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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赫男语出惊人,确实也惊到了王亚樵。第一期投资就要几千万,还是大洋。王亚樵觉得这是他听到过的最厉害的吹嘘之言。
李赫男神情淡然的坐上车,坐在王亚樵身边,无所谓的说道:“准确的说,是一千万美元。我想应该值几千万大洋吧。”
“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很能忽悠人。呵呵。这个玩笑不错。”车子启动,王亚樵不愿意再听李赫男的废话,开始闭目养神。
“我跟您说啊。现在打算投资的人有张静江先生,还有宋子文和农劲荪。他们每人投一百万美元,各占一成股份。另外,黄石屏黄先生也答应以技术入股,占一成股份。乱世将至,药如黄金。这生意稳赚的。我本来想在董事会里给您留个席位的。看来您没兴趣啊。”
“你等会儿。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张静江张财神也打算给你投资?”王亚樵吃惊的看着李赫男。
“当然。他和我击掌为誓过的。”
“我靠。你来真的?”王亚樵再次跟李赫男确认。
“当然。我骗你作什么?”
“当然是想骗我的钱。”王亚樵是个很谨慎的人。
“我骗你钱?你能饶了我?不会把我大卸八块?”李赫男好奇的问道。
“你说呢?我会把你斩成肉糜。”王亚樵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呵呵。那您的钱还是自己留着下崽吧。”李赫男也学着王亚樵刚才的样子,闭目养神起来。
“一千万美元办药厂?我听着怎么这么玄乎呢。这个药厂为什么投资这么大啊?这生意能赚钱?”王亚樵已经没了睡意,好奇宝宝一样的反复询问着李赫男。
李赫男闭着眼睛嗯嗯啊啊的敷衍着。
王亚樵可没有好脾气,一个巴掌打到后脑勺,分分钟把李赫男打醒,拎着他的脖子威胁道:“把你的计划书拿给我看看。快点。还敢跟我这装深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故意在钓我的胃口,故意在引我上钩。你早就想把我的钱拉到你的这个计划上,是不是?说。”
“我说三哥。投资全凭自愿。您可以不投的。当我没说过,行不行?”
“少废话。有钱不赚,当我傻的?”
“也可能会赔钱的。”
“哼哼。张财神看好的事情,会赔钱?你真当我傻的?快点说,这药厂到底是怎么个章程?”
“哎。我打算从国外进口些现代化生产设备和药品专利授权。我们中国还没有一家西药厂呢,所有药品全靠进口。一个破安眠药都卖好几块大洋。普通老百姓买不起西药,而中药的疗效全看大夫的水平,没有什么通用药剂。每年因病致贫,因病破家的人有多少?每年因为耽误诊治,耽误吃药而无辜死去的人又有多少?黄先生也希望通过了解西药的生产方式,把中药制成通用片剂。这样可以让更多的人得到及时救治。”李赫男打开忽悠模式,分分钟把王亚樵说的头昏脑涨,满眼都是小星星。
“这个。你三哥我是个穷人,拿不出一百万美元啊。阿男。能不能通容一下,算我们便宜一些。怎么说,我们也是自己人啊。”王亚樵不知不觉中已经上了套。
“呵呵。你能拿出多少?”
“这个么。我算算啊。”王亚樵闭上眼睛,开始清点估算自己的财产。
过了片刻,他睁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只能出十万大洋。怎么样,你能给我们多少股份。”
“呵呵。咱们自己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十万大洋,一成股份,怎么样,够兄弟不?”李赫男主要是想借助斧头帮在上海的势力。即使王亚樵一文钱不出,他也要让斧头帮占一成股份的。这十万大洋可以算是意外之财。
“呵呵。行。三哥没白疼你。哈哈。”王亚樵对这个占股比例很满意。
“不过先说好啊,也可能赔钱的。”李赫男有些心虚的打起了预防针。
王亚樵伸出右手跟李赫男轻击了三掌,微笑着说道:“呵呵。行。做生意吗,当然有赔有赚的。”王亚樵主要是对张静江的选择很有信心。
车子停到了精武会馆门前,李赫男已经成功的又拉到一笔投资,志得意满的抢先下车,帮大金主王亚樵打开车门,还十分细心和体贴的用手遮挡车顶,提示王亚樵小心撞到头。
“你这溜须拍马的态度,让我也有些心虚啊。”王亚樵开始怀疑李赫男心中有鬼,自己答应的那笔投资有点危险。
“得。算我自作多情。您在这等着,我去跟人家打声招呼。”李赫男立刻收起笑脸,恢复了以前的姿态。
“嗯。这才正常。”王亚樵觉得自己也有了一些贱皮子的倾向。
听说王亚樵前来拜访,农劲荪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他匆忙迎出大门,满脸笑容的揖手说道:“九光兄。不知你今天过来,劲荪多有怠慢,实在是失礼了,失礼了啊。”
“呵呵。你我相交多年,劲荪兄实在是太客气了。亚樵冒昧前来,打扰之处,还请包容海涵。”王亚樵也拱手为礼,跟农劲荪寒暄了起来。
“哪里,哪里。九光兄贵客登门,劲荪欢喜还来不及呢,岂敢责怪。里面请。”
几人来到会客室。农劲荪叫了霍东阁相陪,帮忙端茶倒水。
“这是霍先生的公子吧?”王亚樵接过茶杯,微笑着询问农劲荪。
“不错。这是元甲的大公子。东阁,还不拜见你王叔父。”
“晚辈霍东阁拜见王帮主。”霍东阁行了个晚辈的躬身礼。
“呵呵。好。起来吧。前些天你们陷在虹口道场。你农大叔找我帮忙营救,我有事抽不开身,没有帮上忙。你这一礼,我受之有愧啊。”
农劲荪连忙接言说道:“九光兄这是哪里的话。没有你们和志清他们这次和租界的抗争行动,陈真和东阁哪能如此轻易被日本人放出来?再说,赫男可是你和田九的兄弟。要是没有他请来黄先生出手相助,陈真可能就危险了。这番救命之恩,我们精武会必将牢记于心。东阁这一礼,你受的起的。”
王亚樵摇了摇头,没有再纠缠这些繁文缛节,顺势问道:“陈真他身体如何了?他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吧。”
“呵呵。上午黄先生又给他施了一次针。据黄先生说,他的伤已无大碍,休息一个月,就可恢复如初了。”
“那就好。那他现在可以下床行走了吗?”
“呵呵。可以的。我这就喊他过来跟您见个礼。”农劲荪吩咐手下人去请陈真过来。
王亚樵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劲荪兄。实不相瞒,我们斧头帮一直想找一个武术总教习。阿九临走之前,向我推荐了陈真。”
农劲荪刚才听王亚樵多番询问陈真的伤情,心中对王亚樵今天前来拜访的目的已有所察觉。
他微笑着说道:“阿真的功夫深得元甲真传。可能跟田九他们这些名家高手还无法相比,但在年轻一辈当中,确实可称翘楚。至于到斧头帮任教习之事。一会儿陈真过来,九光兄可跟他直接详谈。我想,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呵呵。还请劲荪兄多多美言。没有您发话,我想陈真可不敢私下离开精武会的。”王亚樵提醒农劲荪,他不仅是想陈真当教习,而是要陈真加入斧头帮。
“呵呵。中山先生在广州重组国民党。你们,我们,早晚是一家人。九光兄放心,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的。”
“呵呵。让劲荪兄忍痛割爱,情非得已,亚樵在此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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