他身在刑部,天性早就让他对伪印案起疑,不着痕迹的留意起来。
权墨冼这样一说,巩文觉便知道自己找对了人。他起身再次作揖,道:“还望权大人教我。”
“坐下说话。”权墨冼道:“不敢谈指教,我先来问你,你是想要查清这案子的真相,还是只想为父亲脱罪?”
他墨黑的眸子如点漆一般黑亮,瞬也不瞬地盯着巩文觉。
查清真相和脱罪,说起来是一件事,但也可以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两件事。假如只想要脱罪,就可以从高唯入手,让他一力担下伪印案的全部责任,认下罪责。
这么一来,巩尚书顶多是个驭下无方、监管不力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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