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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姐姐,你,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吴月愣愣地问道。
“我想其实你也有所发觉吧,在许长老那里盗取装有玻璃瓶的盒子时,我就说过。只有传承的嫡系血脉才能打开,而你却把它给打开了。我想你当时应该是惊讶盒子突然打开了,才不知所措的摔到了地上。”素婉娆缓缓开口。
“我没有……”吴月想要解释,但自己也不是很确认当时的情况。
“那个时候你的手指是被盒子的机关划破的,为的是检验你的血脉。而我真正确认你就是乌丹圣女的时候,是你居然用自己的血打开了试炼之地的大门,而不是用玻璃瓶里面圣母的血液。”
“等等,素姐姐。为什么你知道那里面装着的是圣母的血液?”吴月疑惑的问道。
“那是从小照顾我长大的周长老告诉我的,那里面装着的是娘亲的血液,应该是十几年前她生下你时,被人故意取走的。”素婉娆解释着。
吴月现在的脑子有点乱,她还是没有听懂素婉娆的意思。什么叫这是她母亲产子时的血液,难道自己的母亲还是乌丹圣母不成,爸爸也不可能这么大胆啊。
“不可能,我的爸爸是边防军不会和乌丹圣母产生联系的!”吴月极力的否认这一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当年把你抱走的侍女应该没有忍心杀死你,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没能按照许长老的要求把你带到什么地方去。最后你应该就是被你现在口中的爸爸解救了,你仔细想想。你这么长时间你身边有人提到过你母亲吗?”
吴月被问住了,的确她是个乐天派。一直自从知道自己的妈妈死去了,就没有向任何问起,而且也没有任何提到过身为银沙哨站的哨长结过婚!
“不可能……”吴月呆呆的看着前方,似乎她无法接受这个情况。
“还有一件事,其实真的如你那时开玩笑所说,我就是现任的乌丹圣女。”素婉娆开口说道。
吴月回过头看着素婉娆,眼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不断的挣扎着。接着,她握住了素婉娆的手说道:“素姐姐,这件事我求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陈世星……”
“可是,你不是想如果真的成为了乌丹圣女的话,就可以阻止这场乌丹族和边防军的全面冲突吗?”
“我真的,真的只是一个疯丫头……”吴月说道最后,眼睛里面出现了泪珠正在不断打转。
“吴月,如果我真的可以回去跟娘亲禀报这件事,然后我们两人……”
“啊!够了!不再说了!我讨厌乌丹人,讨厌啊——”吴月情绪激动地对素婉娆叫道。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吴月居然会这样抗拒事实。估计,这也是吴月最为真实的一面吧……
“我从小就在银沙哨站长大,那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地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坟墓我也记得清清楚楚!我不是圣女!我也不会当圣女!我叫吴月!是雪寒边防军银沙哨站预备役战士吴月——”说道最后她都叫得要破音了。
不明白,不需要明白,明明是自己的敌人,明明是杀死那么多边防军的乌丹人。又为什么要我成为他们的圣女?又为什么要我去背负这种伤痛,这份仇恨!
素婉娆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吴月,知道现在最好是让她自己冷静一下,接受自己是身为乌丹圣女这铁定的事实。
“素,素姐姐你刚才问我,如果,如果我是乌丹圣女的话。是否会这样做,答案是不会!因为我知道,真的知道乌丹人也有很多死在边防军的手上。我,我真的做不到,背负着两个民族巨大的仇恨活下去。我只是一个疯丫头,一个不懂事的疯丫头啊……”吴月双手捂住脸,泪水不断的从手掌夹缝中滑落,一滴滴落在了红色的地面上,缓缓的渗透了进去。
“好了,你不是乌丹圣女,你只是一个疯丫头吴月可以吧。我答应你,就算无法阻止两族之间的战斗,我也会尽量把伤亡减到最小。而且我也希望你知道,乌丹人也并不是那么讨厌的,他们只不过是同样接受着不同的教育长大的,对于天元人有一种本能的仇恨。”素婉娆蹲下身子,轻轻抚摸吴月的头发说道。
素婉娆抬头看了看依旧继续散发着光与热的“无日之光”,它就这样会一生不停的照耀着这片土地,永不停歇,这是它的职责。就算是造成了土地上没有任何一个生物存活,这也能怪它吗?
