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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会迷到后花园去?
方家办寿宴虽然忙乱了些,但大大小小的门户,都有专人守着。
田秉的话,方慕青半个字也不信。
但只要他不再胡乱攀扯郝韵,她也就不想再跟他计较。有句话,田秉说对了。他是良民,郝家不敢拿他怎么样。
“既是迷路,那你怎地不赶紧出去?你骗的了谁来。明明是你见方家寿宴热闹,想要来浑水摸鱼!”
方慕青给他安上一个盗窃的罪名,喝问道:“你若不想吃上官司,就先签了这认罪状,我再拿点银钱给你去看脸伤。只要你出去不乱说话,这张供状就不会到京兆府里去。”
对付这样的破落户,就得软硬兼施。
闻言,田秉连连摇头,道:“不不,我不签。”他才不想把把柄留在这位官家太太手里,若有一天她突然心气不顺,将自己送了官可怎生是好。
“不签,就不能出去。”方慕青威胁他。
田秉把头一昂,哼了一声,道:“这位太太,蛇有蛇路,鼠有鼠途。晚生虽然不才,在街面上也是有几分薄面的人。”
“要真是多日不见人,兄弟们也会来寻的。”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要是签了,谁知道您会不会说话不算数。”
一时间,场面僵持了下来。
想了想,方慕青正打算说话,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她在这里审讯田秉,因为事关郝韵的名声,身边的都是极可信的心腹。谁这么不懂事,来打扰自己?
方慕青转过身,正待发怒,却看见郝匀铬阴沉着的脸。
她心里突地一跳,他怎么来了?这件事,她原本也没有指望着能瞒住他。但想着自己先处理好之后,再找机会慢慢给他说。
郝匀铬性情古板严苛,方慕青是害怕他会重罚郝韵。
“老爷。”方慕青见礼。
郝匀铬微微点了点下颌,道:“你且去,这里有我。”
听到女儿竟然在方家后花园里,和一名破落户有了瓜葛,他的心头又是恼怒,又是觉得在同僚面前失了颜面。
亏得他一向认为自己家风严格,颇为自得。
“老爷,妾身已经问出来了。”方慕青道:“不如你稍候片刻,让他签了认罪状就好。”
“问出来了?”郝匀铬一声冷笑,道:“你那不叫问出来。”的确,方慕青采取的办法,只是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是粉饰太平相互妥协罢了。
当着这些下人的面,被呛了这一句,方慕青心头恼怒,道:“那妾身先行告退,就看老爷你的手段。”
这种后宅的事情,论理郝匀铬不该插手。但他实在是恼怒郝韵的行为,让他的面上有了污点。
方慕青气冲冲地带着人回了房,喝了一杯茶水才冷静下来。
环视着屋中的陈设,她不由得悲从中来,颓然倒在椅上。她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到头来,女儿不省心,丈夫不体贴,她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太太心情不好,伺候的下人们也都小心翼翼。
窗外早已是夜幕低垂,洗漱完毕的方慕青却是没有睡意。今日发生的事情,教她如何能安眠?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门外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光听这脚步,就昭示着主人的糟糕心情。
方慕青从迎枕上霍然坐起,紧盯着门口。
果然,郝匀铬的脸,黑得如同锅底一般,出现在帘子后面。
“怎么了?”方慕青忙问道。
郝匀铬也不进来,就站在门口,沉声道:“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你教出的好女儿,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方慕青心头一阵委屈。
什么叫她教出的好女儿,当初郝韵被抱去郝老夫人院子里养着,养到跟她都不亲近。这会出了事,反倒来怪起她来?
“我怎么了!”方慕青站起身,怒道:“不过是一泼皮闲汉来胡乱攀扯,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轻易信了?”
“攀扯?”郝匀铬冷哼一声道:“是你的好女儿,想着要用这泼皮,去陷害她表妹的名声。她干出这样的事情,你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丁点都不知道,难道不是失职?”
“什么?”方慕青面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问道:“她表妹?是谁?”
“还能有谁,方锦书!”郝匀铬神情中充满了厌憎:“我怎么有这样心思恶毒的女儿。明儿一早,你就让她收拾收拾,去家庙修行去!”
闻言,方慕青踉跄了一步。
郝匀铬不知道郝韵为何会陷害方锦书,她的心头却清楚的紧。
说到底,郝韵的心头还是牵挂着褚末。方锦书要是和这破落户有了什么不清不楚,她的名声就彻底坏了,和褚家的亲事自然就作罢。
这么一来,所有的事情就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方锦书会那么巧的出现在后花园里,原来不是巧,应该是自己女儿设法引来。
可叹的是,之前郝韵说是方锦书故意诬陷于她,自己竟然还信了。只是,再怎么样,郝韵也是自己女儿,怎么舍得她去家庙吃苦?
“老爷,我已经将韵儿禁足,你就念在她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饶过她这一次。”方慕青替郝韵求情:“不管怎么说,她总归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不懂事?我看她懂的很,否则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郝匀铬硬邦邦道:“要不是你惯着,她怎么会惹下这天大的祸事!”
“在家里做什么?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多吗?”郝韵的名声有染,郝匀铬巴不得将她送得越远越好,眼不见为净。
方慕青还要再求情,郝匀铬道:“让她去家庙,也是为了她好。让她好好反省反省,怎么陷害不成,反被拉下了水。”
他已经问出了田秉的口供,知道了事实。
但田秉也不知道,他一直藏在那里没有露出痕迹,怎么会被方家的下人给抓获。在郝匀铬看来,自己女儿根本就不是方锦书的对手,连输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迈进房门,问道:“韵儿和她四表妹的关系这么差吗?怎地平白无故闹出这样的事。”损人名声这样的招数,可称得上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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