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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就住在了我第一次来寿衣店的那间屋子,虽说寿衣店有些瘆人,但我想起刘爷临走前的慈眉善目,却不怎么害怕。
累了几天,我倒头便睡,好像就做了个梦就已经天亮了。
我起床的时候王华已经走了,他什么话都没给我留,就连微信也没个消息。
说实在的,王华走后我还挺失落,这些天和他相处的很愉快,虽然我并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这些天的确是帮了我大忙。
“算了,先去镇上买点香和蜡烛。”我现在的主要目的是找到梅清月,还要按照刘白巽的吩咐,记录这几天的事。
至于王华说的新郎官衣服,我打算在驼子的寿衣店找一件红色寿衣代替,毕竟那种老款式衣服很难找到。
而香烛,去一个专卖这些东西的小店就能买到。
顺便在街上买了一点吃的回去,毕竟还要在寿衣店待九天,其实我都觉得莫名其妙,刘爷说最后帮我一下,难不成这九天有大事发生?
回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刘爷的厨房还挺干净,我刚准备做饭,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刘老板在吗?”。
声音低沉,略显老气。
我将电饭煲放在一边,赶紧走了出去,虽说不知道到底是谁,但总该告诉别人一声,刘爷已经归西了。
寿衣店门口是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老人,看起来很脏,到处是补丁,六十岁左右。头上戴了一顶破草帽,个子不高,我估计一米六都不到。
身后背了个布袋,手上拿着一捆干草,形状奇特,我根本没见过。
再看他面容枯瘦,颧骨塌陷,鼻梁横宽,长的是真不好看。
左眼始终紧闭,仅存的右眼也有些浑浊。
“您找刘爷吗?”我问了一句,果然是物以类聚,刘爷自己是个残废,结交的朋友也不正常。
“刘白巽呢?让他出来见我,就说老朋友来看他啦!”老人歪着头朝屋子里望,还以为刘爷躲着。
“刘爷昨天去世了。”既然是刘爷的朋友,我当然得礼貌一点。
“什么!”老人惊呼一声,随即低声道:“难道我的卦象出问题了?不应该啊!老刘命该七十九,怎么会这么快就嗝屁了。”。
“是真的,刘爷让我替他守几天。”
“哦呵呵……那我能进去坐一坐吗?”老人呵呵一笑,正午的阳光似乎一下黯淡了下去。
我被笑的发毛,只好说:“您里面请。”。
“小伙子,你和老刘是什么关系呀,他为什么要你守在这里?”进了屋,老人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回答他的话,这些天我被搞的精神分裂,看谁都觉得不是人,更何况这老头儿形象实在不佳。
“这……刘爷说要我等他儿子回来。”我随口瞎说,只想赶紧让他走。
“嘿嘿……”老人嬉笑一声,露出一嘴黑牙:“我和老刘多少年的关系了?他有没有儿子我不知道吗?你可别骗我这个瞎子。”。
居然被他戳穿了,我脸上一红,嚅嗫道:“不是要骗您,只是刘爷说过,不能对别人提起这件事,不然就算他死了也会找我的麻烦。”。
“这样啊!”老人仅存的右眼珠转了转,接着说:“那你从我这捆草中抽一根出来,然后扔到地上,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干草,也没觉得这有什么神奇的,我虽然没见过,难不成还是仙草不成?
“行!”我用手抽出一根草,随即扔到了地上。
老头儿取下背后的布袋,从里面拿出一个不大的香炉,金黑色,很精致,上面刻着精美的纹饰,直觉告诉我这个香炉很值钱。
炉盖是双龙戏珠,做的栩栩如生,三个炉脚则是利爪形状,他将香炉放在桌上,就好像是从桌子上长出来的一样。
然后又拿出三炷香点燃,插进了香炉内。
嘴里则念念有词:“大行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
我又听不懂,只觉得晦涩难懂,老人又说:“你将桌上的揲蓍(she二声、shi一声)草分为两堆,随便分。”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依然按照他的吩咐分成了两堆。
老头儿单手一拍桌子,桌上的干草跳出一根,被他捏在手中。
然后又做了一些奇怪的事,他手指一直夹着一根揲蓍草,眼睛都没朝桌上看,便将剩下的揲蓍草四根一堆分了出来,不多不少。
这样大概折腾了半个小时,他又叫我从剩下的揲蓍草取六根出来。
我将揲蓍草递到他手中,老人表情严肃的盯着看了一阵,最后才说:“老刘确实走了,你姓萧是不是?”。
我擦嘞,他怎么也知道?
