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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风动用周围的一切力量,把白苏起的货给保下来了。白苏起听完这个消息既是惊喜又是郁闷,他知道了顾廷风的本事,同时自己也欠了他这么一笔人情债。
白苏起第二天带着一笔丰厚的报酬去了小顾公馆,是顾廷风的公馆,不是顾老爷子的公馆。
他把一张支票放到桌子上,“顾兄,这次你帮了我大忙,小小谢意,不成敬意。”
顾廷风见他客套的样子,感觉有距离,“你说什么客套话,下次这样我可就不帮你了!”
白苏起伸长双腿,后背躺在沙发上,“支票你拿着吧!不然下次我也不敢向你开口帮忙了。”
白苏起给了一笔小巨款,还加上次顾廷风把他从监狱里救出来,数目不小。这比他那打点费的标准高了很多,毕竟里面有人情费。他喜欢用钱还人情,虽说有些人情钱也还不了,但是能够用钱还的还是用钱还的好。
顾廷风拿起支票看了一眼,惊得眉毛都要掉下来了:“这么多,用不着这么多。”
白苏起摆摆手,“你今天不收下,别怪我以后不同你好好说话了。”
顾廷风见他执意坚持,便不好再驳回他的面子,收下了。
白苏起坐在客厅四周环顾了一遍,“顾兄,你的小公馆很不错啊!”
顾廷风的小公馆坐落于法租界,是繁华的闹市里的一处僻静别墅。三层洋楼房,后面带着个后花园,前面是一片小竹林,拐几个弯才能走进公馆内。
顾廷风脸上挂着笑,“过奖了,相对于白公馆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白苏起突然想起上回去大顾公馆遇到的诡异事件,打开客厅的一扇镂空落地窗,其空间布置与客厅一模一样,不过是反过来的,好好的房子怎么会如此布置呢?!白苏起想到这里不觉皱起眉头。
顾廷风并未意识到白苏起的走神,转换了话题道:“给你安排的教练怎么样?”
白苏起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盯着自己的指甲道:“还可以。”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抬起头,身体微向前探,眼放精光道:“你们两个比武谁更厉害?!”
顾廷风沉思了会儿,手摸下颌,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了一圈,“估计差不多吧!——我很久没跟人比过武了。”
白苏起觉得自己话说得差不多了,该去公司把货品的事情处理一下,于是起身告辞。顾廷风没拦他,就让他离开了。
白苏起早上打电话准备去顾公馆道谢,没想到顾廷风在自己的小顾公馆里,于是又掉头去了小公馆。大概顾廷风今天也有什么私密的事情,于是他没留在顾宅,而是转移到了小顾公馆。小公馆里人不多,一个门房,一个服侍的下人就没了。不过他进来时明显感觉到还有人在楼上,但是顾廷风的表情和状态并无异象,他就寒暄两句打算离开,顾廷风果然也没留他。
这让白苏起生了一点醋意,难不成藏着相好的么。白苏起回想一通,更是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吃起顾廷风的醋来!
这个想法一冒出,他需要做些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顾廷风此刻的确在面会重要的人物,不过不是白苏起想象的那样。利顺宝的大老板钱生携带私款逃了——还是一笔大数目,赌场的流动资金不足,顾廷风需从银行或者他处调款弥补亏空,不然赌场在一天之间可能会大乱。
其实利顺宝幕后真正的大老板是顾廷风,他游迹于赌场,除了自己的一点小爱好,更是他秘密传播信息的场所。光信银行的邵经理离奇死亡,具体原因并未查明,不过他大批银钱流入国外的账目估计已暴露。
钱生对赌场的情形也有六七分的了解,何况在顾廷风身边多年,虽然不知道顾廷风在搞什么鬼,他当然明白所谓的赌场,武馆并非外人看到的那么简单。
顾廷风万料不到钱生会背叛自己,还是他看人看走眼了?这让顾廷风倒吸一口冷气,幸好他做事都留有三分余地,钱生是无论如何都查不到自己背后的秘密。不过这人逃跑了终究是个隐患,他必须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挖出来。
白苏起下午去了趟公司,处理了日常的工作事务,忙到晚上才回家。只要一忙起来,他便会丢掉自己的胡思乱想。
刚进门仆人便垂首道:“有人等了您一下午。”
白苏起带着问号走进了客厅,一个男人背对着厅门口正襟危坐,白苏起走上前撩了一眼:“沈教练,你怎么来了?”
