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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英东把手搭在白苏起的肩膀上,轻轻捏了捏。动作柔软,一阵酥麻的感觉传入头顶,白苏起从沉思中别过头道:“什么?”刚才的一按,他的一侧肩膀像是卸下石担子,异常舒适。
“没什么,看你累了,帮你按按。”沈英东实是看他一路无话,想着什么事情,面色沉郁,而作出安慰的表示。
白苏起觉得他今日一如反常,开起了玩笑:“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
白苏起高烧的那几日,都是沈英东在床前伺候着他,可是那时他昏迷不醒,未曾亲眼见识沈英东的贴心。
沈英东未接话茬,“你要是胳膊酸,回去以后我帮你按按。”
白苏起心道夸你一句你还实干起来了。沈英东这明显的示好,白苏起不得不往歪里想:“怎么着?你难不成看上我了?”白苏起摸不清沈英东的意思,两人相互往来,并未感觉他怀有什么不轨的念头。若是仔细想想,他当初囚禁之时,阿李把信报错了人,凭着与沈英东的几面之缘,还到不了他舍身相救的程度。白苏起不过随意性地一提,若是如此,即是存了不相往来的打算。知道他的用意,难不成就同他相处然后一来二去遂了他的心愿?他从没想过作贱自己。
沈英东只是换了怀柔政策,白苏起就把话直接摊开说,一下被人说中了心思,倒是心虚了。直接否认,怕以后把他弄到手也不光彩;若是承认了,依照他的性子估计连朋友都做不成。强干他,自己的心底都不太乐意,沈英东还想同这人好好往来,不想撕破脸。正琢磨着怎么回复,汽车一个紧急刹车,两人突地前额撞到车座上。
白苏起本就头昏昏地,这一撞,胃里像打滚儿似的,呕心想吐,“你怎么开车的!”
刚才一个人冒失地冲出来,汽车夫吓得刹了车,这会子再看,冲出来的人早已没见了影。
白苏起身体的不适感掩盖了刚才聊天的心情,两人相默无言地坐在后车座上,没过多久便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白苏起租的公寓是两层小楼房,楼下是客厅、厨房和餐厅,楼上是三间卧室。家里没仆人,就阿李帮他打理家务。白苏起如今是坐吃山空,不能按照以前的生活标准来过日子了。沈英东进门后看到家里简单的家具布置,公寓略旧,不过很干净,家里没人,幽静空荡,白苏起是真的落魄了。阿李出了门,白苏起有了现钱后,就给了阿李丰厚的一笔款,年轻的小伙子得了大款以后,贪玩的性子就显现出来了。
白苏起给沈英东倒了一杯茶,“没什么好茶叶,将就着喝吧!”
沈英东没头没尾地问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白苏起躺在长沙发上半闭着眼睛,沈英东看到他现在的境况,难免会生出点怜悯之心。白苏起心里早打好了算盘,不过并不想跟他推心置腹地说一场,闭着眼睛轻声道:“走一步,算一步。”
沈英东看他闭眼躺着的模样,并不想与自己继续聊下去,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置在茶几上,白苏起慵懒的睡姿,倒是看得他别有风情,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轻轻揉了揉他的太阳穴。白苏起的眼睫毛一颤动,知道是沈英东,依旧闭着眼,什么话也没说,任由他按揉。白苏起心道这人的按摩功夫的确好,他还没这么舒爽过。
室内烧着暖水汀,白苏起已经是半昏半睡状态,意识逐渐模糊,沈英东抱着他上了二楼,褪去了白苏起的衣裤,上下游离的手,划过白苏起的每一寸肌肤。在梦中,他同一位美人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疲倦地睁开眼,看到沈英东,一愣,他半撑起身子,没想到这人低姿态地对他作出如此下作的事情。他觉得这是侮辱人格的事,自己可做不出来。
白苏起一阵大爽过后,脑子逐渐清醒,反而问道:“你不累么?”
沈英东站起身,去卧室边的洗手间洗漱了一番,整理好衣物,然后又拿了一条毛巾替白苏起擦拭,丢下句:“我先走了。”其实这是沈英东第一次取悦男人,他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按摩着就鬼使神差地动了这个念头,还是在潜意识里他已经等这一刻等了很久,而自己依然不承认这是他发乎情而为,他安慰自己这是他算计的第一步,而且白苏起并未拒绝,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白苏起缘于相貌好,既不肯拉下脸面去嫖娼,也不愿和交际花拉扯,至于玩相公戏子就不用说了,他的模样似乎外人看起来他才是被玩的对象,怎么看感觉自己都是吃亏的那方。于是在情欲方面可是清心寡欲很多年了。如今被沈英东的一顿伺候,他体验到其中无穷的滋味,不觉心驰神往。这种事情,他暗自盘算了一番,自己不算吃亏。
白苏起住进小公寓后,就过上了深居简出的生活。事业没了,如今只好待在家里看看报刊,读读小说了。近来无事,想找顾廷风问问找人的情况,但是又觉得有催促他的意思,于是迟迟未上门。而阿李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午饭都是他打电话去餐厅送过来吃的,家里是没人打扫乱糟糟的状态,白苏起索性请了两个仆人。
阿李每晚回家后直接回房睡了,与白苏起没怎么交流。等早上起床时,白苏起特地起早拦住了他,“你最近搞什么鬼,一天到晚人影儿都看不到。”白苏起一连好多天对阿李不闻不问,前几天还以为他是出去玩儿,但是持续了好几天的时间每天如此,一个半大小子能忙些什么事儿。
阿李低下头,支支吾吾道:“我最近碰上了以前的老乡,都跟他在一块儿。”
阿李算不得自己的仆人,而且与他非亲非故,论理来说,他并没有资格管教他,但是毕竟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若是他惹了什么事情找到自己头上来,不划算。而且曾经答应给他的一笔款也兑现了,没有再留下他的道理,“你回乡找个媳妇结婚去吧,津城很乱,待在这里不妥当。”
阿李拉起白苏起的手,可怜惜惜:“你要赶我走吗?”
白苏起是这个意思,但是换了柔和的语气:“你年纪轻轻,跟着我能有什么前途!我现在一穷二白,什么都给不了你,拿着我给你的那笔钱,你回老家做个小生意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才是正经事。”
阿李年纪不大,但是醒事早,白苏起的一番话未尝没有道理,但是他已经拿出一半的钱投到烟土上了,他每天早出晚归就是为这件事而忙碌。他不了解白苏起以前的情况,但是根据其相交的朋友顾大少来看,以前想必他也是风风光光的。在顾廷风面前,他顿时感觉到了他们的世界无他的立足之地,他只能做个小随从。他到津城就是为了闯荡而来,而闯出个什么来他在过去还是迷迷糊糊的,现在却有了个清晰的目标。他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他要白苏起对他刮目相看,他要同白苏起平起平坐谈笑风生,他要做开支票给白苏起的人,而不是拿着他给的钱。
阿李未向白苏起透露心意,乖乖地听了白苏起的话,心里想着等将来的某一天,我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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