要说先前那个宋寡妇认识还可以勉强解释,但现在这老头儿却也知道,这就奇怪了。
“你一定很惊讶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姓,这都和你爷爷有关。”这个老头儿不简单啊!难道说……他也是夜淮七贼之一?
否则他为什么认识爷爷?
“您怎么会认识我爷爷?”我觉得真相要浮出水面了,刘爷让我守在店里肯定是有原因的,难道说他说的最后帮我一次,就是有人来帮我弄清真相。
“要不是你爷爷,你哪里会活到现在。”每一个认识我爷爷的人都是这样说,可只有我自己蒙在鼓里,从小到大爷爷没有对我提起过任何和这相关的事。
直到他去世后,所有的谜团便扑面而来。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心情有些紧张,仿佛一个一直身处黑暗中的人要看见亮光了。
“你真想知道?”老人看了我一眼,我不敢和他对视,低声说:“想知道。”。
“我刚才用揲蓍卜卦替你算了一卦,你命格全无,就算是命里的八字也只是替代品。”
我说我不懂您的意思,我确实不懂,先前在月牙观九叔不是让我和王华换了八字吗?
“简单来说,你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至于你为什么会活到现在,那都是你爷爷的功劳。”
“您能不能再说详细一点,我爷爷到底为我做了什么?他是不是用别人的阳寿来替我续命的?”我焦急的问道,看样子这老头儿确实知道一些细节。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我不能告诉你,你知道刘驼子为什么死吗?就是因为对别人说穿了你的身世。”老人摇摇头,不肯再说。
我心里霎时掀起了滔天巨浪,如果他的话是真的,那意思岂不是凡是知道我身世的人都不能说,说了就会死?
人的命不是天注定吗?
难道还能因为我一个凡人而改变?
“这么看来,他们都会来找你,刘驼子肯定早就交待你应对之法,你最好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嘿嘿嘿……”说到最后,老头儿竟然阴沉沉的笑了起来。
害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应对之法,难道说刘爷说的记录便是应对的方法,而老头儿说的他们又是谁?
“您是不是夜淮七贼之一?”我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本以为老头子要翻脸,却没想到他只是一直笑:“巡冥御史九爷说的吧?你还是太年轻,谁的话都信。”。
他也认识钟三九?那他肯定是夜淮七子之一。
虽然老家伙没有承认,但也没否认,我就认定他即便不是夜淮七贼,也和他们有莫大的关系。
“小伙子,我给你说一句,鬼性难移,你可千万别误入歧途啊!”老头儿说完这句话便走了,我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也弄不清他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暗指梅清月?
直到他走了好远,我才想起我对王华说过这件事,但相比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瞎子,我更相信王华。
这一天似乎就这么一件事,晚上六点多,我去房里准备写日记。
刘爷留给我的东西只有册子和笔,却没有墨,这让我怎么写?
而且用毛笔写日记,对我这个只读了初中的人来说还是有些难度,在我睡的那间屋子找了一会儿,没有墨水,我便又去刘爷做衣服的房间里找了找。
最后不负所望,找到一瓶红色液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墨水,反正能写出字迹来。在纸上落笔:农历四月二十六,寿衣店里来了一个奇怪的瞎眼老头。
他说他用手里的揲蓍草替我算卦,揲蓍两个字我不会写,就写了两个同音字代替。
我写的很详细,就连记得起的动作也全部写了上去,但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只不过这是刘爷交待的,所以我不敢大意。
纸上的字迹歪歪曲曲,我本以为这就完了。
但当我准备合上册子的时候,却看见了神奇的一幕,我写字的另一面出现了一幅画,场景就和我写的一样,一个头戴草帽的老头坐在桌子边,桌子上放着香炉。
桌子跟前的我在抽揲蓍草,整个画面呈黑白色,画上的人没有五官,只有个形状,但这场景绝对是上午发生的事。
“这是什么情况?”我既觉得神奇,又有些害怕,难道说刘爷让我记录这九天发生的事,就是为了呈现出画像?
这幅画的最下面还有一行字:揲蓍卜卦,邓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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