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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宝籍》?”金同狐疑的反问道。
傅品良怒目而视,他很想发脾气,碍于情面,压低了嗓子说:“好,你忘了,我现在好好给你科普……《七分宝籍》,是第十一代老掌柜传人金科老先生修注,曾加。是囊括整个南派装裱艺术最完整的一本书。”
金同尴尬一笑,这本书他怎么会不知道,是他父亲的作品,同样也是历代老掌柜嫡传的圣物。
“品……良……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知道……我从来对那些破玩意儿没有兴趣。当初……。”金同想起自己的父亲,要说的话突然哽咽住,他用力的咬着牙,露出类似仇恨的神色。大概几秒钟后,又说:“是四海,一定是他干的,我记得他曾经说过想要去日本,后来还认识几个书画圈儿的日本人。你想一下,他是孤儿,后来老爷子看他可怜收他做徒弟,他想去日本,又没有钱,肯定是偷了《七分秘籍》做为他去日本的条件。应该就是这样。”
“是吗?他不是死了吗?”傅品良冷冷一笑,明知故问道。
金同看了看傅品良,感到心虚,假装很自然的解释说:“是死了,那只是意外,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傅品良依然不肯放过他,肯定的说:“我好像听说他死的很蹊跷。”
金同紧张起来,强调说:“不,不,不,他是得了伤寒,一病不起……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没关系?……”傅品良走到金同面前,显得十份瘦弱,而金同有些紧张,像是靠近了老虎狮子一般。
金同摆弄着画轴,心想,知道真相的人只有西川教授,当年因为他与父亲交好,答应了父亲临终前的遗言,自己才能保全。看来事情已经泄露,该怎么办?
“金同,钱元先生最近来过这里吗?”傅品良会心一笑,问道。
“不,不认识。”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的金同,结结巴巴的回答说。他看了看傅品良的脸色,僵硬晦暗,又说:“他是谁?你的朋友?”
“他是我父亲的朋友,做字画收藏生意,听说做的还可以,以文人画为主,从来不着眼当下流行的书画,很有自己的特色。你做装裱这一行应该认识才对。”傅品良走动着,看着墙上的画,嘴角上扬。
金同勉强的笑着说道:“有可能见过面……很久没看到你父亲的画了,应该是你离开中国后,一直都没来了。怎么样,跟你父亲有联系吗?”
“是啊,我也十年没见了……”傅品良感叹说。
“这次回来,不打算见一面吗?”
“一切随缘……”
傅品良盯着一幅山水画,画面乌黑,泛着青绿重彩的油光。像这种流俗的画遍布整个市场,不管是专业从事绘画,还是非专业爱好,风格大径相庭。
两者并没有太多差距,主要原因是因为专业从事绘画者要进入市场,而市场的需求便会影响到专业绘画行业。
业余爱好者则会选择专业绘画者的作品学习,从而形成一条畸形的链条。
年轻画家初出茅庐,仍然会选择坚持自己的艺术语言,保留自己独立的创作风格。运气好,会遇到能够欣赏自己艺术语言的画商,在社会上会有一些名气。但是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背叛自己的艺术语言,选择市场。
如果不选择市场,自己的艺术品便没有销路,即使艺术水平一流,价值很高,也不会有人去选择。这也是社会价值观与美的欣赏所造就的残酷。
“有时候我也想不明白,你父亲所坚持的那些东西,我接手山房后,曾经去采访过你父亲,拿着一些客户要求的照片给他看,是几幅横构图的山水,想请他画。可看了照片后,什么话都没说,摆了摆手给拒绝了……当时这几幅画的价格也还算可以,单幅画三万人民币,我不死心,提到价格的时候,他老人家瞪了我一眼,说多少钱都不画。问他为什么,他说那样的画只会降低自己的艺术品格……”金同背靠着墙壁,回忆说。
傅品良冷笑道:“是实话。现在看来,我是认同的……”
“你现在不一样了,世界有名的大画家……你有资本这样说。也不知道你父亲现在的作品是什么样?”金同颇有感触的说着,他的话里,带有敬佩的意思。
傅品良不说话,脸色晦暗,眼神凝聚在书案上的一幅画。
金同看了看傅品良,有看着画说道:“对了……这是你父亲的一个学生画的。”
“画的好,画的好呀……这才是凝聚东方艺术特色的佳作……”傅品良展开花卷,一边欣赏一边感叹道。他突然停下来,看着金同问道:“这是西川教授学生的作品?”
“是,肯定是。他很年轻,二十来岁,好像是你父亲的关门弟子。”金同像是自己收了得意的学生似的解释道。他斜着眼睛看了傅品良一眼,小心翼翼的问:“你后悔了?”
“后悔?”
傅品良虽然很赞赏眼前的这幅画,并没有否定自己艺术的念头,他对自己的艺术语言仍然保持着足够的自信。
“我看出来了,所有的人都在怪我,骂我,看不起我。原因就是没有继承父亲的手艺,没能把最好的手艺传下来……可我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是他的儿子,就不能有选择吗?”金同抱怨道。
“如果老掌柜的徒弟没有死……你不愧疚吗?”
金同故作生气的喊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人是你害死的,你说有什么关系?”
金同握紧拳头,目光落在书案上的砚台上。一个十二寸的老砚台摆放在他眼前,傅品良也同时看着砚台,砚台在他们中间。
金同面露不悦,心想,如果傅品良真的知道四海死亡的真相,自己便会十分危险,如果现在把他杀了,这个秘密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将逃脱法律的制裁。还有一个——川教授……
杀了他并不难,拿起砚台的时间是两秒钟,砸出去需要一点五秒钟,命中头部后还需要四到五秒钟补两次,以确保死亡。
如果躲开了,恐怕就要花更多的时间来处理,同样也会引起路人的注意。
死亡后将尸体搬运到仓库,到了晚上再做处理。
金涛在最短的时间想好了处理尸体的方法。
首先要解决的是斑马线旁边的摄像头,一旦警方查找,发现最后傅品良消失的地点是七分山房,便无法解释。所以要穿上他的衣服,举着黑色的雨伞先离开七分山房,最好是去对岸的湖边,消失在湖边,即便是警方查找,在没有确凿证据情况下,也只能判定失踪或者溺水的可能。
跳如水中,脱去外衣,外衣不能留在湖里,如果只找到外衣而没有发现尸体,会引起警方怀疑他杀的可能。
穿过湖案密集的松树林,绕到坨山上,再从山房后门进入屋内。如果在这期间有客人来该怎么办?金同解释不通,他又算了算所需的最短时间。
从山房到湖边只需要两分钟,潜藏在水里的时间最多一分半钟从松树林到山房后门需要五分钟,一共所需要的时间八分半钟。
八分半钟的时间,如果是熟人来山房,可以借口说在卫生间,可以勉强解释过去,如果是陌生人,情况便会不利。
尸体的处理相对来说并不简单。长用的方法有碎尸,湖底沉尸,烹尸,埋尸,抛尸荒野……能够全身而退的人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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