沈英东横着眼睛瞪了他一眼,目光又收回直直望向前方。
白苏起见沈英东未说话,手插裤兜,围着茶几踱了一圈,这人真不太好相与,问一句话都是爱答不理,可是也不能公然地得罪他。末了,停在茶几的一角,疑问道:“沈教练找我有事?”
沈英东把刚才的眼神重复了一遍。
白苏起见他沉默不语,不耐烦地样子就露出来了,转身走人。沈英东扯住他的一条手臂,又是过肩摔!不过他倒在了沙发上,弹了一下,陷下去了。沈英东凑近身,双手扶在沙发座上,牢牢地把白苏起的上半身禁锢住,冰冷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你今天旷课,这是一点小惩罚。”
白苏起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伤害,顺手抽了沈英东一嘴巴子,“你敢教训我?”
沈英东二话不说,从沙发上横抱起白苏起扔到地上,白苏起摔的痛叫一声,四肢百骸如碎骨般痛,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英东就势蹲下,搡了白苏起两把,白苏起随着力道摇晃了两下,就不动了。沈英东拽起白苏起的一支胳膊,整个人使劲抱了起来,走上楼把他丢到床上,白苏起痛得哼了一声。
沈英东摔白苏起时控制了力道,不会骨折,因而丢下句:“明天按时上课。”
白苏起在疼痛的海浪中翻滚,他觉得似乎伤到了那之前的旧伤,胸口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扑腾而来,他惹不住在床头吐了一口,口中粘粘的,抬起眼皮瞧了一眼,是血,白苏起痛苦地闭上了眼。
沈英东走出门前听见白苏起吐了,于是转过头看了一眼——吐的是血。他快步走到床前,准备检查一下白苏起的伤势,白苏起闻见门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奋力地睁开眼,看到沈英东站在自己的床前,狠狠地瞪了沈英东一眼,嘴里流出一丝微弱的气流:“滚!”
沈英东用手力探他的筋骨,但是并未发现骨断情况。
马大霖晚上回家本想向白苏起打抽丰的,去了书房并未发现白苏起的身影,于是轻手轻脚地移步到白苏起的卧室,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了此境况,竟误解了。
马大霖冲着门口劈面大喊:“住手!”便气冲冲的跑进去了!三分钟后,灰头土脸地爬出来了!
他边爬边叫:“小南啊!小南!救命啊……”
小南今天晚上恰巧去了工厂,没回来。家里是没个做主的人了……
白苏起尚存知觉,他现在还剩下了意识。
沈英东诊断了一遍,并未发现伤处,扯了被子给白苏起严严实实地盖上,轻声问道:“你以前受伤过吗?”
白苏起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沈英东继而问道:“伤在哪里?”
白苏起昏睡过去了。
白苏起第二天醒来时,沈英东睡在房间里的长沙发上。
白苏起痛恨地心想,这哪里是请了武术教练,乃是请了一只恶狼!不过他醒来时,全身意外地没昨日那么疼了,手脚也有了力气,只是肚子很饿。他坐起身,套上衣服,抬起腿下床,两脚摸索地找床下的拖鞋。
沈英东睁开了眼,见白苏起起床了,便一跃而起,风一样站到他的面前:“身体怎么样了?”
白苏起想起昨天的耻辱,赤脚踹了沈英东一脚,“滚出去!”
沈英东抓住白苏起抬起的那只脚,使力一推,白苏起重心不稳,坐倒在床上。
沈英东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苏起道:“如果不想受伤,你还是正常点。”
白苏起自知打不过他,索性不理,重新站起身赤着双脚走出房下楼,仆人见大爷未穿鞋,拿了一双拖鞋放到大爷跟前,白苏起看了一眼穿上了,“小南呢?”
仆人垂手答道:“二当家昨晚未回家。”
白苏起挥了挥手,示意知道了,另外交代厨房预备早餐。
沈英东上午还有要事,下楼后留下句:“我明天再来上课。”就走了。
白苏起心里嘀咕道,上课?你自个儿去上吧!!
白苏起觉得沈英东这个人丝毫不知轻重,给了一点颜色就开起染坊,对他客客气气,居然还教训起自己来了!这是他请来的老师,他当然还可以选择退回去。但是退回去又伤了顾廷风的一番好意,而且这不是明摆着自己不是练武的料么!这种事情也不好拿去顾廷风面前去说,有打小报告的嫌疑,哪里像个男人做的事!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避开沈英东,以公事的借口将他冷落,这人自然识趣,主动退了,到时候再和顾廷风商量暂学的意向,面上也好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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