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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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跟在吕艾身后，太阳在吕艾的长发上，像有一层光膜包在吕艾的黑发上。长发被风洗刷并飘逸着，凉风夹杂着一点吕艾的香气，香气都随着凉风飘散到吕艾的后方，陶醉着经过的男生。吕艾拥有一双清澈的大眼，小小的脸庞，长得非常好看，令身旁经过的男生，也不禁回首。

姜望脚步缓慢，尽力与吕艾保持一段距离，他怕被老师和学生撞见，毁坏自己‘好学生’的形象，加上不想被其他人误解。

他俩的距离大约有两米，这距离令所有人都觉得他俩绝不相识。吕艾刚想和姜望讲话，发现他不在身边，令她以为与姜望走失。当吕艾转身寻姜望时，发现姜望的身影。

吕艾看见身后缓慢的姜望，跟她一起停下脚等待，吕艾催促他：『你走快一点！』。催促多次后，姜望只稍稍把他俩的距离缩短。

『我看不拉你不行！』她开始拉着姜望的裇衫走，『不行！这个时间很多学生会看见』姜望说。

吕艾心想：『顾虑真多！』然后说：『我是女生，连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姜望想不到什么反驳，最后他亦妥协地跟紧在她身后。

姜望希望了解更多吕艾，向了不少同学打探。同学给出的评价是『自我主义』、『攻利』、『不在乎别人感受』。姜望回想与吕艾相处，很少询问他的意见，的确有点自我主意，难怪其他人会给她这些评价。

姜望看着吕艾的样子，给人一种独立和倔强的气质，亦给人一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她的身上像自带一层冰霜，不但给人一种距离感，而且很容易给人一种孤高自傲的感觉。姜望心想：『难怪人们会给她这样的评价。』

吕艾一向只对她在乎的事，表现出热切，因为她发现姜望身上的异样，才把自己表面的冷霜减退，去与姜望接触。

姜望看着吕艾的嫩白的小手，紧紧捉往他的制服拉着向前走。他扫视吕艾娇小的身躯，她的身高只到姜望的下巴，这种身高差会令男士有种保护欲。姜望直觉：『吕艾只是一个过份保护自己的娇小女孩！』

咖啡厅设在四楼，可眺望平静的湖面。这里的顾客不多，所以非常宁静。

吕艾选了角落的位置，开始点起餐来。『我要草莓蛋糕加草莓奶昔，你呢？』，而姜望看了看餐牌，只点了杯巧克力特饮。

点餐过后，双方相视沉默，不知怎么开口时，姜望说：『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啥‥送我东西？！』吕艾有点被吓到，毕竟只是第二次见面，但面上亦有掩不往的兴奋和好奇。

姜望看见吕艾面上的兴奋，心里也感到高兴，他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小木盒并递给吕艾：『希望你喜欢！』。

吕艾接过木盒并把它打开，发现是一把的匕首，匕首的外形闪亮精致，拥有银色的刀柄和刀套。刀柄处有一颗绿色的宝石点缀，刀身亦有精致的花纹。

吕艾看见匕首外形非常漂亮，感觉不是平价的东西，她便好奇问：『贵吗？』

『不贵‥一直放在家里，放在家没用，拿去！拿去！。』姜望大器地说。

姜望说：『你随身带着这么大的餐刀，携带应该很不方便，而且没有刀套很容易弄伤自己，所以送这把匕首给你。』

吕艾看看袋中餐刀的确有些沉重，加上在袋中翻找东西时，她经常不小心被它的刀锋弄伤。

她看着手上银色的匕首，觉得姜望非常贴心，心中产生了‘物轻情义重’的感觉，吕艾说了句『谢谢』，便拿起匕首查看。

吕艾慢慢拔出刀套，刀锋在灯光下反射出银光，她缓缓的把刀锋移到桌上的餐纸，餐纸立即在没用力的情况下被切开，切口亦异常的齐整，轻松地把餐纸一分为二。

吕艾被匕首的锐利所惊艳，感觉上切石如沙。吕艾惊讶地看着刀锋，并对匕首的锐利度产生好奇，便把手指接近刀锋上。吕艾的指尖被刀锋弄了一个破口，血慢慢从细小破口流出。

吕艾只是用指尖轻碰刀锋，没想过自己会弄伤，她看着指尖上的伤口，心中兴奋地暗赞：『哇！真锐利！』弄伤手的她面上竟因此露出兴奋的表情。

姜望看见吕艾的举动，便立即阻止：『小心！这非常锐利！』但他没想到，恐怖的场景现在才刚开始。

姜望话语一落，便响起『作！‥』的一声，匕首正正切落吕艾的左手食指。吕艾的手指断了下来。伤口大量喷血，切口亦在灯光下显露一点白色，但吕艾像没有痛觉一样，脸上没有丝毫痛苦表情。吕艾心中评价：『捧！完全不卡刀！』

『哇！你干什么！？』姜望吓我惊叫。吕艾并没有理会他。

吕艾这故意切在骨头上，试验能否轻易切断骨头，匕首清脆利落地把骨头分开，令吕艾十分满意。

然后吕艾把手平躺在桌面上，用匕首插入手臀，血液沿着刀锋流到桌面，血液向外延伸，并流满整个方桌上。姜望站了起来，并后退几步，免得被??血液弄到。

『天啊！这个女的干嘛？存心吓我吗？＞。＜』姜望看着吕艾自残，空气带有血的气味，令他感到恶心。

吕艾当然不是存心吓姜望，只是一个人过久了，加上太久没收过朋友礼物，令她有点兴奋，而忘记自己的行为要顾及他人的感受。

吕艾的举动引起服务员注意，服务员远远查看，发现满桌鲜血，便不禁大叫。

吕艾看着姜望吓呆的表情，安抚他说：『没事。』直接把匕首插入心脏，且飞快地把刀拔出，拔出的一刻连带血涌出体外。

随着吕艾的死亡，时间便倒流了。桌上的鲜血消失，服务员亦没有吓得花容失色，自残秀仿佛只有姜望一个观众一样。

姜望看呆了，仍然觉得吕艾自插的画面非常震撼。吕艾把匕首插入身体时，她没有露出半点犹疑；表情平常淡然，像在做类似吃饭般的正常行为。

吕艾看见姜望震撼的表情，便说：『没事‥我没有痛觉。』

『我很喜欢！谢谢！』吕艾直接把匕首放在口袋中。匕首的大小刚适合放在衣袋内，携带上方便很多。

姜望心中苦苦地想：『试刀而已，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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