吴月不愿意担任圣女,她只想静静的做一个疯丫头,继续随着边防军参战,抵御来自乌丹族的入侵。尽管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就不能一定保护她的安全,但这也是最真实她,最真实的吴月。
“离开这里以后,你还是随着陈世星回到银沙哨站做你的边防军。乌丹族的圣女还是由你的素姐姐我来做。剩下的事情我也不会强求你,尽管我是希望你能在以后的时间中陪在我身边。”素婉娆说道这里,眼里有一丝光芒闪动。
“嗯,我知道了。我会在与你交手时留情的,我的钢箭只会射中你那乌黑秀丽的头发,让你成为秃头。”
“是吗?那我就让白芒战士把你抓起来,吊在树上三天三夜,期间不给吃不给喝,直到你喊破了嗓子求我。”
“啊~素姐姐,你好坏诶!”吴月现在把前面蹲下身子的素婉娆用力推了一下。
素婉娆一个不注意就倒在了地上,不过她也趁机把吴月给绊倒了。就这样两人全部都躺在了红土上,晒着无日之光。
“呐,素姐姐,如果我真的和你交战了。希望你能够下手轻一点,我这个人比较怕疼……”
“不会的,这一次全面进攻边防军,我会在第一线的,到时候我看见你就会第一时间保护你的安全的。”
“希望吧,对啦。我编给你的手环好看吗?”吴月岔开话题问道。
素婉娆看了看右手上的手环,那一个小小的“素”字,她倒是觉得挺可爱的,就像是吴月一样。
“我挺喜欢的呀,听说这东西还能在夜晚发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素婉娆回答说。
吴月笑了笑,没有接话,她现在的心情还是特别复杂的。不明白为什么爸爸没有告诉自己实情,隐瞒了这么多年。
过了一会,素婉娆站在了吴月的旁边,伸出秀手示意拉吴月起来。她也不客气的握住了素婉娆的手,借力起身。
两人分别给对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现在这两套漂亮的礼服算是彻底的毁了,尤其是素婉娆的,上面破了好几个口子,还粘有别人和自己的血渍,这让一向爱干净的素婉娆有些不适应。
看着吴月那至少没有破口的礼服,素婉娆有些动心,但实在是不太好意思找吴月交换一下。
吴月在素婉娆旁边走着,不经意间看见了她有些狼狈的衣服和她绝美面孔形成的对比。觉得这样有些委屈了素姐姐,在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除了有些脏以外至少是没有破口的。在想到她为了自己和那个巨大的沙魔虫舍命相搏时,觉得自己把好衣服给她也是应该的。
“素姐姐,要不要和我换一下衣服,虽然你穿可能会短一些。但至少还是完整的……”吴月看着素婉娆裸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说道。
“你真的不介意吗”素婉娆问道。
“哎呀,跟我还客气些什么啊。”说着就擅自解开了素婉娆的腰带。
不一会,素婉娆那仅仅只穿着一套白色内衣的妙曼身材出现在吴月面前。特别是她那发育极好的胸部。
“哇!素姐姐,原来你那里比想象中还有大诶!”吴月眼睛放光的说道。
“好啦!快点换吧。”素婉娆语气中带有一丝娇羞,虽然都是女孩但她还是第一次只穿内衣出现在别人面前。
吴月也脱下了自己的礼服,她里面穿着的是素婉娆小时候的粉色内衣,还是很合身的。只不过吴月腿上好多处伤疤吸引了素婉娆的注意,看起来有的像是摔伤有的则是动物的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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